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廢婿》 章節(jié)介紹
《至尊廢婿》是一部都市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張瓊程錦秀,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至尊廢婿》第10章講述的是:除非什么?鄂祥輝和陳雁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張瓊這人也真是的,年紀(jì)輕輕說話還大喘氣,非把人給急死不.........
《至尊廢婿》 第十章 哭得像個孩子 在線試讀
除非什么?
鄂祥輝和陳雁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張瓊這人也真是的,年紀(jì)輕輕說話還大喘氣,非把人給急死不可。
張瓊凝神想了想,摸著下巴。
“除非能找到那個用陰刀傷你的人,然后找到那座墓穴,并且揭開其中的陣勢,才能化解這陰刀上的陰氣。”
張瓊一口陰刀,一句陰氣的,鄂祥輝和陳雁兩人聽著有些瘆得慌。雖說怪力亂神之類的,多數(shù)人都不信,可鄂祥輝是確信其有。畢竟這些年,一路發(fā)家致富,靠的就是當(dāng)年道長的指點迷津。
不過眼下,鄂祥輝卻是頭疼萬分。
“三十多年前的舊案了,我也是在亂刀之中被人砍傷,誰劈的還真記不得?!?/p>
別說那個砍傷他的人了,就連當(dāng)時和他搶碼頭的那個幫派都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這個辦法,無異于大海撈針。
眼看希望渺茫,鄂祥輝心情有些沮喪,嘆了口氣。
“張先生,要是找不到那個人,我這腿是不是就沒救了?!?/p>
張瓊有些愧疚地看著鄂祥輝,隨即點點頭。當(dāng)初夸口一定能將他的腿治好,卻沒想到會是“陰刀”所傷,這下頗有幾分打臉的意味。
張瓊尋思,如果師父他老人家在的話,沒準(zhǔn)能想出法子,可眼下以他的本領(lǐng),還無法化解“陰刀”上的陰氣。
張瓊沉默了片刻,從口袋里拿出紙和筆,在上面寫下一道醫(yī)藥方子,遞給鄂祥輝。
“鄂老板,也不必灰心,我這人信命,也相信因緣際會。你這條腿既然能遇上我,說明我們命中有緣。沒準(zhǔn)過段時間,真能遇上那個用‘陰刀’傷你的人。”
鄂祥輝頓時恍悟,頻頻點頭,反正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了三十多年,不差這點時間。以他的資產(chǎn)和影響力,哪怕將東海市掘地三尺,只要那個人還活著,總能打聽出點消息。
“這是我開的藥方,你讓人去藥店抓來,我先給你止痛,往后就不用受這傷口疼痛折磨了?!?/p>
“先生真是雪中送炭啊,只要不疼,這傷口其實也沒什么可怕的。”
鄂祥輝大喜,如獲珍寶一般接過張瓊手里的藥方,叫來管家,火速去抓藥。
不過在張瓊看來,鄂祥輝的說法其實大謬。
疼痛雖然止住了,可如果不把陰氣根除,這一屋子的陰寒總是去不掉。短期之內(nèi),可能影響到住的人身體健康,往長遠(yuǎn)點看,還有可能影響鄂祥輝的運勢。
“來,張先生,再品一品這老君眉吧。我老公這腿啊,您多費心了!”
陳雁見張瓊還真有點本事,而且年輕帥氣,對他越發(fā)欣賞。
品了一口好茶,張瓊放下杯子,一臉笑意地看著鄂祥輝。
“鄂老板,有一件事,想托鄂老板幫忙?!?/p>
“說幫忙那可就見外了,你張先生開口,我鄂某人一定鼎力相助。”
鄂祥輝豪氣干云,拍著胸脯擔(dān)保。
“是這樣的,我聽說舊城區(qū)的拆遷改建,是鄂老板你在做吧?”
鄂祥輝一聽這話,帶有幾分玩味地看著張瓊。
“是我在做,已經(jīng)談得七八成了。怎么?張先生對地產(chǎn)有興趣?”
“不不不?!睆埈傔B連擺手,搖頭苦笑,“我哪有那個資本。我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叫宋大宏和周芳,住在柳巷78號。兩口子是菜市口賣菜的,日子過得凄苦,就剩下一間老宅子養(yǎng)老了。聽說,拆遷賠款并沒有多少,昨天我去了一趟舊城區(qū),宋大宏一家正巧跟一個叫徐威的人杠上了,還被徐威給打傷了。所以,我這里斗膽請鄂老板,善待舊城區(qū)的居民,剩下這幾百戶人家,都是沒錢搬出去的窮人家,能多賠點是一點?!?/p>
張瓊說到激動處,蹭一下站起來,再一次拱手向鄂祥輝致敬。
“誒,張先生,你這是折煞我鄂某人了,快坐下,快坐下?!倍跸檩x慌的一批,也不顧腿傷,趕緊站起來緊緊握住張瓊的拳頭。
鄂祥輝原本以為,張瓊會向他提起程家欠他的那筆爛賬。沒想到,第一件事,是為了別人。
足見張瓊此人義薄云天。
“原來是這點小事,還勞煩張先生開口?賠款的事情,我讓老薛去處理,保證在拆遷之前,錢到位,人滿意。另外......徐威那個王八蛋,看我不扒他一層皮?!?/p>
鄂祥輝氣得咬牙切齒,手底下人手腳不干凈,丟的是他這個老板的臉面。
張瓊聽到他的答復(fù),倒是相當(dāng)滿意,本來還擔(dān)心這事兒涉及甚廣,沒有那么容易解決。沒想到鄂祥輝辦事利索,手起刀落,是個痛快人。
三人品酌了一會兒好茶,管家已經(jīng)把煎好的藥材端上來了,按照張瓊的吩咐,這藥材熬制成黑色糊狀,制成藥膏,再拿來兩瓣清熱解毒的荷葉裹著。
張瓊接過藥膏,在外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手心處隱隱注入了一絲靈力。
靈力雖不能克制陰氣,卻可以大幅度提升藥效,使這本就精妙的醫(yī)藥方子,功效翻了幾倍。
嗞!
火辣滾燙的熱藥直接敷在鄂祥輝的傷腿上。
“啊......嘶......”鄂祥輝疼得兩眼翻白,全身像痙攣一樣痛苦不堪,卻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敢放聲喊叫,忍得滿頭大汗。
陳雁焦急萬分,趕緊在一旁給他拿手絹擦拭。
說來也是奇效,僅是一會兒的功夫,除了燙之外,鄂祥輝發(fā)覺困擾自己三十多年的疼痛,漸漸消失了,好像有一股熱氣涌入腿上的穴道,慢慢激活自己的大腿機(jī)能。
鄂祥輝雙眼發(fā)直,瞪著自己的傷腿,充沛的力道,仿佛比另一條好腿還有勁。他激動地推開攙扶的陳雁,硬要自己站著,連拐杖都給扔一旁。
然后圍繞茶幾,小心謹(jǐn)慎地踏出一兩步,接著越走越快,越來越穩(wěn)健。
“哈哈哈哈......我的腿,老天爺,你欠我的這條腿,總算還回來了?!?/p>
鄂祥輝老淚縱橫,在寬敞的客廳里又蹦又跳,哭得像個三歲孩子似的。一旁的陳雁和張瓊看到這一幕,也是為之動容。
那種心情,恐怕沒有被病痛折磨三十多年,又一朝康復(fù)的經(jīng)歷,是斷然無法體會的。
“張先生......再造之恩啊!如我父母!我鄂某人永世不忘?。 ?/p>
鄂祥輝突然跑過來在張瓊面前滑跪。
“使不得,鄂老板快起來。”
張瓊把感慨涕零的鄂祥輝扶起來,一臉奮慨。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看到兩個大男人如此惺惺相惜,陳雁這個女人倒是保持了頭腦清醒。她也大致從鄂祥輝這里了解過張瓊的情況,她更清楚張瓊眼下需要什么,當(dāng)即走到鄂祥輝身邊。
“老公,張先生大恩大德,趕緊把你準(zhǔn)備好的厚禮送上呀!”
厚禮?
什么厚禮?鄂祥輝哭得有些懵了。但是他腦子活泛,一下子明白自己女人的意思。
“對對對......雁,你去我書房,在保險柜里拿出來?!?/p>
“好!”
陳雁瞟了張瓊一眼,妖嬈的身姿一轉(zhuǎn),上樓而去。等她下樓之后,纖纖玉手之間,拿著一個薄薄的黃皮信封。
鄂祥輝親自交到張瓊手中。
“張先生,一點心意,不要嫌少。往后有什么需要我鄂某人相助的地方,盡管開口,赴湯蹈火再所不辭?!?/p>
張瓊不知道如何回絕,一時間有些尷尬,只好接過那個信封。
“鄂老板,這......”
“不能推辭啊,否則就是看不起我鄂某人了?!?/p>
鄂祥輝知道張瓊高義,行醫(yī)救人不圖回報,可這份禮物他要是不收,自己心里過意不去。
事情辦完,張瓊也該回去了。臨走的時候,鄂祥輝特地叫了司機(jī)開自己的座駕,邁巴赫S800送張瓊回家。禮數(shù)方面,他是一點也不敢怠慢。
張瓊看著窗外,半路上掏出那個信封,捏了一下,大概是1000塊錢的厚度吧。這個月的零花錢不愁了。
這個鄂祥輝,還真是客氣。
張瓊心里舒坦許多,回到程家附近的街口,順道去一間燒臘店抓兩只烤鴨回去加菜。老婆程錦秀最喜歡這家烤鴨的味道了。
“多少錢,老板?”
“96塊?!?/p>
張瓊拿出信封,正準(zhǔn)備掏出一張百元大鈔來付款。
可當(dāng)他拿出里面的東西看一眼,徹底蒙了。
他腦袋有些發(fā)熱,嗡嗡直響,然后烤鴨也沒拿,頭也不回就走了。
那老板沒好氣地在后邊罵街。
“神經(jīng)病,沒錢還來買東西,打包好了又不要,去你大爺?shù)??!?/p>
......
半山豪宅內(nèi),鄂祥輝輕聲向陳雁問道:“雁,你拿的是哪一份給張先生?。俊?/p>
陳雁知道鄂祥輝這人好面子,輕的禮物拿不出手的,信心滿滿。
“我拿了中等的那份啊,怎么了老公?”
“中等那份?”鄂祥輝有幾分慍怒地看著陳雁,“哎呀,你怎么能拿中等的呢?該拿最大那份給張先生。哎呀......”
鄂祥輝懊悔不已,后悔當(dāng)時沒有親自上去拿。弄錯啦!
陳雁有些委屈,眼巴巴嘟嘴:“知道了,下次見到張先生,我會補上的啦!”
鄂祥輝把那條傷腿架在陽臺的欄桿上練習(xí)壓腿,眺望著東海市的風(fēng)景。
“唉,希望張先生不要嫌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