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仇嬌妻:前夫纏不休》 章節(jié)介紹
《復(fù)仇嬌妻:前夫纏不休》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夜歡歡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復(fù)仇嬌妻:前夫纏不休》第5章內(nèi)容概要:離婚?驟然聽見這兩個字,還是從一直溫柔隱忍的葉蔓微嘴里說出來,傅止深微微愣怔,但很快.........
《復(fù)仇嬌妻:前夫纏不休》 第5章 離婚? 在線試讀
離婚?
驟然聽見這兩個字,還是從一直溫柔隱忍的葉蔓微嘴里說出來,傅止深微微愣怔,但很快,他勾起韌削的薄唇,邁步走過去,出手就卡住她白皙的脖子,虎口用力,一點點收緊。
“現(xiàn)在覺得痛苦,想要離婚了?”
“想想小乖!想想他最盼望的是什么?”
傅止深嘴里砸出來的話,像緊箍咒,又像是密實的鋼筋鐵網(wǎng),把葉蔓微死死釘在他手中,動彈不了。
是??!
她的小乖,兩歲零兩個月的小乖,和她一樣,只有在傅家全家大團圓的時候,才能見上傅止深一面。
最心心盼望的,就是希望爸爸可以每天都抽一點時間去托兒所看看他,一手牽著媽媽,一手牽著爸爸,拍一張最帥帥的全家福照片。
因為托兒所的小朋友書包里全部都有笑容美美的全家福照片,只有他沒有。
一旦離婚,她的小乖就會徹底失去爸爸。
于是,葉蔓微輕笑著閉了閉眼,不敢再掙扎。
她像個破敗的娃娃,被他狠狠甩在冰涼泛起冷光的瓷磚上。
額頭重重磕在堅固地浴缸邊沿,當即傳來一股鉆心的刺痛。
她疼得身子顫抖不已,卻下意識扭過臉,抿緊唇,把痛苦的悶哼聲死死壓抑在深深的喉間,不讓他看見自己流血的額頭、眼角的淚。
三年冰冷無愛的婚姻,早就讓她習(xí)慣了在他面前戴上厚厚的面具,把所有的苦痛悲傷都埋藏起來。
葉蔓微痛得意識模糊時,余光中恍惚察覺到傅止深的五官再次戾冷下來,手下用力,將她包裹在身上的浴巾三兩下撕扯抽走,隨手扔進浴缸里后,嗤笑了聲,“記住了,要離婚,也得我先提出來!”
說完,他對準她背對著他露出的瘦削肩胛骨,張嘴就狠咬下去——
“嘶......”
好疼??!
葉蔓微疼得直皺眉頭,拼命扭動身體想要從那股綿綿密密的痛楚中掙脫出來。
三年了,無數(shù)個獨守空房的深夜,她的心早就在咀嚼無數(shù)次的失望傷痛中涼透,她討厭他像現(xiàn)在這般靠近她,撕咬她。
“唔......”
葉蔓微白嫩的腳趾頭忍不住緊緊蜷縮,咬了咬唇,明白今晚的一頓羞辱少不了,背對著男人,聞著他身上冷冽如刀的氣息,一點點閉上濡濕的雙眼,安靜開口,“我不在安全期,你最好有安全措施?!?/p>
男人抬起頭,看著她把后腦勺對著他,四肢僵硬,直挺挺一動不動,倏然覺得索然無味。
漠然地松開手,站起來居高臨下俯瞰地上的女人,目透寒惻,不帶一絲溫度,“以為這么配合我就會放過你?日子還長,三年前你傷害了溫然,就等著在我手里慢慢熬死?!?/p>
提起溫然,男人的眸光里,蘊著化不開的寵溺。
那道寵溺落在葉蔓微的眼里,只覺得刺眼無比,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了,僵硬地躺在冰涼瓷磚上,渾身除了疼,還有麻木。
“她是你的全世界,我知道!可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從來都沒有花錢買通醫(yī)生傷害她,你到底還要我解釋多少遍?調(diào)查了這些年,你不也沒找到是我主謀的證據(jù)?真有證據(jù),你早就把我送監(jiān)獄去了,不是嗎?”
她根本不認識主治醫(yī)生,更別說打電話給他了。
然而手術(shù)后的第二天,主治醫(yī)生意外死于一場慘烈的車禍中,直接來個死無對證,她連給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葉蔓微別過臉,眼淚滑落下來,砸在頭發(fā)絲里,刀子割裂般的疼。
只要提起溫然,他曾經(jīng)的未婚妻,他就像個瘋子般不可理喻。
溫然是她的表姐,容貌傾城,姿色嬌妍,海城公認的名媛,卻突然患上兇猛的尿毒癥,送去醫(yī)院搶救時,移植器官手術(shù)做得很成功。然而,手術(shù)途中的吸氧器卻莫名出現(xiàn)氧氣不足,導(dǎo)致她大腦缺氧變成植物人,孤零零躺在醫(yī)院的vip病房等待奇跡發(fā)生,她心里不難受嗎?
她也不想的。
顯然傅止深也想到了溫然現(xiàn)在的慘狀,五官盛滿戾氣,就那樣憤恨冷漠地看著她,半晌后,倏然低下頭,一口叼住她白嫩的脖頸,牙齒用力,把她的脖子咬出森森血印。
聽到她痛得快要哭出聲,他抬頭,薄唇邊一抹鮮紅,盯著她涼薄地笑了,“你最好祈禱我沒找到證據(jù)?!?/p>
說完,他優(yōu)雅站起來,對著鏡子用紙巾冷漠地擦了擦嘴,轉(zhuǎn)身走人。
葉蔓微聽見門打開又關(guān)的巨響聲,震得整個衛(wèi)生間都在抖動。
三年里,傅止深不是漠視她,就是像剛才那般殘忍對她,視她為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
溫然遭逢厄難,他難受,他沉痛,他無能為力,迫切需要找個發(fā)泄的出口。
而她,作為溫然的親表妹,又疑似為傷害溫然的幕后兇手,可不就是最佳的發(fā)泄對象?!
葉蔓微輕嘲了聲,按捺心底無限的酸楚,大口吸著氣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扯了條浴巾裹住纖細的身子,再用手指按住肩胛骨處被他咬爛的傷口,走進自己那間最狹小的臥室,在衣柜里找到自己的純棉連衣裙睡衣,剛換上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她低頭拿起手機,掃了眼是托兒所老師打進來的電話,心口突突直跳,有股慌恐的感覺。
“嗯,我是。什么?小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