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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完整版在線閱讀 最新章節(jié)4免費賞析

2021-02-24 12:27:12 作者:西翎玖
  • 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 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

    在那很多年以前,龍神曾經(jīng)在滄溟山對她說過,他說,黎姜,你前生精魂易散,龍骨不順,想要成神必定要舍棄七情六欲,不然佛不容你。那時候,她還并不相信??墒堑搅撕芏嗄暌院?,她經(jīng)歷了紛紛擾擾的時候,她才終于明白,這世上,從來沒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究其根源,不過是前塵與將來,你要的是什么?

    西翎玖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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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是目前備受學生族喜聞樂見的作品,這也使得作者西翎玖一夜爆紅,大紅大紫?!栋l(fā)仙斷情:四海難歸》第4章摘要:昆侖山頂之上,紫色的光與藍色的光就那樣糾纏再一起,中間還夾雜著紅色的光。原本清晰無比的戰(zhàn)局打從羲眠進入開始,便.........

《發(fā)仙斷情:四海難歸》 第四章 天命 在線試讀

昆侖山頂之上,紫色的光與藍色的光就那樣糾纏再一起,中間還夾雜著紅色的光。原本清晰無比的戰(zhàn)局打從羲眠進入開始,便變得一團糟。

白澤真身顯露之后覺著自己以獸對獸未必能夠真的打贏水魔獸,便不禁想要再化身為神身,拉開擁有開天辟地的力量的星辰弓與水魔獸再戰(zhàn),卻不曾想,他還并未化作神形,星辰弓也還未打開,一道紅色的光就這樣闖了進來。

“來者何人?竟敢在這個時候來昆侖撒野!”明顯的氣急敗壞,天地之間傳了一聲怒吼,卻不是來自于水魔獸,而是來自于白澤。

“你這個神明倒是有意思,我來救你,你反倒是將我當做仇人,昆侖山的神明都是像你這個樣子不分善惡的么!”羲眠冷笑一聲,竟是也不顧白澤正在發(fā)怒,竟是直接騎上了白澤的獸身,抓住它的兩只角,從頭上拔下了一根白玉簪。

眼見著那白玉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急速增長,到最后增長為石柱那么高,不僅僅是在狂咆哮的水魔獸,就連身為上古神獸的白澤,也是看呆了。

“這天地之間,若是有一個女戰(zhàn)神的存在,那只可能是我羲眠!”

一只腳站在白澤身上,羲眠手執(zhí)著碩大的玉簪,向著水魔獸便是狠狠一下,霎時間金光裂開,水魔獸一陣劇烈顫抖,水柱四濺,竟是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無數(shù)的水柱像是瘋了一樣的朝著白澤和羲眠涌了過去,饒是神獸白澤也不禁閉了閉它尊貴了萬年的眼,可是羲眠就這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恼驹谀抢?,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當年祖佛把這玉簪給我的時候,便說過這是水族的玩意兒,水魔獸,你身為水族,可認得這定海神針?”羲眠冷笑道,一雙狹長好看的丹鳳眼里卻滿是桀驁不馴的光,將那巨大的玉簪隨意的搭在肩膀上,當她說出這是水族的定海神針的時候,哪怕是在遠處的月昭,都不由得能夠感覺到那來自于水魔獸的顫抖。

是憤怒的顫抖……

來自于四海的唯一的幸存者的顫抖……

不知道為什么,月昭的心里面也突然難受了一下,她不經(jīng)意間又抬起了頭,在看到那道白光的時候才微微的好些,是因為看到那道白光么……她的心里面驀地有些疼。

昆侖山頂?shù)陌坠庠絹碓酱萄哿?,范圍也變得越來越大了,當真是新神要誕生了。

月昭也不知怎的覺得心里面有些亂,不遠處的那場大戰(zhàn)依舊在進行中。

來自于水魔獸的咆哮幾乎響徹了整個天際,無數(shù)的水柱像是瘋了一樣的涌向他們,漸漸地,不只是羲眠,還有白澤都開始招架不住,饒是羲眠一開始在氣勢上占了先機,如今也竟然開始敗下陣來,竟是一個不注意便從白澤的身上摔落了下來。

原本清明的昆侖山上空開始出現(xiàn)了滾滾天雷,“轟”地一聲炸響了整個天際。

一道豎著雷劈了下去,貫穿整個昆侖山頂,大戰(zhàn)中的三方竟然都是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羲眠!”

月昭下意識的覺得不好了,趕忙大叫了一聲,乘著祥云她本是試圖往昆侖山頂飄去,卻不料就在快要飄到昆侖山頂之時,天際的那道白光竟是刺眼一般的明亮。

伴隨著萬分劇烈的“轟”的一聲,月昭只覺得有什么東西重重的砸向了自己,再之后,她的眼前便是一片昏黑。

昏黑之前,她覺著自己此番可能是被天雷砸到了。

……

月昭醒來的時候,那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了,羲眠和白澤雙雙受了重傷,昆侖山上的其他神明都前往普陀去修行了。

祖佛覺著留白澤一人在昆侖山上并不能阻擋其他妖魔的入侵,與水魔獸這一戰(zhàn)幾乎消耗掉了白澤的大部分元氣,加之那道天雷,縱使是上古神獸也未必能夠吃得消,便將白澤羲眠和月昭一同帶回了離恨天。

于此同時的,祖佛還領回了一人,也就是那道白光之下的元神。

他原先沒有名字,從洪荒之中走來,來自于北海之境,單純而又癡傻,祖佛見他慧根未啟,便將他留在了離恨殿中,同白澤羲眠以及月昭在一起。

祖神賜予他名,北荒。

北荒……北海之荒。

當祖佛賜予他這樣的一個名字的時候,整個神界就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大家都知道,當年火神誤闖太虛幻境,在幻境里面看到的新一任戰(zhàn)神的名字就是北荒。

北荒初來神界,給神界的第一個禮物就是替昆侖解決了水魔獸。

那幾道天雷順勢劈下的時候,雖然傷及了羲眠和白澤,可是最終也是傷了水魔獸的根本的。

一個神明,打從他的誕生開始,便具有了這樣強大的力量,那么,他的將來也一定是不可估量的。

這是這個神明同神界想象的不大一樣。

一則是,他七魂六魄少了一魄,導致慧根未開啟,癡傻的像個孩子。雖然一襲月白色長袍顯得是儀表堂堂,可是內(nèi)里的孩子心性倒是讓神界的其他神覺得他有些草包氣質。

二則,讓人更瞠目結舌的不在于這北荒的心性,而是祖佛竟然那樣輕而易舉的讓這個傳說中的新一任戰(zhàn)神北荒與一個小小的發(fā)仙結發(fā)。

在這個偌大的神界,與頭發(fā)有關的兩種禮儀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種含義。

一種是截發(fā),即是發(fā)仙為剛剛從修仙道上走過的人斷發(fā),之后與燈芯相連。

第二種則是結發(fā),結發(fā)為夫妻的結發(fā)。

令眾仙家覺得可笑和不可思議的是,北荒與月昭真真正正是選擇了第二種。

不,準確的說,是祖佛為他們選擇了第二種。

對于此,祖佛的解釋是,北荒生來便是上神,他是從洪荒里面走出來的神明,一出生便是戰(zhàn)神的命格,自然是天命所歸,因而他的戰(zhàn)神夫人自然也是跟天命有關。

既然月昭看到了北荒在強光之中誕生的過程,既然北荒最終砸中的不是別人,而是她,那么,嫁與這新一任的戰(zhàn)神,就是月昭的命。

當然,這話起初月昭是不知道的。

她唯一知道的是,當她在寒玉床上蘇醒的時候,那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自己眼前浮現(xiàn)出的身影不是祖佛也不是羲眠,更不是混沌和玉容,而是一個長相俊朗,劍眉星目,薄唇緊抿如刀刻的男人。

對,男人,那一刻她看到眼前這個青年的臉的時候還覺著這是個男人,可是當她聽到他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差點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

“夫人……抱……”

面前這個劍眉星目的男人見她醒了,立刻笑了起來,笑的一雙星辰眼都瞇成了一條縫,像是孩子一般滿足的神色,一張口說的也是七歲孩童才能夠說出的話。

若不是面前這人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她,她簡直覺得這人是裝出來的。

月昭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眼里面依舊是帶著十萬分的警惕。

“你是?”她蹙眉。

“北荒……北海的北,洪荒的荒……”他怔了半響之后才想起自己的名字,隨后有些癡傻的撓了撓頭。

月昭有些不明所以的打量著他,腦海里面也開始不停的回想大戰(zhàn)的那一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還記得昆侖山上的那場大戰(zhàn),如火如荼的時候天上白光一直沒有停過。

直到她被砸暈。

而現(xiàn)在想想可能當時砸她的本就不是什么勞什子天雷,而就是眼前這個長相劍眉星目,可是骨子里面卻是個孩子心性的北荒。

月昭下意識的往寒玉床的后面退了退,有些焦躁的揉了揉眉心。

“你當是新神,何故來我們這離恨殿,不應當在三十三重天上么受著天帝的誥封么?”由于是剛剛醒來的緣故,月昭的腦子并不清明,更加不知道,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里,自家的祖佛已經(jīng)將自己許給了眼前這個男人的事實。

就在她這樣問他的時候,還沒有能夠等到這貨開口,頭上被布帶纏滿的羲眠已經(jīng)大步子走了進來。

“這事兒你可別問他,這傻子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問就去問祖佛,他可是在昏睡的時候將你莫名其妙的許了出去!”

羲眠的嗓門向來就不小,更加之有些不悅的時候,那嗓門更是大的嚇人,直刺的月昭耳朵疼。

與此同時,伴隨著耳朵疼,還有一陣發(fā)蒙。

祖佛可是在你昏睡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將你許了出去!

如此直接的言語直刺月昭的小心臟,她先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待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所以說,祖佛將我許給了他?”

月昭抽了抽唇角,指著眼前這個心智宛若幼童的北荒,氣的手指都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羲眠點了點頭,微笑著走到北荒面前,摸了摸他的頭,再微笑著對月昭說,“沒錯,就是這個大孩子。以后可不會少給你搗亂,你最好長點心到祖佛面前跟他好好掰扯掰扯,我覺著他老人家最近可能腦子不大好使,這離恨殿離除了多了一個傻子新神以外,就連昆侖的白澤都被他搞來了。”

“什么?白澤?”月昭震驚地看著羲眠。

這燃燈祖佛是想干什么,還嫌那些剛剛結發(fā)成仙的小新仙家把這個離恨殿搞得不夠亂么,來了一個新神,又請來昆侖一尊大佛,真的是……月昭在心里面暗暗念叨著,她看著羲眠微笑的臉,也覺得這事兒是不跟祖佛掰扯不行了。

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月昭一個翻身就準備直接下來,卻不曾想到,下來的動作還沒有完成,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北荒撲倒。

“夫人……抱……”

聽似醇厚的嗓音讓月昭整個人驀地怔住,奈何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眼神讓人瞬間出戲。

月昭屏住呼吸,有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這貨,總覺得他有孩子心性的一部分,卻又不能把他當個孩子來看待,便下意識的愣在了那里。

卻不料,這貨倒是自來熟,一點也不介意的開始在月昭的懷里面蹭來蹭去。

饒是月昭這幾千年磨礪的再好的性子也實在是禁不住他這般,無處安放的手骨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月昭的唇角抽搐的是越發(fā)的不自然了。

“你先放開我,不然我就打你了?!?/p>

她微笑道。

“夫人,祖佛說了夫人很好的……”他的頭埋得更深了一些。

“我是很好,但是現(xiàn)在我想放縱一下自己。”她繼續(xù)微笑。

“祖佛說,夫人會照顧好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了天真無邪。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甩了出去。

不是月昭,是羲眠。

“他丫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這貨也是戰(zhàn)神轉世?祖佛到底在搞什么,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貨是在你這里跟你賣萌撒嬌,白澤那貨則是直接躺我床上不下來了!”

羲眠一個白眼飛過去,看著委屈巴巴的在一旁甚至有些眼含淚水的北荒,表示不屑一顧。

月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被甩在墻角的北荒,想著人家還是個寶寶呢,就只好又過去把他給拉了起來。

“要我說,直接把他們踹給祖佛是最好的。”羲眠象征性的揮了揮拳頭。

月昭莞爾,“那也得看祖佛要不要?!?/p>

祖佛若是當真愿意接收,也就不會把這兩貨甩給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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