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繾綣時》 章節(jié)介紹
《愛在繾綣時》是萌芽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愛在繾綣時》第9章主要介紹的是:顧奈說話的神情太認真,險些就讓我被他蠱惑,好在白澤適時的咳嗽了一聲,才讓我回過神來?!敖?........
《愛在繾綣時》 第9章 婚,我一定會離 在線試讀
顧奈說話的神情太認真,險些就讓我被他蠱惑,好在白澤適時的咳嗽了一聲,才讓我回過神來。
“姐,你就答應(yīng)我吧?!卑诐蓪︻櫮蔚奶嶙h動了心。
我輕蹙著眉,不點頭也不搖頭。
“姐?!卑诐勺叩轿疑磉?,拽著我的手晃了兩下,我抽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但是有一條我必須提前跟你說清楚,不能耽誤學(xué)習(xí)?!?/p>
得到我的首肯,白澤激動的不像話,抱緊我,在我臉上用力嘬了一口。
顧奈臉色清冷的看著白澤的舉動,薄唇挑開,“我現(xiàn)在突然后悔了?!?/p>
“什么?”白澤回頭。
顧奈看著白澤,開口,“以后不準再親你姐。”
白澤,“……”
我,“……”
早飯后,乘坐顧奈的車把白澤送回學(xué)校,白澤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別,我把頭探出窗外,叮囑,“以后別再去找蕭銘的麻煩,姐的事情,姐會自己解決?!?/p>
“可是他要是再欺負你。”白澤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以后絕對不會再讓蕭家的人欺負。”我提提唇,開口。
白澤似信非信的點頭,“姐,那你多保重?!?/p>
“嗯,快進去吧!”我沖白澤擺手。
白澤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頭,“姐,我以后周末能不能跟你和姐夫住一起,我不想回家。”
白澤口中的姐夫,指的自然是顧奈,我今天都想好要從顧奈家搬出來,白澤卻提出以后周末要過來住……
我抿著唇不答,白澤眸底的神情暗了下,“不可以嗎?”
“可以?!蔽也蝗炭此y過,承應(yīng)。
話落,白澤高高興興的蹦跶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長舒一口氣。
我一直都以為白澤年紀還小,對于家里的是是非非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是我考慮不周。
那樣的家,我間隔幾個月回去一趟都覺得憋屈,更何況是白澤每個周末都得回去。
以前白澤從不跟我說,一定是怕我擔(dān)憂,再加上他跟蕭銘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融洽,他自然也不愿意住到蕭家。
回程的路上,我一言不發(fā),顧奈看出我的想法,修長的手指敲打在鍵盤上開口,“白澤住校期間,你可以睡次臥,我不是每天都有時間回家,你的人身安全,完全可以放心,如果你覺得心里不安,可以給我付房租?!?/p>
“房租多少?”我偏著頭問。
這一時半會兒,我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再加上白澤跟顧奈的脾性還比較合得來,如果能跟他劃清關(guān)系,涇渭分明的住下,那是最好的。
聽到我問,顧奈轉(zhuǎn)頭,輕笑,“一個月三千?!?/p>
三千,對于顧奈住的別墅,不算多,但是對于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我……多了……
我默聲,顧奈很快反應(yīng)過來,“兩千?”
我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打擊,睨著他,“一千五行嗎?”
顧奈一個堂堂的高冷男神,在聽到我的話后,忍不住笑出聲,“行?!?/p>
“顧總,一千五一個月,然后,我可以幫你收拾家,做早飯跟晚飯,還可以幫你洗衣服。”我臉微微漲紅。
顧奈點點頭,“你隨意?!?/p>
從大學(xué)畢業(yè)開始,我就一直凡事靠自己,因為事業(yè)順風(fēng)順水,所以,幾乎從來沒向什么人低過頭,這是第一次。
或許,顧奈覺得無所謂,但對于我,卻是把自尊心揉碎了才能厚著臉說出這幾句。
我不想白澤難過,不想他為了我著想,周末明明不想回那個家,還非得硬著頭皮回去。
談話間,顧奈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律師事務(wù)所樓下,我打開車門下車,抿唇,“顧總,房租……我能開了工資再給您嗎?”
顧奈沒反駁,但是一雙狹長的眸子卻是瞇了瞇,“白律師,我記得你在這行也屬于金牌律師,怎么混的這么慘,身上連一千五都沒有?”
“我……”我臉紅的就差滴出血來,張張嘴,險些說出‘我不租了’,身后,一盆透心涼的冰水潑了過來。
我倏地回頭,李清手里拎著一個冰桶站在我身后,破口大罵,“好啊,總算被我逮著了,這就是你那個奸夫是吧?你讓你那個奸夫下車,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樣的男人這么缺女人,連你這樣的破鞋都要?!?/p>
“麻煩您說話尊重些?!蔽乙簧砝仟N,身上的白襯衫被全部打濕,幾乎成透明。
“尊重?你讓我說話尊重?”李清把手里的冰桶往地上一扔,撒潑耍橫,開始叫囂,“你跟我兒子結(jié)婚這么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現(xiàn)在背著我兒子在外面找男人,還拽著我兒子不離婚,白首,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跟李清做婆媳這么多年,我深知她那張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冷眼看著她撒潑,一句話沒說。
見我不為所動,李清覺得沒達到自己的預(yù)期效果,走近我?guī)撞?,壓低聲音,“你說,你離還是不離,如果你不離的話,我今天就把你出軌的事鬧的沸沸揚揚,讓你們這棟樓里上班的人都知道?!?/p>
“離婚可以,把屬于我的財產(chǎn)都給我還回來?!蔽业樥f。
一聽我要財產(chǎn),李清臉色一變,“什么財產(chǎn)?那都是我們蕭家的東西?!?/p>
“房子、車子都是用我的錢買的,還有您身上戴的金銀首飾,也都是我花錢買來孝敬您的,您難道不覺得,這些東西該給我還回來嗎?”我看著李清,嘲弄的笑。
李清默聲,憤然的盯著我,“什么你的、我的,那是你嫁給我們家蕭銘之后買的,理所應(yīng)該就是我們蕭家的?!?/p>
“您是真不懂法,還是在假裝不懂?”我調(diào)笑,“用不用我給您普及一下?”
“你不用拿法律來嚇唬我,我告訴你,房子、車子你一樣也別想拿走,你要想拿,除非你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說著,李清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我本以為,我跟蕭銘的這場婚姻,就算是走到了盡頭,也理應(yīng)是好聚好散,沒想到居然會鬧成這樣。
李清一邊抹眼淚,一邊沖著那些上班的人哭訴,“我這媳婦,在外面偷人,現(xiàn)在還想要謀奪我們家的房子跟車子,良心都被狗吃了,她嫁到我們家這么多年,我一直把她當(dāng)親閨女看待,沒想到,居然養(yǎng)了這么一個白眼狼?!?/p>
我冷眼看著李清哭訴,清晨來來往往上班的人很快圍了一圈。
李清見看熱鬧的人多了,哭的更加起勁,“沒天理啊,大家快都來看看?!?/p>
“你還要鬧多久?”我低頭掃了眼手腕間的表,溫涼開口。
李清抬眼看我,“除非你答應(yīng)跟我兒子現(xiàn)在馬上離婚,而且不拿家里一分財產(chǎn)。”
呵,這筆賬倒是算的清,離婚,房子跟車子都歸他們,我凈身出戶,到時候,蕭家迎新媳婦進門,我成了下堂婦。
“你覺得,可能嗎?”我譏諷。
跟李清做婆媳這幾年,我從來沒跟她頂過嘴,一直以來我都心疼她一個人把蕭銘拉扯大,凡事都順著她,哪怕她有什么做的過火的地方,我也是能忍則忍。
李清從來沒見過我薄涼的一面,我一開口,她愣了下神,咽一口唾沫,“白首……你……你想干嘛?”
“我本職工作是律師,您說,面對自家老公出軌這種事,我會做什么?”我紅唇挑開,噙著笑。
李清不吭氣,一臉提防的看著我。
我跟李清陷入僵局,四周看熱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聽說是出軌被她婆婆逮著了?!?/p>
“這人不是嘉寧事務(wù)所的白律師嗎?平時看著不像是那樣的人??!”
“哎呀,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沒跟她深處過,怎么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p>
“也是,不過看她婆婆哭的挺慘的?!?/p>
……
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有一種一心,就是同情弱者,俗話說的好,誰弱誰有理,這個社會的常態(tài)。
一群人正議論,人群里,許默踩著高跟鞋走進,在看到坐在地上撒潑的李清時,戲謔,“呦,我還當(dāng)是誰呢?大早上在我們事務(wù)所樓下撒潑,原來是渣男的媽媽啊,您兒子出軌,外面的女人都挺著大肚子上門了,您不說在家教育兒子,來我們事務(wù)所干嘛?負荊請罪?”
許默說話犀利,李清炸毛,“你別血口噴人?!?/p>
“誰血口噴人了,我可是有證據(jù)的。”說著,許默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從里面拿出一疊照片,拿著手里搖晃,“看到?jīng)],都是你那個渣男兒子跟外面那個小三,有擁抱的、有接吻的、有開房的,嘖嘖,還有做產(chǎn)檢的,一應(yīng)俱全??!”
見狀,李清忙不迭從地上起身,直沖到許默身邊,從她手里奪下照片,心虛的掩在懷里,“這照片是假的,你們栽贓我兒子?!?/p>
“你兒子還用栽贓嗎?本身就很臟啊!”許默挑釁的說。
李清攥著照片不吭氣,我走近她,提提唇,一字一句,緩緩開口,“婚,我一定會離,房子跟車子,我也一定會要回,沒有商量余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