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守護(hù):獨(dú)寵醫(yī)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暴君的守護(hù):獨(dú)寵醫(yī)妃》,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幻塵小魅?!侗┚氖刈o(hù):獨(dú)寵醫(yī)妃》第2章內(nèi)容概述:五天后,我身子大好,已能在安置于弩京效外的駐營里走動。與葉子閑聊得知,五殿下名叫慕容翼,.........
《暴君的守護(hù):獨(dú)寵醫(yī)妃》 第二章 半路驚魂 在線試讀
五天后,我身子大好,已能在安置于弩京效外的駐營里走動。
與葉子閑聊得知,五殿下名叫慕容翼,是大燕國王排行第五的兒子。
那慕容翼自四天前覲見弩王時,便請命帶兵清剿誅殺我父母一行的流寇。臨行前來看了我一次,依冷冷淡淡,但這份拳拳之心,令我很是感激。
清早的軍帳外,晨風(fēng)伴著微微的涼意輕拂著大地,淺淺的晨曦融入迷離薄霧中,仿佛給四周披上了一層輕紗。
葉子還在睡覺,我走出賬外,在一顆楓樹下擺上三杯清灑,三根蠟燭,以祭爹娘以及那些被殺將士們的英魂。
一陣由遠(yuǎn)而近的馬蹄聲拉回了我恍惚的神思。眺目遠(yuǎn)望,駐營外塵煙滾滾中飛揚(yáng)著大燕的旗幟,黑壓壓的人群策馬奔騰而來。為首的那位穿銀鎧的人正是慕容翼,只見他一手揮鞭,一手挽韁,在風(fēng)馳電掣般的馬背上瀟灑從容,英姿颯爽,仿佛世間萬物,皆在他馬下。
心雀躍了起來,瞧這高仰的姿態(tài),應(yīng)當(dāng)馬到功成了吧?
慕容翼首先沖進(jìn)駐營,明知他看不到,我還是興奮地朝他的方向揮了揮手。
相繼涌進(jìn)的隊(duì)伍在振天的響聲中長龍般往營門左側(cè)而去。
收拾好地上的東西后,見慕容翼騎著一匹高大的黑馬,不緊不慢地朝我走來。
我笑道:“我在這邊揮了揮手,五殿下竟看到了,當(dāng)真好眼力?!?/p>
“沒看到。”他在勒住韁繩下馬,英俊的臉在初冬的陽光下依然冷峻如冰,深邃的眼睛像一潭看不到底的水。
“那你是過來報喜的?”他這樣的人,總不會是過來跟我閑聊的。
“匪類已殲,弩王召見,你隨我一同進(jìn)宮。”他面無表情地說,眼底卻掠過一抹亮色。
“匪類已殲!”我低聲重復(fù)他的話,淚瞬間涌了上來。
爹!娘!隨行將士們,你們聽到了嗎?請安息吧!
半晌,我忍住淚意哽咽道:“謝五殿下殲寇之恩?!?/p>
“我軍只是援軍,到達(dá)時流寇之首已被弩軍先鋒所殺,清寇首功還是弩國?!彼届o地?fù)u了搖頭,深潭似的眼里閃了閃,流露出一絲似有似無的暖意.。
“清寇本是弩國份內(nèi)事,還要你來請命才肯出兵,這給的還是五殿下的面子?!蔽腋锌?。
“是給大燕面子?!彼卣f,唇角微彎出一抹自豪的弧度。
“所以才謝五殿下,謝我們大燕的國富兵強(qiáng)。”我微笑了起來,又說:“那弩王召見于我,可有寶貝賞賜?”
“不知道!”慕容翼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沒關(guān)系,既然弩王召見,定要他賞些寶貝回來?!笔s雙親后,才知道錢有多么重要,對身無分文的我來說,一切錢財或能換錢財?shù)臇|西,都是寶貝。
“若他不賞呢?”他黝黑的眸子閃了閃,聲音依舊清淡。
“那就要五殿下幫忙了,他既給你面子清寇,同樣也會給你面子賞我?!蔽矣懞玫乜粗?,著實(shí)企盼他能幫這個忙。
“駐營至弩宮路程不短,你能支撐住嗎?”他打量了我一下。
“我身子已大好了,你看!”聽他這么關(guān)懷的語氣,我似乎看到了弩王的寶貝,興奮地在他前面旋了旋,淺藍(lán)色的裙擺蕩出一朵花兒似的弧線:“雖然不能上山打老虎,卻已無甚大礙。”
這么旋了兩旋,到底身子還虛,晃了幾晃,正要跌倒時,眼前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視線,雙肩落入一雙強(qiáng)壯有力的手中,身體很快被穩(wěn)住。
這一刻,那張一直淡漠的臉露出一絲柔和之色。
我方才站穩(wěn),他已迅速放開雙手。
“一個時辰后,營前恭候姑娘。”他清冽的眼底里蘊(yùn)著一絲光芒,臉上好像帶了點(diǎn)紅暈。待我好奇地想看清那抹紅暈時,他已轉(zhuǎn)身飛躍,策馬而去。
可見這慕容翼外表雖然冷漠,心地倒是不錯的。也許是經(jīng)年的嚴(yán)謹(jǐn)教導(dǎo),又身居高位,未免清冷老成了些。
葉子知道我要進(jìn)弩宮,拿出一套得體的衣裳幫我穿戴,嘆道,“還是素了點(diǎn),得空稟五殿下?lián)苄┿y子幫小姐置幾套像樣的衣裳?!?/p>
我搖頭拒絕,救命之恩未報,豈能得寸進(jìn)尺?得他收留,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一個時辰后,我隨著慕容翼和一百多鐵騎浩浩蕩蕩地往弩宮出發(fā)。
弩國雖然流寇盜賊橫行,弩京卻很繁華。這一路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彼有一國之都的熱鬧。
路上人太多,走路的比騎馬的還快。
我與葉子坐在馬車?yán)锿饪礋狒[,慕容翼與他的鐵騎緩緩而行。
突地,一道黑影如箭一般沖入我們隊(duì)伍中,直接朝我所坐馬車方向竄來,鐵騎們立即撥出兵刃迎上,但那黑影完全無視涌上來的鐵騎,直沖而入,在刀森劍雨中如履平地,竟無人能近其左右。
我暗暗吸了口氣,曾跟常在江湖走動的師傅身邊幾年,再不濟(jì),也能看出這身手敏捷的黑影是個武林高手。
我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武林高手?難道他是芬王爺派來的?
空氣瞬間凝重得猶如烏云蓋頂般透不過氣來,馬車陟地停下,葉子已全身顫抖得厲害。
我嘆了口氣,彎腰鉆出車廂站在車沿之上,抬頭望著那越來越近的黑影。
剛站穩(wěn),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大鷹般飛躍在車夫身后,與我并肩站在一起。
銳利呈亮的光芒劃過眼簾,一把半月彎刀在寒光凜冽中出銷,慕容翼矯健的身軀已擋在車門外。
“來者何人?”他低沉的聲音異常鎮(zhèn)定,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聲音卻讓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仿佛這具在高大的身軀下可以安然躲避任何風(fēng)雨。
瞬間,黑衣人已來到跟前,只見他腰佩一把青銅大劍,身材魁梧相貌粗獷,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從容不逼的,讓人不容小覷的氣勢。
黑衣人看也不看圍過來的利刃,也沒有亮出腰間的佩劍,突地朝我們雙手抱拳,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我愣住,這上演的是出什么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