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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白紫宸蕭陽《江山為祭山河為囚》最新章節(jié)1試讀

2021-01-11 01:30:18 作者:安與洛惜
  • 江山為祭,山河為囚 江山為祭,山河為囚

    一屋一人,一茶一椅。從里面走出來一粗布爛衣男人,對面之人的綾羅綢緞,高高在上。當初知道他死在鳳凰山的時候,他將琉璃天下給差點攪翻,如今見了面,卻不能相認。“宸王?”現(xiàn)在的琉璃天下,已經(jīng)變天,到處都有凌轢的人。“好,我走了。”男子抬起重重的腳步,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再次見面?!鞍鬃襄贰苯K于,在十步開外,粗衣男子滿臉淚痕,“你若是有一天累了,就回家吧。”

    安與洛惜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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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祭,山河為囚》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江山為祭山河為囚》,作者是安與洛惜,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督綖榧郎胶訛榍簟返?章內(nèi)容介紹:遍地尸野,滿目狼藉,烽煙四起,周處哀鳴。一素衣男子從破落的庭院里.........

《江山為祭,山河為囚》 第一章 國破家亡 在線試讀

遍地尸野,滿目狼藉,烽煙四起,周處哀鳴。

一素衣男子從破落的庭院里緩緩走出來,望著街上奔走逃跑的百姓,這個國算是毀了,巫朝,徹底沒了。

“娘親,娘親……”

“我的兒子!”

撕心裂肺,讓十六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無所適從,這還是他生活了多年富庶的國家嗎?他不敢去想。回想起昨天夜晚他躲在書房屏障之后聽到的戰(zhàn)報,御樓臺,敗了。那是巫朝最后的防線,只要攻下了那里,敵軍便可以直搗王城,再無阻礙。

“守城的孟老將軍呢?”

“為國捐軀,全家上下十六口都自盡了。”

巫朝國王聽到這里,猛地癱坐在王座之上,莫不是,上蒼真的要亡了巫朝。

后來就是無盡的廝殺,王宮之中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侍衛(wèi)隨從,王室一族做最后的反撲卻被絞殺,他當時拿著劍想要沖出去,是他的父王用心口流出來的鮮血涂滿了他的臉,死命的告訴他,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他是真的活下來了,一把火,王宮被燒的殆盡,從此之后歷史的長流之中便不負再有巫朝這個國度,取而代之的是東夷國,一個更為強大的國家!

“君上,你也快些逃了吧,現(xiàn)在……城中并不太平。”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男子身后出現(xiàn)一名侍從,雙眉擰起,站在一旁低頭而立。

“呵呵,逃?你說逃去哪里?天下之大,哪里又能成為我的容身之處呢?北方是宿遷國,南方有天荒,西邊的東夷已經(jīng)把我們滅了,除非我能夠飛過扶蒙江到玉離去,不過可能還沒邊關(guān)我就會死在路上?!卑滓履凶討K笑,臉上還有未干涸的血跡,“是我父王在她臨死的時候用手掏空了心口的血涂在我的臉上讓我裝死才僥幸逃過一劫,現(xiàn)在我卻只能逃?”

男子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來一柄軟劍,放在脖頸之上,迅速的劃開了一個殷紅的口子,鮮血立刻浸滿了刀刃。

“君上!不要啊,王上就是不希望看到你死,才會以命相搏,君上!王上希望你能夠好好活下去啊!”

白紫宸手中的劍強行被掰了下去,隨從立刻從口袋中拿出來一瓶藥涂抹在受傷的地方,“君上,以后要對自己好點,你的命是王上換下來的,如果你死了,那漠北也會隨君而去?!?/p>

男子回頭望了一眼,沒有作聲。

身后,是屠城之后的滿地凄涼,身前,是未知的迷途,他走到哪里都不會忘記當初王室是如何被屠殺的,一生一世,一世一生。

他將漠北遣了去,他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法子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實現(xiàn),但是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會放棄,南北兩大盟國背信棄義皆不出兵,延誤戰(zhàn)機,這份恨已經(jīng)深入骨髓,不死不休。

白紫宸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渾渾噩噩的竟然是走到了一處酒樓之下,他想起昔日里自己也很喜歡從巫朝偷偷溜出來到外面喝個小酒,不由得走了進來。

蕭陽剛好是被貶出王城,當然,他也知道,王座上的那個哥哥只是一時生悶氣,不滿自己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跟他起了爭執(zhí)而已,反正他也不想呆在王宮之中,剛剛才奪下了巫朝,現(xiàn)在就大肆遷都,他寧愿留在東夷的老王宮內(nèi),也不想這么快的就挪地方。

“少主,你也別太生氣,其實王上也都是為你了好的……”

侍衛(wèi)柳南剛剛想要插話,蕭陽立即伸手,打斷了他。

“你看那人,生的如此曼妙,我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子,沒想到能夠在這樣的地方見到,柳南,過去將人請過來?!?/p>

白紫宸只是來到酒樓看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畢竟跟巫朝還是有些區(qū)別的,都說扶蒙江以西,除了巫朝的民俗風情是小眾的之外,其他三國的國風都很外放,果然,在街上就能夠聽到酒樓之內(nèi)的說書了,如若不是那說書人的一派胡言,他也不會踏入。

就在剛剛想要轉(zhuǎn)身的時候,身后過來一個侍衛(wèi)。

“公子請留步,我家少主想要請您到樓臺之上小酌一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家少主覺得公子骨骼清奇想要結(jié)交一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白紫宸放眼望去,只看到樓臺玄關(guān)口坐著穿著一身藍色長袍背對著自己的束發(fā)男子,遲疑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

他頷首低頭示意,落座,面前已經(jīng)是倒好的一杯新茶。

“謝公子賞臉,在下蕭陽?!?/p>

“在下白紫宸。紫氣東來的紫,帝宸的宸?!?/p>

聽到了這里,柳南直覺性的多看了一眼白紫宸,但是發(fā)現(xiàn)他除了人長得格外妖孽之外,并沒有其他表現(xiàn)出與眾不同的地方。

“白公子可是東夷國的人?”

酒釀輕點入唇,喉結(jié)微動,忍不住問了一句。

男子原本精光的雙眸瞬間失去了光澤,“現(xiàn)在有什么區(qū)別嗎?這巫朝的大地到處都是東夷人?!?/p>

蕭陽輕笑了一下,心中已然了明,“那公子是巫朝的人?”

“是?!?/p>

柳南兀自的轉(zhuǎn)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佩劍,“白公子,我雖然是一名習武之人,但是這天下大勢還是能夠看的清的,東夷跟巫朝邊關(guān)戰(zhàn)火已經(jīng)有數(shù)年,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巫朝無論是從國力還是從兵力上來說都是不可能跟東夷相提并論,據(jù)我所知,東夷的君王已經(jīng)是數(shù)次想要招降巫朝,只是奈何那巫朝國君不懂時局,才會招致如此大禍。”

白紫宸在聽完了一介武夫說過的話之后,手中的杯子直直的放下,冷眼睨看,“難道你覺得俯首稱臣對巫朝王是最好的結(jié)果嗎?這國不是他一人之國,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臣,東夷主想要統(tǒng)一這太平盛世,什么借口找不到。”

“可是現(xiàn)在的新政對百姓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不過……”

柳南還想解釋什么,直接被蕭陽給打斷了,“柳南,你去看看掌柜那里是否還有百花釀拿過來一點。”

白紫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并沒有多說。

蕭陽則是站起來再給白紫宸續(xù)了一杯,然后問道,“我看公子只身一人,不知道現(xiàn)在可否有去處?”

男子眼底的寂寥更加見底,“我只身一人,了無牽掛并無去處?!?/p>

聽到這里蕭陽大喜,本來就想著去南方不知道該跟誰結(jié)伴同行,如果說一路上都是柳南跟著的話那甭提有多無聊了,現(xiàn)在剛好遇到這么一個妙人能夠同行豈不是三生有幸。

“那公子可否與我一同南行,咳咳,因為家中出事,我本想要出去散散心,順便看看這大好風景。”

白紫宸直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他本來對以后的生活一片迷茫,也恰好遇到了這樣一個玉樹臨風的人,他不好推辭,于是恭敬不如從命,直接答應了。

柳南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家的主子滿面春風,跟一朵花似的,仔細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白公子同意與之同行,剛剛的話必然是不妥當,下樓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想清楚了,畢竟被滅的是巫朝,如果是東夷,他此刻已經(jīng)是死在劍下了。

晚上住宿的時候,得知客棧里面就剩下一間上房了,這可讓蕭陽有些為難,柳南倒是無礙,他反正夜里也是要出去看守的,房梁上哪里都能睡,但是白紫宸怎么辦?

“老板?不能騰出來一間房了嗎?”

“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是沒房了,幾天之后就是東夷新主的立國大典,很多人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真的沒有多余的房間了?!?/p>

老板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要不,您就跟您同行的這位公子將就一下,我們客棧別的不說,床還是挺大的……”

“閉嘴!”柳南正色道。

從始至終,白紫宸都是一言不發(fā),淡漠的像是個局外人,柳南不明白,帶上這樣的一個冰塊,到底哪里好,難不成,真的是秀色可餐,光是看這個男人就不用吃飯了。

“白公子,可否將就一下?”

“隨意?!?/p>

白紫宸說完之后徑直的走上了樓梯,走了一天的路,他有些乏了。

掌柜的倒是說的沒錯,這個房間的床……還是真的大,大到了完全能夠容納兩個人一起安眠,只是……畢竟白紫宸是才剛剛認識的,蕭陽雖然也是走了一天的路,但是這個時候不好開口,之前只是覺得白紫宸生的好看,但是現(xiàn)在兩個人同處一室,倒是尷尬的很,十分不自在。

他看到桌子上剛好有棋局,雖然瞌睡蟲已經(jīng)來找過他好幾回,他還是強忍著走到了棋旁,招手對白紫宸說,“我們要不要下上一局?”

白紫宸將白色的衣服脫掉,露出來里面寬松的長袍,黑色的帶子松垮的系在腰間,他也并未在意,坐到了棋座之上,“好,你執(zhí)白子,我執(zhí)黑子?!?/p>

兩個人一下就是下了將近到丑時,白紫宸落子已經(jīng)是有一會兒了遲遲不見蕭陽動手,他抬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qū)γ娴娜艘呀?jīng)睡著了,白紫宸莞爾一笑,兀自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棋子放到了棋盒中,慢慢的抱起蕭陽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然后給他蓋上被子,本來他想在椅子上睡一晚,但是看了看床,他最終還是決定吹滅了燈,一起睡。

當明媚的第一束光照到房間里的時候,蕭陽猛地被驚醒,一雙黑眸咻的睜開,多年來形成的耳力,他不用轉(zhuǎn)頭都知道自己身側(cè)睡了另外一人!

白紫宸!

蕭陽傻愣愣的轉(zhuǎn)過腦袋,這個角度能夠看到白紫宸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誘人的朱唇。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喝水的緣故,他不偏不倚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白紫宸瞬間睜開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

蕭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偷窺會被發(fā)現(xiàn),他剛剛起來看的時候身子是半傾斜的,所以這會兒他整個人看起來的姿勢十分奇怪,就像是……像是想要偷吻白紫宸一樣。

“我……白……”

蕭陽一張臉漲得通紅,吞吞吐吐也沒有說出來個子丑寅卯。

“你是打算起來嗎?還是繼續(xù)睡?”

白紫宸的聲音始終是輕輕冷冷,本來蕭陽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聽到白紫宸得話心中的熱情像湖水一下子消退了。

“我還是起來吧?!?/p>

本來覺得這個床挺大的,怎么突然就覺得狹小無比了呢?

白紫宸從床上起來,走到了梳妝臺前,一襲長發(fā)散落在肩上,之前,他都會叫下人來幫自己束發(fā),現(xiàn)在,他都是自己動手。

蕭陽在床上就像看畫似的看著白紫宸慢慢的梳頭發(fā),然后穿衣,一氣呵成。

白紫宸弄好了一切之后,回頭對床上的男人說,“你的隨從已經(jīng)在門外等了許久,怕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說,我先下去弄點吃的,你們一會兒下去吧。”

白紫宸推開門,柳南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他沒有理會直接是往樓下走。

蕭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柳南就進來了。

“你在外面有多久了?”

“回少主,兩個時辰了?!?/p>

“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宮中來了密信。”

蕭陽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雖說是被流放,但是他蠻喜歡這樣的日子。

他看過信件之后整個人臉色顯得很是為難,柳南問他,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問題了。

“其實也無礙,就是丞相大人讓我去南方將武侯請回來,與巫朝一戰(zhàn)我朝將軍身體有恙,現(xiàn)在是秘而不告,擔心宿遷跟天荒兩國會趁現(xiàn)在缺乏將領(lǐng)的時候挑起事端?!?/p>

“武侯不是當時與王上發(fā)生分歧后請辭軍務了嗎?”

“正是,他是父王手下的得意領(lǐng)軍之人只是跟哥哥的政見不和,武侯為人正直,看不慣朝廷一些人的做法,唉?!?/p>

想到這里,蕭陽就忍不住的嘆氣。

“怪不得會讓少主去請,武侯從小就寵愛少主,現(xiàn)在王上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當初開疆擴土的目標,武侯想必也能夠理解?!?/p>

“但愿如此?!?/p>

蕭陽剛剛說完,抬頭就看到白紫宸已經(jīng)站在門口,嚇了一跳。

“我看你們還沒下來就想上來看看,沒打擾你們談話吧?粥涼了。”

白紫宸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柳南想追上去走了幾步之后又折回來。

“少主,我們剛剛的話會不會…”柳南一臉的擔心,畢竟這個白紫宸像是從土地冒出來的一樣,也不知道剛剛的對話被他聽去了多少。

蕭陽倒是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反正以后去請武侯他也是知道的,難道你期望能瞞得住我的身份嗎?!?/p>

說完之后,拿著桌子上的佩劍就下樓了。

樓下已經(jīng)是坐著在喝粥的白紫宸,一抬手,一輕啄,嘴巴始終像是沒有張開過的樣子,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將整座客棧的喧鬧都隔絕開來。

蕭陽記得太傅曾經(jīng)跟他提及過一種人,城府極深亦或是為人極其淡漠的人,方能夠做到居亂世而不擾不驚。他現(xiàn)在就覺得白紫宸是這種人。

“你們過來啦?”

蕭陽點頭,不自覺的拿了一個包子,剛剛咬上一口之后,白紫宸悠悠的說,“你知道你晚上喜歡磨牙嗎?還說夢話?”

噗!

蕭陽一口包子肉盡數(shù)飛到了桌子上,他連忙摸了一把臉,緋紅跟慘白相互交替,柳南因為忍著笑臉也是憋得通紅,這種事情被別人在飯桌上提及,難免有些尷尬,最為重要的是,還是在隨從身邊提起來。

“嗯,那個,柳南你吃完了之后去找一輛馬車。”

蕭陽回頭看了一眼白紫宸,明明剛剛是他挑起來的話頭,現(xiàn)在倒是跟個沒事人是的。

他自認為閱人無數(shù)卻很難看清楚這個跟自己睡過一夜的枕邊人是什么心思。

“白紫宸,你之前家里是做什么的?”

為何休養(yǎng)如此之好。

“白紫宸,你平時喜歡吃什么東西?以后路上我讓柳南去準備?”

“對了,你還有沒有朋友家人什么的,此去可能數(shù)月,你會不會…”

“我家人都死絕了,我從小性子淡漠不喜歡與人往來,大多數(shù)也是攀附我的,你算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吃的方面我不計較在乎,能飽腹就可,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白紫宸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了,蕭陽剛想要張嘴,就被懟了回去,這個男人是要么不說話,要么就是說一串,讓他啞口無言,只能說好好,想來自己也是伶牙俐齒,怎么遇到這么個冰塊話都說不利索了。

吃過飯白紫宸才知道他們這一次是要去南方找個遠方的親戚,“你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找人,我是一個閑人,要不我們分開走吧?!?/p>

白紫宸一邊說一邊從馬車上下來,之前是以為能夠結(jié)伴而行,他一向不喜歡跟別人簇擁著走,哪怕看起來蕭陽這個人還算正直。

“白公子,反正你也是往南方走,我找人并不是很急的,還是能夠順路的,白公子,一起走吧?!?/p>

白紫宸打算離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馬車上頭一群穿著黑衣的殺手沖出來。一刀直接砍在白紫宸身上,蕭陽凌空一腳踢飛了劍這才沒有傷到他。

“你沒事吧?”

剛剛問了一句,接踵而來的殺手蜂擁而至,他推開了白紫宸,跟柳南相互配合,這些殺手雖然看起來刀刀致命,但是在他們兩個人眼里還不足以致命,很快殺手就被砍殺在地。

蕭陽走到白紫宸跟前,擔憂的問,“可曾有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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