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之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蒼穹之上》中的主角魏仙兒魏啟天?!渡n穹之上》第8章介紹:魏啟天一愣,隨即一把扯住了白胡子老頭的衣領(lǐng),一字一句威脅說道:“我不管,既然進了你云劍門,就別想擺脫嫌疑.........
《蒼穹之上》 第8章 云劍門 在線試讀
魏啟天一愣,隨即一把扯住了白胡子老頭的衣領(lǐng),一字一句威脅說道:“我不管,既然進了你云劍門,就別想擺脫嫌疑,如果一炷香之內(nèi)我見不到安然無恙的人,你們云劍門就別想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被魏啟天這么一威脅,白胡子老頭的臉上顯然已經(jīng)掛不住了面子。
但是面對一身暴戾的魏啟天,白胡子老頭身子仍舊顫抖了幾下,隨即便鐵青著臉色一把打掉了魏啟天的手。
說道:“你那朋友我自然盡力,畢竟這里是我云劍門的地盤,容不得任何人前來撒野的!”
盡管魏啟天知道這個老頭是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但是眼下卻已經(jīng)不是再繼續(xù)廢話下去的時候了。
白胡子老頭似乎察覺到了魏啟天的心急如焚,直接飛身上了屋檐,一間一間房間用神識感應(yīng)著。
魏啟天不放心,加上對云劍門的山莊十分陌生,也只好跟在白胡子老頭的身后。
大殿周圍的房間都被排查了一遍,那只猛獸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任憑怎樣尋找也找不到。
魏啟天心如死灰地坐在云劍門山莊最高大殿的屋頂之上,夜風(fēng)涼涼吹過,不由得便想到了月舞那市場掛在嘴角上甜甜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月舞就像是氧氣一樣,成為了魏啟天生命中的一位重要的人物。
卻也不知道誰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魏啟天那顆不輕易柔軟下來的心,竟然在每次面對月舞的時候,都帶著幾分的醉意。
一陣兒涼風(fēng)兒刮過,魏啟天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此時的白胡子老頭已經(jīng)圍了整個云劍門的山莊一圈兒了,回來的時候仍舊是兩手空空,并未找到猛獸的藏身之處。
白胡子老頭坐在魏啟天的身旁,“孩子,你確定那化作人形的猛獸來了我云劍門?”
魏啟天一挑眉頭,冰冷著說道:“老頭,你想推卸責(zé)任了?”
白胡子老頭連連擺手,從魏啟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戾氣,著實是令人感到可怕。
一雙渾濁的眼睛,在對上那雙晶亮卻又深邃眼眸的同時,突然間顫抖了幾下。
隨即很快,白胡子老頭便朝魏啟天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眼神兒所到之處,正是大殿正前方的一個巨大的雕塑。
魏啟天的心頭猛然一顫,整個人渾身起滿了一層雞皮疙瘩。
如果他沒猜錯白胡子老頭眼神兒當(dāng)中所暗含的意思的話,那頭猛獸此時正躲在最危險卻又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安全區(qū)域。
魏啟天率先飛身而下,此時的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放心。
如果猛獸當(dāng)真躲在雕塑之中,而不是選擇了山莊龐大房間中的一間的話,那么月舞此時的性命便多了幾分的保障。
猛獸終究還是畜生,藏匿在雕塑之中,又被十分完美地掩埋在夜色之中。
一條長長的卻又無處安放的尾巴,被猛獸盤橫交錯地纏繞在雕塑之上。
那近乎完美地與雕塑融合一體的藏匿手段,讓魏啟天心中嘖嘖稱嘆。
如今,他竟然也被一個畜生給施了障眼法了。
不等魏啟天動手,那白胡子老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大殿房頂之上飛身而下。
地勢洶洶,帶著決絕跟殺意直沖雕塑,惹得巨大的雕塑瞬間便顫動了起來。
魏啟天見此,心中暗罵一句白胡子老頭這個豬隊友。
如此明目張膽卻又帶有明確性攻擊的氣勢,不是打草驚蛇是什么?
“孽畜!敢闖入我云劍門,簡直是不想活了!”
白胡子老頭一聲喝令,直沖雕塑而去。
魏啟天無奈之后,只好硬著頭皮硬上。
猛獸漸漸從那雕塑之中顯現(xiàn)出來,長長的尾巴朝著白胡子老頭的身上甩去。
嘶吼的聲音響徹了整個云劍門,剎那間的功夫,整個云劍門山莊燈光四起。
被半夜驚醒的云劍門弟子們,紛紛披衣而出,用最短住迅速的方式集合完畢,蓄勢待發(fā)。
魏啟天一邊贊嘆著云劍門的訓(xùn)練有素,一邊一刻不停不敢耽擱地在猛獸身邊尋找著月舞的蹤影。
但是,今晚的猛獸似乎比之前神威府外面的猛獸厲害了不知幾倍。
單單是它那條削鐵如泥般的長尾巴,就足夠讓魏啟天跟白胡子老頭忙活上一陣兒的了。
“畜生,月舞在哪里!”
猛獸似乎能夠聽懂魏啟天的話,嘶吼的聲音越來越震耳欲聾。
魏啟天此時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殺意,直接祭出了自己的乾坤鏡。
金光乍現(xiàn)之下,猛獸的攻擊力突然間少了幾分,但是盡管如此,猛獸的攻擊力仍舊很強。
白胡子老頭很快便吃不消了,身后的弟子見此,一個個疊羅漢直接頂替了白胡子老頭。
人多勢眾,這一點倒是讓魏啟天感到意外的。
白胡子老頭雖然愚笨了點兒,但他還有一支強大的后背力量軍團呢。
猛獸在云劍門弟子們的猛烈攻擊之下,很快猛獸便有些吃不消了。
化作了人形兒,直接躲到了雕塑的后方,埋沒進了大家的視線盲區(qū)。
月舞的身影出現(xiàn)在雕塑后面的時候,身后的猛獸也如同鬼魅一般,躲在月舞的身后只是露出了一雙可怕的大眼睛來。
魏啟天見此,心一顫,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來。
“畜生,誰是你的主人,說!”
猛獸始終緘口不言,經(jīng)歷過剛剛的打斗,猛獸顯然已經(jīng)處于了下風(fēng),而且身受重傷。
此番用月舞做肉盾,看來是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魏啟天卻絲毫沒有因為猛獸的這點兒威脅退步,直接亮出了手中的乾坤鏡來,朝著那猛獸猛烈的一擊。
同時,指尖輕輕一轉(zhuǎn),一個巨大地?zé)o形的結(jié)界便率先抵達了月舞身邊,將月舞保護了起來。
被震飛的猛獸,在還未落地的時候,便在半空當(dāng)中化作了肉沫。
月舞在昏迷之前,也被遲遲趕來的魏啟天接住。
“謝謝你啟天……”
魏啟天將自己的一縷神識注入到了月舞的體內(nèi),一邊護住了月舞的心臟,一邊看了看她的傷勢。
在并未發(fā)現(xiàn)受傷之后,魏啟天這才放下了心來。
回頭看向白胡子老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這老頭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
此時身邊圍了一大群的弟子,前后照顧著。
見此,魏啟天便將地上的月舞橫抱起來,招呼未打,直接離開了云劍門山莊。
回到神威府,此時的魏仙兒卻并不在府中。
冷水月一直侯在魏啟天的房門外面,見到魏啟天懷中抱著的月舞之時,臉上稍稍閃過了一些陰霾來。
“姐姐呢?”
冷水月一邊幫忙照料著月舞,一邊回答說道:“小姐傍晚出去了,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我沒有辦法就只好來找少爺,但是發(fā)現(xiàn)少爺也不在房間?!?/p>
魏啟天無暇顧及魏仙兒的行蹤,眼下剛剛經(jīng)歷過生死的月舞就已經(jīng)讓魏啟天身心俱疲了。
“好了,你出去吧,你這里我親自來?!?/p>
冷水月的雙手一顫,看了眼魏啟天之后,又看了眼床榻上的月舞。
之后方才將手中剛剛浸濕的毛巾放下,這才悻悻地退下。
魏啟天打開自己的虛空幻境,從其中取出了一些藥草之后,便用力量將其磨碎。
隨即便攪拌在水中,一點一點給月舞喂下。
療傷吃藥等一系列事情妥當(dāng)之后,魏啟天方才收回了自己的虛空幻境,同時也療養(yǎng)了一下自己。
一番折騰之后,第二天的天色也已經(jīng)亮了起來。
床榻上的月舞幽幽轉(zhuǎn)醒,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將一直握在手心兒里的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喂進了魏啟天的嘴里。
魏啟天突然睜開眼睛,但是為時已晚,喉嚨一動,丹藥便滑進了肚中。
只覺身體一熱,隨之而來的一種力量感,讓魏啟天不由自主地雙手一緊,眼前瞬間便出現(xiàn)了一種強大的且具有藍光盈盈的虛空幻境。
“只是?”
月舞神秘一笑,隨即說道:“猛獸化作肉泥之后滾到我身邊的一顆珠子,那猛獸固然可恨,但卻還是個有用處的畜生?!?/p>
魏啟天深覺無奈,但是看著床榻上的月舞,明明自己虛弱,一醒來卻還是第一個牽掛的便就是他,心中難免動容。
只是心里唯一感到別扭的,便是那猛獸死后化作的金丹。
索性也罷,安慰了月舞之后,便留了月舞一人在房間休息,魏啟天推門離開。
一天的時間了,魏仙兒始終沒有回來。
冷水月出門了兩三趟,每次回來的時候均是一臉的憂郁。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對于魏仙兒的失蹤這件事情,讓魏啟天給隱瞞了下來。
眼看著魏仙兒離開的日子越來越多,魏啟天也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
雖然魏仙兒作為魏家的當(dāng)家人,行蹤向來不輕易對外人透露。
據(jù)冷水月所說,魏仙兒之前的脾性便是不喜歡任何人去打聽她的行蹤,魏啟天便一拖再拖,直到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
魏啟天出去找了很多天,把魏仙兒能去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找遍了,也未曾找到有關(guān)于魏仙兒無故離開的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