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寵愛:凌少,你老婆又跑了》 章節(jié)介紹
困葵是當(dāng)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困葵的最新小說《蝕骨寵愛:凌少你老婆又跑了》,穩(wěn)居熱搜榜首?!段g骨寵愛:凌少你老婆又跑了》第5章內(nèi)容摘要:我鼓起勇氣對她說:“璐璐,帶我去酒吧好不好?”“什么?”璐璐以為她聽錯了,我也知道這.........
《蝕骨寵愛:凌少,你老婆又跑了》 第5章 我什么都沒有 在線試讀
我鼓起勇氣對她說:“璐璐,帶我去酒吧好不好?”
“什么?”璐璐以為她聽錯了,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太突兀了,自從嫁給凌朔之后,我就立志要當(dāng)一個好妻子,為他洗服做飯,酒吧這種地方更是不會靠近。
我再三確定沒有開玩笑:“帶我去酒吧看看吧,我也想體驗(yàn)在酒吧喝酒是什么感覺。”
也許是我的反常讓璐璐明白了什么,她爽快的點(diǎn)頭:“行,我今晚就帶你去長長見識!”
璐璐交友很廣,她帶我去了一個她常去的酒吧,“我跟你說,這里面的帥哥可真多,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這里坐坐!”
我好奇的打量四周,里面的客人不算多,環(huán)境也很好,璐璐拍拍我的手示意我看:“那個男人瞧見沒?不比你家凌朔差吧,偏偏你跟個傻子一樣把凌朔當(dāng)成寶?!?/p>
“呸,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人渣,明明都已經(jīng)跟你結(jié)婚了,還跟那個俞薇牽扯不清?!?/p>
話音剛落,璐璐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忙抱著我的胳膊說對不起,我搖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
“來,我們喝酒吧!”我拿起酒杯碰了璐璐的酒杯,然后一口喝下去,辛辣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下去,我咂咂嘴,這酒不算難喝。
璐璐都驚了:“這么猛啊,那今晚咱們就一醉解千愁!”
“好!”不得不說酒是個好東西,我覺得血液都沸騰起來了,連喝了四五杯,我頭腦暈暈沉沉的,跟璐璐說想去一下衛(wèi)生間,她給我指了個方向。
我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出來,卻找不到璐璐在哪里了。
就在我站在那里發(fā)呆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麻煩讓一讓?!?/p>
我反應(yīng)有些遲鈍,過了幾秒才明白他在跟我說話,忙轉(zhuǎn)身讓開路,“對不起!”
我沖那人道歉,因?yàn)榈椭^,我看見他穿著一塵不染的皮鞋,兩條修長的腿包裹在西裝褲里,突然就笑了起來。
男人停下腳步問我笑什么,喝醉酒的我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我傻呵呵的笑了:“你好像一只鴕鳥啊,腿這么長,跑起來肯定很快!”
一邊說我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可能男人還沒有聽過有人用鴕鳥來比喻,無語的看著我,然后又問我:“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我歪著頭想了想,老實(shí)回答:“我找不到我朋友了,你可以幫我找找她嗎?她穿著一條黃色的裙子,裙子上的圖案是小樹葉?!?/p>
可能是看我已經(jīng)醉的胡言亂語了,男人拉起我的手往前走,我突然就警覺起來:“你要帶我去哪里?”
他回過頭用一種很無奈的聲音說:“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嗎?去酒保那邊我?guī)湍銌枂柨??!?/p>
“哦?!蔽夜怨缘狞c(diǎn)頭跟著他走了,我也不明白那股對陌生人的信任是從何而來。
酒保想了想,說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剛剛已經(jīng)出去了。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男人又問我手機(jī)在哪里,他幫家人來接我。
我搖搖頭,不肯回答,男人可能沒想到一時好心居然惹上了一個麻煩吧,等了一會兒后,他帶著我離開了酒吧。
“你記不記得你家在哪里?”坐在車?yán)?,他耐心的哄著我,我使勁搖頭:“我不想回家,我也沒有家。”
“我爸爸丟下我和我媽媽跑了,我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老公也不愛我,他是被逼著娶我的,其實(shí)他有喜歡的人,我什么都沒有?!?/p>
可能從我的話里他已經(jīng)了解了這是一個怨婦出門買醉,我突然抬起頭看著他:“你可以抱抱我嗎?我想我媽媽了?!?/p>
他愣住了,我以為他不愿意,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掏出了一塊玉佩塞在他手里,“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求求你了?!?/p>
我很想、很想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讓我依靠一會兒。
猶豫了一會兒,他張開雙手擁住我,而我卻貪心蹭了蹭他的外套,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謝謝你。”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一股男性特有的干凈清爽的味道,我忽然就想起了在夢中,凌朔也是這樣抱著我,我想,如果這是夢的話,那我就讓我在夢里永遠(yuǎn)也不要醒來了吧。
當(dāng)我醒來后,我看著陌生的房間腦子里一片空白,這里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我拍了拍腦袋,恍惚記得我跟璐璐去喝酒,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什么也想不起來,這時聽見窗戶外面有嘈雜的聲音,我踉踉蹌蹌地下了床,拉開窗簾就看見外面都是扛著長槍大炮的記者。
他們看見我之后瘋狂的叫了起來:“是許依然,她在那里!”
相機(jī)咔嚓咔嚓的聲音傳來,我一下就懵了,記者怎么會在這里?
“你醒了?”我被這道陌生的聲音嚇的不輕,驚恐的轉(zhuǎn)過身后,我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站在門口。
他長得很英俊,同凌朔不同,他的英俊是帶著一種書卷氣的儒雅,我猜測他的職業(yè)可能是個設(shè)計(jì)師。
“我叫賀然?!币苍S是我看的太久,他溫和的自我介紹:“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就帶你來了酒店,你放心,我睡在另一個房間,我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p>
他站在距我有三米遠(yuǎn)的地方,我的身上并沒有什么異樣,所以我也相信他的話。
我有些不好意思,直說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p>
賀然搖搖頭,“沒關(guān)系,不過那些記者是怎么回事?”
凌朔是凌世集團(tuán)的太子爺,作為他的妻子,自然有媒體認(rèn)得我,應(yīng)該是昨晚我出現(xiàn)在酒吧被人看見了吧,然后跟著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