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別來無恙》 章節(jié)介紹
《靳少別來無恙》是墨笙執(zhí)筆的一部言情小說,墨笙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靳少別來無恙》第1章內(nèi)容介紹:錦城的秋天總是來的比較早,寂靜的金安街道除了偶爾有車輛行過之外,就只能聽見風(fēng)卷殘葉的聲音。聽說.........
《靳少,別來無恙》 第一章 一時手滑 在線試讀
錦城的秋天總是來的比較早,寂靜的金安街道除了偶爾有車輛行過之外,就只能聽見風(fēng)卷殘葉的聲音。
聽說這一整條街是富人的銷金窟,窮人的夢幻島,然而只是我賺錢的地方。
華希酒店的停車場滿是豪車,我拐了個彎兒將小電驢停穩(wěn)在酒店后頭的巷子里,安好了鎖就一路狂奔。
后勤部的門口,一身肥膘的蔣經(jīng)理瞪著她那雙眼皮下拉的眼,見到我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顧墨心,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蛋上,我還真不想把這個差事交給你!”
見我還在喘氣,經(jīng)理怒瞪著眼殺氣騰騰的看著我,“趕快到更衣室去換衣服,動作麻利點!”
我換好衣服之后就被專人帶到了宴會的大廳。
整個會場布置的簡約而不失典雅,大理石的地面光可鑒人,華麗的水晶吊燈,柔軟的細紗,隨處可見的藍色妖姬價值不菲,顯然今晚的主人公來頭不小。
我端著托盤站在了角落的位置,祈禱今晚能順利拿到獎金。
因為我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賓客絡(luò)繹不絕的前來,我不知那些人是何身份,不過單從他們身上考究的穿著和優(yōu)雅的談吐就不難猜出他們非富即貴。
我趁著沒人注意時偷偷的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里面還夾雜著接連不斷的拍照聲。
我站的位置正對著酒店的大門,穿過層層疊疊的人影隱約看見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被一眾記者包圍。
在門口恭候多時的保鏢迅速的朝著轎車而去,將圍堵的記者都攔在了三米開外。
不多時司機出來打開了后座的車門,我瞥見了一雙錚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而后深色的西褲包裹下的有力雙腿邁了出來,身形高大身影清俊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人影浮動我看不清他的樣子。
緊接著車上又出來了一個女人,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朝著會場走來。
人群越來越密集,我只看見男人轉(zhuǎn)過身時,線條俊逸的下巴弧線以及他微微勾起的薄唇。
隨著兩人的入場,宴會廳內(nèi)不斷傳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這些奉承迎合卻又深得人心的詞。
兩人全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他們無疑就是今晚訂婚的主角了。
許多的聲音混在一起,我只能辨別出離我最近的幾道聲音——
“靳少和裴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是啊,看來這次靳裴兩家聯(lián)姻又會帶動錦城的經(jīng)濟了?!?/p>
“這還用說嗎,靳少為了解救裴氏企業(yè)的危機可是一擲億金啊,看來靳少不近女色的傳聞有假??!”
“哈哈哈......”
我腦子里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
我虛步朝后一踏,靠在了墻上,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我緊抓著手中的托盤好讓自己的顫抖不那么明顯。
五年了,這種像墜入冰窖的寒冷感再度襲來,而我卻無能為力。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人群之中最耀眼的地方望去。
原來今晚是錦城的大家族靳家與裴家聯(lián)姻的日子。
他們口中的裴小姐自然就是裴家的掌上明珠裴少歡,她的模樣比記憶里的更加明艷了,無可挑剔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身量高挑的她穿著最襯托氣質(zhì)的藍色衣裙,美麗而不可方物,她笑容可掬的回應(yīng)著每位賓客的祝詞,面面俱到,無可挑剔。
而她挽著的那個人身形修長挺拔,棱角分明的俊臉,如雕琢般深邃的五官,淡薄的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然而笑意卻不達眼底,如墨玉般的眸子里一片漠然。
聽聞他是靳氏環(huán)球企業(yè)的掌舵者,聽聞他殺伐果斷從來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聽聞他不近女色。
聽聞他......
我置身會場之中,卻在人群之外,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靳凌恒,闊別經(jīng)年,別來無恙。
裴少歡挽著他的手從我的斜對面走來,不知是誰捅到了我的腰窩,我慣性的前傾,托盤上僅剩的一杯紅酒不偏不倚的潑在了靳凌恒身上。
“啪嗒——”,高腳杯碎裂的聲音像是一枚炸彈,朝著人群肆虐開來。
空氣突然安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笑容溫婉的裴少歡也愣住了,靳凌恒如墨玉般的眸子緩緩的掃向我,無波無痕。
我的心咯噔一聲,連忙撇開頭將托盤夾在腋下,而后從胸前的口袋里扯出了方巾將他胸前的酒漬擦去,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手滑,慌張的我竟將他襯衣的兩個扣子給扒了開。
終于,他那雙無波痕的眸子氤氳上了點點的怒氣,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足夠?qū)⑷吮馊摺?/p>
裴少歡漂亮的桃花眼死死的盯著我,恨不得將我看出千瘡百孔的樣子,但是礙于靳凌恒在場,她不好發(fā)作,只好強忍著怒氣保持美好的形象。
會場上傳來不少倒吸涼氣的唏噓聲,從前的我都沒怕過靳凌恒,現(xiàn)在也沒在怕的。
我硬著頭皮抵抗他周身駭人的氣息,強行鎮(zhèn)定的回望他,丟了方巾慢條斯理的將他的扣子系上,然而就算我偽裝的再好,還是抑制不住雙手的顫抖。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我才對上他的眸子懊惱道:“靳少,真對不住,一時手滑。”
還未等到他或者裴少歡發(fā)話,我就拿著托盤落荒而逃,大家似乎還沉靜在剛才的震驚中,沒人阻攔我的逃離。
我躲進了衛(wèi)生間了,反手就關(guān)上了門,走到水槽邊不斷捧起涼水潑向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方才的偽裝轟然倒塌,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蒼白無力的扯動唇角,卻比哭還要難看。
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失憶,再也記不得你了。
我收拾好了心情走出洗手間時,我愣了一下,靳凌恒倚靠在外邊的墻上,燈光昏暗,他垂放在身側(cè)的手指間有一點紅色的火光。
我皺了皺眉頭,什么時候他也抽起了煙?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深邃的眸子里暗潮涌動,隨即掐滅了手中的煙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