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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子可語怪力亂神》主角姜惜言韓燁大結(jié)局免費閱讀

2021-03-02 01:58:30 作者:樹下有人
  • 子可語,怪力亂神 子可語,怪力亂神

    姜惜言眼中的鬼魂,一種是會說話的,一種是不會說話的。前者都是老實鬼,知道自己生卒往事,安心投胎;后者都是惡鬼怨鬼,一心找人報仇。很不幸,上門的客人都是請她對付惡鬼的??伤娴牟恢肋@些鬼心里在想什么啊啊??!直到某天,店里來了位兼職的算命師傅——姜惜言:除了算命還會什么?韓燁:能通人鬼心食用指南:1、現(xiàn)代風(fēng)水捉鬼師女主X沉默寡言讀心術(shù)男主2、文中所涉及的風(fēng)水陰陽之說,皆是作者結(jié)合民間文獻胡編亂造,小朋友不要模仿

    樹下有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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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語,怪力亂神》 章節(jié)介紹

《子可語怪力亂神》是樹下有人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子可語怪力亂神》第7章內(nèi)容概要:常文清寫了文書燒給地府,前來答話的陰差告訴他,最近地府沒有老鬼出逃,陰魂們該服刑的服刑.........

《子可語,怪力亂神》 月桃 在線試讀

常文清寫了文書燒給地府,前來答話的陰差告訴他,最近地府沒有老鬼出逃,陰魂們該服刑的服刑,該投胎的老實排隊,可謂是井然有序,就差讓他下去親眼看了。

晚上八點整,常文清和姜惜言在宿舍樓下匯合。鐘麗下來接人的時候面色憂郁,見到姜惜言倒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笑,她覺得下午這趟是找對了人,這姑娘比那些跳大神的不知道靠譜多少倍。

因此面對常文清一身土大款的裝扮時,鐘麗也沒有任何懷疑的神色,略微側(cè)身恭敬地問:“這位大師是?”

“這是青陽觀的觀主常文清道長?!?/p>

常文清順勢高深莫測地一笑,道士當久了,不自覺地就想在人前裝個逼。

“哎喲,那麻煩常道長了?!辩婝愒趽P城生活了幾十年,青陽觀的名號早有耳聞,只是她不信教,平時工作太忙,哪怕是去青陽觀看看風(fēng)景都沒有時間。這一次直接見到了觀主本人,鐘麗已經(jīng)決定今晚之后要常去青陽觀添香油錢了。

姜惜言頷首,含笑跟在后面,手肘捅了捅常文清,聲若細蚊:“這么土的包哪兒弄的?”

常文清是拿了道士證的資格道士,揚城市道教協(xié)會副會長,平時基本穿道袍法衣,僅有的幾件便裝都是普通襯衣短袖。今天突然一身深色西裝,咯吱窩下面還夾了個土大款的標配拉鏈包,鼓鼓的,也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

他下巴上的山羊胡用橡皮筋扎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一顫一顫:“待會兒就知道了,以防萬一?!?/p>

姜惜言努努嘴,嘖,還在她面前裝神秘。

鐘少飛吃過晚飯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姜惜言示意他不用下床,繼續(xù)裝睡,同時用朱砂在鐘麗手心上畫了一道符。鐘麗盯著手心鮮紅的符字問:“這個有什么用?”

“有了這個她就看不見你了?!苯а詥?,“我下午給你的那道符還在吧?”

“在的在的?!?/p>

姜惜言囑咐道:“那行,你站在旁邊不要出聲,不管看見什么發(fā)生什么,千萬不要出聲?!?/p>

她給鐘麗畫的符叫木靈符,在整個符篆體系中是上不得臺面的雜符。動物身上貼了木靈符,在陰魂眼里就是個沒有生氣的木樁,遇到惡鬼時,也可免于被攻擊。

姜惜言能隨手畫這些符,也因為它們是雜符,不需要耗費太多精力。像她之前從常文清那里批發(fā)來的火符雷符,就必須要道士們開壇做法,凈心凈身才能畫,總之規(guī)矩很多了。

女鬼既然已經(jīng)在鐘少飛肚子里結(jié)了陰胎,一定不會半途而廢。她白天嘗了火符的威力,又被姜惜言追著跑,無法附身,只有晚上才會回來。

常文清自不用說,姜惜言有些本事還是從他身上學(xué)到的,木靈符信手拈來。三個人站在寢室一角,鐘少飛假寐,窗戶緊閉,垂在一邊的窗簾沒有動靜。

姜惜言雙臂環(huán)在胸前,手里握著桃木劍,偏頭活動了下脖子,突然見窗簾猛地被吹動,流蘇在空中似波浪起伏。

就是現(xiàn)在!

鐘麗還沒來得及對無風(fēng)而動的窗簾表示驚恐,就覺察到身邊的人翩若蛟龍,回神時姜惜言已經(jīng)立在了床前,桃木劍直直插向鐘少飛的肚子,聲音沾了笑意,說:“還敢在人家身上結(jié)陰胎?流產(chǎn)去吧你!”

鐘麗雙腿一軟,常文清趕緊扶住,忙在她耳邊道:“沒事沒事,劍插的是陰胎,沒真插你兒子身上?!?/p>

那一劍直接捅進了女鬼腹部,她慘叫一聲,周身陰氣大泄,頓時就現(xiàn)了形。鐘少飛支起半個身子,旁邊站的是姜惜言,床上躺了一個表情猙獰的女鬼,朝他的方向伸出一只纏著死氣的手,指甲尖利,再近一點就能直接戳破他的眼睛。

“啊——有鬼——”

“啊!我的孩子——”

兩種尖叫聲同時奏響,姜惜言順手抄了個枕頭拍在鐘少飛臉上:“閉嘴!”

常文清從背后竄出來,公文包拉鏈一拉,一疊黃符從他手里灑下,天女散花一般落在了女鬼四周。

姜惜言:“……”

“這么多符哪兒弄的?”

“下午給地府開壇寫文書,就順便畫了些,我要收錢的啊?!?/p>

“……”

“不收貴了,還是算你十塊錢一張批發(fā)價哈?!?/p>

“……”

大概是被常文清氣得胸悶,姜惜言就著手里的劍連捅了女鬼肚子好幾下。她被符咒定住不能動彈,有幾道火符就在身邊,還不能掙扎得太厲害,要是碰到火符這回直接被燒得灰飛煙滅。

女鬼凄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眼里好像都噙著淚,她外表還是年輕少女的模樣,最后看得常文清都動了惻隱之心,勸姜惜言說:“算了算了,給鬼留條活路吧?!闭f完“咦”了一聲,盯著女鬼的臉仔細看了看,“你已經(jīng)開智了?怎么沒去投胎?”

姜惜言手里的動作一頓,然后猛地抽出木劍,提著女鬼的兩根辮子把她從床上甩到了地下,整個場面堪比校園凌霸,旁邊一直咬著牙沒敢出聲的鐘麗都看愣了幾秒。

桃木劍劍身纏繞著層層死氣,是剛才被她捅死的陰胎留下的。姜惜言單手握劍在空中耍了個花招,劍身從頭到尾迅速長出無數(shù)紅花,仔細看紅花其實是火苗,將死氣燒得一干二凈。

這把劍是小時候姜父送給她玩兒的,后來大了幫人看風(fēng)水除怨鬼,姜惜言使起劍來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許是桃木有靈,和她生了感應(yīng),她每次出劍動作都行云流水,帶著股出塵絕然的氣質(zhì),和木劍渾然一體。

“常老師沒說我還沒注意,你會說話啊,難怪叫聲那么尖?!?/p>

女鬼被姜惜言捅怕了,陰胎也流產(chǎn)了,于是不再掙扎逃跑,半跪在地上求饒:“兩位道長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她泄了大半陰氣,這會兒鬼形虛弱難以現(xiàn)形,唯有陰眼能見。鐘麗見姜惜言和常文清一直看向?qū)嬍伊硪粋€角落,正對著空氣說話,先前那女鬼的模樣她雖沒看清,但眼前似乎還有姜惜言“凌霸”的場景,打了個抖,語氣更加小心恭敬:“兩位大師,鬼捉住了嗎?”

姜惜言回頭“嗯”了一聲,平淡地說:“沒事了,你不放心明天可以帶他去做個體檢,不會查出懷孕了?!?/p>

鐘少飛像從水里被人撈上來,渾身都是冷汗,聞言虛弱地笑了笑:“謝謝?!?/p>

鐘麗跑到兒子床邊,摸著他的臉左看右看,母子倆共同經(jīng)歷了一個驚魂夜,心跳久久難以平復(fù)。鐘少飛小聲地喊了一聲媽,鐘麗眼含熱淚,咬著唇點頭。

這邊姜惜言還在審問女鬼。

“我叫李月桃,三十年前就死了,是自殺的。我當時死了沒多久,魂魄四處飄蕩,遇見一位道長給我念經(jīng)開智,他還寫了文書給地府,讓地府寬限時日讓我停留陽間。”

姜惜言挑眉:“寬限時日就寬限了三十年?”

陰間的法律和陽間不同,地府對待陰魂有很多規(guī)矩。懷孕的孕婦如果被他殺,那么孕婦無辜;可要是孕婦自殺,這就是一尸兩命,母親背著孩子的命債,死后是要到閻王殿面前受審的。

一個道士,能給一個準陰間受刑人員加緩刑,那就是特別特別厲害的道士。

常文清摸著胡子問:“哪位道長?叫什么長什么樣你還記得嗎?”

李月桃搖頭:“名字不知道,樣子也早記不清了,這煉魂的方法也是他教我的?!?/p>

曾經(jīng)因為煉魂聚魂一事聞名全國的那位道士在二十年前被趕出道教協(xié)會,還判了刑,最后因病死在監(jiān)獄里。常文清了解的內(nèi)幕比較多,心里懷疑教這個女鬼洗魂的道士說不定就是二十年前的這一位。但是道士也死了十幾年,不可深究。

姜惜言圍著李月桃繞了幾圈,扯了根板凳坐下,想了想繼續(xù)問:“你都死了三十年了,怎么突然三十年后想生孩子了?”

談起這個,李月桃臉上似笑似哭,灰白的一張臉,被這難以言喻的表情弄得更加衰敗。

“我和他都是這里的學(xué)生,他是城里人,我是農(nóng)村出來的。上了大學(xué)以后我們倆自由戀愛,也見過父母,雙方家長也都同意我們的事,所以沒過多久我就懷孕了。

懷孕的事被他媽媽知道,帶我到醫(yī)院做產(chǎn)檢,我還挺高興的,覺得未來婆婆喜歡我才對我這么上心。后來無意之間聽到她和醫(yī)生談話,才知道她是想看看我懷的是男是女,如果是女兒,就讓醫(yī)生說我有病,把孩子打掉,他們家只要男孩?!?/p>

李月桃扯起一個苦笑:“我當場就和她吵起來了,回到學(xué)校把這事和他一說,你猜他說什么?他說,做子女的不就是應(yīng)該孝順父母嗎?我媽媽提點要求也很正常。我就說那這樣大家就分開,他也在氣頭上,就同意分手了。

分手以后我自己到醫(yī)院檢查了一次,結(jié)果沒想到他媽媽跑到學(xué)校來,說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未婚先孕,學(xué)校讓我退學(xué),我爸媽哭著去求人,一求學(xué)校讓我繼續(xù)讀書,二求她父母認我做他們的媳婦,我受不了,就從寢室樓上跳下來了?!?/p>

姜惜言聽完也覺得唏噓,但沒忘記正事,冷著一張臉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p>

常文清在揚城道界德高望重,李月桃死了三十年,對他也有耳聞。但明顯她此刻更怕面前這個漂亮女人,怯怯地抬眼看對方,看到那把桃木劍時心中猶有余威,澀澀地說:“我死了以后他天天哭,逢年過節(jié)給我燒紙,他都要五十歲了,但因為念著我一直沒結(jié)婚。我前兩年也在想,如果當年我把孩子生下來,不管以后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好歹他現(xiàn)在還有個伴。

剛好碰到這個寢室清明節(jié)請筆仙,我在學(xué)?;斡疲透鴣砹?。晚上寢室又沒開燈,我見一個人火氣低,留了個長發(fā)坐在一群男生中間,以為是個女生,就上了他的身。

我怎么知道現(xiàn)在的男孩兒也愛留長發(fā)呢!”

最后一句,顯然是在抱怨。

姜惜言瞇眼看了看鐘少飛被冷汗打濕的那一頭秀發(fā),無語道:“明天把頭發(fā)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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