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游之男神到我碗里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網(wǎng)游之男神到我碗里來》,作者是白忽,主角是樊音顧時君?!毒W(wǎng)游之男神到我碗里來》第7章內(nèi)容介紹:李曉柔被樊音氣的下了線,樊音轉身就把炮火轉向別人?!臼澜纭考t袖梵音:我也蠻想看看暗殺兄弟最后是怎么死.........
《網(wǎng)游之男神到我碗里來》 第7章 妹控哥哥 在線試讀
李曉柔被樊音氣的下了線,樊音轉身就把炮火轉向別人。
【世界】紅袖梵音:我也蠻想看看暗殺兄弟最后是怎么死的。
【世界】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你覺得他應該怎么死呢?
樊音頓了頓,她怎么看怎么覺得君大神語氣里是滿滿的揶揄,樊音內(nèi)心os:所以他是在笑話我?
這下樊音心情更不好了。
【世界】紅袖梵音:踐踏他的尊嚴啊,讓他給你跪下啊,讓他脫光衣服躺演武場玉體橫陳啊,讓他上世界用不同顏色刷我是low逼啊。
看著世界頻道的各路仁兄紛紛打了個寒戰(zhàn)。
然后就又有人歪樓,過了很久,樊音才突然又開口。
【世界】紅袖梵音:算了不鬧了,暗殺兄對不起啊,拿你出了氣,我想打我就來吧,我任你殺。
飄渺,暗殺:……
這種罵了人又道歉的賤樣真的很欠揍啊,但他打不過啊啊啊啊!
最后飄渺,暗殺還是和顧時君上了演武場,據(jù)小喇叭轉播,暗殺兄死的挺慘。
好吧,死的不是一般的慘。
據(jù)說那天君大穿得是新手服裝,拿的是新手的小破木劍,對陣全身金光燦燦的暗殺兄,三十秒,只用了三十秒的時間,就把暗殺兄打的只剩了2%的血,然后君大讓他補血補回來,又打,然后這么循環(huán)一直吊打暗殺兄,暗殺兄一次沒死過,但最后是哭著認輸?shù)摹?/p>
不過最終的高潮在后邊,因為君大對暗殺兄的懲罰是讓他改名為“三十秒”。
《天涯》游戲里是允許改名字的,只不過得花錢,花RMB,當然花錢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那個名字,三十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音看喇叭轉播的時候笑的從凳子上摔了下來,太狠了,比樊音說的那些狠的不是一兩點,這君大果然不是什么好惹的。
但還是,好好笑啊。
大概是樊音心情好,她突發(fā)奇想上了自己另一個小號,而樊小音同學的心情與另一個也不算很莫名奇妙的人有些密切的關系。
那個人被她親切的稱為“系花”。
因為她心情不管好不好,都想找李曉柔茬。
她手里有兩個游戲號,一個滿級的劍士,和一個滿級的樂伶。
樊音平時玩樂伶玩的少,不像劍士經(jīng)營的用心,因為她喜歡近身攻擊的那種刺激感,所以那個小樂伶除了偶爾會上去除除草就不怎么玩。
但現(xiàn)在那個被她打扮的美美的小樂伶就有了用處。
她準備好好惡心一把李曉柔。
那個樂伶叫做白忽,是樊音當初看一個短篇小說的時候?qū)ε鞲杏|實在深才盜用了那個名字,跟她常用的幾個名字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沾上,所以樊音很滿意。
樊音上了那個小樂伶的號就傳送去了杭州,她對廖祈南的作息很是了解,這個點他如果在線的話一定是在杭州城他自己的鋪子里賣東西,果不其然,樊音繞了繞就看見廖祈南的琴師正坐在地上彈琴,樊音看著游戲里那個溫文爾雅的白衣少年郎良久,才突出一個詞:道貌岸然。
【當前】白忽:廖祈南,我拜托你個事兒。
坐在電腦前的廖祈南看見這個紅衣的小樂伶突然在當前頻道開口,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
然后系統(tǒng)彈出一條信息,白忽加您為好友。
廖祈南點了同意。
【私聊】連州公子:你是誰?
【私聊】白忽:樊音。
電腦前的廖祈南手一抖打翻了桌子上的一個杯子,正在打怪的顧時君看了他一眼,索性沒懷疑什么,又去打游戲了。
【私聊】連州公子:阿音,你怎么想起來聯(lián)系我,還是小號。
樊音收到這條消息已經(jīng)距離上一條她發(fā)出去的那個過去了大概十分鐘,廖祈南對于怎么回復她一定思考了很久。
【私聊】白忽:我才想起來那幾天在圖書館一直看見你和顧時君在一起,所以大概我被導員訓話也是他干的,廖祈南,你就這么點能耐?
廖祈南很久沒有回復她。
【私聊】白忽:那只貓怎么樣了?
這下廖祈南回復的很快。
【私聊】連州公子:小貓不認生,我和老顧剛才給它安了個貓爬架,吃了點東西,玩了一會現(xiàn)在正在睡覺。
然后兩個人就都沒有說話了,這一幕在游戲里倒是和諧的很,廖祈南的琴師正在彈琴,樊音的小樂伶就站在他旁邊安靜的聽,樊音鬼使神差地就截了屏。
過了一會像是反應過來,才惱羞成怒地把圖片刪除。
廖祈南見樊音沒有開口的意思,躊躇了許久,才問了出來。
【私聊】連州公子:阿音,你還恨我們嗎?
樊音沒有回答他,反而突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還是在當前頻道。
【當前】白忽:我不想讓你和李曉柔在一起。
廖祈南瞬間明白了過來,這還是在拿他當槍使。
一旁的顧時君轉頭看了廖祈南一眼,他也在游戲,世界頻道上正在轉播這件事情的始末,他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這個樂伶的身份。
“你這么縱容她,只會讓她越來越過分?!鳖檿r君看著廖祈南,糾結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廖祈南沒有回答,但是他在當前頻道的發(fā)言就已經(jīng)決定了自己的想法。
【當前】連州公子:放心,我的女朋友,得你點頭才可以。
樊音有些怔住,她沒想到廖祈南會這么說,他分明知道她在干什么,這事兒說的好聽點就是她在拿他當槍使,說的不好聽就是她在利用他,樊音心里忽然泛起了一絲絲的愧疚。
【私聊】白忽:周末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廖柏吧。
廖柏是樊音生父。
電腦前的廖祈南又一次把桌子上的杯子打翻了,但是這次他沒有扶起杯子來,而是愣愣地盯著電腦。
顧時君覺得莫名,湊過去看,良久才笑著拍拍廖祈南的肩:“不錯,她還算有點良心?!?/p>
話說完樊音就后悔了,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也沒有了反悔的余地,等到她把小樂伶的裝備都打齊了的時候她才弱弱的告訴唐珮和宋清然這件事。
兩個人對此的意見竟高度的一致:沒出息的人沒有資格和她們對話,愚蠢的凡人。
樊音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的回復她倆:“呵呵噠,謝謝你全家?!?/p>
在樊音的百般不愿意下,周末還是如期而至。
周五下午大一學生沒有晚自習,唐珮去和男朋友鬼混去了,樊音帶著宋清然磨蹭回了寢室,宋清然回了寢室洗了一把臉卸了妝就上床了,樊音先上游戲打了一會怪,才然后支支吾吾問在床上補眠的宋清然。
“阿然,你說我明天穿什么好?”
宋清然“蹭”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樊音,眼睛發(fā)著奇異的光亮,“阿音,你玩真的?”
樊音白了她一眼,泄了氣,沒跟她再說什么,轉身又開始玩游戲。
“我還是打怪去吧?!?/p>
在自己的固定練級點刷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怪,樊音終于還是乖乖的又去找宋清然求救了。
“阿然,你說我現(xiàn)在拒絕廖祈南,會不會不太好?!?/p>
宋清然看看樊音,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墻,沒說一句話,但樊音還是可悲地明白了。
“阿然,我要哭了……”樊音癟癟嘴,垂著腦袋,宋清然抱著抱枕看著她嘆了一口氣。
“阿音,你其實并沒有那么恨廖祈南和廖叔叔,不是嗎?”
樊音抬頭看看宋清然,然后又垂下腦袋,沒有說話。
宋清然揉揉手里娃娃的腦袋,又開口,語氣輕柔:“你不過是過不去心里的那道砍,要不然你也不會考到這所學校來找廖祈南,處處找廖祈南的麻煩,還答應他這次和他去看廖叔叔,阿音,那件事誰也沒有錯,況且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廖叔叔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他老了,身邊除了廖祈南,就剩下你了?!?/p>
樊音還是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她才輕輕的吐一口氣,“阿然,我明白了?!?/p>
第二天樊音被唐珮打扮的美美的在教學樓門口等廖祈南。
樊音平常從來不化妝,但今天早早就被唐珮從床上拉起來,要給她梳妝打扮,她抵抗了半天最終無果,唐珮說,這是為了她七年未見的父親打扮的,樊音無語。
最終效果出來的時候倒是驚艷了唐珮一把,唐珮十分遺憾地表示樊音平時不化妝真是糟蹋了她的好底子。
宋清然這時候在鋪上插嘴:“你知道她為什么平時不化妝嗎?”
唐珮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道?!?/p>
宋清然合上手里的書:“因為化妝的人突然有一天不化妝會讓人驚訝,不化妝的人有一天化妝才會讓人驚艷。”
唐珮恍然大悟,指著笑的一臉無辜的樊音,“你和小婊砸!原來你是這樣的心機girl!”
樊音攤手。
樊音等了兩三分鐘左右廖祈南就過來了,因為是早上八點左右,周六早上有選修課的學生陸陸續(xù)續(xù)往教學樓方向走,而站在樓門口的廖祈南和樊音的外形太過耀眼,過來過去的的人總會不經(jīng)意往他們這邊看,樊音有些不好意思,拉拉廖祈南袖子示意他離開。
廖祈南一早上的緊張在樊音拉他袖子這一瞬間煙消云散,在他們小的時候樊音一旦有求于他就會偷偷拉拉他袖子,而剛在那一瞬間廖祈南有種他們回到小時候的錯覺,仿佛一切變故都沒有發(fā)生,她還是她護在身后的小姑娘。
廖祈南平定了一下心里的亂七八糟的心緒,看看樊音:“走吧?!?/p>
廖柏住在隔壁市,火車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廖祈南訂的是早上九點的火車,兩個人坐上公交車,一路無話。
樊音是不想說。
廖祈南是不知道怎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