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過百日》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L半妝所寫,名叫《情深不過百日》,主角是許安陳森。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吳芮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約我喝酒。我本就煩躁,自然應(yīng)的爽快。當(dāng)我開車到酒吧時,吳芮已經(jīng)喝.........
《情深不過百日》 第3章 冤家路窄 在線試讀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吳芮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約我喝酒。
我本就煩躁,自然應(yīng)的爽快。
當(dāng)我開車到酒吧時,吳芮已經(jīng)喝得醉意闌珊。
一個人坐在小角落,趴在酒桌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走到她身邊,踢了她兩腳,抄起酒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吳芮活的不痛快,跟我相差無幾。
她給一個男人當(dāng)備胎當(dāng)了五年,自尊心被踐踏到塵土里,就差開出花來。
她的喜怒哀樂都來源于那個男人,所以,對于她這副模樣,我早已司空見怪。
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她鬼哭狼嚎之后,扛她回家。
我招手讓服務(wù)生再送幾瓶酒過來,自顧自的磕著茶幾上的瓜子。
“我跟他分手了……”吳芮抬眼看我,淚眼朦朧。
我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她這句旁白,我聽過不下百遍。
見我無動于衷,吳芮咧開唇笑笑:“許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放下手里的瓜子殼,調(diào)侃:“不是我不相信你說的話,而是我不相信你能做到?!?/p>
吳芮笑笑,失魂落魄:“他要結(jié)婚了,就在明天。”
我手里拿著的半瓶酒倏然掉落,酒瓶內(nèi)的液體順著瓶口流出。
“你看,備胎就是備胎,一句不愛,就能給你多年等待一個交待?!彼崽岽?,苦笑。
我將唇抿成一條直線,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寬慰她。
她嘴里心心念念愛了多年的男人,其實我并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我沒有見過這個男人,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見過。
更多的時候,是見她拿著電話在發(fā)信息,或者煲電話粥。
每次我提出見見,她總會拿出男人口中的那套理論搪塞我。
她說:談戀愛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允許第三人踏入。
我笑她稚氣,懶得應(yīng)她。
如今發(fā)生這樣的事,我一點都不奇怪。
因為一切早已能預(yù)料。
一個男人如果愛你,應(yīng)該是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你的歸屬權(quán),又怎么會連見你的朋友,也躲躲閃閃。
這一晚,吳芮喝了很多酒。
酒后的吳芮不停的撥打著手機(jī)上熟悉的電話號。
起初電話還能撥通,只是無人接聽。
最后對方許是嫌她煩,所幸關(guān)了機(jī)。
我拖她走出酒吧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吳芮趴在我的肩頭,打著酒嗝:“咱們早點回家,我明天上午還有個手術(shù),愛情沒了,面包還是要留住的?!?/p>
我抬眼,看了下喝得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的她,漾出一抹笑:“你還是別禍害病人了,待會兒我給主任打個電話,讓他替你?!?/p>
聽到主任兩個字,吳芮一個機(jī)靈,倏地站直身子,朝路邊的一顆樹鞠躬:“主任,我沒喝酒!”
我調(diào)笑著看她撒酒瘋,倚在另一棵樹上,點燃一根煙。
午夜的燈光昏黃。
路燈將我的影子拉的傾長。
見吳芮鬧也鬧了,吐也吐了,我起身扔掉煙蒂,重新攙扶過她。
站在馬路邊打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我把吳芮拽的緊。
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會借著酒勁沖出去。
“停車,停車!”吳芮一條腿伸到馬路外,不等我扯回,已經(jīng)有一輛車停到了我們面前。
看著車窗降下后謔笑的陳森,我小聲罵罵咧咧的嘟囔。
陳森掀唇:“許醫(yī)生,大晚上的出來玩?。俊?/p>
我本欲不接話,卻見他后座車窗玻璃降下,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孩,呢喃軟語:“阿森,是你朋友嗎?”
阿森?
光聽這兩字就知道這關(guān)系非同一般。
陳森朝后看看,驀地開口:“前兩天幫我包扎傷口的一個醫(yī)生,醫(yī)術(shù)不錯,人也很好!”
聽著陳森的謬贊,我嘴角抽搐兩下,轉(zhuǎn)眼向他車后的出租車招手。
“許醫(yī)生,我送你?”陳森看著我,輕笑。
我蹙了蹙眉,視線瞥向別處,沒吱聲。
陳森賴著不走,憋笑:“許醫(yī)生,這大晚上的,怕是不好打車吧?”
“安安,有車為什么不上啊,師傅,師傅,麻煩你開一下車門……”吳芮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不等我開口就朝陳森的后座爬去。
“許醫(yī)生?”陳森看著趴在后座上的吳芮,抬眸看我。
我不語,邁開腳,將腳下的小高跟踩的噔噔作響。
陳森的車很寬敞,后座原本坐三個人肯定是沒問題,但是因為吳芮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維持著半躺的姿勢,我只能打開前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置。
陳森將車開的穩(wěn)妥,時不時通過后視鏡跟后座上的女孩對視。
我將頭轉(zhuǎn)向窗外,看著窗外黑漆漆的風(fēng)景。
車窗玻璃略帶反光,我盯著玻璃上的陳森發(fā)呆。
剛才上車的時候我沒注意,今晚的他西裝革履,看起來像是剛?cè)ミ^什么正式場合。
想到他下午跟我說家里逼婚逼的緊,不由得對車后的女人多在意了幾分。
“喬芝,許醫(yī)生她們住的比較偏遠(yuǎn),待會兒我先送你回去。”陳森轉(zhuǎn)頭,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聽到這個名字,我身子一僵,心下說不出的憋悶。
“嗯,好,那你回到家后,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喬芝回應(yīng)酥軟人心,眉眼帶笑。
“嗯?!标惿瓎我粋€‘嗯’字回應(yīng),聲調(diào)里卻滿是柔情。
把喬芝送到目的地后,陳森也下了車。
兩人在落下耳鬢廝磨了好一會,陳森揉了揉她的發(fā),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她才百般繾綣的離開。
那眼神,滿是愛,滿是情深。
女人最了解女人。
這個女人被陳森蠱惑的不輕。
等到陳森上車。
我打開車門準(zhǔn)備換位置坐到后面。
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墊在我的臀下,將我提到他腿上。
“吃味?”陳森勾唇,嘴角笑意放大。
我聞言偏頭:“陳律師這樣做,就不怕被你小女朋友看到?”
“她就是看到,也絲毫不會影響到她嫁給我的決心?!标惿孕牛f的云淡風(fēng)輕。
他說的是實話。
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一個浪子,就以為自己會是浪子的救贖。
那些原則啊,條框啊,自尊啊,底線啊,全部都會拋到了九霄云外。
“陳森,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回眸與他對視,看著他眸底凌亂的自己,有一瞬間失神。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再加上寂寥的夜色。
很容易發(fā)生點什么。
陳森垂眸看著我,伸手拂過我細(xì)碎的發(fā)絲,瀲笑:“今晚親過別人,就不親你了?!?/p>
話落,陳森把我抱回原來位置。
我耳邸緋紅,惱的說不上話來。
直到把我跟吳芮送回家,陳森都算中規(guī)中矩,沒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把車停到小區(qū)外,下車幫我把吳芮抱出。
“我?guī)湍惚先??!标惿蛄宋乙谎?,徑直抱吳芮上了樓?/p>
看著陳森對我居住環(huán)境駕輕就熟的模樣。
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跟進(jìn)電梯:“陳森,你來過這兒?”
陳森瞄我一眼:“沒來過,剛打聽出來,最近太忙,還沒來得及實施?!?/p>
你看,他總是這樣,把每一句話都說的模棱兩可。
讓你知道他心里有你,但是又告訴你,你在他心里也并非舉足輕重的位置。
坐進(jìn)電梯,按下十六樓,我垂眼看著躺在陳森懷里爛醉如泥的吳芮,暗暗思忖。
考慮下電梯后,怎么趕陳森離開。
隨著電梯‘嘀’的一聲。
我率先走出電梯,堵在電梯門口:“今晚實在是太感謝陳律師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喝茶了。”
陳森不置可否,挑開唇際,將吳芮整個人都放在我身上。
老實說,吳芮不論是從身高還是體重,都比我多了不是一點半點。
平時拖著她回來還好,讓我給她個公主抱,實在有點強(qiáng)‘我’所難。
抱著吳芮,我身子不由向后,趔趄兩下,差點倒地,好在有身后的墻壁支撐,我才勉強(qiáng)站立。
陳森站在對面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提提唇:“我看許醫(yī)生進(jìn)去,我再走!”
看我進(jìn)去他再走?
這話擺明了就是看我笑話!
抱著吳芮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我能走的進(jìn)去?
我吃力的靠著墻壁,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那個,陳律師,你如果不是特別趕時間的話,有勞你幫我把我朋友抱進(jìn)去?”
陳森跨步向前,垂眼俯視我,勾起唇角:“如果,我說,我趕時間那?”
“那你就麻溜的離開!”我沒好氣的開口,抱著吳芮的手開始向下滑。
陳森覆上我的手背,用力一提,將吳芮向上提了幾許。
“許醫(yī)生,進(jìn)了這道門,我今晚可就不會出來了,你可想好,你確定需要我?guī)兔??”陳森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我汲一口氣,咬緊壓槽,恨恨的回應(yīng):“我確定!反正一回生,兩回熟!無所謂!”
“許醫(yī)生爽快!”陳森大手一提,我手上的重力頓時消減。
跟在陳森身后,揉捏在酸痛的手腕,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