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贅婿》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至尊贅婿》中的主角曾凡蘇以沫,讓人入戲很深?!吨磷鹳樞觥返?章摘要:蘇長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捂著胸口蹲了下去,另一只手顫抖著去拿提包,疼的太厲害,還沒夠著就縮了回去.........
《至尊贅婿》 我們盡力了 在線試讀
蘇長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捂著胸口蹲了下去,另一只手顫抖著去拿提包,疼的太厲害,還沒夠著就縮了回去。
“老公,你的藥呢?”安靜嫻急忙打開提包,在里面翻了翻,沒找到藥。因為蘇長青有心絞痛的毛病,無法根治,發(fā)作時只能靠藥物緩解。
“肯定是走得太急了,忘了帶。”蘇子欣一把扶住老父,不停的撫著胸口:“爸,別急,我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我會急救……”見蘇長青疼得厲害,曾凡真不落忍,很想幫一把,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安靜嫻打斷了。
安靜嫻拉上包,一把推開曾凡,架著蘇長青的胳膊向門口走去:“廢物,你最好死在外面,永遠不要回去了,免得添亂?!?/p>
王志華知道事兒辦砸了,當然不想得罪蘇家,趕緊幫忙,一把架住蘇長青:“大小姐,你先去開車吧!”
“媽,你們小心點?!碧K子欣手無縛雞之力,就算和安靜嫻一起,架著蘇長青也吃力,有人幫忙,當然高興,喘了幾口氣,趕緊向樓下跑去。
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安靜嫻四人,曾凡笑了。是苦笑,這一家子真夠亂的,除了有幾個錢,似乎什么都沒有,偏要充大個,覺得他們就是上帝,實際和螞蟻差不多,殘弱不堪。
“先生,我看蘇總病得不輕,你不去?”鄭宏圖雖然不清楚其中的貓膩,可他看得出來,曾凡還是挺關心蘇家的。
“我的鄭隊長,別鬧了,行不?蘇家的人對我是什么態(tài)度,你早見識過了……不說他們了,你辦公室的電話,安全不?”曾凡把嚴大慶轟了出去,關門反鎖。
“先生是要聯(lián)系廳里?”鄭宏圖臉色微變,對曾凡的身份十分好奇,可他當警察十年了,知道游戲規(guī)則,當然不會亂問。
“你們局長,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要保釋以沫,他恐怕拍不了板。這事兒,只能找老安?!痹怖_椅子坐下。
“這電話是安全的,先生放心用,我去門口看著。”鄭宏圖當然知道老安是誰,昨天就是他打的電話,正經八百的行了一禮,趕緊離開了辦公室。
見鄭宏圖都被趕了出來,一個不相干的人霸占了辦公室,嚴大慶傻眼了,嘴角咧了幾次,最終還是沒問。他是鄭宏圖的心腹,當然了解頭兒的性格,里面那人的身份,一定很可怕。
“大慶,你必須牢記一件事,里面那位的事,任何時候都不要打聽,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否則,別說我保不了你,安局也救不了你小子?!编嵑陥D拍了拍嚴大慶的肩膀。
“頭兒,你放心吧!我不聰明,但也不傻。這種級別的存在,不是我這種跑腿能咋呼的?!眹来髴c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眼皮沒由來的狂跳了幾下,里面那位的身份恐怕比想象的還嚇人。
鄭宏圖不想,也不敢聊曾凡,趕緊轉移了話題,說起了蘇家的八卦。里面的曾凡,已經用座機電話接通了安國強的私人號碼。
一看是江城打來的,還是緝毒支隊的號碼,安國強濃黑的一字眉閃了幾下,小聲嘀咕:“不對??!緝毒支隊,沒人知道這個號碼。是他?”
想到曾凡,安國強小小的激動了一下,昨天要見蘇以沫,也是打的辦公室電話,今天打私人號碼,恐怕江城真出事了,趕緊點了接聽,打了幾個哈哈:“先生,你又有活兒了?”
“老安,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的性格,你了解。面對你,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瞎墨跡,就開門見山了,我要帶走以沫。她雖然很高傲,卻從不碰這個,一定有人陷害她。”
曾凡算了下,這是第五次和安國強打交道了,彼此的交集不多,可大家都明白人,也是人精,一兩個回合下來,大致了解對方是什么人了,不需要說太多的廢話作為鋪墊。
“先生,這事兒有點小麻煩。昨天晚上,我收到秘密線報,說江城有一個巨大的冰點,以沫被人陷害,或許和這個有關。你要還她清白,得從這方面著手?!卑矅鴱娞孤手毖浴?/p>
“好你個老狐貍,算盤居然打到我頭上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想辦法,找出這個窩點,將他們連根拔起。這是條件,或是請求?”曾凡嘴角浮起一絲自嘲之色。
“先生,千萬別誤會,絕不是條件,而是請求。對于這個冰點,我手里沒有任何可靠線索,又不敢采取行動,萬一打草驚蛇,反而麻煩。先生是局外人,為救愛妻,還她清白……”
安國強笑了笑,鄭重說:“其中的利害關系,先生比我清楚。陷害以沫的人,不管是誰,最終的目的,恐怕是蘇家。要是不順藤摸瓜找出這只黑手,蘇家以后就難以安寧了?!?/p>
“不愧是老狐貍?。∧闶钦婺弥业钠叽缌恕2还苁墙灰谆蚴菞l件,這活兒我接了。麻煩你告訴鄭宏圖,或是安昌平,我等會兒就帶走以沫?!痹步^不拖泥帶水,立即掐了電話。
幾分鐘之后,嚴大慶親自把蘇以沫帶到了鄭宏圖的辦公室。見只有曾凡在,一個親人都沒有,蘇以沫當場就傻眼了。
“二小姐,不用看了,你的父親進了醫(yī)院,你母親和大姐都在醫(yī)院。你在這兒簽了字,就可以離開了。”鄭宏圖將保釋手續(xù)放在鋼化玻璃茶幾上。
“離開?”蘇以沫徹底懵逼了,以她攜帶的重量,即便以蘇家的實力,也很難保釋,更何況,父親進了醫(yī)院,已經顧不上她了。
“二姐,別想太多了,先離開這兒,回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然后去醫(yī)院看爸?!痹舱玖似饋?。
“曾凡,你是不是覺得,家里還夠不亂?家里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指手劃腳了?”蘇以沫沒見著蘇長青幾人,又聽說老父進了醫(yī)院,惡劣的心情更壞了,怒火一下就爆發(fā)了。
“蘇以沫,注意你的態(tài)度。這兒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們蘇家的客廳?!编嵑陥D臉色一沉,冷冷瞪著蘇以沫:“更何況,如果不是曾先生,你只能在里面乖乖的待著,休想出來?!?/p>
“你……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爸他們幫我辦的保釋,而是曾凡?”蘇以沫臉上泛起一絲蒼白,瞠目結舌的看著鄭宏圖。
“你以為,你們蘇家是什么東西?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警局又不是你們蘇家開的,說保釋就保釋。能保釋你的,只有曾先生?!编嵑陥D嘴角浮起了不屑之色。
他是真不明白,蘇家這群白癡到底是什么智商,居然將一個神一般的男人,當成了傻子和廢物,肆意的羞辱和打罵。他是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很想替曾凡出口惡氣。
“傻子,我不管你和鄭宏圖是什么關系,也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我不會領你的情。要是你保釋,我寧愿在這兒待著。”蘇以沫俏臉一沉,轉身而去。
“蘇以沫,爸的身體是什么狀況,你比我清楚。就算你不領我的情,不想出去,想待在這兒當縮頭烏龜,至少該打個電話,問一聲。”曾凡抓起座機電話塞給蘇以沫。
“你不傻了?”蘇以沫仿佛被人抽了幾耳光,呆若木雞的看著曾凡,感覺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又說不出來,到底哪兒不同了,只是一種感覺吧。
震驚過度,忘了掙扎,電話就塞在掌心了,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在鄭宏圖的辦公室里,曾凡似乎才是這兒的主人,鄭宏圖只是打雜的。
“你有時間關心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電話都打完了。”曾凡冷冷看了蘇以沫一眼,開始撥安靜嫻的手機號。
聽著嘟嘟的撥號聲,蘇以沫清醒了幾分,許多問題都涌上了心間,想問清楚卻沒時間了,電話通了,響起了安靜嫻煩躁的聲音:“喂,你是哪位?”
這會兒,不僅安靜嫻煩,蘇子欣也不好過。蘇長青到了醫(yī)院之后,立即推進了急救室,現在都沒出來,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蘇長青的心絞痛是老毛病了,久病成醫(yī),他們都知道簡單的常識,心絞痛發(fā)作之后,盡量在20分鐘之內服藥。否則,就可能形成心肌梗塞,而心肌梗塞的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五十。
蘇長青平時都帶著藥,因為蘇以沫的事亂了方寸,當時又走得匆忙,就忘了帶藥。突然發(fā)作,從緝毒支隊到博愛醫(yī)院,已經超過了30分鐘。
感覺安靜嫻很不耐煩,蘇以沫也沒廢話:“媽,我是以沫。聽說爸進了醫(yī)院,現在怎么樣啦?”
“二丫頭,你怎么可以打電話了?”安靜嫻有點懵,他們絞盡了腦汁,用盡了一切方法,想見蘇以沫一面都成了奢望,這會兒居然可以打電話,太令人意外了。
“媽,你就別問了,快告訴我,爸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蘇以沫看了看曾凡,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搪塞過去,岔開了話題。
安靜嫻正要告訴蘇以沫,情況不樂觀,急救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中年男醫(yī)生走了出來,取了口罩,歉意的看著安靜嫻:“安夫人,非常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