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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網(wǎng)友評價如何 精彩章節(jié)5賞析

2024-09-15 13:23:12 作者:緩緩歸
  •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玉姣身為庶女,素來謹小慎微。只求有朝一日,遠離高門大戶,嫁與寒門做妻。不料嫡姐成婚多年未孕,她便無名無分的入了伯爵府,替姐生子。嫡姐面甜心黑,把夫妻不睦,多年未曾有孕的怨氣,盡數(shù)撒在了她的身上。人命如草芥,玉姣不想再任人攀折踩踏。嫡姐利用她,她便踩著嫡姐往上爬。妾室妒她害她,她便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通房、賤妾、貴妾、側(cè)夫人、平妻、寵妃、為后。這一路走來,她被人辜負過,也辜負過人。

    緩緩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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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章節(jié)介紹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是一部言情網(wǎng)絡(luò)小說,其閱讀的感受、舒適度都很高。 作者緩緩歸文筆,劇情,構(gòu)思,新意等都恰到好處。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玉姣惶恐地說了一句:“主……主君。”蕭寧遠把自己趕走了,難道不該在琴瑟院喊薛玉容回來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

《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5章 春色暗生 在線試讀

玉姣惶恐地說了一句:“主……主君。”

蕭寧遠把自己趕走了,難道不該在琴瑟院喊薛玉容回來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

蕭寧遠一把將玉姣從自己的懷中推了出去,冷聲說道:“記著,下雨的時候,離樹遠一些?!?/p>

玉姣點頭:“多謝主君提醒。”

蕭寧遠抬腿就要往前走去,可一道閃電在夜空之中炸開,全身濕透的玉姣,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的視野范圍里。

她的眉眼之中,帶著幾分清麗的艷色,很少能有人能把清麗和嬌艷兩種氣質(zhì),融合在一起,但玉姣做到了。

她似乎很怕打雷,這會兒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活像一只淋了雨的鵪鶉。

可笑又可憐的。

蕭寧遠走了兩步,聲音才傳到玉姣的耳中。

“跟上?!?/p>

玉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還要我再說一次嗎?”蕭寧遠冷聲道。

玉姣連忙邁著小碎步,跟在了蕭寧遠的身后,蕭寧遠在前方打著傘,玉姣則是淋著雨……

就這樣,直跟到了蕭寧遠的書房。

蕭寧遠進了書房,才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站在房檐下的玉姣:“怎么?要站在門口,給我當(dāng)門神嗎?還不進來?”

玉姣怯怯地說了一句:“妾身上都是水……怕臟了主君的地方?!?/p>

蕭寧遠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早就把我的地方臟了?!?/p>

玉姣的臉色一紅,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但人還是邁了進來。

蕭寧遠對外吩咐了一句:“藏冬,叫人準(zhǔn)備熱水。”

藏冬應(yīng)聲:“是?!?/p>

玉姣局促地站在屋內(nèi),全身都在滴水,她覺得自己此時,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水鬼。

此時蕭寧遠點燃了燭火,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薛玉容為了讓玉姣誘惑蕭寧遠,今日給她穿了一身格外輕薄的、粉紅色的紗衣,被雨這么一淋……衣服已經(jīng)徹底透了。

看著我見猶憐、春色暗生。

“主上,熱水到了?!辈囟_口道。

蕭寧遠隨手扯下一件長袍,扔在玉姣的身上,把玉姣蓋住。

玉姣正要掙扎。

蕭寧遠冷笑一聲:“怎么,想叫別人看到你現(xiàn)在這般模樣?”

玉姣當(dāng)下不敢輕舉妄動。

藏冬進門、出門的聲音以此傳來,然后就是蕭寧遠脫衣、入水的聲音。

蕭寧遠看了一眼還在那當(dāng)鵪鶉的玉姣,吩咐了一句:“過來,幫我沐浴。”

玉姣這才扯開衣服,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的半個身體,從浴桶之中漏了出來,玉姣瞧見了,臉色一燙,然后鼓起勇氣,湊了過去,拿起帕子幫著蕭寧遠擦拭身體。

蕭寧遠的手一動,徑自把玉姣拉入了自己的浴桶之中。

玉姣全身僵硬,蕭寧遠的炙熱的呼吸,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她徹底愣住了。

蕭寧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被算計嗎?那現(xiàn)在……這算什么情況?

……

蕭寧遠一邊穿衣服,一邊瞥了一眼癱軟在浴桶里面的玉姣,問了一句:“哪個秦樓楚館出來的?”

薛玉容為了這遭事,還真是煞費苦心,找了這么個勾人的丫頭過來。

玉姣聽了這話,又一次被羞辱到,她忍不住地說道:“妾身不是秦樓楚館出來的!妾身和大夫人一樣,都是永昌侯的女兒?!?/p>

蕭寧遠錯愕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玉姣:“你是永昌侯的女兒?”

玉姣微微垂眸:“庶女?!?/p>

女兒和女兒,還是不同的。

蕭寧遠皺眉,這永昌侯是不是太胡來了?

竟然把庶女,送到他的府上當(dāng)通房!

哦,這通房的名頭,還是他今天看在薛玉容的面子上,隨便打發(fā)的。

永昌侯怎么想的?

這庶女,雖然占了個庶字,可還有一個“女”字!

永昌候是老糊涂了,還是另有打算?

他這嫡妻不能生,所以永昌候又巴巴地送上來一個女兒,想給他生孩子,目的是……加固聯(lián)姻,好能徹底把伯爵府和永昌候府綁在一起?

想到這,蕭寧遠的眸色冷了冷。

玉姣在水中,悄悄地打量著蕭寧遠,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微沉。

一時間,她也跟著忐忑起來。

難道是自己這身份……有什么問題?

蕭寧遠又把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他很難把眼前這清麗嬌艷的小女娘,和永昌侯那張老謀深算的臉,想到一處去……這模樣,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永昌候的女兒。

蕭寧遠開口了:“永昌候府的姑娘,給我做通房,委屈了?!?/p>

玉姣連忙說道:“不委屈。”

玉姣還在水中,人沒起來,又因為怕羞,只漏出一節(jié)雪白的肩膀,烏黑的發(fā)散落在一片雪白上,又延伸到水中。

不禁讓蕭寧遠的眸色都深了深。

他的聲音黯啞,帶著幾分戲謔:“不委屈嗎?”

玉姣輕咬紅唇,低聲道:“本來是委屈的?!?/p>

玉姣微微一頓,抬起頭來,就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了蕭寧遠:“那是從前不知道爺?shù)挠⒆耍缃瘛挥X得,給爺當(dāng)通房,那是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p>

蕭寧遠輕笑一聲,心中愉悅:“沒想到,你倒是生了一張巧嘴?!?/p>

蕭寧遠微微一頓,繼續(xù)說道:“不過我可不敢叫你當(dāng)我的通房。”

玉姣的心一提……

蕭寧遠這是什么意思?

睡也睡了,干抹凈了,現(xiàn)在連通房都不叫自己當(dāng)了?

那她……她現(xiàn)在算什么?

若是沒在這忠勇候府,討一個安身立命的名分,她回到寧遠侯府,那便是更沒用的棄子,甚至還會連累小娘和弟弟被人恥笑,更加抬不起頭來。

眼見著玉姣的眼尾紅了紅,像是就要落淚出來。

蕭寧遠這才開口道:“抬妾吧?!?/p>

玉姣微微一愣,瞬間歡喜地看向了蕭寧遠:“主君是說……抬妾?”

蕭寧遠見玉姣那喜形于色的樣子,輕嗤了一聲,末了的時候又唇角微微揚起:“怎么?不愿意?”

玉姣連忙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愿意!愿意的!多謝主君抬愛。”

說著玉姣歡喜的淚水就落了下來,這面上歡喜,眼中帶淚的模樣,瞧著倒是更惹人憐愛了。

蕭寧遠的大拇指和食指,摁在一起輕微的摩挲了一下,這才繼續(xù)道:“行了,水都冷了吧?出來再謝也不遲?!?/p>

玉姣看著眼前的蕭寧遠,遲疑了一下。

蕭寧遠的眉毛一挑:“怎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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