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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花開時——霍去病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6推送

2021-01-11 03:13:23 作者:滄纓
  • 長安花開時——霍去病 長安花開時——霍去病

    霍去病一生三次出征匈奴漠南之戰(zhàn),初見傾心;河西之戰(zhàn),共御外敵;漠北之戰(zhàn),相愛相殺。紅錦為媒,三軍為證,只為許她一世深情,遠(yuǎn)逐匈奴,封狼居胥,只為祭她在天之靈。半生戎馬,戰(zhàn)無不勝,他贏盡了天下卻唯獨(dú)輸了她。身世浮沉,命運(yùn)多舛,她等到了長安花開卻再也等不到他。

    滄纓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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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花開時——霍去病》 章節(jié)介紹

《長安花開時——霍去病》是滄纓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衛(wèi)子夫劉徹,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shí)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yùn)豐厚。小說《長安花開時——霍去病》第6章內(nèi)容概要:撫摸著赤焰柔順的鬃毛,赤焰也似撒嬌一般,往林夭的懷中蹭了蹭。林夭不禁.........

《長安花開時——霍去病》 第六章 似曾相識 在線試讀

撫摸著赤焰柔順的鬃毛,赤焰也似撒嬌一般,往林夭的懷中蹭了蹭。林夭不禁揚(yáng)起了嘴角,自從踏上西征之路,他就一直沒有這樣笑過了??偸且桓背蠲疾徽梗瑵M腹心事的樣子,林夭也不想這樣,只是心中壓抑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多了,讓他喘不上氣來。

看著赤焰的眼睛,林夭用心在和赤焰交流:你真好。

赤焰得意的搖頭晃腦。

林夭笑了笑接著喝赤焰交流著:是不是被困在馬場里很悶啊,我?guī)愠鋈プ咦甙。?/p>

赤焰立刻興奮的旋轉(zhuǎn)跳躍,然后乖乖的停在林夭的面前,讓他騎在自己的背上。

林夭輕笑了一下翻身上馬,輕呼了一聲說道:“赤焰,我們走咯!”

赤焰得到指令后極速向馬場外飛奔。

就在一人一馬興奮不已之時,突然黑暗中閃出了一個人影,林夭面色一凝,趕緊拉動韁繩,赤焰似乎也注意到了前方有人,趕緊停住,卻不想因?yàn)榉讲篷R速太快根本停不下來,馬蹄在地面摩擦卷起滾滾黃沙,赤焰發(fā)出響亮的嘶鳴聲。

但面前之人好像毫無懼意,身體站的筆直,沒有絲毫后退,黃沙將他的面孔遮住,再加上在黑夜之中,更是沒有辦法看清他的長相。

此刻,林夭只知道救人要緊,他更加拼命地拉動韁繩,赤焰的前蹄高高抬起,整個身子都已經(jīng)站立起來了。

馬蹄從那人的頭頂掠過,重重向他的身側(cè)踏去,林夭緊緊地保住赤焰的身體,險(xiǎn)些被它摔了下去。

林夭長出了一口氣,氣鼓鼓的說道:“你這人,看見有人在騎馬,怎么不知道躲一躲呢?不要命了……”林夭邊說邊抬起頭來向那人看去,黃沙漸漸消散,那人的容顏也漸漸清晰,直到林夭看清那人的容貌之時,方才的話說了一半就硬生生的被吞了進(jìn)去。

那人正是霍去病!

林夭整個人愣住了,一瞬間他的臉上布滿了多種表情,有驚訝、錯愕、緊張、恐懼、興奮、難以置信……一時間,仿佛這世間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了,他的眼中只有霍去病一個人。

赤焰自然也已經(jīng)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和方才要出去玩時興奮的樣子截然相反,此時的她活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低著頭,不敢和霍去病對視,馬蹄輕輕的向后移動。

它向后移一步,霍去病就向前跟一步,眼睛緊緊盯著坐在馬上的林夭,口中說道:“好大的膽子,不僅偷騎我的戰(zhàn)馬,還要取我的性命!”

感覺到霍去病的憤怒,林夭瞬間清醒了過來,但是他早就慌了手腳,連話都說不完整,方才還盛氣凌人,現(xiàn)在卻方寸大亂。

聽見霍去病那冷冷的語氣,赤焰下意識的身體一抖,猛然向后退去,坐在馬背上的林夭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腳發(fā)軟的她,根本沒有攥緊韁繩,直接從馬背上騰空而起,摔了下來。

霍去病想都沒想就沖上前去,接住了差點(diǎn)摔到地上的林夭,橫抱著把他摟在懷里。

林夭不敢置信的看著霍去病,他的臉就近在咫尺,那張足以將他迷惑的面孔,那張他又敬又畏的臉龐。這一刻,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見。

霍去病冷冷的聲音響起:“還不下來,還想讓我抱多久!”

林夭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分寸,緩過神來,連忙從霍去病的懷中退出。半跪在了地上說道:“將軍,屬下知罪,任憑將軍懲罰?!?/p>

霍去病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自己這是怎么了,當(dāng)看見他可能會摔下馬受傷時,竟然想都沒想就去救他!若是換了別人偷騎赤焰,自己肯定不會救他,讓他摔下馬長長記性,可是為什么碰到他,這樣的做法竟然會讓霍去病覺得有幾分殘忍呢?

霍去病想不明白,面前的之個人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就這樣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林夭就這樣跪在地上,等待著霍去病的處罰,心中忐忑不安,冷汗頻出,初春的河西,春寒料峭,汗水在涼風(fēng)中吹干,寒氣逼人,林夭瑟瑟發(fā)抖。

霍去病的眸子暗了暗,他自然看到了林夭的不安,心中更加疑惑,按理說他能夠馴服赤焰,絕對不是膽小的人,怎么見到自己會如此緊張恐懼。

霍去病沉聲問道:“怎么,本將軍長得如此駭人,竟能把你嚇到?”

“不…不…不是的,將軍…將軍…長得很好看,很好看……”怕霍去病誤會,林夭瞬間口不擇言,連忙解釋。

聽到林夭的話,霍去病愣在原地許久,心中猛地一驚,眼神灼熱的看著林夭,但那眼中的火焰也漸漸熄滅,最后失望的搖了搖頭。

霍去病許久都沒有說話,林夭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說一個男子好看實(shí)在是不妥,連忙解釋。“將軍,我不是……”

看到林夭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霍去病平靜的說道:“無妨,你是這世上第二個這樣說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

聽到這話,林夭心頭猛地一震,抬起頭來,目光炯炯的看著霍去病。

霍去病長嘆一聲說道:“你起身吧?!?/p>

林夭愣了幾秒,才緩緩站起身來。

霍去病接著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夭連忙從方才的情緒中抽離,“屬下林夭?!?/p>

“林夭,林夭”霍去病呢喃著他的名字若有所思。

林夭心中暗驚,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恐懼。

正在他心驚不已時,突然聽見了霍去病的聲音。

“我只聽過桃之夭夭,宜室宜家,這林之夭夭,有該當(dāng)何解呢?”看著林夭霍去病問道。

林夭此時還未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愣在那里。

霍去病卻在這里自問自答道:“依我看,這林之夭夭,應(yīng)該宜弓宜箭?!闭f著眼睛中閃過一個將領(lǐng)應(yīng)有的自信與豪情。

緩過神來的林夭卻淡淡的說道:“我到希望林之夭夭,宜筆宜箋?!贝藭r的林夭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失望。

霍去病劍眉微挑:“哦?為何?”

林夭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大漠中高懸的月亮,竟隨意的坐在了地上,背對著霍去病,或許他是不想讓霍去病看出此時他難解的心緒吧,平靜的說道:“兵器之物,是用來取人性命,血腥氣過濃。不若箋筆,大則記錄經(jīng)典流傳后世,小亦可怡情一書胸懷。林木繁盛,供人索取,想必也希望盡用其才吧?!?/p>

聽了這番言論,霍去病眸子一亮,一是驚訝軍中竟有人有如此學(xué)問見識,二是感嘆這人有如此膽量敢頂撞自己,還放出如此惡戰(zhàn)的言論,竟勾起霍去病的興趣,霍去病并沒有怪罪他的失禮,他到想聽一聽他的想法。

“萬物生來便是供人取用的,在不同的人手中便有不同的用處,怎會有好惡之分?”霍去病也坐到林夭身邊問道。

“將軍所言不虛,草木縱然無情,但人卻有情啊。人與他物之分,就在于人有情義,可戰(zhàn)場殺敵卻不容有情?!绷重部酀男α?。

“看來你并不喜歡打仗?”霍去病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深意。

“自是不喜歡打仗,死在我手下的雖是敵軍,卻總覺得有愧于他們的家人?!绷重舱f著,今日殺敵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眼前。雖然不想傷人,可戰(zhàn)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是無奈之舉。

“你可知你在和一個將軍說你不愿打仗,你就不怕我將你軍法從事嗎?”霍去病語氣中帶著薄怒

“你不會?!绷重部粗羧ゲ?,眼神堅(jiān)定。

“為何?”看著林夭的眼神,霍去病挑眉問道。

“我信你。”林夭看著霍去病,嘴角微揚(yáng)。

這個笑容將林夭本來平凡無奇的面容點(diǎn)亮,一瞬間竟是如此耀眼。

霍去病的心中微微顫抖,林夭的面容竟然和另一個人重合了,一雙眼睛注視著林夭。

林夭并沒有注意到霍去病的目光,看著遠(yuǎn)方的月亮,淡淡的問了一句:“將軍,屬下有一事不明?”

霍去病看著林夭臉龐,搖了搖頭,心中暗暗嘲笑了一下自己,轉(zhuǎn)過頭去,似有若無的呢喃了一句,“何事?”

林夭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惆悵,輕聲問道:“為什么要打仗?”

聽見這句話霍去病猛然抬頭,那雙似雄鷹一般的眼睛,竟然像燃起火焰一般,將林夭的臉龐燒的一陣灼熱。

林夭不知道為什么霍去病會這樣看著自己,莫名的有些心慌,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躲避霍去病的目光。

霍去病那深邃的眸子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大手緊緊抓住了林夭的肩膀,讓他將頭抬起來,有些激動的問道:“我們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見過?”

林夭聽到這話,心頭猛地一震,雙手暗暗地攥起拳頭,一咬牙推開了霍去病說道:“將軍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我們并不相熟?!闭f著,避開了霍去病的目光,有些心虛的轉(zhuǎn)過頭去。

霍去病看了看被推開的雙手,苦笑了一聲,緩緩收回,也轉(zhuǎn)過頭去,喃喃的說道:“可是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我似曾相識?”

林夭長出了一口氣,忍著心頭的疼痛,低著頭,緩緩地說:“或許只是投緣罷了。”

霍去病心中暗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兩個人一點(diǎn)都不相像,況且還是一男一女,我怎么能夠認(rèn)錯了呢?一定是這幾天連日奔襲,自己有些疲憊了。

霍去病眼中的火漸漸消了,低下頭:“你和她真的很像。”

林夭心中一驚,心虛的問道:“誰?”

“一個故人,她也曾問我,同樣一個問題。”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林夭能夠隱隱感覺到霍去病周身散發(fā)出的失落,心中暗暗地抽疼了一下。

林夭輕聲問道:“那將軍那時是如何回答的?”

霍去病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回答。”

霍去病的身體明顯有些不穩(wěn),林夭有些擔(dān)憂,也站起身來,問道:“那這次呢?”

霍去病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向軍營中走去,走了十幾米,幽幽的傳來他的聲音:“我也不回答。”

黑夜中,他的踉蹌的身影透露出深深的落寞,他這份落寞到底是因?yàn)槭裁茨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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