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進宮,我成了權傾朝野妖妃》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替姐姐進宮,我成了權傾朝野妖妃》,這是作者極道無界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李德全鄭驍江遠山?!短娼憬氵M宮,我成了權傾朝野妖妃》第1章內(nèi)容摘要:大婚之夜,紅燭泣淚。我代替逃婚的嫡.........
《替姐姐進宮,我成了權傾朝野妖妃》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大婚之夜,紅燭泣淚。我代替逃婚的嫡姐江若雪,
嫁給了那個年過花甲、足以當我祖父的皇帝。他掀開我的蓋頭,渾濁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只有審視貨物的冰冷?!疤痤^來。”我順從地抬頭,迎上他滿是皺紋和死氣的臉。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庶女就是庶女,
到底比不上你那嫡姐的風骨?!彼p蔑地松開手,將我甩在榻上,仿佛在丟一件垃圾。
“你和你姐姐,都不過是江家獻上來換取榮華的玩意兒。既然她不識抬舉,
你就得給朕好好聽話。”他轉身離去,只留給我一個蕭索的背影和滿室的寂寞。
闔宮上下的奴才都用同情又鄙夷的目光看著我,這個被送來填坑的、注定要守活寡的庶女。
他們都以為我是那只被隨意擺弄的兔子。可他們不知道,兔子急了,是會咬死鷹的。
1天色微明,我被掌事宮女采青從冰冷的床上喚醒?!澳锬铮撈鹕砹?。
今日要按規(guī)矩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彼恼Z氣恭敬,眼神里卻透著一絲藏不住的輕慢。
我是江家送進宮的棋子,是代替嫡姐江若雪的冒牌貨,這件事從我踏入宮門的那一刻起,
就不是秘密。一個失了圣心的家族,一個被皇帝厭棄的新妃,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我沉默著任由她們?yōu)槲沂釆y。銅鏡里的少女面色蒼白,眉眼間卻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沉靜。
這副皮囊和我那名動京城的嫡姐有七分相似,卻少了她那份張揚的明艷,多了幾分柔弱可欺。
正好,這便是我最好的偽裝。換上妃位的宮裝,我?guī)е汕嗪土硪粋€小宮女,
往皇后的鳳儀宮走去。清晨的御花園還帶著露水,空氣清新??晌医z毫沒有欣賞的心情,
腦子里飛速盤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父親為了保住將軍府的榮耀,
將我這個從未被正眼瞧過的庶女推了出來。他許諾我,只要我能安分守己,保江家無虞,
日后必會給我母親一個風光的誥命。我信他的話嗎?我一個字都不信。在那個家里,
我和我那體弱多病的娘親,活得連條狗都不如。嫡母刻薄,嫡姐驕縱,她們的笑聲,
是我整個童年揮之不去的噩夢?,F(xiàn)在,江若雪為了她所謂的愛情,與一個窮書生私奔了,
留下一地雞毛讓我來收拾。也好。這皇宮雖然是座華麗的牢籠,但至少,它夠大,夠深,
足夠我埋葬過去,也足夠我……埋葬所有擋路的人。2鳳儀宮外已經(jīng)停了好幾頂轎輦,
各宮的娘娘們都來得很早。我身份最低,自然是最后一個到。一進殿門,
十幾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無數(shù)根細密的針,扎得人生疼?!皢?,
這就是替姐姐入宮的江才人?果然是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闭f話的是劉婕妤,她家世顯赫,
向來眼高于頂。她身邊的麗嬪掩唇一笑,聲音嬌滴滴的:“姐姐可別這么說,
江才人這份為家族犧牲的精神,可是我等都比不上的呢?!泵靼蒂H,字字誅心。我垂下眼,
做出惶恐不安的樣子,恭恭敬敬地走到殿中,對著上首鳳座上的皇后行了個大禮。
“臣妾江氏,拜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金安?!薄捌饋戆??!被屎蟮穆曇袈牪怀鱿才?,
她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掛著端莊的笑,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多禮。
”她頓了頓,目光在我身上轉了一圈,“本宮聽聞,你姐姐江若雪乃是京城第一才女,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想來你作為她的妹妹,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正好今日姐妹們都在,
不如就為大家撫琴一曲,也讓本宮開開眼?”來了。這是第一道下馬威。
滿殿的妃嬪都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誰不知道我一個庶女,自小被養(yǎng)在偏院,
大字都不識幾個,哪里會什么琴棋書畫?皇后這是要當眾撕下我最后一點臉面,
讓我徹底淪為后宮的笑柄。3我捏緊了袖中的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帶來一絲清醒的刺痛。我抬起頭,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聲音都在發(fā)顫:“回……回稟皇后娘娘,臣妾愚笨,自小體弱,并未學過撫琴……”“哦?
”皇后挑了挑眉,故作驚訝,“江將軍也真是偏心,嫡女當成寶,庶女就當成草了?
”劉婕妤立刻接話:“娘娘這說的是哪里話?庶出的東西,本就上不得臺面,
哪能跟嫡出的金枝玉葉比?怕是連筆都不會握吧?”哄笑聲四起。我死死咬著下唇,
眼眶里迅速蓄滿了淚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敢辯駁?!傲T了罷了,
”皇后擺了擺手,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既然不會,本宮也不強求。只是妹妹初入宮闈,
許多規(guī)矩還不懂。往后要多看多學,莫要再因自己的無知,丟了江將軍的臉面?!薄笆牵?/p>
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蔽疫煅手鴳拢瑢⒁粋€被欺凌的無助小可憐形象演到了極致。
我知道,今天這一關,我只能用“示弱”來過。一個毫無威脅、愚笨可欺的新人,
才能讓她們暫時放下戒心。我的目標不是和她們爭一日之長短,而是活下去,然后,
一步步爬到她們所有人的頭頂上。請安結束,我“魂不守舍”地走出鳳儀宮,
身后還能聽到她們毫不掩飾的嘲笑聲。“采青,”我低聲喚道?!芭驹??!薄叭?nèi)務府,
就說我身子不適,需要些溫補的藥材。另外,再幫我領一些最普通的香料,
要最不起眼的那種?!蔽业穆曇艋謴土死潇o,與剛才在殿內(nèi)的怯懦判若兩人。采青愣了一下,
隨即低下頭:“是,娘娘?!彼蛟S不明白,但我自己清楚。琴棋書畫,我的確不通。
但我的母親,出身于南疆的醫(yī)藥世家,她教給我的一身本事,
是這深宮里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利器。調(diào)香制藥,辨草識毒。這,才是我真正的“才藝”。
4回到我那冷清的“拾翠殿”,我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采青在門外守著。
我將從內(nèi)務府領來的幾種最常見的香料——檀香、沉香、丁香,一一擺在桌上?;实勰赀~,
困擾他多年的,除了朝堂上的紛紛擾擾,還有夜晚的失眠。這是我入宮前,
從父親口中得知的為數(shù)不多的、關于皇帝的細節(jié)之一。宮里的太醫(yī)和調(diào)香師們想盡了辦法,
用的都是名貴香料,卻收效甚微。因為他們都想錯了方向。
對于一個心思深沉、多疑了一輩子的老人來說,過于濃郁華麗的香氣,
只會加重他的戒心和煩躁。他需要的,是一種能讓他放下防備、回歸最原始平靜的味道。
我取過一只小巧的白瓷香爐,沒有點燃任何一種香料。而是取來昨日喝剩的茶葉渣,
曬干后捻成粉末,混入一點曬干的橘皮,再加上幾粒搗碎的、毫不起眼的柏樹籽。這些東西,
尋常得就像路邊的野草。我將混合好的粉末放入香爐中,用微弱的炭火慢慢烘烤。不一會兒,
一股極其清淡、卻又異常安寧的氣息,緩緩在殿內(nèi)彌漫開來。那不是任何一種名貴的香,
而是像雨后初晴的鄉(xiāng)野,帶著泥土、青草和陽光的味道。它能安撫最焦躁的神經(jīng)。
我將這特制的“安神香”裝入一個親手縫制的素色錦囊中。然后,我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能將這東西送到皇帝面前的機會。5機會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三日后,
是皇帝的“小朝”。處理完政事,按例,他會在御花園里散步片刻。
這是我唯一能“偶遇”他的機會。我換了一身最素凈的衣裳,連珠釵都未戴一支,
只在鬢邊簪了一朵小小的白色梔子花。我讓采青提著一個食盒,
里面裝著我親手做的幾樣爽口小菜。當然,這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殺手锏,
是那個被我藏在袖中的香囊。我們在御花園的必經(jīng)之路上“閑逛”,假裝在欣賞風景。
遠遠地,我看到明黃色的儀仗簇擁著一個身影緩緩走來。是皇帝。他看起來比那晚更加疲憊,
眉頭緊鎖,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李德全正低聲說著什么,他卻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深吸一口氣,
捏了捏袖中的香囊,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就是現(xiàn)在。我算準了距離,
在他即將走到我面前的涼亭時,腳下“一崴”,整個人柔弱無骨地朝他倒了過去。“哎呀!
”我驚呼一聲,手中的食盒“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里面的菜肴灑了一地?!按竽?!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驚擾了圣駕!”侍衛(wèi)們瞬間拔刀,李德全尖著嗓子呵斥道。
我“嚇”得跪倒在地,渾身發(fā)抖,頭埋得低低的,聲音帶著哭腔:“皇……皇上恕罪!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想給皇上送些自己做的小菜……”整個場面,
完美復刻了我在鳳儀宮的無助與笨拙。6皇帝的腳步停在了我面前。
我能感覺到他那雙審視的、冰冷的目光落在我頭頂?!坝质悄悖俊彼穆曇艉翢o溫度,
“那個江家的庶女?”“是……是臣妾?!蔽叶兜酶鼌柡α?,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哼,
又是送菜,又是投懷送抱,你們江家的女兒,手段倒是如出一轍。
”他語氣中的嘲諷幾乎要化為實質。我心中冷笑,面上卻愈發(fā)凄苦。就在這時,
一陣微風吹過,將我袖中香囊里那股清淡的香氣,送到了他的鼻端。我明顯感覺到,
他原本不耐煩的氣息,有了一瞬間的停滯?!斑@是什么味道?”他問。李德全立刻上前,
在我身上嗅了嗅,回道:“回皇上,似乎……似乎是這位江才人身上佩戴的香囊。
”“拿過來?!蔽摇岸叨哙锣隆钡貜男渲腥〕瞿莻€素色的錦囊,由李德全呈了上去。
皇帝接過去,放在鼻尖輕輕一嗅,那緊鎖的眉頭,竟奇跡般地舒展了一絲。
“這香……很特別?!彼幌裰澳前惚淞?,語氣里帶上了一絲探究,
“不是宮里用的那些?!蔽乙琅f跪在地上,怯生生地抬起頭,眼中含淚:“回皇上,
這……這不是什么名貴的香料。只是臣妾鄉(xiāng)野出身,胡亂用些茶葉、橘皮之類的東西做的,
想著能安神,就……就隨身帶著了。”我刻意強調(diào)了“鄉(xiāng)野”二字,
再次鞏固我“上不得臺面”的人設。越是尋常的東西,越能打消他的疑慮。
他盯著我看了半晌,那雙渾濁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澳愕故怯行牧恕?/p>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對李德全道:“把這香囊收著。地上的東西收拾了,
別在這兒礙眼?!闭f完,他便轉身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知道自己賭對了第一步。那一晚,
皇帝沒有翻任何人的牌子,而是破天荒地,將我召到了他的寢宮——乾清宮。不是侍寢,
而是……侍讀。7乾清宮內(nèi)燈火通明。我跪坐在書案旁,小心翼翼地為皇帝研墨。
他沒有看我,只是一邊批閱奏折,一邊隨口問道:“你做的那個香囊,方子給朕寫下來。
”我手一抖,差點把墨汁濺出來?!盎省噬?,臣妾……臣妾不識字。
”我再次祭出殺手锏,將無知進行到底?;实叟喿嗾鄣墓P頓住了。他抬起頭,
目光如炬地看著我。那眼神,仿佛要將我里里外外都看穿。我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角。半晌,他才冷哼一聲:“廢物。”雖然是罵人的話,
但我心中卻松了一口氣。他信了,他相信我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草包。一個草包,
是不會有心機去謀害他的?!凹热徊蛔R字,那就給朕念?!彼S手丟過來一本詩集。
我僵住了。裝不識字,和真的不識字,是兩碼事。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在騙他。
我顫抖著接過詩集,翻開一頁,上面的字我明明都認識,卻只能裝作一個都不認識的樣子。
我的額頭滲出了冷汗,嘴唇囁嚅了半天,一個字也念不出來?!斑B字都認不全?
”皇帝的聲音里滿是失望和不耐。
“臣妾……臣妾只……只跟母親學過幾個……”我急中生智,結結巴巴地說道,“母親說,
女子無才便是德……”“哼,歪理邪說?!彼饬艘痪?,卻終究沒有再為難我。
他將那香囊放在鼻尖又聞了聞,閉上眼睛靠在龍椅上,神情似乎放松了許多?!傲T了,
你就在這兒待著吧?!蹦且灰?,我就在書案旁跪坐了一整夜?;实劬驮邶堃紊纤耍?/p>
幾十年來,第一次沒有在深夜驚醒。第二天,我被封為“貴人”,雖然依舊位份低微,
但“江貴人”三個字,卻傳遍了整個后宮。她們都說我走了狗屎運,
用些不入流的鄉(xiāng)野玩意兒,竟得了皇上的青眼。劉婕妤在御花園里碰到我,冷嘲熱諷:“喲,
這不是江貴人嗎?怎么,昨晚在乾清宮伺候得皇上很舒坦?”我依舊低眉順眼,
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婕妤娘娘說笑了,臣妾愚笨,只是在一旁伺候筆墨?!薄八藕蚬P墨?
你識字嗎?”她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我搖了搖頭。她笑得更放肆了:“一個文盲,
還想學人家做什么解語花?真是笑死人了。我勸你啊,還是安分點,別以為得了幾分顏色,
就能開染坊了!”我任由她羞辱,一言不發(fā)。等她走后,我才慢慢直起身子,
看著她搖曳的身姿,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別急,我們來日方長。8接下來的半個月,
我成了乾清宮的????;实勖客矶紩傥疫^去,不為別的,就只是讓我待在一旁,
燃上我做的安神香,然后他就能安然入睡。他依舊不怎么和我說話,偶爾問幾句,
也都是關于我母親和我那“鄉(xiāng)野”的童年。我編造了一個又一個故事,
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在鄉(xiāng)下長大、天真單純、對宮中一切都感到新奇和畏懼的少女。
他似乎很吃這一套。我的位份沒再提升,但賞賜卻如流水般地送進了拾翠殿。
那些珍貴的布料、華美的首飾,堆滿了我的庫房。宮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變了。
從最初的鄙夷,變成了嫉妒和忌憚。尤其是皇后,她召見我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每次都旁敲側擊地打探我和皇帝在乾清宮的相處細節(jié)?!懊妹谜媸呛酶?,”她端著茶杯,
笑得溫婉,“皇上政務繁忙,許久都沒有這么上心過了。
”我惶恐地起身:“皇后娘娘謬贊了,臣妾……臣妾只是運氣好罷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她放下茶杯,話鋒一轉,“只是妹妹也要記住,君心難測。
這宮里,爬得越高,摔得越慘。最重要的,還是子嗣?!彼庥兴傅乜戳丝次业亩亲印?/p>
我心中冷笑。皇帝年事已高,早已不能人道。這后宮里,除了幾位年長的皇子是他的親骨肉,
近十年,再無任何子嗣降生。皇后這是在提醒我,也是在警告我。一個不能生育的寵妃,
終究是鏡花水月。巧了,我壓根就沒想過要靠子嗣固寵。我要的,
是比“寵愛”更牢固的東西。9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宮里就出事了。
先是幾個小宮女身上起了紅疹,高燒不退。太醫(yī)們最初只當是普通的風寒,開了幾副藥,
卻不見好轉。很快,疫情開始蔓延。一個低階的嬪妃也染上了同樣的病癥,
紅疹變成了恐怖的水泡,整張臉都爛了??只?,如同瘟疫本身,迅速在后宮里傳開。終于,
太醫(yī)院的院首白著臉,跪在皇帝面前,說出了那個讓所有人聞之色變的名字——天花。
這兩個字,像是一道催命符,讓整個皇宮都陷入了死寂。天花是絕癥,一旦染上,九死一生。
皇帝震怒,下令封鎖所有出現(xiàn)疫情的宮殿,染病的人無論是主子還是奴才,
一律拖到西山的疫病房,任其自生自滅。一時間,后宮人人自危。而在這場恐慌的中心,
有一個人,是所有人都關注的焦點——三皇子,趙祈。三皇子年僅六歲,是皇帝最小的兒子,
也是他最疼愛的孩子。這些年,皇帝的慈父之心,幾乎全都傾注在了他身上。不幸的是,
三皇子的生母淑妃,就是第二個染上天花的嬪妃。而三皇子,也開始發(fā)燒了。
10皇帝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下令全國的武林高手齊聚京城,
卻無一人敢接這個燙手的山芋。眼看著小皇子一天天虛弱下去,皇帝的脾氣也愈發(fā)暴躁,
乾清宮里每天都充斥著他的怒吼和器皿破碎的聲音。
皇后和幾位高位的妃嬪都守在三皇子的寢宮外,一個個愁眉不展,卻又不敢靠近。
我站在人群的末尾,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機會。這是我千載難逢的機會。
別人眼中的絕癥,在我眼中,卻是通往權力之巔的階梯。我的外祖家,在南疆行醫(yī),
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關于“種痘”的記載。以毒攻毒,用微量的天花病毒,
激發(fā)人體的抵抗力,從而獲得免疫。我母親曾對我說過,這法子兇險萬分,成功率不足五成,
稍有不慎,就是加速死亡。所以,一直被列為禁術。但他們不知道的是,
我母親在原有的基礎上,對“種痘”之法進行了改良。她發(fā)現(xiàn),
從牛身上感染的一種類似天花的“牛痘”病毒,對人體的傷害極小,
卻同樣能激發(fā)對天花的免疫力。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現(xiàn)在,我要用這個秘密,
去賭一個潑天的富貴。1**深人靜,我求見了皇帝。他正在為三皇子的病情焦頭爛額,
看到我,不耐煩地揮手:“你來做什么?朕現(xiàn)在沒心情!退下!”我沒有退,
而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盎噬希兼兼修k法救三皇子!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实勖偷貜凝堃紊险酒?,幾步?jīng)_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眼中布滿了血絲:“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臣妾說,
臣妾有辦法救三皇子!”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他的手在顫抖,
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和一絲絕望的希望:“你?一個連字都不識的鄉(xiāng)野丫頭,你說你能治天花?
你是在戲耍朕嗎?!”“臣妾不敢!”我抬起頭,迎上他瘋狂的目光,眼神堅定,
“臣妾的母親出身南疆醫(yī)藥世家,曾傳授臣妾一個以毒攻毒的法子。雖然兇險,
但……但或許是三皇子最后的希望!”我沒有說出“牛痘”的秘密。在他們看來,
越是神秘、越是兇險的方法,才越有可能是奇跡。李德全在一旁急道:“江貴人,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臣妾愿以性命和江家滿門的榮辱作保!
”我斬釘截鐵地說道,“若是治不好三皇子,臣妾愿與三皇子一同赴死!
”皇帝死死地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個瘋子。大殿里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半晌,
他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頹然地松開我?!昂谩谩蘧托拍阋淮巍?/p>
”他嘶啞著聲音說道,“如果你敢騙朕,朕要你江家上下,雞犬不留!
”12我被帶到了三皇子的寢宮。隔著明黃色的紗帳,我能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躺在床上,
呼吸微弱。太醫(yī)們都站在一旁,用一種看神棍的眼神看著我?;屎笠瞾砹耍驹诓贿h處,
臉上掛著擔憂,眼底深處卻藏著一絲幸災樂禍。她巴不得我失敗。一個新寵,
如果再立下潑天大功,那對她的地位將是巨大的威脅。我沒有理會任何人,
只是有條不紊地吩咐宮人準備我需要的東西:烈酒、棉布、銀針,還有……一頭健康的母牛。
當那頭牛被牽進宮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敖F人,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太醫(yī)院院首胡子都在發(fā)抖?!熬热??!蔽抑换亓藘蓚€字。我卷起袖子,
親自在那頭牛身上找到了幾顆成熟的牛痘,用消過毒的銀針,小心翼翼地刺破,
蘸取了里面淡黃色的漿液。然后,我端著這盤“毒藥”,走向了三皇子的病床?!罢咀?!
”皇后厲聲喝道,“江晚意,你竟敢用這等污穢之物去碰皇子的金軀玉體?你安的什么心!
”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我。我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著她:“皇后娘娘,現(xiàn)在,
只有我能救三皇子。您若阻攔,這個責任,您擔得起嗎?”我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怯懦,
而是充滿了不容置喙的鋒利?;屎蟊晃乙靡粶?,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皇帝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帶著一絲疲憊和決絕:“讓她治。出了任何事,朕一力承擔。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再無人敢阻攔。我掀開紗帳,走到床邊,用蘸了牛痘漿液的銀針,
在三皇子手臂上輕輕劃開了一道微不可見的傷口。做完這一切,我直起身子,
對著殿外朗聲道:“接下來,就是等待。三日之內(nèi),三皇子會發(fā)燒,手臂上會起一顆痘。
只要這顆痘平安結痂脫落,三皇子便能安然無恙?!蔽覍⒁粓錾篮蕾€,擺在了所有人面前。
13接下來的三天,是我穿越以來最難熬的三天。我被軟禁在三皇子的偏殿,
吃穿用度都由專人看管?;实鄞绮讲浑x地守在寢宮外,整個皇宮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第一天,三皇子沒有任何變化。第二天,他開始發(fā)燒,體溫越來越高,陷入了昏迷。
太醫(yī)們急得團團轉,幾次三番要沖進去用藥,都被皇帝攔住了?;屎笤诘钔饪蘅尢涮?,
不斷地向皇帝進言,說我是妖妃,用妖術害人,應該立刻將我拖出去燒死?;实垡谎圆话l(fā),
只是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寢宮的門簾,仿佛要把它看穿。我坐在偏殿里,
表面平靜,手心卻全是冷汗。我知道牛痘的原理,但用在一個六歲的孩子身上,還是有風險。
如果我失敗了……我不敢想那個后果。我只能賭,賭我母親的醫(yī)術,賭我的運氣。
14第三天黃昏,寢宮里傳來一聲驚呼?!捌鸲涣?!起痘了!”我猛地站起身,沖了出去。
皇帝和所有人都圍了上去。只見三皇子的手臂上,那道我劃開的傷口處,
真的冒出了一顆飽滿的水痘,晶瑩剔透,與天花那恐怖的膿皰截然不同。而他的高燒,
也開始慢慢退了下去。太醫(yī)院院首顫抖著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
然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天佑我朝!天佑我朝??!
三皇子的脈象……平穩(wěn)了!平穩(wěn)了!”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渾身一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皇帝猛地回頭,那雙復雜的眼睛緊緊地鎖住我。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沒有說一個字,
只是伸出手,將我緊緊地、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他的身體在顫抖,帶著劫后余生的激動。
“好……好……晚意,你是朕的福星!是朕的福星啊!”在滿殿震驚的目光中,
**在他并不寬闊卻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胸膛上,露出了一個無人察覺的、勝利的微笑。
從今天起,我江晚意,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庶女了。15三皇子痊愈的消息,
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皇宮,乃至整個前朝。我“種痘”救皇子的事跡,
也被傳得神乎其神。有人說我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有人說我是通曉岐黃之術的奇人。當然,
也有人,比如皇后,在背后罵我是蠱惑君心的妖孽。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皇帝下了一道震驚朝野的圣旨。第一,晉我為“貴妃”,賜封號“慧”,享一品妃位待遇,
地位僅次于皇后。第二,將我那套“種痘”之法,交由太醫(yī)院推行,用以防治天花。第三,
賞江家黃金萬兩,綢緞千匹,我那庶出的母親,被破格追封為二品誥命夫人。我父親江遠山,
官復原職,還被加封為太子少保。江家,因為我這個被他們拋棄的女兒,一夜之間,
從地獄回到了天堂。我的拾翠殿,也換成了更華麗的“瑤華宮”。宮里的奴才看我的眼神,
充滿了敬畏。那些曾經(jīng)欺辱過我的妃嬪,如今見到我,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禮,
口稱一聲“慧貴妃娘娘”。劉婕妤在請安時,甚至不敢抬頭看我,那張曾經(jīng)寫滿倨傲的臉,
如今只剩下諂媚和恐懼。我坐在僅次于皇后的位置上,看著她瑟瑟發(fā)抖的樣子,
心中沒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靜。這,僅僅只是開始。
16我成了皇帝身邊最炙手可熱的紅人。他幾乎夜夜宿在我的瑤華宮,
雖然我們之間并沒有夫妻之實,但他喜歡靠在我的身邊,聽我講那些編造出來的鄉(xiāng)野趣事,
聞著我特制的安神香,然后沉沉睡去。他開始允許我旁觀他批閱奏折,
甚至偶爾會問我對某些政事的看法。我知道,這是試探。我表現(xiàn)得恰到好處。
對于那些無關緊要的民生小事,我會用一個“鄉(xiāng)野女子”最樸素的視角,
提出一些天真但又有點道理的看法。比如,某地干旱,我會說:“那里的百姓肯定很渴吧?
不如把別處的水引過去?”這種看似孩童般的建議,在老謀深算的皇帝聽來,卻毫無威脅,
反而覺得我心地善良,不涉權謀。對于那些涉及朝堂黨爭、官員任免的敏感問題,
我則一概搖頭,惶恐地說:“皇上,這些軍國大事,臣妾一個婦道人家,聽不懂,也不敢懂。
”我的“無知”和“本分”,讓他越來越信任我。他開始將一些內(nèi)宮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