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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承雪林子璇的小說湘西詭聞錄第9章免費看

2021-01-13 13:41:21 作者:農(nóng)夫仙拳
  • 湘西詭聞錄 湘西詭聞錄

    為給表哥治病,我去了湘西,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一名邪惡的陰陽師,他將我煉制成天底下最厲害的僵尸——人尸。在一名神秘強大的神婆幫助下,我成為了一名重案組刑警,拜入馬家最后一名女主為師,學(xué)習(xí)道法。巨型蜘蛛、千年九尾狐、天煞與地煞……女鬼與人性,善良與陰謀,我經(jīng)歷了一件又一件詭異事件,一步一步踏上了神秘莫測的靈異界。而我的身世之謎、二十年前靈異界那場血雨腥風(fēng)的驚人事件漸漸浮出水面……

    農(nóng)夫仙拳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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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詭聞錄》 章節(jié)介紹

《湘西詭聞錄》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農(nóng)夫仙拳,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断嫖髟幝勪洝返?章概述: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跟女孩子同睡過一張床,說真的,我心里還挺激動的。不過在床上躺下后,因為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怪事,又擔(dān).........

《湘西詭聞錄》 第9章 不對勁 在線試讀

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跟女孩子同睡過一張床,說真的,我心里還挺激動的。

不過在床上躺下后,因為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怪事,又擔(dān)心著苗飛與閻承雪,我這時對林子璇沒有絲毫的非份之想。只希望這個夜晚能早點過去,明天能早一點了解到苗飛與閻承雪的病情。并且,我又想起了表哥的那個病,不知為什么,總感覺那病跟苗飛的癥狀十分相似。如果他們得的是同一種病,那么,我就有可能會在這里找到那個病的癥治之法。想到這兒,我的心里不由一陣激動。

林子璇突然問:“師兄,你睡了嗎?”

我心一動,“沒有。怎么了,子璇?”

林子璇又問:“你有沒有覺得承雪和苗飛怪怪地?”

“我也覺得,只是一直看不出他們怪在哪兒?!?/p>

林子璇說:“我發(fā)現(xiàn)他們反應(yīng)好像遲鈍了很多,對我們又愛理不理地,他們不會因為中了毒,腦子……也有點問題了吧?”

經(jīng)林子璇這么一說,我頓然明白了他們的怪異之處,他們的反應(yīng)的確很遲鈍,并且,在看見我們時,反應(yīng)很反常。他們都是那種十分開朗而又大大咧咧的人,沒理由在我們問候他們時,只是簡單地回答了兩個字。若按以往,苗飛絕對會對我們說很多話。

“也許他們體內(nèi)的毒沒有完全清除,又很累,沒什么精神,所以才那樣吧?!蔽也聹y道。

“嗯,可能吧?!?/p>

過了一會兒,林子璇又說:“還有鐘師傅,他把我們身上的錢和手機都要了去,我覺得他和他孫女并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他們這么做,一定別有目的?!?/p>

“那他有什么目的呢?”

林子璇說:“鐘師傅的目的不是錢,而是我們的手機。你發(fā)現(xiàn)沒有,我們把手機給了他后,他就再也沒有看一眼。我估計,他把我們的手機拿去,是不想我們跟外界有聯(lián)系?!?/p>

我的心猛地一緊,如果真是這樣,那現(xiàn)在的情況就太可怕了。我下意識地朝窗外望去,隱隱看見窗外有一條黑色的人影,幾乎下意識地脫口而問:“外面是誰?”

“怎么了師兄?”林子璇問我。

“外面好像有人?!蔽疫呎f邊下了床,拉亮電燈,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外面什么也沒有?;氐轿堇?,再次望向窗戶時,那黑影又消失了。我很納悶,難道剛才眼看花了?

林子璇問我怎么回事,我將剛才的事情說了。林子璇說:“別關(guān)燈了吧,我總感覺怪怪地?!?/p>

“好。”我徑直爬到了床上。

剛躺下,隱隱聞到了一股清香。是一股像是花的清香,淡淡地。也許今天太累了,我躺下沒多久后,困意像潮水一般涌了上來,眼皮也很沉很沉,聽到林子璇說:“師兄,我好怕,我們能睡在一頭嗎?”她聲音很輕,像是很羞澀,同時又十分地飄渺,仿佛來自遙遠(yuǎn)的天邊。

“嗯?!蔽译S口應(yīng)了一聲。

林子璇好像爬了過來,但是,我已經(jīng)睡著了。

像是在夢中,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身上。那只手很涼很滑,像蛇一樣,緩慢地游遍了我的全身。這像是一只陌生的手,又像是情人的手,在撫摸著我,又像是在給我按摩,令我全身有一種既舒服又怪異的感覺。我想起來,想睜開眼睛,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可是,我眼皮很沉很沉,費了很大的力也無法將其睜開。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這會不會是鬼壓床?

終于,那只手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又睡著了。

感覺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我想我不能再睡了,得起來了。不知苗飛與閻承雪怎么樣了。于是,我猛地睜開眼睛。

在眼睛睜開的一瞬間,一個人映入眼簾。

是苗族女孩。她站在床頭,正一動不動地望著我。那眼神很奇怪,像是一只看見了羊的野狼。她看見我醒來了,微微一怔,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這丫的怎么進房里來了?昨晚我不是將門從里面關(guān)上了嗎?我趕忙從床上坐起,下意識地望向枕邊,是空的。又望向床的另一頭,還是空的。

林子璇呢?

我忙跳下床去追苗族女孩。

一到外頭,強烈的陽光射入眼中,我下意識地用手擋在眼前。陽光這么強烈,日上中天,顯然已到中午了。我竟然睡了這么久?

好餓啊,好像幾天沒吃飯了一樣。

見苗族女孩就在前面,我摸了摸空腹,趕忙追了上去。待到了她身邊,我焦急地問:“我同學(xué)呢?”

“不知道?!泵缱迮⒗淅鋺?yīng)了一聲。

不知道?我哪里會相信她的話?我醒來時,她就在我床邊,林子璇去哪兒了她會不知道?

我想問她為什么會在那間房里,但又想,這樣一問,只怕也問不出結(jié)果來。于是,我跟著苗族女孩來到她的主屋前,見鐘老頭也不在家,便問:“你爺爺呢?”苗族女孩拿起一根竹枝條拍打著飛過來的蜜蜂,沒理我。

見她這樣子,我真恨不得扇她兩把巴掌,但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只得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又問:“你爺爺呢?”

“采藥去了。”苗族女孩將枝條一扔,又坐到板凳上去搗鼓她的草藥。

“我同學(xué)呢?”我緊望著她,“我那兩個中了蛇毒和蠱毒的同學(xué)?!?/p>

苗族女孩又冷冰冰應(yīng)道:“在屋里?!?/p>

我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刹抛咭徊?,又聽到苗族女孩說:“他們還昏迷著,我爺爺去給他們采藥了。”

昏迷?

我三步并作兩步來到里面那間屋子里,只見苗飛與閻承雪還是像昨天一樣躺在門板上,只是,他們的身子躺得筆直,臉色也越發(fā)蒼白。我伸手在苗飛鼻前探了探,還好有呼吸。又在閻承雪的鼻前探了探,也有呼吸。只是,我一接近他們,便感覺到一股冷氣從他們身上朝我襲來。我摸了摸苗飛的手,嚇了一跳。他的手冷得就像冰塊一樣!我又望向閻承雪,她那被蛇咬的手背已經(jīng)消腫了。我在她手背上輕輕一摸,趕緊收了回來,她的手跟苗飛的手一樣,也冰涼冰涼。

一個正常人的手不可能會這么冰。

我快步來到屋外,焦急地問苗族女孩:“我同學(xué)的手怎么那么冰?”

苗族女孩慢騰騰地答道:“中毒了?!?/p>

“那怎么兩個人的手都是冰的?”

苗族女孩頭也不抬,依然漫不經(jīng)心,“兩個人都中毒了。”

我朝她手中的草藥看了看,恨不得一腳將那些草藥全踢飛,“他們一個是中了蛇毒,一個是中了蠱毒,怎么會出現(xiàn)同樣的癥狀?”

“都中了蛇毒?!彼f著,扔掉手中的一株草藥,顯得極不耐煩。

我突然想起,在閻承雪被蛇咬傷時,苗飛當(dāng)時用嘴給她吸毒??磥?,他是那個時候中了蛇毒。

“那——他們還有救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有。”苗族女孩說完站了起來,提步朝屋里走去。

腹中一陣絞痛傳來,我摸了摸肚子,餓了,實在是太餓了。想起我那背包里還有幾包零食,我一陣小跑來到我們睡覺的那間房里,見我的背包在床頭,忙拿起,卻發(fā)現(xiàn),里面吃的東西一件也沒有了。

而且,林子璇的那個背包也不見了。

難道,她走了?可是,沒理由她走了不跟我說一聲啊。她一定是在迫不及待的情況下才不辭而別。

在我沒睡醒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林子璇又去了哪里?是離開了這里,還是一直在這個村子里?

我決定,再次去問問苗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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