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圣皇》中的主角韓富安欒琳兒,一對歡喜冤家?!妒セ省返?章內(nèi)容摘要:驛站客房之中,房內(nèi)擺滿了古瓷字畫,物具皆是厚重的檀木所打,檀木之上,雕花刻鵲,甚是華貴。只見韓富安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架在檀.........
《圣皇》 第5章 夜襲 在線試讀
驛站客房之中,房內(nèi)擺滿了古瓷字畫,物具皆是厚重的檀木所打,檀木之上,雕花刻鵲,甚是華貴。只見韓富安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架在檀木桌上,一手托著一只精巧的銀制茶具,慢慢的品著茶,韓湘坐在一旁,雙手托著一本厚重的古籍,雙眼盯在古籍之上,默然不語。床榻前,韓瀟“嘭嗒,膨嗒”向榻上甩著衣物,嘟著嘴,滿臉郁悶?;仡^瞥了一眼悠然自得的韓富安,嘟嚷道:“韓總管,我們才出來幾天??!案親就讓我們回去!都說好了是去吉城看娘親,這還沒到吉城就讓我們打道回府,這是為何啊?!表n富安放下茶盞,看了眼一臉不滿的韓瀟,淡淡一笑道:“夫人近日也會回杭城,老爺只在信中說杭城有事,速回。老夫也不知為何?!表n瀟氣的一跺腳,張嘴道:“可……”不等韓瀟說完,韓富安擺手打斷道:“你速將東西收拾收拾,樓下晚膳已經(jīng)備妥,一會吃了,就回房歇息,明晨寅初我們便要起程。”說罷便起身推門而去,韓湘亦是隨后而去,關(guān)門時向韓瀟吐了吐舌頭道:“速速收拾,你不是惦記你打的那倆獵物么,廚子已經(jīng)給你做了,正在桌上,你快些下來!”韓瀟不滿的“哼”了一聲,又將手中衣物向塌上砸去……
是夜,二更剛過。驛站客房中,燈火皆暗。各處哨位卻是依舊守衛(wèi)森嚴(yán)。庭院之中,驛站之外,更是有兩隊跨刀巡衛(wèi)。西首客房中,只見一身鎧甲的侍衛(wèi)長何昌,步出門外,將一信封塞入懷中,返身關(guān)上房門抱拳道:“我這就親自前去吉城,將信送入夫人手中!”客房內(nèi)傳出:“嗯……”的一聲,卻是韓富安的聲音。隨后又聽韓富安道:“務(wù)必送至夫人手中,切不可讓經(jīng)旁人之手!”何昌拱手道:“是!”隨后轉(zhuǎn)身奔之樓下。驛站門口,亦是早有侍衛(wèi)牽著一匹黑馬待立一旁。何昌接過馬韁,滿臉肅然之色,一言不發(fā)。翻身馬背之上,足蹬馬腹,急奔而去。
客房內(nèi),韓富安亦是滿臉肅然之色,看看手中信件,隨后用燭火焚毀。招入一侍衛(wèi),在其耳邊低語幾句。片刻,那侍衛(wèi)拱手道:“是!”隨后奔出客房,又從馬廄當(dāng)中牽出一匹馬,奔出驛站門外,勒過馬韁,“噠噠噠”向西而去。
柴房內(nèi),巷奴瘦小的身軀偎在劉安懷中,抬頭道:“安叔,今晚出什么事了?”劉安皺了皺眉頭道:“出什么事也輪不到我們操心,只盼個平安吧?!毕锱郧傻摹班拧绷艘宦?,便不在言語。劉安將懷中瑟瑟發(fā)抖的巷奴向懷中緊了緊,又將裹著稻草的灰布向身上提了提。蓋在巷奴身上,壓了壓邊角,盡量讓巷奴裹個暖和。巷奴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不一會,便沉沉睡去。也許每天只有在這位安叔的懷中,沉沉的睡上一覺,才會有片刻安寧罷……
“噠噠噠……”杭吉官道上,一匹黑馬正向南疾馳,馬背上正是韓府侍衛(wèi)長何昌!只見月夜之下,何昌一手勒著馬韁,一手扶在刀柄之上,提氣全身,靈覺四散。俯于馬背之上,雖是奔騰不歇,亦是警惕周身,若是有半點(diǎn)不對,便可抽刀御敵。
忽然,何昌勒住奔騰的黑馬,馬被這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立起身子,長嘯一聲!何昌亦是抽刀指向前方陰暗處,雙眼精光暴漲,喝道:“什么人!”
“桀…桀…桀…”幾聲怪笑,月掛當(dāng)空,四周樹陰密布,又是這么一聲怪笑,饒是何昌久戰(zhàn)沙場,亦是被弄的頭皮發(fā)麻。卻見先前陰暗處,緩慢走出一人,只見此人一身黑袍,裹住其身,單手杵著一人高的鐵杖,滿頭白發(fā)披散與肩,無風(fēng)自動。“篤…篤…篤…”那人鐵杖杵地,向何昌走來。黑馬亦是被這詭異的身影,嚇得急退幾步,何昌爆喝一聲,震住黑馬。隨即提刀指向那人道:“少在此裝神弄鬼!否則,休怪何某刀下無情!”
“桀…桀…桀…”那人依舊怪笑道:“無知小兒,死到臨頭了,還敢這般猖狂。”聞其聲,卻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只是那卻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所發(fā)之聲,仿佛是從九幽之下透出來的,陰森可怖,冰寒徹骨,不帶半絲人氣。
何昌心中大駭,這老婦人僅僅是說了句話,其聲確如利劍一般,射入心中,冰寒之氣如墜冰窟,一時間,氣海翻騰,真氣亂竄。連忙御氣抵抗,不敢再有一絲大意。
不待那婦人再近一步,何昌翻身下馬,御氣于刀,向那婦人疾刺而去。只見那婦人冷笑一聲,左手成掌,向刀尖罩去。那手掌一眼望去,不帶半絲血?dú)?,肌如枯樹,包與手骨之上,似是死尸枯骨一般,指甲尖長,透著綠森森的光,猶如鬼火一般。只見那森綠光芒罩住刀尖,何昌便再也不能前進(jìn)半步。“桀…桀…桀…”那婦人怪笑著,慢慢轉(zhuǎn)動手掌,那鋼鐵闊刀,猶如枯木糙葉,隨著轉(zhuǎn)動的手掌,寸寸斷裂。扭曲著向何昌手臂絞來。何昌心中大急,急忙御氣于掌,想甩脫手中闊刀,可整個人猶如附磁之鐵,半點(diǎn)也動彈不得。何昌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駭?shù)溃骸拔崦菀?!?/p>
只聽得背后黑馬又是長嘯一聲,猶如剛被一場噩夢驚醒,連忙向林中竄去?!拌睢睢睢庇质且宦暪中?。只見那婦人微提鐵杖,輕砸地面,“呼”的一聲!一道綠芒從裂開的地面激射而出,奔那黑馬而去!“嘭!”的一聲,那黑馬連哼都未能哼出一聲,便碎裂成千萬血沫,銀白的月光下,腥紅點(diǎn)點(diǎn),猶如深冬紅梅,在雪覆蒼茫之上,格外刺眼,絢爛!一陣陰風(fēng)吹過,那黑馬所在之地,已是一攤暗色,當(dāng)空腥紅點(diǎn)點(diǎn),緩緩飄落。饒是那黑馬一人多高,此刻也已是看不到半點(diǎn)影子……
“桀…。桀…桀…”又是一陣怪笑,此刻何昌,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周身經(jīng)脈寸寸斷裂,氣海當(dāng)中,真氣積聚,似是要破體而出。只聞那老婦人陰森森的道:“小娃兒…你也去吧…”
何昌只覺心中一顫,耳中還聽得“嘭”的一聲悶響,目光從老婦人身上慢慢滑落。映入眼中的,是一張猶如骷髏的臉,深深凹陷的雙眼透著絲絲綠光,嘴角上揚(yáng),抹成腥紅的嘴唇,猶如一道裂開的口子,露出兩排尖細(xì)的牙齒,扭曲的笑臉,皮膚皺起,橫壑萬千……。隨即慢慢滑落…。黑袍…黑帶…。黑鞋…。銀鈴……
“桀…桀…桀…”老婦人陰笑著,看著何昌慢慢倒下,隨即伸出干枯的手指從何昌懷中夾出一封信封?!昂簟本G光燃起,信封瞬間成灰,消逝于空。老婦人跨過何昌的尸骨…向北緩走幾步,隨即化作一道森綠光芒,破空疾射而去。片刻,何昌的尸骨亦如那信封一般,燃起綠火,瞬間灰飛煙滅。
秋山驛站,韓富安合衣臥塌。靈覺四散,罩住整個驛站,微閉雙目。
客房之外,兩衛(wèi)巡衛(wèi)來回走動,神色凝重,無半點(diǎn)懈怠之色。深秋月夜,寒風(fēng)清冷,除去巡衛(wèi)踏步聲外,便無其他聲響。忽然清冷的秋風(fēng)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香,從林中緩緩飄來。淡淡幽香,片刻之后便罩住驛站庭院,又緩緩向驛站客房之處飄去。然而客房周圍向是有個無形氣罩,幽香之氣止步客房三丈之處,便無法再進(jìn)。
林中陰暗之處,一人哼道:“奶奶說的還真不錯,韓富安這老不死的,還真有點(diǎn)手段?!庇致勔蝗说溃骸肮芩?,待庭院中的小魚小蝦們都倒了,我們便去結(jié)果了這廝!”
“嘭”一聲悶響,驛站大門處,兩個值夜的侍衛(wèi)齊齊倒下,隨后便聽到庭院中接二連三傳來“嘭嘭”悶響,片刻之后,一切恢復(fù)寂靜,就連先前踏步而行的巡衛(wèi),都沒了半點(diǎn)聲息。
客房中,韓富安睜開雙目,眉頭微蹙,緩緩坐立,靈覺散出更大范圍,驛站中的一草一木,皆入其心,侍衛(wèi)們橫倒一地,皆已氣絕,臉上猶自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空氣中沉著一絲普通人無法察覺的淡紫之色,整個驛站,除卻自己靈覺先前護(hù)住的客房之外,只有驛站下人居所與馬廄柴房尚有一絲人氣。可見施毒之人,是沖著韓湘,韓瀟而來。
韓富安見姐弟二人依舊在沉睡之中,心下松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走到客房窗口,面色凝重!雙目精光爆漲,氣海真氣向周身散去。
忽間林中竄出四道黑影,夾雜著一絲“叮叮”的詭異鈴聲,向客房之處奔來!韓富安心中冷哼一聲:“陰老怪帶著四小表也攪了進(jìn)來!”韓富安又將靈覺散開了些,片刻,臉色變得更加凝重,心中道:“為何不見陰老怪的身影……何昌……怕是兇多吉少了……”當(dāng)下不及多想,只見那四道黑影直奔韓湘、韓瀟房間而去。
韓富安大喝一聲:“呔!”氣御多時,爆射而出,客房木門,應(yīng)聲而裂。一道橫木向那四道黑影疾射而去,韓富安緊隨其后,雙掌向那四人面門拍去。那四人中當(dāng)先一道黑影,見一根橫木從左疾射而來,攔向去路。單手一揮,一道銀絲甩出,“啪”的一聲!橫木碎成萬千木屑,那黑影不及多想,只見面門之前,勁風(fēng)鼓動,韓富安御氣拍來。當(dāng)下又甩出一記銀絲,卻只是虛招,爭了片刻喘息,與其他四人返身飄入庭院中。
韓富安立于梯口,雙手背在身后,身上青衫被勁氣震的“呼呼”作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朝著面前四人道:“四位姑娘,不在西蜀好好呆著,來我吳洲有何貴干吶?”只見階梯下,四道黑影站立“呵呵呵呵”四聲嬌笑。其中一人道:“韓總管好大氣勢,我姐妹四個在山里邊呆的煩了,來這吳洲秀麗之地,看看風(fēng)景還不行么?”
韓富安冷笑一聲,向那四人瞧去,只見那四人,都長成一個摸樣,原是四胞姐妹。各個都是黑衣著身,頭墜銀飾,每個人腰間都掛一個繡花荷包,唯一區(qū)別只在于,那答話之人,耳朵墜著一對長長的銀鏈,銀鏈之下掛著一對精巧的銀鈴,秋風(fēng)之下,銀鈴“叮?!陛p響。這便是這四姐妹當(dāng)中的老大陰魑,陰魑身邊立著的那位,雙手十指都帶著銀戒,每個銀戒上都鑲著一枚暗紅寶石,清冷的月光下,十顆寶石都泛著淡淡的紅光,煞是詭異,雖說四人都是一般摸樣,只是這人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魅惑之態(tài),這便是韓富安口中“四小表”中的老二陰魅,陰魅身旁那位,便是剛剛甩出銀絲與韓富安硬撼兩招的老三陰魍,只見這陰魍已收起銀絲系于細(xì)腰之上,一雙妙目正直視這韓富安,雖說韓富安兩掌并未使出全力,可其勢依舊不可小覷,這陰魍硬接兩招,卻是面不改色,可見其修為也非一般。最后一位,左手上套著三個銀鐲,銀鐲之中,一道道暗綠的細(xì)芒,緩緩流動。這便是老四陰魎,也是這四小表當(dāng)中最善使毒的一位,想必這庭院中的幽香便是出自她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