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不說離》 章節(jié)介紹
《寵婚不說離》是一部中長篇小說,作者慕溪構思巧妙,每個章節(jié)都有出奇制勝的精彩橋段,不禁讓讀者拍案叫絕!小說《寵婚不說離》第3章主要內(nèi)容: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就因為我一時的心軟,給自己帶來了毀滅性的傷害。我雖然暫時原諒了孫海洋,但我不能接受和他.........
《寵婚不說離》 第3章 心軟釀大禍 在線試讀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就因為我一時的心軟,給自己帶來了毀滅性的傷害。
我雖然暫時原諒了孫海洋,但我不能接受和他同床共枕,我把他趕到次臥去睡,他老老實實的接受了。
我在夜里又給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男人一時失足是常有的事,只要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錯,回歸家庭,踏踏實實的跟我過日子,就是一個可以原諒的人。
罪犯也有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呢,何況是自己朝夕相處了四年的丈夫。
我說服了自己,第二天,像沒事人一樣,收拾收拾去了店里。
孫海洋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約小柳出去談,表情嚴肅,語氣生硬,我覺得他態(tài)度還行,就讓他去了。
下午的時候,他打電話向我匯報,說小柳一下子不能接受,又哭又鬧,他還得接著做她的思想工作。
我也沒說什么,只讓他盡快解決。
后來每每回憶起這段時間,我都深深的悔恨,鄙視自己,我的心是有多大,多粗糙,才會這么放心的讓他自己去解決。
隔天,我提前關了店,想去我媽家把妞妞接回來,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雨了,怕她著涼,就沒去,直接回了家。
剛拐進樓道,就看到幾個房產(chǎn)中介的人從我家出來,孫海洋在和他們道別。
擦肩而過時,有個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眉眼冷峻,身材頎長,步履從容優(yōu)雅,雖然同樣穿著黑西裝,但不同于另外幾人的白襯衫,他的襯衫是煙灰色的,扣子松開兩粒,露出性感的喉結和鎖骨,這性感又因著煙灰色的嚴謹冷寂而染上了一絲禁欲的味道。
我一時看住了,直到他們進了電梯,才想起問孫海洋,“這些人是干什么的?”
孫海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樓上的鄰居要賣房子,中介帶買主來看,不巧人不在家,咱家和他家的戶型一樣,他們就進來看了看?!?/p>
“哦?!蔽也辉谝獾貞艘宦暎谛^(qū)里面,這種事情很常見,我們家裝修時,也去別人家參觀借鑒過。
我再想想剛才那男人,覺得他有可能是買主。
后來證明我猜想的一點沒錯,他確實是買主,但他買的不是樓上鄰居的房子,而是我們家的房子。
小柳鬧騰幾天后終于妥協(xié)了,同意打胎。
孫海洋說她出血過多,醫(yī)生讓留院觀察一晚,他在醫(yī)院里陪著,當天晚上也沒有回家。
我想著他終究害了人家,最后再陪陪也可以理解,就沒有管他。
妞妞還在我媽那里,我媽成心要讓我和孫海洋合好,死活不準我接妞妞回來。
我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我以為是孫海洋忘帶鑰匙,就穿著寬大的睡衣,蓬頭垢面地出來開門。
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又是上次那幾個中介。
那個男人也在,他今天穿了件煙灰色的風衣,整個人風度翩翩,離得近,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是那種非常緊致的單眼皮,略長,目光冷靜而睿智。
他看了看我邋遢的樣子,皺起眉頭,問中介,“怎么還沒搬走?”
“是啊,大姐,你怎么還沒搬走?”中介的小伙子不滿地問我。
我一臉蒙圈地看著他們,“你們走錯門了吧,是樓上要賣,不是我家?!?/p>
“怎么可能,就是1903呀!”中介的小伙拿出一份合同遞給我,“上次我們不是來過嗎,你家大哥說三天之內(nèi)搬完的?!?/p>
我腦子轟的一聲,身子晃了晃,扶著門框才沒摔倒。
孫海洋?難道他背著我把房子賣了?
我一把抓過合同,打開一看,上面白紙黑字簽著孫海洋的名字,還有手印。
那鮮紅的手印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中介的小伙過來扶我,被我用力推開。
“走開,你們都走開,這是我家,誰敢進來我就報警!”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是,大姐你什么意思,人家這位大哥全款都給你們了,合同明明白白在這,你怎么能賴帳呢?”中介小伙說道。
“我不管,我沒同意。”我喊道,“我們當初買房子就是夫妻兩個簽的字,現(xiàn)在憑什么不通過我就能賣掉,你不要欺負我不懂,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報警!”
“那就報吧,我來報!”那個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掏出手機打了110。
警察來的很快,我一身睡衣披散著頭發(fā)被帶到了警察局。
警察經(jīng)過詢問調(diào)查,最后告訴我合同有效,還找出婚姻法給我講,夫妻一方擅自處分共同共有的房屋,只要第三人是善意購買、支付合理對價并辦理產(chǎn)權登記手續(xù),就是有效的,房屋無法追回。
“所以這位女士,你只能向法院起訴離婚或追究你先生的責任,要求賠償,但不能霸著房子不給這位買主。”年輕的警員很有禮貌地說道。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哭的份。
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孫海洋居然會給我來這么一手,我的好心,我的善意,我的妥協(xié),我的忍讓,在這一刻顯得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一念之差,我就把自己推進了萬丈深淵。
我就像那個把蛇揣進懷里的農(nóng)夫,幼稚至極,可笑至極,愚蠢至極!
我哭到不能自抑,誰都勸不住我,最后還是那個男人提醒了我,“如果你還有疑問,不如我們現(xiàn)在去見你老公,當面說清楚。”
他這么一說,我才醒悟過來,我當務之急就是要去找孫海洋,讓他把錢給我拿出來,我要買回我的房子,我的家。
我站起來就往外沖,一口氣跑出警察局,披頭散發(fā)地到路口攔車,可能是我的形象太像瘋子,沒有一個出租車敢為我停下。
我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站在秋天蕭瑟的陽光下,失聲痛哭,恨不得沖到路中間,讓過往的車輛把我撞死。
日子過成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我面前,那個男人下車為我打開副駕門,“上車,我和你一起去找你老公說清楚。”
我哭著不肯上車,他強制性的把我抱起來塞進車里,關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