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喜:靈夫求放過》 章節(jié)介紹
《今夜有喜:靈夫求放過》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黃色小紫人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今夜有喜:靈夫求放過》第7章簡介:“你們憑什么抓我?”我此時才想起問正事。苒欣的事王海說過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這.........
《今夜有喜:靈夫求放過》 第七章 出事了 在線試讀
“你們憑什么抓我?”我此時才想起問正事。
苒欣的事王海說過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這些警察沒理由再抓我了?
那警察冷哼了一聲,斥責(zé)道:“憑什么抓你?你說憑什么抓你?”
我搖了搖頭,兩手一攤,表示不清楚。
那警察拿出了一張照片,讓我看,一番端詳,我認出來了,這是殯儀館那名工作人員的。
只是照片里的她,躺在地上,頭上鮮血直流,儼然沒有了生氣,
“她…她怎么了?”我說話已經(jīng)不利索了。
旁邊的警察冷冷的道:“怎么了?死了?說,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我不由自主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被嚇到了。
這怎么可能呢?我之前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就死了?
轉(zhuǎn)念一想,我倒吸了一口氣,突然有了個不好的預(yù)感?
當(dāng)時王海幫我進去時,用錘子打在了這名工作人員的后腦勺上,難道是因為這個?
可仔細想想,又不對,我當(dāng)時專門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的,怎么會死呢?
此時的我完全是慌了,看警察這德性,分明是把我當(dāng)兇手了。
我趕緊解釋,不是我干的,我沒有對她做什么,她的死跟我沒關(guān)系,他們找錯人了。
只是我的解釋,警察根本不相信,那領(lǐng)頭的警察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說:“跟你沒關(guān)系?那你手里的鑰匙哪來的?”
我剛要說話,另一名警察便道:“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浪費時間,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過監(jiān)控了,只有你去了那兒,還想狡辯?”
我徹底被打擊到了,無力的又坐了回去,這不可能啊,王海跟我同時出現(xiàn)在的那,怎么到警察嘴里只有我一個?那王海呢?
我不敢馬虎,這種事要是解釋不清楚,我就成替罪羊了。
不等他們發(fā)問,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dāng)然,去殯儀館的目的我并沒有說實話。
那兩名警察聽完就受不了了,其中一個指著我是一陣的數(shù)落,說我太會編故事了。
這個頭腦不去寫新聞?wù)媸翘澚?,明明只有我一個,我偏要想象出一個人來,當(dāng)他們是傻子?
我急切的解釋,這不是我想象出來的,而是事實,當(dāng)時就是王海跟我一塊出現(xiàn)的,他們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呢?
我提出要查看監(jiān)控,那兩名警察似乎早就意識到了這點,專門將視頻存在了手機上。
他們把手機遞給了我,我開始認真的去看。
起初畫面是我跟那名工作人員交談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名工作人員就突然倒在了地上。
而我趁著這個時間,將死者身上的鑰匙扣給拔了下來,接著便一路往太平間去了。
從始至終視頻里只有我跟工作人員兩個人,而王海卻是一秒都沒出現(xiàn)。
“這不可能,這視頻不對!”我情緒有些激動,手機都給扔了。
那兩名警察一看,趕緊上前將我給死死的壓了下去,直到我鎮(zhèn)定了,他們才松開。
那警察撿起地上的手機,吹了吹,嘟囔了幾句,便裝進了口袋。
之后便憤怒的質(zhì)問道:“不對?這哪里不對,看你個小姑娘沒多大,沒想到心那么狠!”
我心情無法平靜,更沒法去正?;卮鹚麄兊膯栴},到最后兩名警察一合計,放棄了審訊,而是把我暫時關(guān)進了審訊室。
在黑暗中,我得腦子清醒了很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想了想,最后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王海并不是人,而是鬼。
除了這個身份能解釋視頻拍不到他,我想不到第二個,就像那個糾纏我的鬼。
我只是感覺他在我附近,卻看不到。
我打了個冷顫,難道說我的卵子賣給了鬼?
那要是生出的孩子,豈不是個鬼孩子?
越想我越害怕,開始向外邊呼救。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名比較年輕的警察警告我老實點,在大喊大叫就把我送看守所去。
我顧不得他的威脅,提出要見審訊我的那兩個人,我有事要說。
那年輕警察稍等一猶豫便關(guān)上了門,讓我等著。
大概過了十分鐘,那兩個警察又出現(xiàn)了,審訊室的燈被打開,光亮才讓我踏實了一些。
“你想說什么!”警察開始問我。
我咽了口唾沫,便小聲的道:“這件事可能有些出乎你們的預(yù)料,我希望你們能聽我說完?!?/p>
片刻我又道:“我知道殺人的兇手是誰?他叫王海,你們?nèi)ゲ?,就是上次保我的那個人!”
提王海,他們并不認識,但提上次保我的人就不一樣了,這兩個警察很快就想到了。
“你是說上次那個律師?”領(lǐng)頭的警察問我。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就是,同時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此時在不說,我就沒救了。
等我說完,年輕警察對此是嗤之以鼻,說我作為一名新時代的大學(xué)生不相信科學(xué),卻相信那些封建迷信?我這些年的學(xué)都學(xué)哪兒去了。
我就知道警察不相信,剛想解釋,那領(lǐng)頭的警察突然先我一步,讓年輕警察先出去一趟。
那年輕警察不情不愿的出去了,在經(jīng)過我旁邊時,還專門瞪了我一眼。
等他走后,領(lǐng)頭的警察關(guān)上了門,他從旁邊拉來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我旁邊,臉色已經(jīng)與剛剛完全不一樣了。
“你是說,是那個叫王海的人拿錘子對死者行的兇?”
我點頭如搗蒜,告訴他就是這樣的,他們可以驗尸,看死者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視頻里的我,能看出來什么都沒裝是空著手的,只要證明那是被錘子錘死的,那我的嫌疑就小多了。
警察沉默了,一直沒說話,而我也不敢廢話,只得在一旁等著。
過了一會兒,那警察突然站了起來,隨后啥都沒說就出了門。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便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等我再想喊時已經(jīng)晚了。
也不知道那警察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我心里頭想。
此時的天已經(jīng)黑了,我看了眼掛在墻上的表晚上八點多了,距離凌晨還有四個小時。
李先生給我了一張符,說是保命用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只祈禱那只鬼今晚不會再來了。
李先生交代我的任務(wù)我也沒完成,也不知道他那邊怎么樣了。
望著天花板,我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王海還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想害我?可上次為什么要救我?
要不是他的及時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被警察定義為殺害苒欣的兇手了。
他救了我又把我送進警察局目的是什么?思來想去我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到最后索性也不想了。
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半夢半醒中,我感覺到了有人在撫摸我。
這種感覺從模糊到清楚,我整個清醒了過來,太熟悉了,和上次被侵犯的時候一樣,莫非那鬼又來了。
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想反抗身子卻一動都不能動,甚至連眼都睜不開,就像人常說的鬼壓床。
隨著他得撫摸,我也不自覺的發(fā)出了一些呢喃。
受到刺激,他更加的瘋狂,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在脫我的衣服,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又要被侵犯,我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為什么我那么倒霉?為了救父親我有什么錯,賣卵都能被鬼纏上,還把第一次給丟了,越想越委屈,我直接哭出了聲。
不知道是我的哭聲起了作用還是怎么著,那個鬼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在短暫的猶豫過后,我明顯感覺到被脫下的衣服又被穿上了。
在將我的扣子扣好之后,之前的壓迫感便消失不見了,我猛的睜開眼,不由得喘起了大氣。
還是警局審訊室,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能看清四周,什么都沒有。
低頭往下看,我得衣服完好無損,手上的手銬還戴著,一切都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但剛剛的記憶還是能證明一切都發(fā)生了,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只鬼為何在快要得手的時候又放棄了?
第一次時,我得哭泣一點作用都沒起,他是那么的瘋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可這次卻不一樣了?
難道說是我的委屈影響到他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如驚弓之鳥一般,立刻站了起來,心更是噗通噗通直跳。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是那名領(lǐng)頭的警察。
他陰沉著一張臉徑直走到我面前,在打量了我兩眼后才問道:“你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沒什么,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我是不能告訴他的。
那警察也沒在多問,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將我手上的手銬給打開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便道:“你可以走了!”
我一聽,既興奮又懷疑,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完全把我當(dāng)成殺人犯對待的,這怎么突然又放我走了。
“你……確定讓我走?”我不敢相信,只好又問了一遍!
那警察點了點頭,又道:“我有個條件,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許再提,你出去后就當(dāng)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明白了嗎!”
說到這警察也沒再接著說,便擺了擺手示意我趕緊走。
這么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浪費掉,小跑著出了審訊室,一口氣跑出了警察局來到路上,一陣?yán)滹L(fēng)吹在臉上,我才踏實了不少。
凌晨的街道相當(dāng)冷清,除了幾盞路燈和時不時的一輛車已經(jīng)看不到行人的蹤跡了。
這警察愿意放我走肯定是有原因的,興許是我之前說的起作用了。
我心里暗自琢磨,恰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我趕緊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哪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