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妃本色》 章節(jié)介紹
《妒妃本色》是梧桐棲鳳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xiàng)背。小說《妒妃本色》第4章內(nèi)容概要:程唯一的背被重重的撞在墻上,吃疼間不由蹙起了秀眉。她剛想有所動作時,燕思北那張精致的臉貼了過來。薄.........
《妒妃本色》 第三章確認(rèn)穿越 在線試讀
程唯一的背被重重的撞在墻上,吃疼間不由蹙起了秀眉。
她剛想有所動作時,燕思北那張精致的臉貼了過來。薄而性感的嘴角邪魅的笑,漆黑深邃的眼眸直盯著她的雙眼,炙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這渣男不是要用強(qiáng)吧?程唯一心里一陣慌亂??刹荒鼙阋肆诉@混蛋是她的第一反應(yīng):“救命呀!”
本王要你履行做妻子的義務(wù)而已,有什么錯?很快程唯一的嘴唇再次被熱吻覆蓋。
程唯一本想故伎重演,無奈這次對方有了防備。無奈之下咬住了他的嘴唇,瞬間一股咸咸的味血腥味充滿了整個口腔。
吃疼之下,對方的嘴唇終于松開了,但雙手還是將她牢牢的控制在墻角。程唯一用手撐在他的胸口,想將他給推開。
“王宛如,不要再挑戰(zhàn)本王的耐心?!毖嗨急睂?shí)在忍無可忍,抬起右手向程唯一打了過去。
這渣男不僅耍流氓,還動手打女人,真是渣男中的渣男,程唯一抬起腳狠狠的向他的腳背踩了過去:“打人了,燕思北打人了!”她要整個劇組都知道,這渣男光鮮外表里包裹的是多么丑惡骯臟靈魂。
本王做做樣子又沒真打,燕思北嘴角抽了抽,目光猶如一把利劍向程唯一直射過去。
怒了?程唯一覺得有些心慌氣短,她努力的迎著對方的目光,輸人不輸氣,一定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門外王府的丫鬟仆人站了一地,房內(nèi)這么大的動靜他們都已經(jīng)聽見了,只是沒有一個人有膽量進(jìn)來,王家的陪嫁的丫頭跪在門外苦苦的哀求著:“王爺,求求你饒了我家小姐吧?”
這是……程唯一迷糊了。一雙眼睛四下尋找,希望能找到可以說服自己的東西。
燕思北松開手,收回伸向程唯一臉上的目光冷冷的對著門口說:“你進(jìn)來?!?/p>
門被推開了,走進(jìn)一個身穿粉紅衣服的小丫頭,進(jìn)來后很快又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她來到燕思北的面前跪了下來:“王爺,你心里不痛快打奴婢,千萬不要對小姐動手?!?/p>
你仔細(xì)看清楚,是本王打她還是她打本王?燕思北極其不耐煩的問:“你家老爺沒教你們小姐,嫁夫從夫嗎?”
這……丫鬟無語了,小姐不滿這門婚事在王家不是什么秘密,小姐怎么這么倒霉,王爺偏偏第一晚上就讓她侍寢?現(xiàn)在木已成舟,還是勸小姐收斂以免自己吃虧,丫鬟偷偷的向小姐瞟過去:“她不是我家小姐!”丫環(huán)驚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
竟敢冒充王妃,這丫頭膽子不小,燕思北使勁抓住程唯一的手,厲聲問道:“你是誰?”
這么用力干什么?我又不會跑,程唯一努力的掙扎了一翻:“程唯一?!?/p>
“家住那里?為什么冒充新娘?”這個時候了還想打什么鬼主意?燕思北見程唯一的身份被揭穿了還不老實(shí),抓她手腕的手一用力。
程唯一疼的一咧嘴,強(qiáng)忍著疼痛說:“武漢,我是第一人民醫(yī)院的的醫(yī)生,并沒有冒充新娘,是你們的人強(qiáng)行將我?guī)淼??!?/p>
武漢是什么鬼地方?燕思北聽都沒聽說過,我的人看見穿新娘衣服的人才帶回來的,都這時候了還狡辯,燕思北加大了力度:“為什么冒充新娘?”
一股刺痛鉆入心肺,程唯一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這時她大概明白點(diǎn)什么了,一定是落水的時候進(jìn)入了時光隧道,自己到了某個朝代,又湊巧壞了人家的好事,自己怎么這么笨,還當(dāng)成是拍戲。
完了,這下死定了,程唯一淚眼婆娑的看著燕思北:“我以為是在演戲,那女孩腳受傷了讓我?guī)退齻€忙,我見她可憐就幫了,我不是有意的……”
演戲?燕思北松開了手,一揮手讓丫鬟出去。
“這是那里?”久良,程唯一終于艱難的開口了。
燕思北嘴角一揚(yáng),眸色中透出戲虐:“我家?!?/p>
我要瘋了,程唯一終于知道雞同鴨講是什么滋味,她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無奈之下,程唯一只能這么問:“你家在哪呀?”
“鄢京?”
“鄢京是哪國的都城?”
“梁國?!北M管不明程唯一的用意,燕思北還是很耐心的回答了她。
“國君是?”程唯一咽了下口水,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孝文帝,燕恨北?!豹q疑了一會,燕思北還是說出了國君的名諱。
有這么個朝代嗎?好歹程唯一也是堂堂的大學(xué)生,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就算學(xué)的是理科,可也不至于連最起碼的歷史知識也不知道吧?
中國歷史上梁國出現(xiàn)過不止一次,但有叫燕恨北的國君嗎?程唯一徹底崩潰了,她身體一晃,連人帶凳子一起摔到地上。
這是什么反應(yīng)?燕思北幾乎半扶半抱的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將凳子扶正后又將她摁在上面,今天他倒要看看這女子還要玩什么花樣。
自己被漁夫夫婦救起來時,他們說自己的父母也是打漁的,自己莫非靈魂出竅了?程唯一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鏡子,我要鏡子?!背涛ㄒ换帕耍o張的掀開自己的袖子,自己的右臂上有顆黃豆大的紅胎記,要是在,自己就還是自己。
沒錯還在,程唯一暫時放下心來,這時一面銅鏡也遞到她的手里。
她趕忙看著鏡子的那張臉,千真萬確還是自己,她整個人虛脫的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