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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網(wǎng)友評價如何 精彩章節(jié)5賞析

2021-01-27 15:00:37 作者:簡姐
  • 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 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

    赫月瞇了瞇眼睛,有些看不懂他。這個男人與她籠總不過見了幾次面,所謂的情人她本以為他只是說說罷了。畢竟,他這樣一個樣樣俱佳的人,怎么會看上她?愛么?不可能!而如今他卻想也不想的帶她來民政局扯了證,還用赫氏來威脅她。靳席儼,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越想心中就越是惶恐。見她面露緊張,靳席儼扯了扯唇角,將手中的合同扔到她面前,聲調(diào)依舊低沉:“簽吧?!辈⑽磫柍鲎约旱囊苫?,赫月拿起合同看了看——她嫁給他,他幫赫氏重振輝煌??粗呀?jīng)簽了字的證書,靳席儼嘴角的弧度未變,“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當靳太太的好處了?!?/p>

    簡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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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 章節(jié)介紹

《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是總裁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簡姐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第5章簡介:夜幕降臨,天邊最后一抹藍被如幕布一般的黑色吞沒。今夜無月,只幾.........

《驚婚蜜愛:老公半夜別敲門》 第5章 我和他睡過 在線試讀

夜幕降臨,天邊最后一抹藍被如幕布一般的黑色吞沒。

今夜無月,只幾顆不怎么耀眼的星星隨意的散落著,一排排昏黃的路燈將路邊行人的身影拉得老長。

赫月開著車駛在前往無原島高級會所的路上,不知怎的,心緒竟有些不寧。

大概是因為最近太累了吧,赫月心想。她一邊開著車,一邊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陽穴,只左手抓著方向盤。

前面黑色的寶馬突然減了速,赫月急忙兩只手緊緊抓住方向盤,腳立馬踩向剎車,沒料到高跟鞋卡了一下。

“嘭”的一聲,她的車還是追尾了前面那輛黑色寶馬。她心煩意亂地捶了一下方向盤,眉頭緊皺地下了車。

前面的車主也罵罵咧咧地下來了,兩人目光交匯,赫月立馬露出嫌惡的神色。

看著許恒一,赫月腦海中就不由浮現(xiàn)出那日所看到的眼前人與韓夢嬌那老女人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陣作嘔。

“怎么,你是特地追尾我的車想對我糾纏不清么?”許恒一露出一抹譏諷的笑,目光肆虐地將她從頭掃到腳。

赫月,你也不過如此,又想到她是因為深愛他而來糾纏他,許恒一眼里的不屑轉(zhuǎn)化為幾分得意。

看著許恒一,赫月雙手抱胸,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冷漠地笑了笑,嘲諷道:“你?就憑你?你有什么資格!”濃濃的嫌棄像箭矢般射向他,直激得他怒火中燒。

赫月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打開車門便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她剛才看過,兩人的車子都沒有什么大礙,只保險杠撞出了凹痕。又想到那個渣男的臉,赫月心里暗罵了聲“不要臉”,隨后便把心思放在即將要見的靳席儼。

靳席儼,錦瑞總裁,年少有為,為人神秘,這是她從外界得知的僅有的消息。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她心里有不安也有期待。

只有說動他,赫氏才有翻身的機會。

一定要說服他,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這般想著,赫月心中愈發(fā)堅定。

許恒一看著赫月毫不猶豫地離開,他滿臉怒容,狠狠踹了車胎一腳。似又想到什么,他迅速上車,一踩油門,向著赫月離開的方向追去。

赫月將車鑰匙交給泊車侍者便翻出會員卡進了會所。一進門,她便照著依藍給自己的紙條上的地址找去。

許恒一在她后面幾步遠,見她進了會所,算得上清朗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

這個女人,是想拿自己當籌碼嗎?他惱怒地加快腳步跟上去。

此時赫月正站在依藍給定的房間號前,正欲進去,卻有一雙手用力地將自己扯到了一邊,按在墻壁上。

待看清是許恒一,赫月掙扎地推開他,面露慍色:“許恒一,你究竟想干嘛!”嬌麗的面容因生氣而泛著紅暈,讓許恒一不由怔住。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投身給其他男人?呵,還真是不知廉恥!你就是這樣為了錢不擇手段嗎?”說著,許恒一聲音逐漸提高,面目微有猙獰。

就在兩人糾纏不清的時候,靳席儼皺著眉走了過來,還不待剛開了房門的助理上去喝止,許恒一和赫月看見了他,齊齊停了爭吵。

又是他!!

赫月的眼里掠過震懣,隨后想起那旖旎的一夜和他逼著吃藥的場面,臉色忽紅忽白。

不對,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他是會所的高級牛郎?

眸光閃了閃,不想讓許恒一知道她嫖了一個牛郎讓她在許恒一面前丟了份,她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許恒一抓住了手腕。

“你想去哪?”認出來靳席儼,許恒一裝出高冷的模樣頷首打了個招呼,轉(zhuǎn)頭便見赫月想要逃走,他生氣地拉住了她。

許恒一本來也不認識靳席儼,但靳席儼身邊的助理他卻是認識的,所以立刻鎖定靳席儼的身份。

“你怎么認識他的?”許恒一逼問,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來這就是對靳席儼投懷送抱,許恒一心內(nèi)就涌出一陣怒氣。

暗罵一聲“該死的”,赫月甩掉他的手,揉了揉手腕走到靳席儼身邊抱著他的手臂,嗲聲喊:“怎么認識的?當然是床上認識的啊?!?/p>

說著,媚眼如絲地看了依舊面無表情的靳席儼一眼,用身體蹭了蹭他。

瞥見許恒一大驚失色的模樣,赫月心中冷笑一聲,踮起腳,勾住靳席儼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

助理面色大變,上前要拉住赫月,靳席儼暗中抬手示意他離開。

任赫月盡興吻著自己的唇,靳席儼眼里露出一抹興味,在她想要撤離的時候狠狠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本該淺嘗即止的吻。

“你……你們……”許恒一依舊有些不敢置信,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本事勾引到大名鼎鼎的錦瑞總裁。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如無旁人。

松開時,她紅唇微腫,眼里還有著未散的迷蒙。

真是美味的小東西,靳席儼眉頭微挑,看著一臉艷色的赫月,他眸中漸漸升騰起一陣火熱。

瞥見許恒一還站在那里,赫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拉住靳席儼的領(lǐng)帶,魅惑地勾著他進了身后的房間。

靳席儼有特殊癖好?

進入包廂關(guān)上門,赫月臉色一變,用力地推開靳席儼,她后退幾步,避開瘟神似的,態(tài)度與之前截然不同。

摸了摸下巴,靳席儼眼里閃爍著幾分趣味,真是個無情的小野貓啊,這是打算利用完了他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

眼睛微瞇,目光直直射向她,他面色有些變幻莫測。

又是這種危險的目光,赫月只覺得面前的人就像一只野獸,而她只是一匹待宰的羔羊。

現(xiàn)在的牛郎都這么厲害嗎?赫月抓住錢包的手微微用力。不管怎么樣,他該是為了錢吧?

眼看男人逼近,她快速拉開錢包拉鏈,從里面抽出僅有的幾張百元大鈔扔向他。

“這些都給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纏著我了!”她強作鎮(zhèn)定地挺直了身子,高傲得如同女王。

然而在他銳利的眸光下,她始終難以壓制內(nèi)心的恐慌,那種感覺就像——隨時都會被他撕碎。

她要離開,卻被一雙鐵臂狠狠地鉗制住了纖細的腰肢。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逃?”靳席儼冷冷一笑,大步逼近她。

他的眸光愈發(fā)幽深,仿似漩渦,差點讓她失落進去。

她禁不住顫了顫身子,只感受到一只冰涼的手拉開了她后背的拉鏈,正肆無忌憚地在她曲線良好的背部游移。

身子有一瞬間的發(fā)軟,她忍不住一聲嚶嚀,惑人的嗓音讓他微微怔愣,磨蹭著她后背的手此刻加重力道。

知道再這么下去絕對不行,她假裝示弱,口中的呻吟也不再刻意掩藏。

小手像是急不可耐地鉆入他的衣襟,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撫摸著,另一只手更是滑過小腹,來到那方緊繃之處。

用力一捏讓他一聲悶哼,她趁機推開他打開門逃了出去。

看著她匆忙逃竄的背影,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嬌喘的誘人模樣,他下腹又是一緊。

“呵呵……”他突然低低的悶笑一聲,嘴角的弧度彰顯著內(nèi)心的愉悅。

可愛的小東西,你已經(jīng)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所以,不要再想著逃跑了,因為……你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靳席儼扯了扯衣領(lǐng),雙眸泛著狼一般的光。此刻的他,如同黑夜里的撒旦,迷人而危險。

跑出了包廂,進入女廁所,赫月微微喘著氣,右手按著心臟,還能感覺到它飛快的跳動。

背對著鏡子,她偏頭隱約能看見敞露的背上清晰地印著幾個紅色的指痕。

紅與白的鮮明對比,看起來多了幾分曖昧。

拉好了拉鏈,赫月嘆了口氣,用冷水洗了把臉。

整理好儀容,她平復了下心緒。這時她不禁想起那個牛郎身邊跟著的人,似乎是曾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里的靳席儼的助理?

難道那個牛郎是傳聞中不近女色的錦瑞總裁豢養(yǎng)的男寵?越想越驚疑,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如此大的秘密。

可是,如果靳席儼知道自己睡了他的男人會不會把她碎尸萬段?

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無論如何,靳席儼都是挽救赫氏危機的最后一個機會了。所以盡管明知那個危險的牛郎也在包廂里,她也不得不去。

心中祈禱著那個牛郎不要告訴靳席儼自己睡了他的事實,赫月重新回到了包廂門前。

只有這么一次能夠拯救赫氏的機會了,所以哪怕要再見那個危險的牛郎,我也要進去,我不能害怕,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躊躇了半晌,她最終邁開步子往自己剛剛逃離的那個包廂走去。

只是,腳步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您好,我找靳總裁。”內(nèi)心長吁一口氣,她牽起嘴角,對守在門外的助理禮貌的說。

“抱歉女士,我們總裁不希望今夜有人打擾他。”助理也禮貌回應。

助理雖有些驚訝眼前人就是那個調(diào)戲總裁的人,面上卻是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

聽到助理的話,赫月失望地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只能先離開,另想辦法。

赫月行過長廊,剛抬起頭卻見韓夢嬌正和一男人摟摟抱抱地走來。

“韓夢嬌,我可真佩服你?!焙赵潞敛槐苤M的嘲諷道。

昨天還躺在許恒一那個渣男身下嬌喘連連,今天身邊就換男人了。

韓夢嬌靠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嬌笑一聲說:“赫月,別說我和你父親沒結(jié)過婚,即便真結(jié)婚了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死了呢!怎么我感覺你現(xiàn)在跟舍不得我似的?”

說完,她勾住身邊男人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

赫月冷笑著看了她一眼,鄙夷寫在臉上,“嗯,我的確挺后悔的,后悔當初怎么沒再狠點兒。要不然的話——”

話只說了一半,赫月便即刻轉(zhuǎn)身離開。

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韓夢嬌吵什么,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她得回去制定一個可以見到靳席儼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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