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小房東》 章節(jié)介紹
《神醫(yī)小房東》的作者鋸?fù)?026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神醫(yī)小房東》第2章主要內(nèi)容:美女!大美女!陳策的眼睛頓時就直了。只見這個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濕漉漉的,臉上還帶著被水汽熏蒸過.........
《神醫(yī)小房東》 第2章 美女租客 在線試讀
美女!
大美女!
陳策的眼睛頓時就直了。
只見這個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濕漉漉的,臉上還帶著被水汽熏蒸過的紅暈。
二十一二歲的年紀,皮膚柔潤,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吹彈可破。
一張俏臉,大大的眼睛,巧目而盼,萬種風(fēng)情。
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嘴唇,露在外面的胸型帶有圓潤到極致的飽滿,如同兩枚令人炫目的深水炸彈。
白皙而修長的大腿,含珠般晶瑩的小腳丫。
而最最吸引陳策目光的,是她兩腿之間的一片沒有毛發(fā)遮擋的粉嫩。
“白虎!竟然是個小白虎!哇哦,我的天啊,太刺激了!我愛小白虎!”
陳策的心跳陡然加速,一陣陣的眼暈。
山上修業(yè)的這些年,雖然也曾背著師父不知道偷看過一些不良網(wǎng)站和小片片什么的,不是那種完全無知的懵懂少年。
但是,真人真物,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很自然的,陳策這個悲催了二十多年的老處男立刻就難以控制的褲襠扯旗了。
而齊霏,見到陳策也是驟然一驚。
或者說,她已經(jīng)被嚇呆了。
女人,尤其是個獨自在家而且剛剛洗過澡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女人,剛出來就發(fā)現(xiàn)一個陌生男人闖進自己家里,誰不害怕?
私闖民宅?
甭問,他肯定不是好人?。?/p>
齊霏嚇得花容失色,甚至連逃跑都忘了,就是站在那里開始尖叫,而且就一個“啊”字,聲音又尖又高,刺的陳策耳膜生疼。
陳策想都沒想,直接過去將齊霏推在走廊的墻上,一個胳膊肘拐住她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
動作有點粗魯,似乎跟那些入室行兇的歹徒?jīng)]什么區(qū)別。
齊霏更是驚得魂不附體,可在這時,她忽然覺得自己小腹的位置,有一根很堅硬的玩意兒頂著。
其實,這就是她沒經(jīng)驗了,這很明顯是陳策正在扯旗的某物。
可她下意識的一看,卻是正看到了陳策兜里的那把扳子。
得!
齊霏心里徹底的崩潰了。
好人誰闖別人家里還帶著扳子?。?/p>
想想自己很可能就要被糟蹋了,然后被滅口,齊霏心中一片凄然。
喊不出來又叫不出來,驚懼之中,兩行晶瑩的淚水緩緩流下。
可在這時候,她很詫異的發(fā)現(xiàn),這個歹徒竟然也是一臉要哭的模樣。
陳策現(xiàn)在的模樣比她還委屈呢:“你誰啊你?你怎么在我家里洗澡?。慷疫€不穿衣服到處亂跑,你臭流氓啊你?完了,完了……”陳策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已經(jīng)被你害的不純潔了,嗚嗚嗚,你賠我的節(jié)操……”
他還挺有演戲的天賦,使勁兒擠了擠,還真擠出幾滴眼淚。
好像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齊霏已經(jīng)完全懵了。
喂喂喂,明明吃虧的人是我吧?怎么你還哭上了?
我臭流氓?你這人還講不講理啊?
還有……你說什么?這是你家?怎么可能?這里的房主姓吳啊,我在這兒住一年多了,怎么變成你家了?
齊霏心里真是一百二十個問號。
但是,她這時候也算放下心來,聽這口氣,好像自己不會被殺了。
她很勉強的動動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陳策把手拿開。
陳策倒也聽話,緩緩的松手。
齊霏先是深深的喘了兩口氣,立刻問道:“你說這是你家?”
“是我家,我剛買的房!怎么的?不信?”
說著,陳策蹲下身,打開他的行李袋,從里面往外甩證書:房證,房契,買賣合同,還有他自己的身份證。
看這些證件,好像是真的。
陳策還在不依不饒的說呢:“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這些你要是再不信的話你去問老吳啊,老吳你認識吧?原來的房主,你問他是不是把房子賣給我了!”
斬釘截鐵,不容反駁。
看到這些證件,齊霏心里已經(jīng)八成的信了,看來自己的確是誤會他了,有些歉意地道:“陳先生,對不起啊,我剛才……”
剛說到這兒!
齊霏忽然又是“啊”的一聲尖叫。
她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兒了。
現(xiàn)在陳策正是一個蹲下的姿勢,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呀呀呀,自己現(xiàn)在光著呢,跟他聊什么聊??!
齊霏轉(zhuǎn)身就跑,直接沖進進門左手邊的那間屋里,然后咣當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芳蹤渺然,空氣間只殘存下洗發(fā)水和沐浴露的香氣。
“喂,跑什么跑啊,你還沒說你是誰呢!”陳策在后面不依不然的喊道。
然而,屁用都沒有,齊霏已經(jīng)躲在屋里不出來了。
望著已經(jīng)死死關(guān)閉的房門,陳策臉上要哭的委屈表情頓去,露出笑容。
伸手聞了聞:“嘿,真香……”
但是他現(xiàn)在也挺納悶的:“這美女是誰???送房子我理解,難道這美女也是送的?”
站起身,悠悠然的拎著行李袋,好像一個巡視自己一畝三分地的種地老頭似的,陳策開始在別墅里轉(zhuǎn)悠,樓上樓下都看了個遍。
樓上三間屋子和樓下進門右手邊的屋子,都是有床有被有鋪蓋的客房,很干凈,但是灰味兒挺大,應(yīng)該沒人住。
陳策想了想,就決定住到一樓的那間空房里。
開門進屋,行李袋往床上一扔,他就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號碼。
“喂,師父,我是陳策啊……對,我到宛州了,對,進屋了……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肯定沒問題,我明天就去……師父我問你個事兒,你不是跟我說這是個空房子嗎?怎么里面還有個女的?。俊?/p>
電話那邊是個很蒼老的聲音,正是陳策的師父吳道宗:“唉喲,老了!老了!你瞧我這記性?那個提供房子的供奉說了,他那房子一年前租出去了,有個租客叫齊什么來著,是個女的,可能就是她了。抱歉啊小子,這事兒我忘跟你說了。”
“那咋辦?把她攆出去?”
吳道宗無所謂地道:“那就隨便你吧,反正現(xiàn)在房子歸你了,你看著吧。哦……剛才你師兄和師弟也都給我打電話報平安了,你可以放心……小子,接下來的事我可就不管了啊,三年時間,看看你們誰發(fā)展的更好,對了,盡快去找老趙啊,你的事兒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具體細節(jié)見了面讓他給你安排……行了行了,不多說了,我這邊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