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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藺子桑司元《透骨生香》最新章節(jié)8試讀

2021-01-12 18:50:09 作者:撒不了瘋就發(fā)傻
  • 透骨生香 透骨生香

    藺子桑很早就知道,一個女人要上位,要踩著心懷不軌的賤人,要提防著圍繞在身邊的小人,更要靠著枕邊這個男人。從一個鄉(xiāng)野丫頭成長為將軍府的當家主母,本事和手段一樣都不能少。

    撒不了瘋就發(fā)傻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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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生香》 章節(jié)介紹

《透骨生香》是穿越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撒不了瘋就發(fā)傻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透骨生香》第8章簡介:“皇上息怒,”宗安連忙躬身勸慰,臉上對易怒的帝王滿是無奈,“將軍如今正等著呢,”那戰(zhàn).........

《透骨生香》 第8章 在線試讀

“皇上息怒,”宗安連忙躬身勸慰,臉上對易怒的帝王滿是無奈,“將軍如今正等著呢,”

那戰(zhàn)報不用看也知道結(jié)果,撇去前頭一連串的捷報,就說大齊國如今的國力對付那北邊蠻人自是不用多說,更何況還有司元親自帶兵打仗。

西北蠻人侵擾邊境已經(jīng)有十數(shù)載,可平日里快來快走搶些東西實在沒必要為此大動干戈發(fā)動戰(zhàn)爭,倘若不是一開始邊關(guān)被蠻人侵擾時百姓之間忽然流言四起,甚至鼓吹京都都有可能落入蠻人手里,他斷然也不會為了安撫民心派司元親自帶兵滅敵。這下倒好,本不算什么大事,如今倒是成了司元的大功一件了。

皇帝穿戴整齊,盡管心中千般不愿,卻還是得怒氣沖沖的從寢宮里出去,疾步快走了半刻鐘才想起來回頭問身后艱難的跟著自己步伐的老太監(jiān),“宗安,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

“司將軍方才說,在御書房等皇上您,”宗安堪堪順了氣臉漲得通紅也無暇顧及,見皇帝發(fā)問,連忙拱手答道。

這大冷天的,他的額角還掛著汗水,心里雖然叫苦不迭可面上一點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不僅私自回京,干脆連朕要在哪里召見他都自己定了,實在大膽至極!

皇帝對于司元放肆的行為十分不喜,可無奈目前無法撼動他分毫,又因為司元實在是維持邊關(guān)安穩(wěn)的一員大將,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裝出個君臣和樂的模樣。

糾不出半點錯處也就罷了,司元的功勞本上倒是一天比一天厚了。盡管邊疆安穩(wěn),國力昌盛,百姓富足,然而年輕的皇帝還是憂心忡忡。

“愛卿為國出生入死,勞苦功高,”一見司元,皇帝便笑臉迎了上去,虛虛的扶了他一把。

司元站直身體,躬身行禮,講明了自己從邊疆趕回京都的緣由,“家母染病,臣心中擔憂,路上趕得急,沒想到寫給殿下的奏折竟還沒到,在此同皇上請罪,”

“愛卿以孝道為先,何罪之有?”皇帝笑道,“如今剛進京都便入宮稟報軍情,愛卿多有勞累,應(yīng)快些回府好好休養(yǎng)才是,家事為先,國事明日再議?!?/p>

皇帝笑臉相送了司元,轉(zhuǎn)頭已是恨不得將他撕碎了重新扔回邊關(guān)去。司家?guī)状?,司元也多番立下?zhàn)功,皇家最怕的不過是功高蓋主四個字。

司元策馬止步于將軍府門口。門房一見是他,原本由暖氣融融的炭火烘烤出來的瞌睡蟲一下全跑了個沒影,深一腳淺一腳的跨過門檻跑出去主動牽過了司元的馬。

“將軍!”

司元的馬是上等的戰(zhàn)馬,跟著他在沙場上廝殺過來的,只有司元能訓得住,到了別人面前和野馬無異。那小廝幾番拉扯,馬兒紋絲不動不說,還從鼻腔里出了長長一口氣,顯然對那小廝滿是鄙夷。

“松手,”司元低頭瞥了那小廝一眼,自己動手握住了以一邊韁繩,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抽。

“將軍,這怎么成……”小廝雖然被司元的力道拉的差點沒站住,可他拘泥著禮數(shù),哪里敢讓司元做這些粗活。他這一猶豫,紅棕馬已然是失盡了耐心,它仰天一聲長嘯,隨即高高揚起馬蹄。小廝躲閃不及,被那迅猛的力道掀翻在地。

紅棕馬脾氣暴烈,見小廝驚恐的躺倒在地上猶不滿足,竟還要上前再踩他兩腳。

兩者相聚不過一仗遠,那小廝有意躲閃可眼見著也來不及,只能緊緊抱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原地瑟瑟發(fā)起抖來。不過那預(yù)想之中的碎骨疼痛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道猛推了他一把。小廝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馬蹄落下來時恰好停在他眼前。

“別鬧,”司元用手順了順紅棕馬的鬃毛,對它這樣的脾氣似乎沒有怪罪反而帶著幾分贊賞,語氣里竟帶著幾分難得的笑意。

紅棕馬因此有些得意的打了兩個響鼻,用大眼睛的一角斜睨了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的小廝一眼,旋即高抬起腦袋跟著司元從側(cè)門進府了。

司元回到京都是悄無聲息的,回到司府也是。他沒有先去養(yǎng)性居,反而是站在了雅園的門口,沉著臉對門口仿若撞見了閻王的多福道,“把人送床上拉起來,穿好褲子讓他去藏書閣見我,”

雅園里的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司末昨天夜里得了子梅這個新樂趣,一夜荒唐到了這會兒還沒起來。聽見小廝急急敲門火氣便拱了上來,隔著床帳破口大罵,“失火了還是怎么了?這一大早!要是不說出件大事來,爺今兒個拔了你的皮!”

多福一早上受了兩番驚嚇,整個人哆嗦個不停,腿軟的差點沒站住。

“將軍,將軍回來了,方才親自過來說讓您去藏書閣見他,”

一聽這話,司末差點一骨碌從床上滾下去。他大驚失色的從床上跳下來,連服侍丫頭都忘了叫,自己胡亂的往身上套衣服,一邊還反復(fù)的問了多福,“大哥?他這個時候怎么會回來?母親那里有傳來什么消息沒有?”

“三爺,我看將軍怕是連老祖宗那兒都沒去過,直接就上雅園來了,”多福搓著手,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都說給了司末聽,“將軍風塵仆仆的,連衣服也沒換,胡子都沒刮呢,”

一回府什么也沒做,甚至連母親的面都沒去見就讓自己去見他,這能有什么好事???司末已然是跨了臉,心里悲戚戚的知道今天鐵定是逃不過了。

子梅昨天被折騰的狠了,這會兒聽見外頭的動靜才幽幽轉(zhuǎn)醒,這會兒在帳子里又嬌又軟的叫了一聲,“三爺?”

昨天夜里司末一高興,什么妾,側(cè)室,一一都許給了子梅。子梅心頭歡喜,此時開口也有意引誘。只要抓住了司末,何愁以后在司府沒有一方立足之地?

不過子梅心里想的松快,司末卻是已經(jīng)無暇顧及她的所思所想,更別說昨天晚上情之所至胡亂許下的諾言了。要說在多福進門之前,司末都還樂意陪著子梅玩一玩,逗一逗。可是這會兒什么溫柔鄉(xiāng)都跟上趕著要禍害自己似的,見了就難受。

“多福,你給我把人送回春蘭苑去,藏起來,對,最好藏起來!”司末慌慌張張的穿好鞋子往門外跑,頭也不回的吩咐,“昨兒個晚上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往外說!”

子梅躲在床帳里聽了個大概,心里咯噔就是一涼,她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也明白昨天得到的許諾怕已經(jīng)成了鏡花水月無法兌現(xiàn)了。

房間里光線昏暗,子梅呆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床單上那一小塊血漬,半晌沒說出話來。

多福站在門口等了她一會兒,目送著司末匆匆出了遠門后才伸手扣了扣房門,低聲道,“也別多想了,好好回春蘭苑呆著,興許哪天爺又得了自由得了空就輪上你了,這會兒啊,別說你,誰也別想明著進這院子了,”

去見司元,司末連貼身小廝都沒敢?guī)нM藏書閣,只讓多壽在門口候著,“我要是進去兩刻鐘都沒出來,你就趕緊著去養(yǎng)性居把母親請過來,半刻也不能遲,知道了么?”

多壽緊著點了點頭,看著司末垂頭喪氣的推門進了藏書閣。

藏書閣有三層高,是司府的最高處。里頭名花典籍,古玩珍藏玲瑯滿目。司元換了衣服,重新梳了頭發(fā),坐在書堆里頭也頗有點書生氣。

司末牙齒哆哆嗦嗦的差點在嘴里打起架來,他一步一挪的走到書案前頭,恭恭敬敬的先叫了一聲大哥。

司元放下手里的書,緩緩的抬起眼將視線落在司末身上,打量多過要開口的意思。

司末因此心里更沒底了。要殺要剮本該一下痛快才是,如今這個樣子倒平添了煎熬。他心里叫苦,可臉上也不敢顯露半分。

“這幾個月,讀書了?”司元站起來,足足比司末高出半個腦袋,一身的威壓更是不能比。

他的聲線低沉,才說了一個字,司末就覺得自己的肩膀猛地一沉,腳就更軟了。

“讀,讀了一些,”他低著腦袋不管不顧的點了幾下,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汗水。

“都讀了些什么書?”司元緩步徐徐走到司末的面前,垂目看著他。

“讀了《尚書》,”司末的呼吸頓了頓,齒間微微顫抖著給出了個書名。

“就一本書?”司元繼續(xù)問道。

說得越多,錯的也就越多,司末干脆低頭認了。

“就讀了這一本?!?/p>

“三個月讀一本書,想必是讀的極精細了,你為我解一解‘作偽,心勞日拙’的意思?”司元的足尖一轉(zhuǎn),恰好正面對著司末,映入他低著頭的視線里。

作偽,心勞日拙。意為弄虛作假的人費盡心機也只能使處境越發(fā)的困窘。

這話里有話幾層意思就算是司末聽明白了也不敢抬頭和司元掰扯,他的心里從一進門開始懸著的那塊大石頭不僅沒有慢慢落地,此時此刻反而在他心間左右沖撞完全沒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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