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第十個新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狼王的第十個新娘》,作者是當紅作家七月七日晴?!独峭醯牡谑畟€新娘》第2章內(nèi)容概述:等死?福香雅還沒回味過來是什么意思,便覺得身上一輕,束衣的腰帶已被狼軒扯了去。福香雅連忙抓住滑.........
《狼王的第十個新娘》 第2章 狼頭印記 在線試讀
等死?福香雅還沒回味過來是什么意思,便覺得身上一輕,束衣的腰帶已被狼軒扯了去。
福香雅連忙抓住滑落的衣服,“等等,我還沒吃飽呢,你要干什么?”
狼軒的手卻不曾停下,三五下,香雅身上的衣服寸寸裂開,露出不著寸縷的身子。
狼軒捉住她的身子,嗅著,“恩,味道不錯?!?/p>
香雅的腦海里一片混亂,她從未在男子面前光著身子,從未跟男子靠的這么近,腦子里頓時懵懵的一片,更何況還是大白天的,她感覺自己的肌膚到處起了小疙瘩,正要問他到底要干什么,便覺得身子一痛。
“從此你就是狼軒的人了,來,讓我為你烙上狼軒的印記?!闭f著,他把手里的東西狠狠的壓在香雅的左肩上。
“啊……”狼王說的什么話,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狼王說的什么,她的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只覺得痛入骨髓,痛的快要死掉了。
火紅的烙鐵跟肌肉接觸,發(fā)出吱吱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肉味,一個狼頭標記印在了香雅的左肩上。
“記著,狼軒的女人不許別的男人看,不許別的男人碰,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
香雅哪里還聽得到他說什么話,她痛的昏了過去,臨昏迷前還在想她沒有被餓死,沒有被毒死,可千萬別被一塊烙鐵給折磨死了才好。
狼軒看著昏過去的人,深不見底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張臉,“怪就怪你嗅到了那種味道,那不是藥味,那是狼軒特有的味道,嗅到了就只能成為狼軒的人?!?/p>
香雅不是自然醒來的,她是被憋醒的。醒來的時候仍然是身無寸縷,身上蓋著大紅的錦被,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而屋內(nèi)的大紅蠟燭已經(jīng)燃盡了,燭淚堆積在桌上。
香雅一動,頓時疼的她呲牙咧嘴的,臉上的冷汗直流。左肩上的傷似乎是被人上了藥,但卻沒有裹起來。
屋子里除了她,再無其他人,這就是她的新房啊,而且,而且她居然活過了洞房花燭夜,太好了,她就說嘛,她怎么能死呢?
可是,可是現(xiàn)在她內(nèi)急,她想上茅房啊,怎么辦啊?
香雅將塌單裹在身上,光著腳下了塌。
一件衣服都沒有,可惡的,香雅暗罵,是怕她逃跑嗎?他以為光著身子她就不敢逃嗎?也太小看她了。哎呦喂,誰來救救她啊。
裹著塌單香雅就打開了門,一股涼風襲來,身子前多了一柄劍,“王有令,夫人任何地方都不能去,請夫人回去?!?/p>
香雅急道:“我不是要逃跑,我是內(nèi)急啊,我要上茅房啊。”
那守衛(wèi)還是一句話,“王有令,夫人不能離開凝香閣,請夫人回去?!?/p>
我的天呢,怎么能這么頑固不化呢,難道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嗎?“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嗎?”
“王有令,請夫人回去?!?/p>
香雅頓時無語了,還派了這么個笨蛋看著她,真是氣死她了,香雅碰的關上門,又在門上跺了幾腳,還不解氣,可是肚子已經(jīng)憋的很痛了。
可是,活人總不能叫尿憋死吧?門走不得,那么窗戶呢?
香雅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去拉窗戶,可是卻沒有一扇窗能打開的,都從外面訂的死死的。
門不能,窗子不能,那她就只好走屋頂了。
香雅把桌子摞在塌上,然后踩上去,一手拉緊裹身子的塌單,一手拿起手中挑喜帕的秤桿就砸了上去。
屋頂沒砸破,倒把一個人砸了進來。
“還有力氣逃跑?”
香雅被這個聲音一驚,手一抖索,塌單便脫離了身子,秤桿也掉了下去。
香雅簡直想去撞墻了,“什么逃跑,我是內(nèi)急,我要上茅房,難道你們都沒有聽到嗎?哎呦,急死我呀,竟然活活的要被尿憋死了呀?!?/p>
“這是引誘嗎?”狼軒像是沒聽到一樣,飛身躍上桌子,“那就補一下洞房花燭夜吧?!?/p>
“我說我內(nèi)急,你沒聽到嗎?”香雅想要暈倒了,桌子太小,太高,她無處可躲,被狼軒死死的圈在身下。
“這好辦。”狼軒抓著她飛身落下,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馬桶,放在她面前,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
“你,你出去?!毕阊判叩臐M臉通紅,哪里會有這么不知羞恥沒有眼色的人呢,她要方便,他都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嗎?
“怎么?不想方便了?”狼軒說著就要把馬桶拿走。
香雅一把抓住馬桶,一臉的痛苦之色,“別,想??墒牵惴且粗鴨??”
狼軒不說話,卻沒有松開馬桶。
香雅心一橫,“好吧,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也管不著,但是請您轉過身去,可以嗎?”
狼軒還是沒松手。
香雅終于鐵了心了,她總不能被尿憋死吧,“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也死不了人?!笨墒?,被人看著,要怎么方便嘛。
香雅東找西找,還是躲到屏風后面。肚子一陣輕松,好舒服啊。
可這口氣還未舒完,身子一輕,已經(jīng)被狼軒抓著壓在了桌子上。
香雅輕呼,臉色有些發(fā)白,“你,你要干什么?”
狼軒不語,撬開她的嘴,一粒藥丸落入香雅的腹中。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彼挥X得難受,渾身跟有無數(shù)的小蟲子在鉆,鉆進她的骨頭,啃噬著。
“媚藥。”
香雅心驚,身體內(nèi)就像是有一把火再燒,越燒越旺,她把嘴唇咬出血來,死也不發(fā)出聲音。
只聽見身下咯吱咯吱的聲音,他們身子底下的楠木桌子轟然倒下,兩個人頗為狼狽的跌落在塌上。
香雅只覺得背部生疼,是尖尖的木塊刺入脊背了吧。她連忙拉過褥子裹住身子,“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我警告你,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從的,你死了這條心吧?!?/p>
“你不怕死嗎?”狼軒皺眉,難道她真的不是魔君派來的間隙?
“我當然怕死,但是我寧愿死,也不會要你救我。但是中了媚藥不治而死?這種死法也太有辱面子啦,我可不可以換一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