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嫁到》 章節(jié)介紹
如果說今年哪部女頻小說最火,小編力薦這部由燃燈執(zhí)筆的小說,名叫《重生之公主嫁到》,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小說《重生之公主嫁到》第6章內(nèi)容簡要:因著還不到時辰,所以眾人被沈夫人安排在后院中的庭院里。彼時艷陽高照當(dāng)空,沈溱溱早就受不了直嚷著熱,.........
《重生之公主嫁到》 沈府赴宴 在線試讀
因著還不到時辰,所以眾人被沈夫人安排在后院中的庭院里。彼時艷陽高照當(dāng)空,沈溱溱早就受不了直嚷著熱,沈夫人寵溺地笑罵兩句,便吩咐丫鬟們掛上輕紗綾帳,幾個婆子抬著冰盆放在四角,這才有涼意飄入。
關(guān)于那個什么琉璃金盞花,時歌連影子都沒見著。其他夫人小姐們都在絮絮低語巧笑嫣然,她坐在位子上吃著瓜果只覺得興致缺缺。
大概是看出時歌的百無聊賴,沈溱溱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計上心來得意一笑,站起身向沈夫人提議道:“娘,太后一向主張?zhí)煜屡恿?xí)文識樂,女兒聽聞將軍府大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又難得今日大家歡聚一堂,不如借此時機大家切磋一翻如何?”
當(dāng)日掌摑一事她也曾向爹娘哭訴過,但爹娘說如今時向遠打了勝仗即將回京,少不得要看在她爹的面上給她三分顏面,讓自己先忍這一時。她雖不忿卻也無可奈何,可她又怎真的能咽下這口氣呢!
東道主開口,眾人自然是一應(yīng)附和。
時歌抬眼,見沈溱溱也正死死地盯著她,嘴角掛著得意之色眼睛里卻全是狠厲。
什么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非就是想她當(dāng)眾出丑而已。原本的時歌會什么不會什么她不知道,但她卻是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幼時蒙學(xué)館學(xué)的這些技藝早也荒廢多時,雖不至于出丑但平平無奇也夠沈溱溱言辭羞辱的了。
時歌心思流轉(zhuǎn),面上仍舊泰然自若的看著沈溱溱吩咐丫鬟們抬上來古琴棋盤、文房四寶。
“未免大家拘謹(jǐn),本郡主就先撫琴一曲,也算是拋磚引玉吧?!鄙蜾阡谝痪湓捯庥兴?。揚著一張笑臉,站起來凈了手坐到琴桌前就是一曲臨江仙,琴聲婉轉(zhuǎn)動聽,引來眾夫人齊口夸贊無一不說沈夫人教女有方,沈夫人雖連說不敢當(dāng)?shù)樕闲σ庥睢?/p>
“溱溱獻丑了?!苯舆^丫鬟手中的帕子擦干凈手,沈溱溱抬起下巴傲然的看著時歌:“時歌妹妹,該你了。”
“我記得時夫人年輕時琴藝便是京中一絕,想來有其母必有其女,時歌琴藝必定驚為天人,不知今日可有幸聽上一聽?”沈夫人放下茶杯,笑容甚是溫和。
知女莫若母,沈溱溱心里什么算盤她又豈會不知。溱溱是她視若明珠的愛女,從小到大連她都未曾打過,如若不是這丫頭有個做將軍的爹,她也非扒她一層皮不可!老爺只說與時家面上不能交惡,那小輩間無傷大雅的玩笑自是無妨的。
“可不是么,娘天天說我學(xué)藝不精不如妹妹,你可莫要藏拙啊?!鄙蜾阡谝娔镆环掞@然是向著自己的,心里說不出的開心,高帽子一頂接一頂?shù)赝鶗r歌頭上扣。
“沈夫人謬贊,郡主琴藝精湛爐火純青,哪是歌兒能及的呢,還是請其他小姐與郡主切磋吧?!笔|昭謙遜推辭道。
連蕓昭都出言為其解圍,沈溱溱更加篤定時歌必是不善琴藝,又怎會因蕓昭的一字半句就讓時歌躲了過去。
正想開口為難,只見時歌已支著素雪的手緩緩起身悠然道:“琴棋書畫皆為風(fēng)雅之物,既是眾人同樂,就不必只拘泥于琴藝??ぶ饕郧賿伌u引玉,時歌不如便以棋會友吧?!痹捳Z間,素手輕揚,黑白棋子躍上棋盤,一局高深殘棋立顯,眾人皆引頸眺望暗暗思忖破解之法。
一時間,原本歡聲細語熱鬧非凡的庭院中忽然沉靜下來,琴聲帶起的閑適被棋局所散,偶有兩句低語亦也是探討破局之法,久久未有頭緒。
見此情形,沈溱溱自是咬牙切齒,本想借琴使她出丑,未料她竟以一盤殘棋巧妙化解,讓她如何甘心!
“成王到!”
隨著一聲高亢的通稟,成王蕭成睿被人簇?fù)碇┻^景墻走來,使得庭院眾夫人小姐紛紛回神起身相迎。沈溱溱更是親熱地迎上前:“睿哥哥你怎么來了。”
“琉璃金盞花世間罕見,本王當(dāng)然也想一觀。”嘴角上揚勾唇一笑,如清風(fēng)拂面般清雅溫和,引的在場許多世家小姐皆低頭赧羞。
而時歌一雙鳳眸卻死死盯著站在蕭成睿身后,一直淡漠不語面色冷凝的青色身影。
乍然相遇,前世的情景又一幕幕浮現(xiàn)眼前。她的深情款款,她的卑微討好,她的心如死灰,她的求而不得……林裴澈,今世的我必不會再為你所亂,不會再對你懷抱一絲希冀!
像是感應(yīng)到了不同尋常的視線,可待林裴澈驟然抬眸巡視時,時歌早已收斂神色低頭垂眸立于蕓昭身后,一如平常。
“本王遠遠見夫人這熱鬧,便不請自來了,夫人莫要見怪?!?/p>
“王爺哪的話,王爺能來,寒舍自是蓬蓽生輝,只是女兒家的玩樂怕是入不了王爺?shù)难邸!鄙蚍蛉藗?cè)身讓路,朝沈溱溱使了個眼色讓其帶蕭成睿入內(nèi)就座。
經(jīng)過棋臺時,蕭成睿被殘局吸引駐足,好奇道:“這盤棋局好生精巧,是何人所下?”
時歌蹙眉暗道不好,果然蕭成睿話音剛落,簇?fù)硭囊槐娒蓪W(xué)館夫子先生便都圍上前去觀看。時歌見林裴澈盯著殘局目露詫異低頭深思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因為這個殘局就是出自林裴澈之手。
林裴澈少年英才,真正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當(dāng)年他教授她棋藝之時便是拿了一本他自創(chuàng)的《殘局棋路》讓她仔細鉆研,她雖志不在此懶懶怠怠卻多多少少也能記住一個兩個。想著今日不過是沈溱溱臨時起意想她出丑,冒用便冒用了,豈料蕭成睿居然會把正主帶來,當(dāng)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但唯今之計她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臣女時歌,見過成王殿下?!?/p>
沈溱溱見時歌一盤殘棋化了她的刻意為難不說,還得了成王青眼,握著錦帕的一雙手絞得死死的。
“時歌?你便是大將軍時向遠的女兒么?”蕭成睿問道。
“正是臣女。”
“這棋局是你所下?”
時歌下意識瞟向一旁的林裴澈,見他亦是一副探詢之色看向自己,沒來由的一股怒意叢生,微揚起下頜理直氣壯道:“是我所下,殿下有何指教?”
林裴澈心下疑惑。時歌一番話雖是回答成王,但目光所及確是朝著自己,顯然這盤棋局所出何處她也是明了的。但自己一直以來都在皇宮內(nèi)的蒙學(xué)館教習(xí),他雖知道她,但同時也能肯定未曾與之見過面,她又怎會知道自己所作不久的《殘局棋路》呢?
目光閃爍間,林裴澈觸及時歌那青澀還未長開的秀顏上,輕咬朱唇略顯焦色,明明就是心虛卻偏偏做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倔強神色不覺輕笑出聲,也并未出言拆穿。
“本王棋藝不精倒只是看個有趣,不過蒙學(xué)館倒是人才濟濟,林先生在棋藝上的造詣更是堪稱國手,不如林先生來指教一二?”蕭成睿突然指名道。
讓林裴澈來指教她?時歌只覺嘴角一陣抽搐。這算什么?冤家路窄么?
比起時歌的復(fù)雜情緒,林裴澈顯然要淡然鎮(zhèn)定的多,朝蕭成睿稍一拱手,風(fēng)輕云淡道:“成王抬舉,在下愧不敢當(dāng)。時小姐此局甚為精妙,黑白兩子勢均力敵,一時間確難分高下,時小姐年紀(jì)輕輕能作此局在下亦是佩服?!?/p>
時歌詫異林裴澈竟不揭穿自己之余,也暗自在心中腹誹。什么精妙,什么佩服,他不是早就看出這棋局是他自己所作么,還說這么多阿諛奉承的話,不就是變相的在夸他自己么,真是好不要臉。
“謝林先生夸贊?!睍r歌幾乎是咬牙擠出的這么一句。
“不想時大小姐這樣年輕便這般精于棋藝,那比之郡主的琴音,不知算是誰贏呢?”眾夫人間,忽然傳出一聲低語,聲音不大卻正好字字清晰入耳。
時歌順著聲音望去,見開口那人坐在席位的最末,年紀(jì)約四十上下,保養(yǎng)得也不是甚好,神色疲憊,一臉刻薄之相,身穿一件朱色如意團花馬裙,頭上插滿了各種金光閃閃的頭飾,看得人晃眼。
時歌細細回憶,依稀記得她似乎是禮部侍郎陳觀的夫人,卻并非是陳觀的原配,原本是府上的一名妾室,因為主母離逝,她又頗有手段,哄得那陳大人每日是樂不思蜀,竟然給她扶了正。妾室搖身一變成了正房夫人,這件事情在汝京當(dāng)年也是一大熱鬧事。
再說這陳夫人,自以為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室了,不顧眾人的反對在陳觀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堅持由她來主持中饋,陳觀無法只得順著她,奈何出自小門小戶身上一股小家子氣難掩,陳府下人們難以服她,說她只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各府的下人們多少都是相識的,主人家的事情誰也瞞不過誰。
本來這次的賞花會只是請了京中的幾個世家大族,可是這位陳夫人也不知道打哪聽來的消息,硬是巴結(jié)著徐尚書家的夫人跟著進來了。
未料她年逾四十竟也這般沒眼色,說出這么一通話,頓時惹得沈夫人與沈溱溱惱的不得了,奈何在人前又不得發(fā)作,只深吸一口氣,全靠多年的涵養(yǎng)才不至于失態(tài)。
“時小姐與郡主當(dāng)屬各有千秋平分春色,況且琴棋本不同源,如何能相互比較。”徐夫人瞪了其一眼開口道。早知這人這么沒眼力見兒便是給她再多的銀子她也斷斷不會帶來惹是生非?,F(xiàn)在倒好,她雖開口解了圍,卻也不知沈家是否還會記恨于她。聽來的消息,硬是巴結(jié)著徐尚書家的夫人跟著進來了。
未料她年逾四十竟也這般沒眼色,說出這么一通話,頓時惹得沈夫人與沈溱溱惱的不得了,奈何在人前又不得發(fā)作,只深吸一口氣,全靠多年的涵養(yǎng)才不至于失態(tài)。
“時小姐與郡主當(dāng)屬各有千秋平分春色,況且琴棋本不同源,如何能相互比較?!毙旆蛉说闪似湟谎坶_口道。早知這人這么沒眼力見兒便是給她再多的銀子她也斷斷不會帶來惹是生非。現(xiàn)在倒好,她雖開口解了圍,卻也不知沈家是否還會記恨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