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世情緣》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一世情緣》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繼瑤德昭,在作者原子印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小說中脫穎而出!《重生之一世情緣》第2章主要內容:從洞外急匆匆跑進一個人,人還未到,聲音已經(jīng)到了:“不好了,有人攻上來了!”刀疤男一聽,忙迎上前.........
《重生之一世情緣》 第二章 暫分離 在線試讀
從洞外急匆匆跑進一個人,人還未到,聲音已經(jīng)到了:“不好了,有人攻上來了!”
刀疤男一聽,忙迎上前去,急切地問到:“怎么回事?”
來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約有二十來人,不知是什么人,攻了上來?!?/p>
晁德一聽,心里一樂,暗自高興。繼瑤以為是劉龍帶人來了,也是暗中驚喜。
“外面情況怎么樣?”刀疤男問到。
“來的都是高手,外面的兄弟估計快頂不住了。”來人看了看晁德和繼瑤,說道:“不如我們把他們當做人質,沖出去?!?/p>
未等刀疤男說話,已經(jīng)有幾個人沖了進來。只見他們一身藏青打扮,每人手中一把鋼刀,領頭的繼瑤認識,乃是侯霸榮--二伯的侍奉官。
侯霸榮像個書生,可他卻偏偏是名武將,而且是個厲害的武將。他本是繼瑤家一名普通的侍衛(wèi)。一次隨蒲王也就是繼瑤的父親去覲見皇上的時候,剛好遇上有刺客行刺皇上,那兩個刺客勇猛異常,皇上的侍衛(wèi)死的死傷的傷,眼看就要得手的時候,幸虧侯霸榮在場,幾個回合他就擒住了刺客。要知道,生擒比殺死刺客更難做到,皇上大喜,下旨封侯霸榮為四品侍衛(wèi)并留在自己身邊。蒲王雖有些不舍卻也無能為力,為此,皇上重重地賞賜了蒲王。
繼瑤看見了侯霸榮,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她知道,自己無事了。
晁德卻在一旁大失所望,他本以為是自己的人來了,一看卻不認識。
刀疤男他們并不想戀戰(zhàn),一見這幾個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就知道抵抗無用,于是虛晃了幾下,趁機逃了出去。
劉龍和李虎也在幾個人中間,二人先走到繼瑤面前雙手抱拳說道:“小姐受驚了,小人做事不利,請小姐責罰!”
繼瑤故作生氣地說道:“回去再懲罰你們!”然后轉頭對侯霸榮說:“侯大哥,謝謝你,還麻煩你一趟?!?/p>
“小姐,不必客氣,這是小人應該做的!”侯霸榮平時話語就不多,尤其見了繼瑤,更是不敢直視繼瑤的雙眼。
“對了,侯大哥,這位公子也是被他們綁上山的,剛才幸虧他周旋,不然不知后果如何?!边呎f邊指著晁德。
晁德在一旁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這位公子,不知貴姓?”侯霸榮也拱了拱手問道。
“在下免貴姓晁單字名德。不知兄臺如何稱呼?”晁德看著侯霸榮,心說,這個人怎么總是一副冷冰冰的。
“多謝晁公子了,在下侯霸榮。我們一起下山吧!”侯霸榮面色白凈、棱角分明,雙目炯炯、濃眉斜臥,語音沙啞渾厚。
“有勞?!标说掠止傲斯笆?。
眾人出了山洞一起下山,侯霸榮在前、劉龍李虎分居左右,繼瑤和小翠緊隨其后,晁德在后,其余手下分兩縱將繼瑤她們圍在中間。
天色已晚,月明星稀。轉了幾個彎,眼看就要到山底了,忽然前面隱隱戳戳來了一群人,侯霸榮抬起右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他盯著前面像一只獵犬一樣。
對面來人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也停住了腳步。只聽一個聲音傳來:“前面什么人?”
侯霸榮正要答話,晁德?lián)屜葐柕?“是陳五嗎?”
對面說道:“是我呀,少掌柜!”
于是雙方繼續(xù)前行,等會了面,晁德走到前面一看,果真是陳五帶著人來了,而且?guī)У氖枪俦?。晁德生氣地責備?“你怎么才來?要不是這位侯兄帶人來,我現(xiàn)在早就被那幫山賊喂了狼了!”
“少掌柜,我已經(jīng)盡力了,一直跑著,連口水都沒喝,這才帶了軍爺們趕來?!标愇褰忉屩?。
“有勞各位軍爺了!等我回去后一定告知家父,重重地報答各位軍爺。”晁德對著一眾官兵說道。
“少掌柜不必客氣!”其中一個帶頭的軍士答道。
侯霸榮看見有人來接晁德,便上前一步說:“晁公子,既然有人來接你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后會有期!”
“各位慢走?!标说码p手抱拳說道。說完,又看了看繼瑤,繼瑤只是沖他點了點頭,只是瞬間便羞澀地扭過頭去,隨著大隊人馬離去。
晁德有些依依不舍地看著一行人慢慢消失在視線中。
“少掌柜,山賊沒為難你吧?”陳五湊上前來問。
“倒是沒為難我,只不過他們來的及時,不然我可就危險了?!标说码m然口中說的危險,可是臉上卻是一副輕松喜悅的表情。
另一方的侯霸榮疑惑地問著繼瑤:“小姐,這個晁德是什么人?”
“他說他只是個生意人?!崩^瑤也有些疑惑。
“一個生意人,竟能召來軍隊,有些不可思議。”侯霸榮小聲嘟囔著,他覺得這個晁德不簡單。
“會不會是他們家財大氣粗呢?”繼瑤問道。
“財再大氣再粗,軍隊也不是隨便什么人就可以調動的,估計他至少是個宋朝的皇族?!焙畎詷s肯定地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繼瑤聽了心里很詫異,心里暗暗地有一些矛盾情緒涌動。
“小姐,你今天一直在看這個手帕,什么意思?”
小翠給繼瑤送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對著手里的手帕發(fā)呆,便取笑著。誰知道繼瑤竟然沒聽見小翠的說話,仍是專心致志地發(fā)著呆,臉上帶著笑意。小翠心想,我們家小姐一定是中魔了。
小翠把茶水放在桌子上,然后輕輕地推了一下小姐:“小姐……”
“?。磕阏f什么?”繼瑤這才回過神來,兩腮微紅地看著小翠。
“我的小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小翠無奈地說道。
“嗯……”繼瑤雙手托腮猶豫了半天,也沒有說什么。那個晁德的形象一直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小姐,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毙〈涔愤B天地說,她實在堅持不住了。
“你先去睡吧,我還要坐一會,有事我會叫你的。”繼瑤意猶未盡,仍是困意全無。她打發(fā)小翠先去睡了,自己仍把玩著手里的手帕。
夜,云遮圓月?;蕦m內,皇上早已就寢,只有宮廷侍衛(wèi)在來回巡視,宮女太監(jiān)各司其職,都也昏昏欲睡。除了幾個房間還點著蠟燭,大多數(shù)房間的蠟燭已經(jīng)熄滅了。丑時三刻,正是人沉睡的時候。
此時,一朵烏云懶散的舒展著,將明月緩緩地遮掩。明月奮力地掙脫,最終仍是被烏云一點點的蠶食。
此時,宮墻外的墻根下有幾個黑影蠢蠢欲動。借著月色,只見這幾個人一身黑衣,蒙著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他們正在準備著。
其中一人揮起右手做了個向下砍的動作,于是,幾個人立刻行動,三下兩下疊成羅漢,最上面的人縱身一躍,伏在墻上,他四下觀望一番,沖著墻外的人揮了揮手,同時,取下背上的繩索順了下去,然后他抓住繩索悄無聲息地順著墻滑落到地面上,他蹲在地上又謹慎地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才拽了拽繩索,繩索那端的人接到信號,一個接一個的翻墻而過,幾個人又聚在一起,很快就分散開來。
從他們的行動手法和行走路線,一看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yè)刺客。如今深入皇宮,莫非有什么企圖?幾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等待著一個時機。
此時,離皇宮不遠的一個青磚院落,有一間房子,卻燈火通明,在暗夜之中特別的顯眼。幾個人圍坐在八仙桌旁,靜靜地看著桌子上的沙漏,他們在等待著。
臥榻上歪躺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右手端著一把精致的紫砂茶壺,左手把玩著一副翡翠珠子,眼睛半閉半合,面無表情地想著什么事情。
“時間差不多了!”一個四十多歲面白無須的男子說道。
眾人有些慌亂,只有臥榻上的男子無動于衷,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似的。
面白無須的男子湊到臥榻前,彎著腰,低聲問道:“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一下?”
那個人眼皮都沒抬,抬起左手擺了擺,聲音低沉地說道:“隨他去吧!”
“是!”男子退回去又坐了下來。
“你們也都回去吧,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p>
幾個人對看了一眼,悄悄地都退了出去,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繼瑤獨自對著燭臺,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熟睡的臉龐上掛著笑意,手中緊緊地握著那個白色手帕。
最近,父王為她張羅了一門婚事,而男方就是他最不想面對的劉繼恩,也就是大伯父家的大哥,實際上劉繼恩并不是大伯父的親生兒子,而是大伯母的侄兒,因為大伯父沒有子嗣,便過繼了兩個內侄作為自己的兒子。這兩個侄兒就是劉繼恩和劉繼元。二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自小就深得大伯父的喜愛,于是收為義子。當時大伯父還不是皇上,但是已被立為太子了,所以二人樂不可支,知道以后的前景光明。
就是這個劉繼恩,他看上了繼瑤,非要娶繼瑤。說實話,繼瑤很厭煩這兩個名義上的堂兄,尤其是那個老大。她總以各種借口推辭,父母也了解她,所以也幫著拖延。
大伯父實際上很喜歡繼瑤,正因為喜歡,所以又極力想促成這件事,也正因為喜歡,劉繼恩才不敢亂來。
繼瑤最討厭劉繼恩的是他的千面。他好像有一千個面孔,見什么人就會變換一種面孔。比如見了皇上就是一副忠厚謙虛的面孔、見了下人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見了自己又是一副討好獻媚的面孔……總之用一個字來形容他就是假。
繼瑤當然不會想到,因為她的拒絕,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悲慘結局,也許她如果知道這樣的結局,她可能會委屈求全的。
最近皇上逼得很緊,他想早一點把這門親事定下來,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去日無多了。
于是,本來今天是皇上召見的日子,繼瑤卻躲了出去,游山玩水!
還好,皇上最喜歡這個侄女,所以也沒計較,可是當他聽說繼瑤有危險的時候,立刻把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侯霸榮都派了出去。
當皇上知道繼瑤平安歸來的消息,他的臉上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如果你認為皇上是個慈祥的老人,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么慈祥、寬容。
比如,侍女蘭香。僅僅因為蘭香打翻了一個托盤驚擾到了皇上,結果皇上就龍顏大怒,命人將蘭香一頓毒打,將蘭香趕出宮去。如果不是繼瑤剛好遇上,苦口婆心相勸,蘭香一個小女子孤苦伶仃,被打個半死,又被趕出宮,她如何生活,于是繼瑤收留了蘭香讓她在自己手下做了一名丫鬟。
繼瑤覺得姓劉的人都有一種令人恐怖的一面,就連劉繼恩兄弟二人,后改姓劉的,卻也很好的繼承了這一傳統(tǒng)。
雖然劉氏兄弟是一樣的,但是繼瑤也姓劉,但和他們的區(qū)別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