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 章節(jié)介紹
張大康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中的主角張大康阿慧更是迷倒眾生!《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第9章介紹:不用猜,我也知道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我接通了,問他.........
《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 第9章 算命先生 在線試讀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
我接通了,問他:“郎正文,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小子你這兩天跑什么地方去了?打你電話不接,去你家找你不在,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fā)了?!?/p>
我不敢和他硬碰硬,我已經(jīng)十分的相信那個瞎老太婆的話了。
我雖然敢與人打架,但是那是因為被我打或者打我的那是人,郎正文很顯然不在其中。
我訕訕一笑,告訴他,我有點事兒,出來了,問他是不是有生意。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問他。
他聽完我的話,愣了一下,隨后說:“好小子,學乖了?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訴,確實是有一單子生意,不過你既然不在,那我先替你拿錢了。”
我唯唯諾諾的應答,等到掛了電話,我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珠子。
浪子道人到底是誰?他又在什么地方呢。
我不知道,但是天道主持的話一直在我耳邊回響,有緣自然會相見。
我決定出去走走,釋放一下心情,或許就會好了。
我走到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這一刻,我多羨慕那些忙碌的人群,我很想回到之前那種平庸的生活,但是我知道,不可能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旁邊一個人突然走了過來,她撞了我一下,手上端著的奶撒了我一鞋子。
接著她慌忙道歉:“哎呀,不好意,不好意,我這急上班,這……”
我心煩意亂,朝著她罵了一句:“你瞎啊。”
她低著頭不說話,也懶得搭理她,蹲下身去擦鞋子。
就在我剛剛蹲下身,我看到地面上貼著一張小廣告。
這種小廣告滿地都是,什么找小姐,兼職之類的,下面有一串數(shù)字,是電話號碼。
我嘆了口氣,準備起身,卻無意間看到另外一條小廣告。上面是這樣寫的:“本人賽半仙,承接各種算命,看卦象,解謎,除怪……聯(lián)系號碼是……”
那個女孩還在看著我,我抬起頭看著她:“你走吧?!?/p>
她這才慌忙離開了。
我蹲下身,仔細的看著那串數(shù)字,猶豫了片刻,我還是決定打通這個電話。
我打通之后,里面?zhèn)鱽硪粋€沙啞的聲音:“您是哪位呀?”
“哦,您是賽半仙兒吧?我是一個求掛的人,想找您算一卦,請問您在什么地方?”
“哦,本半仙在長安東大鎮(zhèn)關中環(huán)線附近,你到這里打聽一下,就知道我賽半仙的位置了?!?/p>
我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到了這里,果然,我一問確實是有這么一個賽半仙,有個算卦館。
經(jīng)過路人的指點,我很快到了賽半仙算卦的地方。
剛剛推開門,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火味,墻上掛滿了黃色的符咒,廳堂擺著三清神像,一張供桌,上面有香燭瓜果,看上去挺正式的。
一個穿著黃色道袍,帶著道冠的中年男人正在左搖右晃的拿著一把桃木劍,嘴上念叨著我聽不懂的咒語。
地上跪著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女的肚子很大,應該是懷孕了。
兩人都很真誠,男的雙手合十,嘴里念叨著:“三位天尊,一定要保佑我們生個兒子。”
我挑了挑眉頭,這道士沒有回頭看我,嘴里還在念叨著。
我順勢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終于,那個道士轉頭了,他手上拿著一碗清水,將一張符紙化成灰燼,倒入碗中,讓那對男女喝下:“兩位香客請起,我已向三位天尊請命,兩位就靜候佳音吧。”
我怎么感覺上去這都像是我在電視里看到的場景,這家伙打扮的到還像是那么回事兒,可是……我還是感覺他這個人有點賊眉鼠眼的。
那兩個人聞言,趕忙將符水喝下去,高興地道謝,給了錢才離開了。
我問他:“大師就是賽半仙吧?”
他捋了捋胡子:“貧道正是賽半仙!”
貧道?賽半仙?我越聽越別扭,他是個道士還是個半仙,糊弄小孩子吧?
他看我,說:“哎呀,小伙子,我看你眉宇之間黑氣沖沖,七煞封頂,怕是有血光之災啊?!?/p>
我再次聽到我在電視里聽到的話,不用說了,這老道士絕對是騙人的!
我嘆了口氣,不過我并不急著走,也許是我想錯了,便說:“大仙,我確實霉運纏身。大仙不妨幫我解上一解。”
他點點頭,很莊重的拿出幾枚古銅錢來,對我招了招手:“小伙子,你過來,你來搖著古銅錢。”
我將信將疑的走過去。
拿起簽筒將幾枚古銅錢丟進簽筒里,開始搖了起來。
正在搖晃之中,突然,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干啞的聲音:“呦,大師兄,今天收入咋樣啊?”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道士剛才還莊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我也停止了手里的動作,下意識的扭頭去看。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邋遢,仰著酒葫蘆咕嘟嘟往嘴里灌酒的男人。
這個男人,我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見他了。
他就像是郎正文一樣,陰魂不散。
我黑著臉,盯著他:“怎么又是你?”
他聳了聳肩:“嘿呦,咱兩還真是有緣啊,在這種地方都能碰到你,怎么著,你來我大師兄這里是來算卦嗎?我可告訴你,小子,我大師兄算卦向來沒準過,錢卻不少花!”
我呆住了,定定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賽半仙也怒了:“我說,浪子,你他媽少在這里拆我后臺,誰說我算命不準了?你……我看你是沒事兒找事兒!我知道師傅一向偏袒你,可是你也別欺人太甚了?!?/p>
浪子沒有看我,只是看著賽半仙,喝了一口酒,瞇著那個小的可憐的眼睛:“嘿呦,大師兄,師傅說,學道術,除邪避惡,道者,或隱匿于山林,或潛于道館,莫做邪事,莫欺人,此乃道者之為,你這道術到是沒學會,騙財騙色倒是一流啊?!?/p>
“你……你……”
賽半仙兒被氣得不輕。
浪子的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種份兒上,我便明白,這賽半仙確實是道家之人,可是學藝不精,才在這里擺攤賣弄。
剛才我就覺得,他可能是個江湖騙子,現(xiàn)在看來,著實不假。
我已經(jīng)沒有搖銅錢的想法了,走到浪子身邊,細細的打量著他。
他轉頭看著我:“嘿,小子,你有病吧?一直盯著我看?”
我問他:“你就是浪子?”
“我不是浪子,難道你是浪子?”
“你個瘋子,你給我從這里滾出去,滾!”
賽半仙惱羞成怒,上前不等我再說什么,推搡著浪子就要往外面走。
我也沒有心思在這里算掛了。
我本來想著讓他給我算算我什么時候能夠遇到浪子,沒想到我其實早就見過浪子了,這也算上是不打不相識了。
我也沒再看賽半仙是什么表情,跟著就跑了出去。
浪子看我跟了上來,笑著收住了腳步:“呦吼,小子,你咋跟上來了?”
我問他:“你就是浪子?”
“你腦子果然有病,剛剛問了,這會兒又問?”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告訴我,你是不是浪子?”
他不耐煩了,擺手:“我不是浪子,是你啊,你這人真是有病,行了,本道爺事兒多,不陪你浪,我還有別的事兒,走了?!?/p>
他說完要走。
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我平時就好打架,力氣自然出奇的重,浪子卻沒有我這么大的力量,被我抓的誒呦呦的叫喚。
他看了我一眼,使勁的甩手:“你松開我!你想捏斷我胳膊啊?!?/p>
我看著他:“我說,你是不是我要找的浪子?”
“不是!”
他很干脆的回答了我的話,我這才松開了他,不過我沒有急著讓他走,拿出那個香囊,說:“你認識這香囊吧?”
他搖搖頭:“不認識!”
“真的?”我還是有些不想放棄,重復這個問題。
他煩躁了:“我說你有病啊,我都告訴你了,不是就不是,你有完沒完了?你要是實在是覺得無聊,我告訴你,附近呀,有個煤場,你去那里找一塊煤,哦,對了,找一塊比較大的煤塊?!?/p>
我問他:“找煤做什么?”
他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我:“再去找一盆水,把煤洗白了,就不無聊了?!?/p>
他說完終于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老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難道他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嗎?
我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可一回頭,卻見那個賽半仙正站在門口,臉黑著,盯著我們這邊兒看。
等浪子走了,他才走過來,說:“小兄弟,你聽我的,算一卦,我不要錢?!?/p>
我對他很排斥,搖搖頭:“算了,我覺得那符咒水太難聞,我喝不下去?!?/p>
我說完就走了。
回去之后,我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轉悠了,躺在床上呆呆的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這個時候,我手機又響了。
我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
我不知道是誰,隨手就給掛了。
然而我剛剛把電話掛了,對方又打了過來。
我愣了一下,不耐煩的接通電話,問:“你是誰???”
“哦,先生您好,我是金北夜總會的,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聽到這里,我咔嚓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可剛剛我把電話掛了,我心里又一陣煩躁。
看著手機,反正都成這個樣子了,上次和郎正文去天煌夜總會,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
說起來,我還是一個小處男。
我想了想,反正我也是心浮氣躁,不如發(fā)泄一下。
于是我重新把手機抓了起來,撥通了剛剛的那個電話,說:“喂?!?/p>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來一個吧,不過要漂亮一點的?!?/p>
“先生,您放心,我們這里都是十足的美女,身材苗條,胸大,臉蛋兒好看!活也好,包您滿意?!?/p>
隨后,她問了我一個地址,我也沒多想,甚至沒有問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的,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