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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妖顏(實體版)大結(jié)局 主角葉蘭皇甫巍鳴結(jié)局第1章

2021-01-02 04:35:46 作者:馬莎莎
  • 傾世妖顏(實體版) 傾世妖顏(實體版)

    青山微雨,薄霧鎖江,幾只蓮花燈順悠然河緩緩而下,霧氣深處傳來箏聲悠揚,動人的樂音暫時安撫了悠然河畔各大家族的武士,在此地恭候已久的各大世家均作新郎裝扮,來此迎娶荊南世家第一美人荊南夢——那荊南夢出生時鸞傾城有神鳥棲息,生來鸞鳳之相,傳言中誰若是迎娶了她,必然會君臨天下……

    馬莎莎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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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妖顏(實體版)》 章節(jié)介紹

作者馬莎莎的這部小說《傾世妖顏(實體版)》,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其它小說。作者走出以往其它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秲A世妖顏(實體版)》第1章簡介:蒼穹之下,遼闊土地以燕之山、悠然河二分,有疏、荊南、御風(fēng).........

《傾世妖顏(實體版)》 第1章 鸞鳳之女 在線試讀

蒼穹之下,遼闊土地以燕之山、悠然河二分,有疏、荊南、御風(fēng)、陸廉、扶澤等家族各領(lǐng)封地、分布抗禮,皆以燕之山、悠然河之北的皇甫世家馬首是瞻。多年之前,一只羽翼華美,通體金色的鸞鳳鳥昂首高鳴,在空中盤旋了數(shù)圈之后,落在荊南世家的鸞傾城的殿宇之上,鸞鳳鳥叫了幾叫,忽的躍起,身上羽毛飄落下一根來,沾在鸞傾城的石柱上。石柱上霎時現(xiàn)出一副金字對聯(lián),其上寫著:鸞鳳鳴山,鳳凰舞穴。自此之后,鳳凰棲于鸞傾城的消息傳遍悠然河南北,從此鸞傾城出鸞鳳女,鸞鳳出,霸業(yè)成的消息傳遍悠然河南北,引得各方英雄好漢爭相競逐。

沉沉夜色之下,荊南信使策馬疾駛于崎嶇山路之上,攜有刻著“鸞傾城”字樣的錦盒疾奔,翻山越嶺直入陸廉世家,送信人在門房的引領(lǐng)下快步穿過廳堂,直奔內(nèi)屋,陸廉世家家主年過四十,生有八撇胡須,正背手焦灼地在屋中來回踱步,狀甚不安,見了送信人才面露喜色,大喜過望,親自將他迎進屋內(nèi),送信人含笑奉上錦盒,順勢道:“恭喜陸廉尊主?!?/p>

陸廉大笑,趕忙拆開錦盒,小心翼翼地取出盒中荊南夢的玉釵,拿在手上把玩,讀出其上所寫的兩行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送信人欠身,恰到好處地恭維道:“荊南世家終于應(yīng)了這門婚事?!?/p>

陸廉仰天大笑,聲若洪鐘:“‘鸞鳳出,霸業(yè)成’,能夠娶得鳳凰的人,當(dāng)然就是真龍?zhí)熳恿恕GG南夢這個鸞鳳女子必能助我陸廉世家興祖業(yè),旺門楣。哈哈哈,來人,”他朝外喝道,“集結(jié)陸廉世家的一眾將士,為未來的夫人送上份見面禮?!?/p>

送信人辭別陸廉,翻身上馬,不是回城,而是選擇繼續(xù)前往下一座池城——扶澤世家。趕到時扶澤掌權(quán)人正踞案大嚼,大腕喝酒,大口吃肉,聽得信者來訪,他粗魯?shù)貙⑹稚系挠蜐n往自己衣服上一抹,一把奪過了錦盒。打開一看,其中放著一個荊南夢的紅肚兜,扶澤見狀大喜若狂,抓起肚兜捂在臉上,貪戀似地猛嗅,放聲大笑道:“哈哈哈,老子要的女人,哈哈哈……成了……老子也要嘗嘗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味道了……”他一邊嗅著,一邊抖開錦囊內(nèi)的紙條,迅速掃過,“原來我的小心肝想要如此啊……這有何難?哈哈……來人!”他站起身,一腳踹開房門,大吼著消失在門外,“扶澤世家的武士們……”

信使送信畢,回來向荊南夢復(fù)命,她嫣然一笑,她原就傾國傾城,這一笑間更是艷色逼人,令人目眩神迷。妙目遠眺著天際未明天色,荊南夢喃喃低語道:“就等著他們?yōu)槲覀兦G南世家獻上這份大禮……”

“姑姑,姑姑,我要見夢姑姑……”

小蘇穆如同小獸,橫沖在輕紗遮蔽的回廊中,跑了好一會,才入了閣內(nèi),被幾個侍女一擁,抱住了。

“蘇穆小君,夢郡主正在沐浴,你別處玩去?!?/p>

小蘇穆怒目而視,兩只小腳懸空亂蹬。

一池的繁花蕩在水中,如一襲紅絲綠線繡了花的大氅,杳杳地披在荊南夢的身上,唯露出兩只若雪的胳膊,伏在臺階上,白花花的,晃人的眼。荊南夢從水中起身,將一匹素色的長袍罩在身上, “他才多大,哪用顧忌那些惱人的禮數(shù),不妨事。進來吧?!甭曇敉褶D(zhuǎn),卻露出幾分疏離的寒意。

小蘇穆拔腿跑向荊南夢,抱住姑姑的腰肢。他抬頭看姑姑,輕輕薄薄的面紗,頃刻將他的目光阻擋下來。他看不清她的臉,如同他自己不明的命運。

荊南夢摟住小蘇穆,將他牽到軟塌上,一同坐下?!霸趺戳?,我的小蘇穆?”

“夢姑姑,她們說,你要嫁到其他世家,像是供給我雀兒一般,去給他們當(dāng)鳳凰鳥。任由把玩,不得自在!這些混賬話,可是真的?”小蘇穆憤然不平。

荊南夢欠身,淺笑望向小蘇穆一雙清澈的眼睛。

他還是個孩子!

眼睛里還沒有男人慣有的荒蠻與貪婪!

她熟悉那些男子的眼神,癢癢的,沾在自己的肌膚上。永遠有所目的,永遠有所求。

她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她就聽長輩們反反復(fù)復(fù)講著古老的故事,鸞傾城棲息過鳳凰,盛產(chǎn)美人。悠然河南北的各大世家,都翹首等待迎娶這里的女子,特別是百年一遇的鸞鳳之女,興邦旺族,成帝王之勢。

誰不想迎娶一只“鳳凰”在家中?男人的野心,卻要女子來成全。

美貌,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詛咒。她安靜地泰然接受。

“我們荊南世家坐擁鸞傾城,貴藏珍寶,無所不有。姑姑一生在此衣食無憂,根本不必去那些世家的荒蠻之地,當(dāng)什么夫人妻子的——”小蘇穆走到案幾前,將擺滿的聘書禮單一腳踹翻在地。

“那些壞蛋,休想用此等破爛騙走我夢姑姑。我不要姑姑被那些男人們帶走,我要姑姑一輩子留在鸞傾城?!?/p>

只有個孩子真真兒心疼她。

荊南夢擺手,示意小蘇穆靠近。

“過來,到姑姑這來。”

“小蘇穆以后是我們荊南世家的掌權(quán)人,怎能如此易怒?記住姑姑的話,大男兒應(yīng)當(dāng)靜水深流,即使胸中有萬馬奔騰,示人也應(yīng)氣平豁達。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絕不可靠憤怒?!?/p>

“那要靠什么?我愿意為姑姑一試。”

荊南夢起身,將身后擺在刀架上的一柄劍拿起。

刃出刀鞘,一道寒光照亮她的眼。

“蘇穆是男兒身,便有責(zé)任手握利刃,護衛(wèi)你已經(jīng)所有的,奪得你想要擁有的,如果那是一片疆土,就披荊斬棘,讓遍野栽滿荊南世家的鳳凰樹,如果那是一個女子,便橫刀立馬,護她左右?!?/p>

小蘇穆聽得出神,接過荊南夢手中的長劍,端舉寶物一般,舉著長劍。

荊南夢被小蘇穆認真的小模樣逗笑,撫了撫他的小腦袋。

“姑姑的利刃也是一把長劍嗎?”

她的利刃,不比長劍,如同小蟲一般,能夠鉆入人的心里,往那最深,最暗的地方蠕蠕爬行,鉆心噬骨,讓人露出猙獰的本性。

荊南夢撫摸著小蘇穆的臉龐,宏愿暗立。她要用這利器,為荊南世家、為眼前的孩子,博得另一番光景。

“夢姑姑,給蘇穆看看你的威風(fēng)的利器?!?/p>

扭頭一轉(zhuǎn),長發(fā)垂側(cè),露出脖頸。

“嗯…就是這個?”

小巧玲瓏的肩頭上,一朵小小的桃花,像是離人血色的眼淚。能讓男人如墜仙境,也能讓男人死在繞指柔中。

“你可別小瞧了女兒家,姑姑倒是害怕,以后我們的小蘇穆遇到了傾城容顏的女子,要當(dāng)個情種,舍了男兒志向?!?/p>

“傾城容顏?像姑姑嗎?”小蘇穆伸手想要摘掉荊南夢的面紗,被荊南夢擒住了小手。

“再見姑姑容顏的那一日,姑姑要你坐在最高,最威武的寶座之上。”

面紗后,銀齒暗咬,半遮半掩的美人面上,一雙眼睛,仍舊是她唯一的佐證,迸出無限的威嚴(yán)。

小蘇穆有點怕,他懵懂地感受到了荊南夢無心回頭的決絕,寒涼徹骨。

兩個侍女端著扶澤、陸廉世家提親書進來,討荊南夢示下,加上上個月林源和壺央幾個家族的,已然是第六門婚事了。旁人聽過她很多故事,美艷不可方物,似男兒樣剛毅。不是賢妻良婦的好聲名,卻抵不過男子風(fēng)流的膽量。加上肩頭那鸞鳳之女的桃花印,乘龍快婿,紛至沓來。

“全都應(yīng)下來。記得回禮中放入我的錦囊,讓他們辦好了其中的事,下個月,月圓之夜,悠然河畔,我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荊南夢望向常常與小蘇穆對弈的棋盤。她想教給他的,不過是攻城略地,改朝換代的一個殺機。棋未半,她等不及了。容顏易老,美人遲暮。她的殺機便要斷了,鈍了。

棋盤上清清朗朗地描摹著悠然河南北的地形,將百年來悠然河的滄桑歷史真真切切地圈在尺牘之間。方寸中,往事歷歷在目。

那一年,異族來犯,人高馬大,披發(fā)紋身,是一只一只的獸,從燕之山翻越而來。各大世家精巧的城池,一瞬間,就成了紙房子,赤裸裸地留下里頭的女人和金銀,任由異族男人們抗在肩上,暴虐的勝利。然后知,禮樂之邦,并非固若金湯。

男人們紅著眼,放下詩書折扇,各世家同仇敵愾,殺回去。

沙場前陣,死的最慘烈的是皇甫世家的銀甲白纓。素素鴻毛,被飛濺起的鮮血染成赤紅。索性皆用了紅纓,其他世家的武士們也跟著舍了自家的族服,在發(fā)盔上迎風(fēng)束上一束紅纓。蒼茫大地,簌簌舞動,一塊塊從紅日上墜下的血肉,不知疼痛地跳躍著,行走著。風(fēng)中涌出一股奇異的味道——新鮮的,像是養(yǎng)傷的動物,如迷藥一般,鼓舞著還未死去的人。

凱旋了,勝利了,橫尸遍野,認不清誰是誰家的尸首,孤魂野鬼結(jié)伴同行?;钪娜耍闪松乐弧7罨矢κ兰覟槭最I(lǐng),眾世家以其馬首是瞻。

浩浩湯湯的銀甲紅纓入駐了悠然河北的逍遙堂中,說那里沾金帶銀,是風(fēng)水寶地,有帝王之勢。

效仿秦始皇,將沾過血的刀槍劍戟鑄造成萬刃寶座,立于逍遙堂大殿,警鐘長鳴。

期許良久的靜好歲月終于到了,悠然河的苦難打著盹。但平靜的日子像是身上一塊抓不到的疼癢,不傷性命,傷精氣。各大世家尋著自己的樂子,或醉心歌舞,或狩獵騎射,將軍長出了將軍肚,軍師謝掉了烏發(fā)頂。

他們胸中的那點意氣憋悶久了,化成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遠方,逍遙堂上那尊塵埃落定的寶座。號令天下,君臨八方的,不過是一個位置,迷亂人心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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