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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小說《君引九泉》章節(jié)更新 第8章免費(fèi)閱讀

2021-03-02 02:13:07 作者:上玖殿下
  • 君引九泉 君引九泉

    那年初遇,她還是浩瀚星海中的一縷縹緲星光,困于深淵之下,翹首觀望著云靄上那俯瞰眾生的白衣男子,眼中第一次有了神的影子?!澳阆胱尡咀饚阕撸恳埠?,從此,你便叫白染?!别ㄔ瓢?,不染纖塵。他賜給她一具身軀,給了她無盡的生命,但作為代價(jià),她須得替他擋盡天下劫——九萬年后,紅顏成枯骨,當(dāng)年立于星光下凝視自己的男子已不復(fù)存在,自此之后,她的生命中,少了一段痛苦的往事,卻多了一個癡心人。云清這個名字,生來便是要與白染湊一對,他重歸三界之日,便是償還她之時(shí)。后來,世人皆知,天界第二任星宿之主是個吃媳婦軟飯的神仙。明明可以靠實(shí)力征服天下人,卻偏偏要靠顏值……

    上玖殿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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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引九泉》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君引九泉》,是作者上玖殿下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毒湃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樹影婆娑,我尋個清靜的地方坐下來,拾起桌案上的兩個杯子,各斟了杯茶,遞給他一杯,道:“陪我坐一會兒吧。.........

《君引九泉》 第八章 洗澡撿來的 在線試讀

樹影婆娑,我尋個清靜的地方坐下來,拾起桌案上的兩個杯子,各斟了杯茶,遞給他一杯,道:“陪我坐一會兒吧?!?/p>

令影頷首,施法將樹梢頭的明珠光輝給壓下許多,矮身坐下,靜了片刻問道:“君上是打算,將那名神君,留在九泉嗎?”

我淡淡回道:“沒有,他只是身上傷還未痊愈,我不便讓他離開罷了?!?/p>

“原來如此,屬下還以為,君上對他,有心思呢。”

“嗯?”

令影輕輕一笑,道:“屬下追隨了君上三萬多年,倒是第一次見君上的身邊,除了咱們這一眾鬼差與諦聽大人之外,還有別的男子。前些年閻君陛下給君上擇的那幾位王夫,可都被君上拒之門外,聽說后來回上面,都病得不清?!?/p>

王夫,閻君他最了解我,也知道那些人我不會要,大抵是與那些人有什么仇什么怨,才會借我的手,嚇嚇?biāo)麄儭?/p>

其實(shí),將他留在九泉之下,也并非是因著他受傷的緣故……

“君上,不好了!”

清靜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有鬼差匆忙尋了過來,令影一派威儀穩(wěn)重問道:“何事?”

鬼差著急道:“諦聽大人回來了?!?/p>

我扶額:“他回來,你至于如此激動嗎?”

鬼差抽了抽眼角,道:“諦聽大人……是被沉鈺上君給一路扛回來的……大人回來時(shí)還有意識,可沉鈺上君以為君上在寢殿,便扛著諦聽大人去尋君上,沒成想撞見了君上寢宮中的那位神君。方才,一個激動,暈過去了……”

握著茶盞的那只手驀然沒了知覺,我渾身一個抖擻,心中默念了兩句“閻君保佑”,別讓諦聽那樣快醒來,最好,睡個四五日吧。

那人來冥界諦聽原本是不知道,我還準(zhǔn)備瞞他個四五日,誰知,就這樣誤打誤撞上了。

疾步回到九華殿時(shí),我差些被眼前那一幕給嚇得咬到舌頭,默默同令影道:“這廝,不是暈了嗎?”

令影攤手表示不知道。

彼時(shí)諦聽頂著一張幾近徹底毀容的臉,單手搭在玉桌上,雙腮腫得像個拳頭,鼻子青了一大塊,瞪著一雙熊貓眼看對面端坐著悠然飲茶的白衣男子,雙手握成拳,目光兇煞……

“諦聽,你聽我……”

他霸氣抬手打斷我的話,極力保持著冷靜鎮(zhèn)定,口齒不清道:“嗚嗚嗚嗚嗚嗚,我嗚嗚嗚嗚嗚!”

我冷吸了一口氣,令影亦是眼皮跳了跳,一旁沉鈺上君端著茶愜意走過來,翻譯道:“小白你別說話,我要他自己說。”

諦聽握著拳頭砸桌子,兩眼瞇成了縫:“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沉鈺上君飲了口茶,繼續(xù)翻譯道:“老子都沒機(jī)會睡小白的房,你怎么進(jìn)來的?”

白衣神君慢條斯理地捋了捋袖口,嘴角攜著溫柔的笑,道:“自是染染將房間留給我住的。”

“嗚嗚嗚!”諦聽猛地砸桌子,眼里快要冒出火花,“嗚嗚嗚哇嗚嗚嗚!”

我皺著鼻頭往沉鈺上君身畔湊了湊,懵道:“他又說了啥?”

沉鈺上君挑眉,好笑道:“前一句是:你無恥,后一句是:你竟敢叫她染染。”

令影沒忍住地笑出聲,偷偷朝沉鈺上君拱了拱手,壓低聲音:“佩服!”

我干巴巴冷笑了兩聲,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

白衣神君保持著溫潤如玉且玉樹臨風(fēng)的風(fēng)姿,放下白玉杯盞,報(bào)以一個和煦的笑,聲音清澈:“為何不可叫染染,本神……君喜歡,染染,染染,染染?!?/p>

他還故意當(dāng)著諦聽的面多喚了幾句,諦聽紅著兩只眼睛,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揚(yáng)起被紗布纏成包子的拳頭,瞬息間便要與白衣神君打起來——

原本我還想上去勸勸架的,可下一刻卻見白衣神君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玉骨折扇,展扇一擋,便將諦聽逼退了數(shù)步。

折扇……我目光落在他那把紋了金色流云的扇骨上,記憶回到人間,原來,那日在茶樓下的男人,是他……

而他的修為,竟能輕而易舉將諦聽逼退,他,定不是普通神君。

“好了諦聽?!背菱暽暇智茏×酥B聽的爪子,含笑道,“勿要鬧了,你身上還有傷,到時(shí)候傷口裂開,你又要被司藥小丫頭罵了?!?/p>

白衣神君合扇退至我身后,我回身看他,擰了擰眉心道:“看你的身手,不像普通神君?!?/p>

他低眸看我,溫潤道:“嗯,昔年在司戰(zhàn)的子梨上神手下修煉過,會些皮毛?!?/p>

子梨上神的手下,戰(zhàn)斗力高一些,亦是說的過去,只是可憐了諦聽,他這一身的傷,是何人所為。

沉鈺上君留下來照顧受傷的諦聽,令影不知從何處尋了兩個冷雞蛋給諦聽敷臉。諦聽還在同我賭氣,躺在軟塌上不理我,雞蛋一碰他的臉,他便亂叫了起來。

我無奈之下只好問沉鈺上君:“他是怎么了,怎么被人傷成這個樣子?”

沉鈺上君笑道:“還不是因著你,他聽聞往生殿的孟飲負(fù)了你,便前去往生殿將那孟飲打了一頓,最后驚動了整個往生殿。孟飲的那些手下齊齊上來圍攻他,他寡不敵眾,便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若不是本君去的及時(shí),他現(xiàn)在就回不來了?!?/p>

“他竟然去找孟飲打架?”我便知道他得知這件事后會鬧騰,本想一直瞞下去,可還是被他知道了。

“孟飲?”身后白衣神君低低重復(fù)了句,斂眉沉下容色。沉鈺上君的目光被他吸引了去,打趣道:“白染鬼君是從哪里撿來的神君,怎從未見過?”

我正要開口,卻被身畔人搶先了一步,道:“在下云清,染染昨兒洗澡時(shí)撿來的。”

“唔……”諦聽一聲哀嚎。

我黑著臉裝咳嗽,解釋道:“沒,你別聽他亂說。”

沉鈺上君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云清神君,在下沉鈺,輪回殿之主?!?/p>

“沉鈺上君有禮了。”他從容回了個禮。諦聽躺在軟塌上,翻了個白眼,牙縫擠出兩個含糊不清的字:“無恥?!?/p>

上君瞥了眼諦聽,淺笑道:“本君會暫時(shí)留在九慶殿給諦聽治傷,鬼君無須擔(dān)心,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這等場合,多留一刻他們說不準(zhǔn)還會再打起來,還是先溜為上。我同沉鈺上君感激道:“如此就勞煩上君了,白染先告辭了?!?/p>

臨行前還不忘咳嗽一聲,提醒令影與云清一道離開。

“你原來,叫云清?!?/p>

冥界的天,陰沉沉的,千百年如一日的清冷。彼時(shí)我與他行至一處枯骨花??达L(fēng)景,花海另一畔,高門懸掛著兩串被風(fēng)吹搖曳的紅燈籠,陰風(fēng)吹起我一身墨裙。他負(fù)手行近我,淺淺勾唇,道:“嗯,云清?!?/p>

我低頭莞爾,陰風(fēng)卷起我的廣袖,平添兩分傷感:“皎皎云白,不染纖塵?!?/p>

“嗯?”他挑眉疑惑看我。我晃過了神,賠笑道:“無事,只是當(dāng)年,我有一位故人,和你長得很相似?!?/p>

“相似?”他笑著道,“但不知是哪位,若云清有幸結(jié)識,也想看看,究竟有多么相似。”

我沉聲道:“他,離開了,你見不到了?!?/p>

他墨眉上揚(yáng),面色溫潤:“離開了?”

我躊躇了一陣,同他換了個話題:“對了,九泉之下,不留外客……”

“染染這是要趕我走嗎?”他噙著笑問道。

我臉上一熱,背過身不去看他,勉強(qiáng)端出兩分素日鬼君的架子:“誰,允你喚我染染的?!?/p>

他道:“日前,你不允我喚你恩人,我想了想,染染這兩個字,很好聽,你若不喜歡,我也可隨著諦聽,喚你小白,抑或是,染兒……”

“染兒?”我嗆住,臉熱得更加厲害,“還,還是染染吧?!?/p>

至少,沒有染兒那般親昵。

風(fēng)吹動枝頭,搖曳滿地枝葉,我站在花前看著遠(yuǎn)方,心內(nèi)不由感嘆時(shí)光荏苒,往日的種種都恍若昨日,歷歷在目,可,我們卻終究都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傳聞白染鬼君執(zhí)掌九泉衙門,已經(jīng)八萬年了,染染難道從沒出去,看一看嗎?”他輕輕道。

我哽了哽,道:“大約,是看遍了外面的繁華,所以才不曾有留戀。”

九萬年了,如今的天宮,該是什么樣子?

“染染似乎,很喜一身墨裙,其實(shí),白色或許更適合染染。”

“白色……”我呢喃了聲,笑得凄涼,“本君乃是九泉衙門的鬼君,白色,已不合時(shí)宜?!?/p>

當(dāng)年我在九曜星宮,那人也曾夸過我穿白衣好看,可后來,他卻廢了我的修為,剔了我的仙筋,將我貶下了人間,遺棄在大荒山之中。當(dāng)年他賦予我的一切,都在那一剎那間,全部親手收回。我恨過他,怨過他,我不愿想起和他有關(guān)的一切,連他喜看我穿的白衣,都?xì)Я?。也許因?yàn)榉挪幌?,所以才會同他賭氣吧,后來的千千萬萬年里,我都只穿墨衣,久而久之,便也成了習(xí)慣。

他沉笑了聲,靜了一陣,道:“染染穿什么,都好看。”

我怔了怔,眼角潮濕,假裝用沉默來掩飾此時(shí)的傷懷。

諦聽因著云清同我賭氣了好幾日,我每每去瞧他,他都故意拉著一張?bào)H臉看著我不說話。我也沒服軟,亦是默不作聲地將湯藥遞到他面前,轉(zhuǎn)身就走,一連好幾次,他終于忍不住了。我再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他卻拽住了我的袖角,青著臉咳了幾聲,裝模作樣道:“那個,小白你這人怎么這樣呢,我可是為你受的傷,你看我這鼻子,我這眼睛,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哄哄大爺我嗎?”

我抽回袖子,無奈挑眉笑道:“你是小黑小白的大爺,卻不是我大爺,你想聽好話?我這就讓令影去將黑白無常擒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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