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腹黑夫君哪里跑》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穿越小說,《庶女有毒:腹黑夫君哪里跑》的主角是華瑤鄔長俊,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3章講的是:“我可憐的小姐,是誰這么狠心對你!”“小姐,你就這般去了,叫我如何跟夫人交待??!”“小姐……”一串串淚水啪啪地嘀在.........
《庶女有毒:腹黑夫君哪里跑》 第二章重生 在線試讀
“我可憐的小姐,是誰這么狠心對你!”
“小姐,你就這般去了,叫我如何跟夫人交待?。 ?/p>
“小姐……”
一串串淚水啪啪地嘀在她的臉上,十分得疼,疼得她渾身一瑟,眼簾猛得睜開來。
自然,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淚水是咸的,自然疼得厲害。
張開眼的那一瞬間,看到了藍天、白云、香草、綠葉,還有眼前兩張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丫頭片子,一個半老徐娘的婦人,趴在她身前哭得甚是傷心。
她們是?
腦中意念一晃,下意識地低眸看一眼,一身襤縷衣衫,瘦骨如柴的身子。這……
頓時恍惚大悟,自己穿了!
附在這個古代苦命小姐的身上活過來了!
從前看小說,穿越做公主,做王妃,做皇后的都有,自己也太倒霉了點,竟穿在這副身子里重生。
這個華瑤可以說是史上最苦命的小姐!
爹爹不愛,娘親不疼!
被道姑子們欺負,被自己的親姐姐凌辱至死!可惡,真是可惡!
“小姐?”華瑤的突然醒來,嚇得那丫頭片子驟然驚愕,哭聲嘎然而止。
年紀稍長的那位人情事故見得多,雖是驚訝,但很快冷靜下來,先是探了探華瑤的額頭,又再摸摸她的手,有體溫,那就是沒死。
“念芹,莫哭,小姐活著呢!”
“小姐真的活著?”丫頭片子瞪大了眼,學(xué)著年長的姑子一樣摸摸華瑤的臉,暖的,有彈性的,破涕為笑,“小姐活著,活著,真是太好了!”
華瑤沒有作聲,只是冷冷地瞪得眼前的這兩位,是敵是友?是好是壞?竭力搜索曾經(jīng)的記憶。
丫頭片子叫做念芹,是她的貼身丫環(huán),自她來白云觀她都跟在身邊的。
年紀稍長一點的姑子叫做洛紅,平時喚她紅姑。曾是華瑤母親的貼身侍婢,后來她被送往白云觀,她也跟著過來照顧。
說是照顧,平時紫云道長都會分配很多事情給她們做,不許她們幫華瑤半分,只有到半夜時分的時候,她們才敢偷跑出來幫華瑤挑水劈柴。說來,主仆三人是共患難的。
“小姐,你怎么了?”華瑤低眉思量,不言不語,念芹丫頭倒是有些擔心起來,“紅姑,小姐莫不是被五小姐給打傻了?”
“不會的吧?!奔t姑皺了皺眉,也不敢肯定。
“華青霖還沒那個本事!”華瑤突然一個冷語出來,撐身而起,身手極是利落,雙眸有神地瞪著遠處,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弧來。
前世的武功,她都記得,只是這副身子瘦弱了點,怕是承受能力沒以前的好。
說起華青霖,她自是記得的。
就是剛才把真正華瑤殺死的人,她的親姐姐的呢!
雖然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但這種變化實在是天翻地覆。念芹和紅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以前的小姐聽到五小姐的名字嚇得直打哆嗦,這會子怎么變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小姐,你好像——”念芹遲疑了一下,想說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紅姑換了個問法,還是關(guān)心地探了探她的額際。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華瑤抖了抖衣服上的草屑,“只是這身衣裳我實在不喜歡,好像紫云道長是道觀里的監(jiān)執(zhí),問她要身料子做件新衣服甚好!”
“??!”
念芹和紅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誰不知道紫云早被華青霖收買了,專門就是折磨華瑤的,平時不給她鞭子吃已經(jīng)是仁慈了,找她要料子做新衣裳,簡直是癡人說夢。
“啊什么啊,剛才本小姐只是暈厥過去了!現(xiàn)在醒過來,本小姐想通了,想通了!”華瑤挑了挑眉,沖著念芹和紅姑笑著,那笑真是很燦爛,一點也不偽裝,甚至帶著點邪惡。
即來之,則安之。
前世里死去,這世重生。
就該好好把握活著的日子!
華瑤的命再苦,有她在,一定會叫所有的所有徹底改變!哼——“這些年,你們跟著本小姐受苦了,以后有本小姐的一份就有你們的?!?/p>
負手而立,雙目炯炯。
這哪里還是曾經(jīng)那個膽小懦弱的華瑤。
念芹和紅姑看得一愣一愣地。
瘦弱的身子走向山間小道,那背愈直了,那身影愈堅韌了。
念芹和紅姑相對一視,卻是不知所措,這到底是一場夢?還是真正的現(xiàn)實,她們也分不清了。
說好說歹,她都是她們的主子,主子去哪里,她們自然得跟上。此時也不顧得不問,趕緊地追上她的腳步。
回到白云觀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紫云道長聽說華瑤活著回來了,跑過來瞄了一眼,念芹解釋說剛才是暈厥了,她仿似松了一口氣。
畢竟是一條人命,華五小姐是千金之軀有華大將軍擔著,她一個小小的道觀監(jiān)執(zhí),萬一殺人的罪名推給了她,可就倒大霉了。
活著就活著罷,反正多一個玩意兒供她折騰,今夜就叫她休息一晚,明天繼續(xù),哼!
華瑤并不多言,翻上床榻便睡下了。
明天還有更多的好戲等著她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渾身舒坦極了,腦袋更是清醒不少。從華瑤并不緊湊的記憶里了解了這里的一切。
如今天下三分,北有湘國,南有秦國,中有陳國。
三大國又有諸多附屬小國,湘國有北炎、南玉二附屬國,秦國有西楚、中神,陳國有胡國、述國。
而她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正是湘國京都陽城。
稍稍把思緒理了理,肚子便唱起了空城計。
“小姐可是餓了?”睡在下榻的念芹不知是何時醒的,聽到華瑤腹中咕咕地叫聲便問了起來。
華瑤摸了摸空腹,的確再強的人也得把五臟廟填飽了再說,“確是餓了。”
“此時還早,奴婢去膳房偷些饅頭頭過來。小姐昨天可是半粒米也沒食!”念芹一邊說一邊紅了眼圈,莫要說昨天,幾乎天天如此。
說起偷,華瑤倒是想起來,白云觀里幾個狠厲的道姑子可是從來不叫她吃飽飯的,頂多發(fā)了善心扔她個酸臭饅頭。
可憐念芹和紅姑跟著她受了苦。
“不用偷,我叫那膳房管事姑子送些過來!你們等著便是!”華瑤攔下念芹的步子,理了理衣裳,撇下一個詭詭的笑顏便出了房門去。
誰都知道白云觀的膳房管事姑子是紫云的徒弟,她倆是一伙的,叫她送些來可是破天荒的事兒。
“小姐,等等我們。”念芹和紅姑終是不放心,趕緊地追上去。
白云觀是朝廷興建的,一年四季香火旺盛,富得流油的地方,膳房伙食定是極好的,雖不能食葷,但素食豐富,米飯、饅頭、青菜蘿卜,春菇冬筍,那是樣樣不缺。
這會兒道姑子們都在做早課,在膳房的應(yīng)該只有紫云徒弟一人,如此甚好。老遠地就聞到米飯香了,華瑤加快了腳步,一踏進膳房就看到一籠蒸好的白饅頭放在案臺上。
膳食管事不在,如此更可以大吃特吃。
華瑤拿起饅頭,就像自己家似的大口大口地啃起來,隨手還抓了三四個扔給跟隨而來的念芹和紅姑。
“小姐,這萬一被修玉管事給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是免不得一頓打的?!蹦钋弁掷锏陌尊z頭直流口水,可又害怕突然間被沖進來個兇殘暴力的道姑子。
華瑤懶懶地睨了一眼念芹,順便地翹上一個板凳,一邊啃饅頭一邊還蘸起了咸豆醬,甭兒香——“吃個饅頭還怕這怕那的!你若害怕,放著不吃!”
“還是吃吧,我實在餓極了?!蹦钋勖嗣竟窘械亩亲舆€是輸給了五臟廟。
紅姑亦是溫婉地笑笑,也跟著吃了起來。
這些年來,今天的早膳是吃得最快活的!
“你們這等賤坯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到膳房來偷吃饅頭!”很快紫云的徒弟,膳房管事修玉回來了,一看到她們主仆三人吃得津津有味,那是風(fēng)云色變,抄起門口的一根扁擔便朝華瑤打去。
華瑤不動聲色,依然翹著二郎腿,吃完饅頭,喝稀粥,自在得狠了。
念芹和紅姑是嚇得緊,趕忙護在華瑤身前,只是等了好久都沒等到棒子落到身上。
相反聽到極是響亮的滑聲,咝——接著哐當一聲響,盆碗落地摔得支離破碎。
再看那修玉,摔了個十足的大馬趴,她腳下滑過的地方是好大一灘黃油。
呃——
念芹和紅姑齊刷刷地目光看向華瑤。
剛才這油是小姐進來時不小心撞翻的。
是不是不小心,只有華瑤自己心里清楚。
“你,你們——”修玉緩了半天神,才吃力地抬起頭來,額頭可是磕個好大一塊青紫。
“我們就是來吃饅頭的!”華瑤已然起身來,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修玉面前,緩緩蹲身,那眼神看似的柔和,小手一掐她的下額,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你自許是白云觀里最漂亮的姑子吧?”
“要你管,總是比你這下賤坯子要強之百倍!”修玉竭力想掙開華瑤的手,卻不知她何時這般的有力,掐得她竟動彈不得。
“噢?是嗎?”華瑤的眉頭一挑,緩緩地湊上前去,“不知道住在半山腰上的姓周的書生是不是也覺得你的這張臉好看呢?”
“你——”修玉大驚,面露惶色。
“不知你跟紫云道長兩個,誰初一,誰十五呢?”華瑤歪著頭,佯裝著一臉的無辜。
從前的華瑤懦弱,紫云的秘密她不是不知道。
每逢下山砍柴,紫云以監(jiān)督她為由,其實是跑到山腰間上與周書生相會。有幾回紫云聽掌門授課無法下山,就由修玉陪同了去,一來二回認識了周書生,狐媚著把周書生給勾上了。
師徒倆倒真是臭味相投。
聽到華瑤這般一說,修玉臉色大變,“你——你到底想怎樣?”
“修玉姐姐,我可不是想為難你。我嘛,就是想過些好日子罷了!”華瑤一邊說一邊拎了修玉起來,扔上板凳,動作極是利落。
念芹和紅姑都看傻了眼,小姐平時營養(yǎng)不良,少有力氣,這會子怎么這般強壯起來。
“我答應(yīng)你,每天給你飽餐!”修玉恨恨地瞪得華瑤,口服心不服。
“只給我嗎?”華瑤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念芹和紅姑。
“給你們!”修玉氣得就差蹦起來了。
“這些素的,我可食不好。趕明兒我寫個單子,你照著置辦!”華瑤彈了彈指甲,說得云淡風(fēng)輕,舉手投足間叫人生畏。
她不再是從前那個懦弱的華瑤了!
“我答應(yīng)你便是!”修玉咬了咬牙,氣恨恨地應(yīng)了下來。
“這就好?!比A瑤瞇笑著點了點頭,“若是有半點差池,下回這白云觀里最漂亮的姑子就可變成世間最丑陋的了!”
“哼——”
“不要哼了,這些留給你打掃了!”華瑤在修玉的臉上比劃了一番,故意掃了一眼地方的碎瓷片,“紫云道長若是問起,你定要說是你自己打碎的哦?!?/p>
“你——知道了!”修玉恨得癢癢,愣是想不明白華瑤何時變得這般大力氣了。
“我們走?!比A瑤呵呵一笑,順手拿起幾個白饅頭扔給念芹,然后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膳房。
“呵——”
一聲若有若無的淺笑,分不清男女,分不清方向,回頭,修玉恨得牙癢只差火山爆發(fā),不是她。
是人嗎?
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