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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燼》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第5章閱讀

2021-02-22 19:39:17 作者:微小黑
  • 灰燼 灰燼

    飛蛾斂起翅膀落在了燃燒的火燭上,它掙扎了幾下消失在淡薄的煙霧里。所謂蛾子的命運就是要遵循本能,撲向炙熱的烈火,死不可怕,長眠而已。在這個故事里,男孩原本也是惜命的蛾子啊,只是她隨意的饋贈宛如冬日初霽里的一簌煙花,惡狠狠地在他心底燒了一把大火,世事多舛,造化弄人,若在那個冬夜她沒有望過來,一切會不會變得不同?

    微小黑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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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燼》 章節(jié)介紹

《灰燼》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微小黑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灰燼》第5章簡介:齊瑤不知從哪里產生一種可憐的情愫,但只是一瞬,那種不可思議的情緒夾雜在單純的腦海里,模糊到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回.........

《灰燼》 渡雪 在線試讀

齊瑤不知從哪里產生一種可憐的情愫,但只是一瞬,那種不可思議的情緒夾雜在單純的腦海里,模糊到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她回頭看了看屋內,眼睛一亮,拖著床上厚厚的棉被不知輕重地披到他身上或者說是砸在他身上。

“呼,大功告成?!饼R瑤雙手合十,圓潤的臉蛋兒浮現出虔誠的神色,不知從哪里聽來的亂七八糟的宗教話,“阿彌陀佛,貧道又拯救了一條生命?!?/p>

黑暗中易銘沒有聽懂她在說什么,只覺得身體格外溫暖,體內有什么東西輕微觸動了。

這次他沒有做噩夢。

睡得沉甸甸。

有時候孤獨的小孩,只需要有一個人不厭其煩地陪他說話,就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

齊瑤跨出房門,沒走多幾步,兩個熊孩子忽然從院墻角落里竄出來,齊凌拍下她的肩膀:“慈眉女俠,調查得怎么樣了?”

“他是不是邪惡的怪物?專吃小孩的內臟?”站在一旁的李景說。

“他殺過人?!饼R瑤平淡無奇地說。

“我的天哪!真的假的?!”兩人同時驚呼。

齊瑤握拳在胸口,輕聲說:“但殺的是壞人,和你們一樣,是正義的伙伴?!?/p>

“喔!”兩個男孩眼中閃耀著璀璨的星星biangbiang。

“我也殺過壞人呢,”齊凌拍著胸脯吹牛,“想當年,我齊大俠可是拳打江洋大盜,腳踢西海怪獸?!?/p>

“得了吧,吹牛都不打草稿,”李景揮了揮拳頭,“我可是真揍過壞蛋的?!?/p>

“真好,我有你們這么強大的盟友。”齊瑤敷衍著說,“那麻煩你把小鴛叫過來,好不好?齊大俠。”

“又讓我叫,”齊凌叫苦連天,“你這三天兩頭的變著法子不讓她干活,管家又該訓我了。”

“你是嫡系大少爺啊,誰敢訓你啊,幫幫忙了?!饼R瑤捶兩下他的胸口,一副鐵哥們樣子。

“前幾天剛訓過?!饼R凌伸出手掌,上面有幾個不深不淺的紅印子,他忽地一拍腦門,“對了,我記得偏房有個仆人,好像叫什么祝小鴦,和小鴛長得一模一樣,以后讓她代替小鴛干活不就行了?!?/p>

李景郁悶地說:“你笨啊你,她們兩個是雙胞胎,管家是一起買到府上的,又都是分開干活的,怎么頂替?”

兩個人確實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楓樹上兩片相同的葉子,根莖相同,脈絡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性格。

齊瑤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總是認錯她們,和祝小鴛一起玩的時候,祝小鴦總是在遠處呆呆地站著,齊瑤喊她過來玩,她就會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轉身逃離。

她總是這樣,不知道為什么。

齊瑤問小鴛原因,祝小鴛猶豫著說,她有些內向,孤僻,怕生人。

齊瑤說,那就更要喊她一起玩啊!

祝小鴛眼神躲閃著,她連忙說,沒事,沒事,有我陪著她呢。

心虛的語氣像是在隱瞞著什么驚天秘密一樣。

齊瑤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時間久了便習慣了這種關系。

那個時候,齊瑤為了避免尷尬不認錯人,她和小鴛還發(fā)明了一句暗語。

鴛茶,鴦酒,喝哪杯?

如果是小鴛就會說,茶,然后倆人就會抱在一起轉圈圈。

現在想來實在是可笑無比。

“算了算了,”齊瑤沖著齊凌擺了擺手,“不求你了,我去幫她干活,這樣能快一點?!?/p>

“萬萬不可,你這被發(fā)現了可不是小事?!崩罹凹泵φf,“不能急于一時,等到你十四歲時,就能要個貼身丫環(huán)了,到時小鴛什么都不用干,天天陪著你玩?!?/p>

說這話時,一旁的齊凌已經走到遠處。

“你走那么快干嗎?”李景高聲大喊。

“我去叫小鴛,”齊凌嘆了口氣,“咱們四人組缺一不可?!?/p>

齊瑤眼睛一下子亮了,笑了笑說:“大少爺怎么愿意幫忙了?”

“沒辦法,齊大小姐都不高興了,小的哪敢不從啊?!饼R凌吊兒郎當地晃著腦袋,高舉手臂,露出紅腫的手心說,“再說這事對于我齊大大大公子來說,還叫事嗎?大不了再挨幾板子!”

“裝蒜容易遭雷劈的?!崩罹靶αR著追上他,一記手刀劈在腦袋上。

兩個男孩一邊大笑一邊像瘋狗一樣追逐扭打。

厚重的棉襖滾在雪地,沾起白色雪花。

沒有顏色的太陽透過云層,在男孩和女孩的頭頂普照。

所有人的身體都淡出美好的影子。

雪白的土地上,他們十二歲的小小身影,硬生生拉扯到十八歲那么長。

萬家燈火隨著冷月高升陸陸續(xù)續(xù)的熄滅。

黑暗就像欲望無窮的人,一點一點地蠶食整個世界。

勞累了一天,人們披著厚綿被早早地進了夢鄉(xiāng),只有個別特殊店家生意還是那么興隆,人群熱熱鬧鬧,絡繹不絕。

偶爾在陰森街道處傳來兩三聲打更人刻意拉長的難聽嗓音。

南城北城區(qū),李府。

近幾年富裕的有錢地主,財路不明。

易銘今夜的目標。

殺手只需要知道目標相貌、身材一些外觀形象和經?;顒拥攸c就足夠了。

富麗堂皇的偌大府宅,在黑夜里卻有些凄涼冷清的味道。

來回巡邏的家仆,晃晃悠悠、無精打采,逛累了便雙手拄著杖棍打著哈欠聊會天,沒有絲毫防范意識,畢竟幾年了每個夜晚都是仿佛一個模樣,只是今夜比以往好像還要冷上幾分。

高地墻角下的一片黑暗忽然分離出一團小小的身軀,輕躍,懸空,跳轉,踏雪而無痕,只是幾步就到了府邸中央,月光下精巧的匕首泛著鋒利寒芒,黑衣縫里目光炯炯。

“四十九。”易銘輕聲默念。

匕首的第四十九條人命。

他側身隱入黑暗,下一秒,出現在房間,呼,調整呼吸,心態(tài)平和,易銘看著樺木床上的三個人,三顆心臟,男人、女人、嬰孩,取走最強壯的生命,寂靜的黑暗里此起彼伏的輕微呼吸也顯得格外刺耳。

心臟的位置、脖子的動脈,還是顱頂。

不想了,隨便哪里都好,一瞬間而已。

易銘冷漠地看著這個有些略微發(fā)福的中年人,他的睡相真難看,就像一只流著哈喇子的笨豬,真傻,真笨。連要死了都不知道。

易銘高舉匕首,蓄力刺出,沒有片刻猶豫,朝著李府主的油脂脖子上一抹,感覺就像割著新鮮的肥肉。

“撲哧?!贝罅旷r紅鮮紅的血液從平滑的小口中止不住地往外涌,像小溪一樣。

李府主終于醒了,卻晚了。

他臉色蒼白如紙,瞪著死魚般的雙眼,想要看清兇手,入眼卻是無邊無際的黑,他渾身顫抖,木床不堪重負,發(fā)出“吱呀吱呀”的喘息聲。

易銘穩(wěn)住他肥胖的身形,盡量不讓他發(fā)出動靜。

李府主嘴一張滿口血,哽咽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撲騰幾秒鐘,死了。

棉被吸血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剛好把快要溢出來的血吸個精光。躺在尸體旁邊的女人和嬰孩兒安靜地睡著。

什么也不知道。

又或許,只是假裝不知道。

任務完成,和往常一樣,沒有意外也沒有困難。

易銘把匕首在床單上擦了擦,放回腰間,轉身,起步。

又忽然靜止不動。

易銘敏銳的感官感覺到背后有道目光,他猛地回頭,心臟幾乎要窒息般難以跳動。

果然,那嬰兒嘟嘟囔囔地醒了,小模樣白白嫩嫩,眼仁黑得發(fā)亮,睜著毫無絲毫威脅的小眼睛,驚奇地看著他。在他有限的腦袋里,猜不出這個低矮黑黑的東西是什么。

易銘發(fā)自內心的驚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竟然慌了,哪怕被虎狼盯著也從沒這么心驚肉跳,那感覺就像小孩子做壞事被大人發(fā)現,但明明他才是那個大人。

那雙天真無邪的眼仿佛看透了易銘驚慌失措的內心,不知為何突然毫無預兆地笑了。

甜得就像夏日的烈陽,仿佛再冰冷的東西輕易就能融化。

笑得他呆若木雞。

易銘心里冒出一股很久很久沒有的情緒,覺得很酸。

別笑啊,你爹死了啊,這傻小孩。你不該哭嗎?

嬰孩依舊直勾勾地看著易銘,仿佛在思考,這能吃嗎。

別看我。

想報仇嗎?

找我?guī)煾溉?,是他,是他指使我害死這個大胖子的。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一部分責任,但也不是主要責任。

易銘回頭逃避,又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女人那頭的被子在微微顫抖,幅度很小,看得出她在努力壓制著恐懼和悲傷的情緒,只是不知是恐懼多,還是悲傷多。

易銘攥緊匕首,手背上繃出白色的青筋。

殺不殺呢。

易銘向床鋪慢慢前進,卻又以更快的速度,逃也似的隱入黑暗。

殺手畢竟不是以殺人取樂。

只要沒被人看到臉和身型特征也不想超額完成任務。

黑暗中易銘才覺得心安,黑暗才是最堅硬的盔甲。

呼,調整呼吸,心態(tài)平和。

我是殺手,殺人是我的職責。每次,易銘都要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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