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相》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少年神相》的主角是劉君寶趙穎,他們的人設很受讀者討喜,可以說收獲了一大批忠實粉絲?!渡倌晟裣唷返?章內容概述:在我的道眼之下,那里已經徹底變了樣,水龍頭此刻變成了人體的大腸,上面筋絡都依稀可見。緩緩流出來的不再是水,而是一層層粘稠的,.........
《少年神相》 第五章 布娃娃 在線試讀
在我的道眼之下,那里已經徹底變了樣,水龍頭此刻變成了人體的大腸,上面筋絡都依稀可見。
緩緩流出來的不再是水,而是一層層粘稠的,帶有淡淡腥臭味的液體,看上去和鮮血一樣紅,但又不像是血。
好像是血和糞便攪拌在一起,看上去極其惡心,我肚子里翻騰滾滾,差點一口把昨天的飯都吐了出來。
“天地坤,十法門,諸鬼邪,俯首臣,明清港…開!”
我念起三字經內卷的驅邪咒術,同時忍著惡心,雙手畫了一個太極圖形。
由太極慢慢演化為三才,然后右手食指與中指并行,朝前面一指點出。
淡淡的金光閃過,而后前方那根大腸突然被崩裂,血水與糞便噴涌而出。
整個池子里面開始變得血紅,并且有好幾處都有血泡在炸開。
眉頭深深皺起,我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這么棘手的東西。
按照《三字經內卷》上說的,這種情況屬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范疇。
此地肯定有死人,而且死前有著滔天的怒意。
這惡心的情形,比之經書上記載的,更加地恐怖。
要是不把這怒意平息掉的話,不僅整個醫(yī)院不得安寧,未來真等這鬼成了氣候,恐怕就算我二爺重生在世,也無可奈何。
這里究竟死了誰,死前究竟經歷了什么,讓其怨氣如此之大?
我不得而知。
眼前的這東西,道行遠遠超過了我,如果想要殺了我,只需一念之間。
但是,它卻并沒有那么做,至少我沒有在它身上感到惡意。
它就那么靜靜地流淌,無論我施展什么法術,它都紋絲不動。
當然,這并不是經書上的法術不行,而是我的道行實在太低,只修煉了不過幾天時間。
如果是二爺在這的話,肯定能夠將其擊退甚至當場抹殺。
“你究竟要干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當我認清它并不打算對我出手,我也打不過它時,就平靜了下來。
血水伴隨著糞便仍在流淌,發(fā)出“咕咕”的聲音,偶爾里面的血泡炸裂,也會發(fā)出“?!钡囊宦曧?。
并沒有人回答我,除了這些古怪的聲音外,只有我自己在說話。
如果是這個東西讓我做了那個噩夢,并且讓我那天晚上聽不到外面人的講話,那它那天究竟要干什么?
我皺著眉頭,突然精神一振。
該不會,它是要幫我學習《三字經內卷》吧?
首先讓我做了個噩夢,接著蠟燭沒人點自己燃燒,然后插上門讓屋內外隔絕。
這一切的目的,都是讓我學會《三字經內卷》。
可是,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學會《三字經內卷》?
我向它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仍舊沒人回答,周圍寒風凜冽,我感覺有點冷。
我連忙關閉了道眼,道眼一直開著,會不斷消耗體內的道行。
雖說《三字經內卷》不同于其他道術,道行恢復速度非???,但也架不住我不停消耗。
關閉了道眼之后,我依靠著白蠟燭的光芒,看向那里,大腸消失了,水龍頭正在往下留著清水。
下水道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整個池子里都是水,排不出去。
我猶豫一下,擰上了水龍頭,水不再流出,然后彎腰找到了排水口。
果然是有東西堵住了,我用手指甲,從里面一點一點地往外扒。
一團頭發(fā)。
長長的頭發(fā),像是被浸泡了許久,有些發(fā)脆了,我輕輕捻了捻,都碎成了好幾段。
我當時沒有多想,只當是哪個護士在這里洗頭,然后弄掉的頭發(fā)。
把頭發(fā)取出來后,清水開始順著管道,往下流湯,不一會都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君寶?”我媽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覒艘宦暋?/p>
手里拿著一團長頭發(fā),我走出了廁所,開啟道眼,轉身朝水龍頭看去,那里大腸沒有在出現,還是水龍頭。
沒有在停留在這,我一手拿著長頭發(fā),一手拿著白蠟燭就往回走。
迎面就碰到了我媽,看她一臉擔憂的樣子,我安慰道:“媽,我沒事?!?/p>
我媽沉默了良久,然后猶豫了一下,邊走邊說:“君寶,你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知道你爸為什么,那么煩你二爺嗎?”我媽沉聲道。
我開玩笑地說:“可能他感覺二爺是個神棍吧。”
我媽嘆了口氣,繼續(xù)說到:“你剛出生沒多久,你二爺就從外地回來了,他見到你很是驚訝,說將來你很有可能繼承他的衣缽?!?/p>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二爺算計好的。
“你爸深知你二爺雖然本領大,受人尊敬,但是卻和陰陽里的東西打交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p>
“所以,我爸不想讓我跟著二爺,就從此跟二爺不再來往了?”我好奇的問道。
可是不是啊,如果老爸不想讓我家和二爺有什么聯系,那我每次去二爺家玩,他怎么也不阻止?
對此,老媽的解釋是,我天生體質不好,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只有二爺那里才能鎮(zhèn)的住。
起初他們也不愿意讓我去二爺家,可是幾場大病下來,不得不同意了下來。
“那你們是早就知道,二爺會傳我東西了嗎?”我問向老媽。
因為那天下午,四叔過來看我的時候,我爸媽都主動地走出了房門,而且一下午都沒進來一次。
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的。
平常別說四叔和我單獨說話,就是見我一面都難。
老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也沉默了下來。
我一直不想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是怕二老知道了擔心。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和我說。
我的臉頰有些發(fā)熱,為我的故作聰明,而感覺尷尬。
到220病房門口,老媽先走了進去,我把手中的一團頭發(fā),扔掉了大垃圾桶里,同時靠著蠟燭的光芒,朝里面看去。
除了一些廢舊的紙張,和使用過的水瓶子,就只剩下了一個小布娃娃。
我彎腰撿起了它,很輕,很舊。
這個布娃娃似乎使用過了很久,身上已經被縫了無數針,仔細去看,數了數上面的針痕。
脖頸上面有十多針,把頭和身子連接在一起,四肢也都是用針線縫合地。
嚴嚴密密的針腳,對于我這種密集恐懼癥來說,可謂是一種折磨,渾身顫了一下,就要把布娃娃扔進去。
可就在這一顫之后,我無意間撇到了布娃娃的背后。
把布娃娃翻過來發(fā)現,在后背處大約對應腹部的位置,也有著幾十針。
那里的布仿佛是被人撕下來,然后重新縫上去的,看上去有些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