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妻難為》 章節(jié)介紹
淺醉微夢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庶妻難為》中的主角木柔桑楊子軒更是迷倒眾生!《庶妻難為》第9章介紹:木槿之笑道:“你方才不是急著要辦小山村的事嗎?明兒咱倆約了一起去尋我妹.........
《庶妻難為》 第9章 在線試讀
木槿之笑道:“你方才不是急著要辦小山村的事嗎?明兒咱倆約了一起去尋我妹妹,有我倆陪著她也能松快些?!?/p>
“這事就這么定了,對了,咱們是不是該去飯廳吃飯了?”左人賢的心安了,這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計。
木槿之無奈地笑笑,拉了他便一起去了飯廳飯不提。
到了第二日,木槿之聽到木柔桑已起來吃過早飯了,這才使人去喚了左人賢一并去找木柔桑。
兩人去時,木柔桑正耍賴不肯進(jìn)藥,幾個丫頭正圍著她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木槿之見她性子又左了,好聲好氣地問道:“妹妹,怎地不吃藥?可是丫頭們沒伺候好?”
左人賢也在一旁鬼叫道:“小表妹,你就乖乖吃了藥吧!你小表哥還等著你江湖救急呢!”
那幽怨地小眼神,直戳得木柔桑全身起雞皮疙瘩,哪還有什么旁地想法,只得端了藥碗捏住鼻子一口灌了下去。
春染忙端了溫開水給她漱口,春意又奉上了甜滋滋地蜜餞,又道:“姑娘你可得快些好起來才行,昨兒住在縣里的大夫人著人又送了一壇子上好的紫蘇姜過來,還道這是特意為姑娘挑的?!?/p>
木柔桑聞言看向木槿之,他點頭說道:“是意楊哥聽說你病了,原是要過來的,不想大伯母也偶感傷寒,只得在床前伺湯奉藥,鳳釵又要幫忙管著縣里的那彩衣閣都不得空閑,便打發(fā)了下人給你送了些縣里獨有的吃食?!?/p>
“她到是個有心的了,春染,回頭你撿了些上好藥材與來人帶回去。”
想了一下又道:“正巧年前得了幾株老山參,你也撿出一根裝盒一并包了,另外再給外祖母、舅母及大嫂每人都送上一株?!?/p>
左人賢知道木柔桑是個有錢的主兒,只是因她長居于深閨衣食無憂,到是從來沒見過她的底細(xì),如今聽了去,心中的小人默默流淚,鬧了半天左府最大戶原來是她??!
于是,靦著臉上去問道:“小表妹,可還有多的?”
木槿之聞言只想捂臉,他當(dāng)然知道左人賢名下沒有產(chǎn)業(yè),只不過是每月有十兩月例銀子供花銷罷了。
木柔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個男孩兒家家不思上進(jìn),還要從我這里挖銀子不成?”
左人賢可是油慣了的,也不惱,笑道:“咱這不是想旁大戶嘛?!?/p>
“噗,姑娘,鬧了半天二少爺是在哄你開心??!”
一旁的春意立即品味出左人賢話里的意思。
“你才聽出來啊,他是笑話我是個土財主。”
又轉(zhuǎn)頭笑罵道:“你這是做甚,還沒結(jié)親呢,就想著挖了我的老山參去討好未來小表嫂么?快些道來,你瞧上的是哪家姑娘。”
木柔桑并不是小氣,左右這些人參在她空間里,現(xiàn)如今跟長草似的,撒下一把種子,過不了一兩年便是百年老山參了,唯獨空間里最初種下去的紫參這么些年了才長到一小指粗。
雖說紫參不大,卻也足夠供空間支撐了,她也沒想過要成仙得道,有這空間在手,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她算圓滿了。
“瞧瞧,這丫頭的嘴就是個不饒人的,我不過是討上一株山參,她到是要回上我十句才罷休呢!”
那擠眉弄眼的樣子,逗笑了一眾人等,木槿之見她真笑了心中也跟著越發(fā)開心,又說笑一陣,便打發(fā)了小丫頭們出去,只留下春染、春意在房內(nèi)伺候著。
木槿之便開口把來意說了一遍,又道:“原是瞧妹妹身子還沒有全好,不想這么早來討個主意,后又想著你在屋子里甚是無聊,到不如尋些事做做,打發(fā)下時間?!?/p>
他這些日子前思后想,多少還是猜出木柔桑為何會如此,心中嘆息的同時又惱自己的能力不夠,但凡他若是做到三、四品大員,她也能稱心如意,混個側(cè)妃當(dāng)當(dāng)。
木柔桑不知他心中所想,偏了一下頭歪在床上說道:“這事兒不急,等天起暖和了,咱們回一趟小山村,年前我有托桃花捎信回去,提醒了村長爺爺這時千萬別賣了村里的地兒,桃花已經(jīng)寫了信來,說是村長爺爺聽后二話沒說便答應(yīng)了,只道問我們幾時回去?!?/p>
“現(xiàn)下還沒有出正月,只怕外祖母是不會同意的,況且如今正冷著,老屋子也無人暖著,回去了還得睡冷屋子?!?/p>
木槿之是擔(dān)心木柔桑的身體,雖說這兩日稍微好些了,到底還是沒有大安,這一病原本的嬰兒肥早就甩到了九宵云外。
木柔桑笑道:“我琢磨著,怕是要與往年相似等得二月中旬了才能啟程,哥哥,官學(xué)不去成嗎?”
不愿因她生病而影響到木槿之耽誤了學(xué)業(yè)。
“小表妹,這你有所不知了,昨兒到忘了與你說,咱爹爹已安排我倆學(xué)著辦差了,官學(xué)里只要每隔一斷時日去應(yīng)應(yīng)景便是了,只要不把功課落下,再說了,我問過大哥了,在國子監(jiān)學(xué)的已不是八股文為主了,君子六藝都得學(xué)全方行?!?/p>
木柔桑還是頭一次聽說,覺得這樣做學(xué)問才是合理的,若真一直是只讀八股文,只怕一個個都要讀成呆頭鵝了!
“即如此,那咱們便定了二月中旬回小山村吧,正好能趕上貓爪兒出土呢!”
接著又道:“到時咱們再去村里瞧瞧,我記得咱村河對面有一大片的荒坡地,不錯,那坡兒多是泥土,不過是有些碎山石,再加上那處坡地也是比別處要平緩,臨河處又有百來畝寬的平地?!?/p>
木槿之知道她說的是哪一塊地,拂掌笑道:“那處地兒好,前有河后有山,真是應(yīng)了風(fēng)水先生所說的依山旁水福地,是個旺子旺孫旺財?shù)某鎏巸?,到時便把那一塊地合伙買下來?!?/p>
“嗯,我也是瞧著那處地界兒好,到時咱們在上頭也修出大宅院留著自己住,正好對著小山村,再叫村長爺爺安排人去山上尋些野花野草,種在河兩旁與道路邊,平添上幾份山野趣味。”
木柔桑這樣一想,精神都也好些了,眼神也明亮些許。
木槿之笑道:“這個只要妹妹高興便成,只是到時蓋房子怕是又少不得請上幾百壯勞力,我看就定在秋季后動工比較好,也好照應(yīng)下鄉(xiāng)親們。”
“到時建個全木的,即好看又舒服?!?/p>
左人賢提醒道:“只怕到時可得需要不少松木才得當(dāng),還得去叫人慢慢尋訪?!?/p>
“這個小表哥就不行擔(dān)心了,木頭這事兒我早就打發(fā)人去尋了,到時定誤不了你們賺銀子的事,況且價格還會比外頭的便宜兩層?!?/p>
松樹她的空間里已經(jīng)收了好幾茬了,現(xiàn)下只留了一畝地種著百來株小葉紫檀,其余的全拔了種松樹,只等蓋房子里大摟一筆銀子。
“那是定要的,說不得咱們還要去找里正商量下,況且這里頭還扯上了安平姐夫,正好,我也要修書一封給楊子軒,不如也把安平姐夫捎上?”
木柔桑因當(dāng)年魏安平與自家小丫頭滾床單的事,便不如以往待見他,雖然他一直解釋說是喝醉了,難道他忘了古語又云:酒醉心明么?
更何況木柔桑自己才經(jīng)歷了這類事,越發(fā)不待見自家姐妹男人想享那齊人之福。
是以聽了木槿之提起魏安平,便有些惱道:“為何是捎上他,要捎也是捎上咱桂芝姐呢,哥,你難道忘了前幾年那處戲?”
木槿之見她怒瞪自己,便知撩到她的倒毛了,忙說道:“這不是想著安平姐夫也是桂芝姐的嗎?”
不等木柔桑反駁,又道:“不過還是妹妹說得對,安平姐夫是安平姐夫的,咱要是拉上桂芝姐,這便是算她的嫁妝了,里正知道添的是他媳婦的名也不會說什么,左右將來來是要留給魏家子孫的。”
木柔桑心道:就怕魏安平也是只白眼狼,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但凡女子便要嫁妝豐富些,在婆家腰桿兒也能挺直,說話也要硬氣七分。
“我也不管她將來老去把嫁妝留給誰,我只知,大姐姐性子素來是個柔的,咱們不能忘了干爹干娘的囑咐,這世為她撐腰是撐定了?!?/p>
木柔桑慣是眼里進(jìn)不得沙的,怎會由著魏安平找女人來給劉桂芝添堵?旁地她幫不上,這摟銀子的事還是能拉上一把,又道:“桂芝姐嫁妝多了才是好事呢,這地契定是要入官府備案的,到時也是要添在她原報備的嫁妝后頭,這樣一來,桂芝姐才不會吃了虧去?!?/p>
木槿之溺愛地笑望木柔桑,又多久了?他記憶深處,只有木柔桑在小時候時才會多多現(xiàn)得潑辣,那會子也是怕旁人欺了兩兄妹,這才使上了野性子。
“只要妹妹高興便是!”后又皺眉道:“我若修書給大姐姐怕是有些不妥?!?/p>
到底只是干姐弟,不是血親,還是避著些好。
木柔桑笑道:“無妨,我等會兒便修書一封與她,二姐姐那邊已與我合開了彩衣閣,咱們就在這上頭拉大姐姐一把,這才不會與她離了心?!?/p>
眼見的事兒商量的差不多了,左人賢便拉了木槿之去忙這事兒,又過了一日,左夫人便收到了清明寺送來的帖子,正是為那打平安蘸一事,原本她是只想使些香油錢的。
最后還是去回了左老夫人請示她拿個主意,左老夫人聽了此事后,倚在羅漢床上出了一會子神,方幽幽道:“后日帶了家里的女眷們一并去吧,家里自打元宵過后便沒有太平日子,打個蘸也是望我那外孫女能太太平平的?!?/p>
左夫人笑道:“正是這個理兒呢!媳婦子原是想直接打發(fā)人使些香油錢,后也是心中惦記著外甥女的平安,便過來向老夫人討個主意?!?/p>
又道:“眼見得天已放睛,不若后日備了馬車軟轎一并去清明寺,桑丫頭悶在屋里已經(jīng)有好些時日了,總是反反復(fù)復(fù),媳婦子就想著啊,我若是病了,定也不耐長日待在房來,這不病也得悶出病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