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漫舞動心弦》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燕歸來的這部女頻小說《歡歌漫舞動心弦》,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楚云落復玉關(guān))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稓g歌漫舞動心弦》第3章內(nèi)容簡介:一聲稱呼,一個態(tài)度,高低立現(xiàn)。我把衣服勉強整理好.........
《歡歌漫舞動心弦》 第三章 你買不起 在線試讀
一聲稱呼,一個態(tài)度,高低立現(xiàn)。
我把衣服勉強整理好,內(nèi)/褲是不能再穿了,好在旗袍沒有撕壞,雖然有點涼,但是總不會讓別人看到。
“你去……”院長抬手一指樓上,我猜他是想著讓我到樓上等,正要松口氣,對面那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劉院長,我來談事情,你讓一個女人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
院長搓著手說道:“復總您放心,她是不會……”
“還不滾?”男人根本不聽他的話,側(cè)首看向我,三個字跟冰珠子似的砸過來。
我被砸得有點暈,但也有些高興,也不管院長同不同意,抓起包快步走了出去。
一出別墅的大門,有種兩世為人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機來打給老賈。
一個小時后,我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花茶喝下肚,才覺得自己還了陽,老賈在我對面一聲不吭的抽著煙,眉頭用力的擰著。
“幫我脫身?!蔽议_門見山的說道。
他一時沒有說話,把煙按在煙灰缸里,嘶的一聲抽了口氣兒,悶聲說道:“事情有點兒麻煩?!?/p>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這副樣子,心里不禁有些涼,問道:“有什么麻煩?工程不是都簽字了嗎?已經(jīng)算是板上釘釘了吧?!?/p>
老賈抬眼看著我,眉頭擰得更緊,“你指誰?”
“還能是誰?劉院長啊,”我說道:“他今天讓我簽一份協(xié)議,給他當情婦,這事兒我可不干?!?/p>
他又慢慢抽出一支煙,一下下的磕著,“你是看不上他這個人,還是不想當情婦?”
我想也不想的說道:“都有。當初玉姐把我介紹給你的時候肯定也說過,如果我想去當情婦,我早就去了,也不會等到你。”
老賈又不說話了,瞇著眼睛點著煙,用力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來。
“云落,這一次,怕是沒得商量?!绷季?,他吐出一句話來。
我一呆,“什么?當初咱們說的可沒有這一條……”
他擺了擺手,“不是我,也不是那位院長大人?!?/p>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認命的無奈,“是復總?!?/p>
我哧笑一聲,“副總?正總也不行啊,我……”
“我說的是復總,復玉關(guān)?!?/p>
命運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么無聊,你想往東,他偏偏讓你往西,而你還不能反抗。
我像個游魂出了茶樓,緊緊握著手里的包,決定去大肆買買買,來緩解一下心里的郁悶。
我沒有幾個朋友,別人也挺忙的,花錢時的快/感成了我解憂的藥。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出門沒看黃歷,今天的運氣和我有點犯沖,剛走個一個賣包的店鋪前,就看到兩個人站在那里。
一男一女。
男的是我的前前男友紀風鳴,女的是他的小情兒。
有多久沒有見過他,我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久到以為我早已經(jīng)忘了這個人的長相,但是見到他的那一剎那,心臟還是狠狠跳了一下。
特別是看到他那張帶著微笑的臉,和以前一樣迷死人,看起來人畜無害,我就恨得牙癢。
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
我和紀風鳴在一起的時候,是我最單純最快樂的時期,剛剛考上大學,紀風鳴對我特別好,恨不能天天揣懷里的感覺,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
他的家境一般,但十分勤奮努力,我爸爸也非常的喜歡他,說他是這一批研究生里最出色的。
有了爸爸的許可,我們倆就儼然一對小夫妻,除了沒有突破最后那道防線,其它的都做過了。
當初就為這事兒他挺不高興的,還經(jīng)常說什么我不夠愛他之類的話來嚇唬我,說真的,我曾經(jīng)猶豫過,但最后還是守住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真是感謝那會兒自己那股子認死理的勁兒。
紀風鳴的小情兒長發(fā)大眼睛尖下巴,標準的網(wǎng)紅臉,他買了單,她興奮的親了他一口。
切,撒狗糧都撒到大街上了。
他們轉(zhuǎn)身要走,我已經(jīng)來不及回避。
既然躲不過,那就干脆迎頭撞上,反正當年虧心的也不是我。
紀風鳴看到我也明顯怔了一下,他微微瞇了眼睛,看起來略有些緊張,他和以前一樣,一緊張就瞇眼睛。
他身邊的小情兒察覺到他的異樣,嘟著嘴嗲聲問道:“怎么了嘛,親愛的?”
他回過神,在小情兒的腦門上親了一口,揉著她的頭發(fā)柔聲說道:“沒事兒,你先去車上等我,我一會兒就來?!?/p>
小情兒收了包,又收獲了導購小姐的艷羨目光,心滿意足的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打量著我給我了一個白眼。
紀風鳴走到我面前,以同樣的溫柔朝我打招呼:“云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幾年……”
我笑著撥了撥頭發(fā),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得回來啊,我爸爸死了,遺產(chǎn)都歸了你,我在國外沒有了活路,不回來也不成呀。”
估計紀風鳴臉皮的厚度是隨著時間在飛速增長的,他眼中浮現(xiàn)痛色,無比痛心的說道:“云落,我想過給你寄錢的,可是你知道,老師的遺囑也不是立時能生效的,需要一個緩沖期,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
“紀風鳴,”我忽然心生煩躁,覺得和他說一句都是對我的羞辱,“咱們不說過去,就說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有錢嗎?”
他先是一怔,隨即如負重任的連連點頭,目光環(huán)視四周,“你看上哪個了,隨便挑,我給你買?!?/p>
我短促的笑了一聲,“好啊,就那一排吧?!?/p>
紀風鳴臉上的自信笑容突然一僵,碎成了渣渣。
這是奢侈品店,每個包都在一萬以上,一排二十多個,一排至少要小三十萬。
“怎么?舍不得?”
紀風鳴吞了一口唾沫,勉強擠出一絲笑,“云落,別鬧了?!?/p>
他說著沖一邊的導購員一招手,豪氣的說道:“把你們店里最貴的包包起來。”
我冷笑著看他演戲,沒有想到的是,導購站在那里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
“我說,你沒聽見我的話怎么著?”紀風鳴臉上掛不住了,催促了一句。
導購員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店里最貴的包你買不起?!?/p>
紀風鳴一聽就怒了,臉上的微笑頓時消失不見,“你腦子有毛病?。繒粫f話?貴,能有多貴,報個價吧!”
他一邊說一邊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黑色卡片,“拿去!”
導購員看都不看一眼,鎮(zhèn)定的說道:“不用報,你買不起?!?/p>
我不禁有些想笑,眼前這事兒,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