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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莫滄清趙禎小說滄清成歌雪成煙第3章節(jié)更新

2021-03-01 12:14:10 作者:雨微醺
  • 滄清成歌雪成煙 滄清成歌雪成煙

    一個執(zhí)著女子,一段糾纏千年的不滅情緣,千年前她是紅豆小仙,一場錯付讓她的名字成為仙界的一場劫難,當她毅然喝下瑤池水跳下望川時,倔犟地沒有回頭。千年之后,跆拳道學生小莫穿越成為花容月貌的相府小姐,落入一個看似風平浪靜,卻暗中波濤洶涌的國度。從貪玩的相府小姐到王府逃妃,再到名揚江南的成歌夫人、深諳謀略的巾幗謀士。一次次身份的更迭,一次次情結的糾纏,權勢相爭、朝堂暗斗、商賈利害、情愛糾葛,種種世情當中,誰才是那個可以托付終身、一生相依之人?冥冥之中,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她將何去何從?只恨年少輕狂,錯過了本該捧在手中的幸福,待到回首時,卻已相去甚遠。

    雨微醺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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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清成歌雪成煙》 章節(jié)介紹

《滄清成歌雪成煙》是一部穿越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莫滄清趙禎,在現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滄清成歌雪成煙》第3章講述的是:第二日清早,美美地睡著懶覺,正待翻過身繼續(xù)睡去,就聽到張媽在門外請話說司馬鏡傳我去大堂.........

《滄清成歌雪成煙》 人兒雙瞳剪水 在線試讀

第二日清早,美美地睡著懶覺,正待翻過身繼續(xù)睡去,就聽到張媽在門外請話說司馬鏡傳我去大堂,才發(fā)現已經日頭高升。

隨意換上一件青色衣裙,不由晴兒梳那些難弄的發(fā)頡,就在頭頂綰了個最簡單的花式,一支玉色釵子斜扎發(fā)際,淡淡地撲些花粉,鏡中的人倒是讓我驚艷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特別是一雙如水的眼睛,盈盈一笑,幾乎讓人失神。

“小姐,小姐可真是美呀!”張媽不由感嘆,我才回過神來,拿起梳子把濃濃的劉海給弄下來,然后又撲了重重的粉裝,看著幾乎沒什么清秀的感覺才提起裙罷示意晴兒隨我出門。

“小姐你。”對于我的丑化自我,晴兒十分不解。

我側臉笑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言罷,不多說什么就進了司馬府大堂,司馬鏡正同幾個夫人喝著茶,一群婢女恭敬地站在后面。

司馬鏡見我含笑行禮,也一改平時的冷淡,竟然親自上前扶起我的胳膊,笑道:“吾兒不必多禮,近日天氣轉涼,身子可還好?”

我心里一陣抽搐,這變臉還真是快,但是臉上還是趕緊堆著笑,道:“多謝父親,雪兒甚好,不知父親傳女兒何事?”

司馬鏡笑道:“今日皇后已經從宮中傳出話,將你賜婚給小王爺。”

我一聽,心里嗵的一聲,趕緊道:“我。我還年幼?!?/p>

“這個不急,待到你滿了十六再行婚禮,算算時日還有半年,只要是賜了婚,秦陵王府就不能有何托詞了?!彼抉R鏡說的甚是得意。

我才一下子明白過來,那薛皇后是大皇子親媽,既然我嫁給奉陵王府是有利大皇子,管我是大家閨秀國色天香還是丑女一個,重點都不是這個,傳我進宮赴宴其實也只是個程序問題。

“父。父親?!蔽遗Φ南胍僦苻D,但是司馬鏡卻不愿意聽,只道:“你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事,連琴棋之藝也都忘記,要好生在府中練習,半年之后嫁入王府可是萬不能出差子的?!?/p>

知道多說無益,再看那些夫人們的讒媚笑臉,裝作順從的行完禮就退了出大堂,一路小跑著回茗院,我就把自己關進了屋里。

對于司馬府里不受寵的生活,每天除了有些無聊之外,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對于別人要一手決定將來的生活,我是不能接受的,而且司馬鏡還一心要將自己嫁給一個花花太歲,生在社會主義的我,更是萬萬不能接受的,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要自己打算。

決定要自謀路子,自然不能慢,經過詢問打聽之后,我就找到一個規(guī)律,司馬鏡每天清晨就要出府上朝,然后再去府衙辦公務,一般回府都在日頭偏西時分。而府里那些夫人,都不太來茗園,自從司馬鏡宣布我的親事之后,也有幾個厚著臉皮過來的,不過都被我一一擋了回去,所性她們不來了,這也正合我意。

經過查看,我弄清這茗園在府里的最左側,依著院墻而建,茗院后面就是一間閑置的花苑,苑里并未種什么花草,都是平日里放置些下人打掃園子用的器具,因為年前司馬蓉出嫁時府中大修,工匠們圖方便就請話在那花苑里開了道小門方便運送泥沙,后來府園修完,后廚的管事圖個出府方便,就把門給留了下來,平日都是后廚的仆婦們出入。這二小姐不受寵弄了個這么靠邊的地方住,倒是給了我個大好機會。

第二天清早,我起的特別早,打開盒子看著昨天薛皇后賞的東西,心里就出了主意,吩咐了晴兒和張媽幫我弄了套男裝換裝上。

借著沒人留意,我就迅速輕聲從小門出去,繞過一條小巷,到了花都的正街,寬闊平坦,人來人往,酒廝商販,茶樓畫坊分排街頭,看來這宛陵國還是個富裕之國。

先找了個當鋪把薛皇后賞的東西給當成銀兩。首先就是要想想做什么營生,負手在街上轉了幾大圈,就又郁悶起來了,還真想不到能做什么營生。

“喲。這是哪家的公子?好生俊俏。”正當低頭想著的時候,猛地身邊一陣香粉味傳來,一個軟軟的胳膊一下子撲了上來繞上我的脖子。

“誰?”我本能的一擋手,一記反扣,那個撲向我的女子就爬在了地上,我才看清我是走到一家青樓外面,門口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拉客。

“哎喲?!钡厣夏桥颖凰さ膶嵲?,一個勁地呻吟起來,吟喘嬌媚,引來大群的路人看戲。

“哎呀,這是怎么回事?踢場子的?”屋里走出來一群手執(zhí)棍棒的龜奴,中間叉腰站著一個滿頭珠翠的胖婦,估計是老鴇。

“哪里來的,敢到老娘的百花樓來踢場子,不打聽打聽?!蹦抢哮d扭著腰走到我面前,一頭的珠翠叮叮當當的。

“媽媽,他?!钡厣系呐涌吹接腥顺雒?,一臉的可憐,眼淚在眼中溜溜地轉著,那老鴇立馬一臉怒火更盛。

看到自己身處囹圇,我知道這下不好脫身,所性隨機一變,道:“我可不是來踢場子的,小爺我不喜歡她罷了,太丑了!”

言罷,我隨手掏出一塊銀子豪氣萬丈地丟給老鴇,高抬著頭就朝屋里走,“去給小爺開間好房?!?/p>

對于青樓,我可是從來都很好奇,這次事到頭上,就當花錢探個好奇。

那老鴇一見錢,立馬樂得睜開了眼,滿臉堆笑跟上來,揮手讓那些龜奴散去,“小爺,可沒相好的姑娘呢?還要媽媽我?guī)湍闾???/p>

進門打量一眼大廳,雖是白日,卻也是一片酒色生香,幾桌三三兩兩坐著些腦滿肥脹的家伙正上下其手的對些姑娘動手腳,顯然這個百花樓的生意是甚好的。我撇了撇嘴,隨口道:“你這最漂亮的姑娘是哪個?”

“哦,我們百花樓的當家姑娘可是碧珠,只不過?!蹦抢哮d說著就猶豫了,臉上卻是帶著得意。

我扭頭看她,道:“只不過什么?”

老鴇堆起笑臉,三分自豪的道:“碧珠姑娘可是小王爺包下的?!?/p>

我道:“小王爺?哪個小王爺?”

老鴇笑道:“就是奉陵王府的小王爺,那可是百花樓的????!?/p>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早聽聞那個小王爺風流的很,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上,對這個花花太歲本來沒什么心思理會,不過既然遇上了,我倒是好奇的很,隨即一轉眼珠,道:“在小王爺旁邊的旁邊給我安排間屋子,再找個姑娘來。”

老鴇立馬笑的瞇起眼,引著我上樓引我進一間屋,又招呼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進了屋,道:“小公子,可滿意?”

我打量了一下那個姑娘,身高比我差不多,就笑著示意老鴇出去,:“好好好,很滿意,你去吧?!?/p>

老鴇瞇笑著出了門,那女子也立馬朝我撲了過來,我趕緊閃開一點,笑道:“美人兒,你這兒沒有沒胭脂水粉之類的?”

那女子媚笑,道:“公子要這些做什么?”

我丟出一些銀兩給她,道:“尋個樂子,你快去取來?!?/p>

那女子一見有利,更是高興了起來,趕緊點頭轉身去取,我靠在門后面,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門一推開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一砍。

扶住那倒下的女子倒床邊,換上她的衣服,然后草草的洗了臉,再用胭脂水粉細細地打扮一番,一拂袖一轉身,看到鏡里的風華美人,我不由感嘆一聲,這還真是個大美人,眼下也才是十五歲,再過兩年,還不知道要多傾國傾城呢。

發(fā)了一下花癡,扯出隨身紗帕系在臉上,然后輕輕地打開一點門縫,看到沒什么人留意,就溜到旁邊的門外,可是聽了一陣,卻沒有聲音,“難道沒人?”

我推門進去,掃視一眼屋里,果然是小王爺的包廂,華麗不在話下,流蘇華紗,香瑞獸鼎,淡淡地煙脂味兒夾帶些龍涎檀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一屋的曖昧風情,讓人浮想聯翩,卻又沒有聽到鶯鶯燕燕的聲音,也沒聽到有動靜,就大搖大擺的在屋里到處看了起來。

“看什么看,人都走了?!币粋€慵懶玩味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我一驚。

我未經思索的順口就是一句,:“關你屁事!”

隨即,我呶嘴抬著下巴回頭,就看到了那個在我以后的生命里會一再糾葛的男子,多年后當我們都已不再年少,相對坐在繁花盛開的花樹下談及初見時,都為那時的年少輕狂而露出笑意,只是那時的笑意包含了太多的滄桑沙瀝。

手執(zhí)酒壺,十九歲的他就那么隨意地半躺在榻上,華服玉帶,腰系一片白玉,神情慵懶中露著一種富貴閑適之氣,雙眼漆黑深邃不見底,挺直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唇,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噙著數不盡道不明的笑意,幾分曖昧,幾分玩味。兩個字“風流”!不折不扣的風流!

“你這個樣子,太應該在青樓里左擁右抱?!边@并不出言諷刺,我是說的心里話??吹竭@個人,我立馬想到了青樓里左擁右抱的公子哥,那叫一個風流,那叫一個倜儻,這樣的美色,估計不少姑娘不收錢都愿意陪!

“你倒是了解我,看你眼生的很,新來的?”那人不氣,反倒是支起胳膊打量我。

“你就是小王爺趙禎!”我迎著他的目光也打量起他。

他倒是對我吃驚不少,不過馬上又恢復神態(tài),伸手來挑我的下巴,道:“正是,說說你叫什么?”

我順手把他挑向我下巴的手腕一扣,朝后一扭。他不料到我一個小姑娘會突然發(fā)難,胳膊就被我折到后面去了,我心里暗笑一聲,然后抬掌狠狠在他脖子上一砍,本以為他怎么的也要昏過去吧,哪里知道現在的這個身體已經不是21歲的莫滄清,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所以借著我抬手的一瞬,趙禎已經成功地反扭住我的手腕將我反扣在了身前。

“小丫頭,還會這手,當小爺是白混的?”趙禎得意地笑著,我心里一緊,也顧不得其他狠狠地就在他的手背一咬,乘他吃痛,迅速撒腳就跑。

“嘿。是個烈性子?”趙禎一翻身一躍,就擋在了我面前,抬手就來扯我的面紗,我驚慌地狠狠一抬膝,使完那個陰招之后,只聽他一聲低哼,我撒腳就跑出門,然后一頭扎進了隔壁的屋里。

迅速抓起床上的衣服朝身上套,一摸臉上才發(fā)現自己的帕子丟了,但是也顧不得這些,趕緊換了衣服再用油彩將臉畫黑,再伸手把床上弄亂。

“嗯?!蹦桥泳従彵犻_眼睛,我露出一個曖昧的笑,支手躺在床邊,道:“小美人,我問你一事?!?/p>

那女子嫵媚的支起胳膊,笑道:“公子請問?”

我道:“你們的衣服在哪里做的?”

那女子蹙眉,道:“我們都是在城中各家衣坊做的,也有是自己閑時做些,公子問這些做什么?”

我一聽立馬高興了起來,起身對她投以一笑,道:“好了,我走了?!?/p>

言罷,我高興地轉身出門。我終于知道要做什么生意了,做服裝!

出了百花樓,我就沿街看了起來,一路將所有衣坊看了個遍,我終于確定下來,最后在最熱鬧的街上用六百兩盤下一家轉手衣坊,一個正對著街面的門面,后面兩間內堂,留了間大的內堂當是臨時紡裁車間,又把第二間內堂隔開,一半做倉庫,另一半則精心地裝修了一下作為會客間。

來回溜出了幾趟,張媽同晴兒也都按我的吩咐掩飾著。接下來的十天里,就開始了我的大計,先是尋了一個老實的帳房先生對外兼稱掌柜,然后尋了兩個會裁衣的中年女媼,還有一個叫老王老仆人,晚上我趕著畫些圖樣出來,然后第二日再將圖樣拿到店中讓她們做出來,不到半個月,我的‘瑞麗’衣坊就開張了。

我把兩件自己設計的衣服包好,又放上一張自己做的名貼,“老王,你將這兩件衣服送到百花樓的媽媽手里?!?/p>

“公。公子,這衣服?!崩贤跤行┻t疑。

我知道他是想什么,我設計的都是些很奇特的花式,而這兩件正是我根據那些T臺秀上面做出來的抹胸晚禮服,在古代那可是大尺度呀,不過青樓的里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笑道:“老王,你聽我的沒錯?!?/p>

老王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出了門,我滿意的拍了拍手,掃看一眼這衣坊,看時間還早就上街去轉轉,卻不料一出門就看到了街中間一個坐在馬背上的人正打量著我的店面,竟是那日在宮宴上遇到的男子。陽光之下,他的側臉讓我心生恍惚,只覺得隱隱的一股悶痛之氣溢上心頭,卻又不知為何。

“這店子是你開的?”他低頭打量著我,聲音冷淡的很。

我瞧他數眼,半響才愣聲道: “是呀?!?/p>

那人下馬,負手而立打量著我的衣坊,眼中帶著些驚異,但更多的還是冷漠蕭索。我看著他,胸悶痛之氣更甚,一個恍然竟有昏倒之意,腳下趔趄著就倒下。

“小心!”那人及時伸手扶我。

我抬頭看他微擰的眉頭,覺得胸口更是一陣難受,但只能強笑道:“多謝?!?/p>

“送你進去罷?!毖粤T,那男子就徑直領著他進門,然后繞到后堂扶我坐下。

微坐一下,感覺頭腦沒了那般昏意,出于禮貌,我倒過一杯茶水遞到他面前,“敢問公子如何相稱?”

但他卻還是一臉的冷冷清清的看著我,看了半晌,他才道:“我姓趙,字晉之”

我含笑著坐下,道:“趙公子,方才多謝。”

那人在聽到我稱其為公子之時眼中閃過些不明的憤意,卻又只是在在椅上坐下,看著我道:“你為何要開店謀業(yè)?以你的家勢,不必如此?!?/p>

我上次遇到他是在皇宮里,想來他也是朝中之人,肯定也認識司馬鏡,不禁擔心起來,急道:“趙公子,我求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好嗎?”

晉之看著我滿臉乞求,臉色有些陰郁的東西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冷清,道:“好,我不講?!?/p>

我立馬笑開,道:“多謝。”高笑過之后又覺得方才露了本性,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了,只會越描越黑。

晉之雖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多說,起身道:“今日我還有事,就不便多留,告辭?!?/p>

我行禮送晉之出門,看他馳馬而去,最終背影消失在街頭,胸口那股脹痛之意才漸行消退,收了心神就趕緊回了司馬府。

翌日清晨,我起的甚早,吩咐好張媽和晴兒,又悄悄的出了門,四處轉了轉正打算進衣坊,老王就趕緊迎了出來,道: “公子,百花樓的錢媽媽大清早就來了,等你許久了?!?/p>

我一聽立馬就心里暗自一高興,掀簾進到內堂,就看到百花樓的錢老鴇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茶,見我進門立馬笑開了。

我笑著在旁邊的椅上坐下,道:“錢媽媽來店里,想必是收了我送去的衣服,如何?”

錢老鴇一聽立馬樂的從椅上站了起來,笑的瞇起眼,道:“公子那衣服送去,起初我還不太敢讓姑娘們穿,但昨個晚上讓個人一試,哎呀。那下面可是全瘋了,今個兒一大早姑娘們都爭著向我要呢。”

我心里暗喜,看來我這招還是管用了,臉上依舊淡笑,道:“那錢媽媽是有何打算呢?”

錢鴇也是錢場上混的,聽我一問自然也知道我不想多繞圈子,隨坐下,道:“我呢是想同公子合作一回,公子就專門給咱們百花樓供應衣服,如何?”

我道:“專門供應?那要看媽媽開什么價了?!?/p>

錢老鴇隨手一伸五指,道:“五兩一件!”

我臉色故意一沉,抬腳起身欲走,錢老鴇立馬伸手拉住我,“好吧好吧,公子開個價!”

“若是老樣,十兩一件,若是新樣五十兩一件!”我扭頭說的肯定無比。

錢老鴇明顯臉色一沉,松開拉著我的手,道:“公子這是打劫吧。”

我繼續(xù)轉身欲走,道:“那我去尋其他樓的媽媽們商議。”

聽我這樣說,錢老鴇只好一咬牙,伸手又拉上我,道:“好,就這么定了?!?/p>

這生意是談成了,心里高興,但也還只是淡淡地一笑,道:“那么錢媽媽稍等片刻,我去讓人取些新樣給你。”

吩咐店里的人把所有裁好的禮服遞給錢老鴇,錢老鴇雖然有些心痛,不過看著那些衣服還是爽快的付了錢出門。

我接過一看竟然有五百兩,隨就抽出二百兩遞給掌柜的,道:“這些錢你去換散,然后再去招兩個會裁衣的人安置到后堂,剩下的就平分給大家。”

掌柜的一聽立馬高興起來,一邊道著謝一邊去辦,店里的帳房先生和兩個裁衣婦媼拿到錢也都跑來向我謝恩。

我端正的坐在椅上,笑道:“我時常不在店中,這衣坊的活都是眾位親手做出來,這些日子大家辛苦,這是給大家的一點心意,日后只要大家對我一心,賞賜自然不會少。”

眾人忙應,道:“我等一定好生為衣坊孝力,公子放心?!?/p>

這也算是有些收買人心吧,畢竟自己不是天天都在衣坊里,只有先讓這些人償到甜,對自己報有孝忠的態(tài)度,才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一番打點之后,又給老王一些錢讓他將店里再裝飾精致點,最后手中沒剩多少,正待出門就迎面就看到了立在門外的晉之,見他神閑氣定的模樣,估計是來了有一會兒。

“趙公子!”我略略意外的叫出。

晉之眉頭微動,閃中些過些驚異,道:“真看不出,你還有這些生意能耐!”

我曬笑一下,收了收手中的銀票,道:“略知皮毛而已。”

晉之負手轉身,淡笑著看我,道:“你不必自謙,小小年紀敢有這般動作,天下也怕是沒有幾人的?!?/p>

我聽不出他這話里的意味,隨意曬笑一下,也算是帶過此話。

“初見盈利,只可惜所剩不多,否則也要向晉之兄行些地主之宜的?!?/p>

晉之淡看我一眼,眼眸微垂一刻,即而露出個清淡的笑意,道:“我一男兒,又年長于你,怎好讓你請客?不如我請你?!?/p>

我一驚詫,道:“當真?”

晉之看我滿臉欣喜地睜大眼睛看,不多講,輕輕一點頭就轉身出門。

沒有騎馬,隨著晉之在街上走著,起初我還端著樣子目不斜視的走著,可是越到后來,越是露了本性,看身邊熱熱鬧鬧的人來來往往,我東跑跑西看看,拿起那個又看向這個。

“晉之,我們要去哪一家?”

晉之看我的滿臉笑意,片刻停滯之后,指著旁邊一棟裝飾精致大氣的酒樓,道:“就是這家,這是花都最好的酒樓?!?/p>

“鳳朝樓!”我抑頭讀出。

晉之依舊不多解釋,領我進去徑直的就上了二樓,剛一進門眼尖的小二就彎腰堆笑的跟了上來,“公子,要點什么呢?”

“就把你們樓里拿手的菜上幾個?!?/p>

“酒呢?”小二追問。

“美人紅!”晉之掃過我的臉,悠的一下又感覺到某悶痛之意在胸口散開,熟悉而又陌生,酸澀中夾著痛意。我有些別扭的伸手倒出一杯茶水正待喝下,卻被晉之伸手擋下。

“茶涼了!”晉之坦然自若地擋住我端茶的手,一貫淡漠的語氣,卻又有著一份從容的關懷之意,我心里微微一驚,這樣的神情,似是相識。

“呃。涼茶好喝,提神!”我有些局伺的一口喝下,十一月的天氣,一口冰冷的茶水下去,立馬在咽喉里劃了道冰冷,我只能咽了咽口水。

待到上齊茶,我肚子也感覺分外的餓了,懶得客氣就直接吃了起來,直到滿腹飽意才停下筷子,一看外面天色不早,就趕緊請辭匆匆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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