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風(fēng)花雪月》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那場風(fēng)花雪月》,作者是風(fēng)無痕,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赌菆鲲L(fēng)花雪月》第2章內(nèi)容介紹:他喜歡上了我們這里一個叫小渝的小姐,就是之前被殺的那個。不管什么時候,每天.........
《那場風(fēng)花雪月》 第2章 緣由 在線試讀
他喜歡上了我們這里一個叫小渝的小姐,就是之前被殺的那個。
不管什么時候,每天都來捧場,大束大束的鮮花,不計其數(shù)的貴重禮物。
我時常聽到有人勸小渝,遇到這樣的男人,不如就跟了吧。
他對你好,下半生也就有了著落,就算對你不好,難道還能比現(xiàn)在更糟嗎。
小渝的態(tài)度一直模棱兩可,有時甚至還帶著不屑。
后來大家也就不勸了,但那個男人的追求始終沒有停止,甚至越來越猛烈。
他甚至可以不在意小渝的身份,當(dāng)眾求婚,執(zhí)意要小渝嫁給他。
這里并沒有什么小姐從良,從此以后柴米油鹽的故事。
小渝騙了他,讓他身敗名裂,落魄街頭。
再后來就是現(xiàn)在的樣子,他殺了小渝,故意偽裝成靈異事件預(yù)告下一個在這里死掉的將會是誰,報復(fù)所有的小姐。
現(xiàn)在案子破了,我們似乎應(yīng)該慶幸。
然而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點燃一根煙,抿了一口酒,木然的看著臺上郭晴雪火辣身材勁爆的熱舞。
臺下傳來一陣陣口哨聲,和男人輕佻的語言。
我早就習(xí)以為常。
突然,一只寬大的手掌忽然搭在我肩上,若有似無的捏了一下。
回頭,一個身材發(fā)福的中年男人,一口黃牙的嘴里叼著一根一指粗的香煙,貪婪的看著我。
陳勝天,這里的常客,但不是我的。
“美女坐這半天了,不如喝杯酒。”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自己只喝了一口的酒杯。
端起來,放在唇邊,一飲而盡。
他似乎沒料到我會如此痛快,愣了兩秒,才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
“美女就是爽快,既然都是爽快人,不如來點干脆的,我們一起去……怎么樣?”
他眼皮上挑,一臉猥瑣。手順著我的肩膀,一直向下探到胸前的衣服上。
這樣的歡場,不用把話說的更直接,大家心知肚明。
“不好意思,該我上臺了?!?/p>
我躲開陳勝天的咸豬手,閃身就要上臺。
“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爺找你是看得起你,出來賣的,就別假清高!”
我在這個地方待了八年,這樣的話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流氓碰到的多了,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今天陳勝天似乎是鐵了心了,抓著我不放。
手腕被攥的通紅,一陣陣刺痛鉆心一樣。
默默的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正要踩上去,身后忽然傳來郭晴雪的聲音。
“陳總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這啊,也不去找我?!?/p>
剛從臺上下來,郭晴雪身上還穿著那條火辣紅裙,飽滿的身材呼之欲出,就是女人看見都氣血上涌。
陳勝天冒著綠光的眼睛在郭晴雪身上掃了一圈,有些意猶未盡。
“辣的玩膩了,爺今天要換換口味。”
說著,那一雙讓人作嘔的眼睛又轉(zhuǎn)換到我身上。
不要渴望這種地方能出現(xiàn)那種救人水火的英雄。
我有些認(rèn)命了。
陳勝天一把把我推倒在沙發(fā)上,當(dāng)著我們的面把一包粉末倒進酒杯里。
“這杯酒你喝了,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我就放過你,要是不能……”
一雙三角眼從郭晴雪身上漫到我的臉上,激起人一陣雞皮疙瘩:“那就玩玩雙飛……”
這種地方,包在紙包里的東西無非兩樣,毒品和春藥。
無論哪一樣,我今天都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這里。
我看著自己涂著鮮紅指甲的手端上酒杯,郭晴雪焦急的聲音響在耳后:“黎安,你不能喝!”
呵,喝不喝還能怎樣。
陳勝天滿意的看著我的動作,嘴角陰邪的笑容得意的勾起。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
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
“葉總!”
這兩個字一出,我明顯看到陳勝天臉上的表情崩裂了。
“公寓?好的,我這就過去!”
我起身,對陳勝天歉意的笑笑,“我有事,先失陪了?!?/p>
葉凌天是我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這一點,陳勝天比我更清楚。
我打車到了葉凌天的公寓,這里以前來過幾次,但葉凌天似乎并不喜歡外人在這里過夜,所以每次逢場作戲之后,我都會自覺的離開。
今天,他一如既往的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攤著一份報紙,手里是一根雪茄。
我走過去,為他點燃香煙,看著煙霧繚繞朦朧了他的臉。
其實葉凌天是那種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一雙深邃的眼睛,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尤其他叼著煙的樣子,不像那些富二代的紈绔,相反有一種經(jīng)過歲月打磨的與這個年齡不相符的沉穩(wěn)。
“葉總!”
我坐在他身邊,手放在他大腿上,露出一個自以為很解風(fēng)情的笑容。
葉凌天溫柔的勾了勾唇角,視線終于落到我的身上:“凌晨兩點打電話給我,就那么想我?嗯?”
他的手指點過我的鼻尖,眼睛里全是溫柔的神色,我們像任何一對小情侶一樣打情罵俏,心里卻比誰都清楚,這不過是銀貨兩訖的交易。
我假裝昨晚上所有的恐懼都不曾發(fā)生,用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上撩撥著,看他一點一點淪陷在那些早就爐火純青的手段里。
等到空闊的房間里,只剩下大床的吱呀聲……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葉凌天的公寓里。
大概真的是累到極致,疲憊到極致,這是我這么多天以來,睡的唯一一個好覺。
身側(cè)那個男人剛毅的側(cè)顏在溫暖的陽光照耀下,渡上一層柔和的光。
我心里卻沒來由的不踏實。
回到金豪會所,已經(jīng)中午了。
郭晴雪對著鏡子在化妝,粉底下面的臉明顯紅腫了一塊。
我皺了一下眉:“有人打你?”
郭晴雪無所謂的笑笑:“別搞的好像你第一天來這種地方上班似的,干咱們這行的,挨個一兩下還不是家常便飯?!?/p>
她說的是實話,不止是挨打,我曾經(jīng)親眼看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被人從一個五六個男人的房間里抬出來,身下的床單上全都是血,褲子上幾個洞,全都是被剪開的。
而陳勝天就是有那種特殊癖好的客人。
可郭晴雪的話,還是讓我覺得不安:“是陳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