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章節(jié)介紹
《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是一部穿越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柳小七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fēng)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第2章主要介紹的是:陌王府還殘留著新婚的喜慶,顧清離跟在蕭奕修身后踏入洞房,啪地關(guān).........
《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第二章 服毒 在線試讀
陌王府還殘留著新婚的喜慶,顧清離跟在蕭奕修身后踏入洞房,啪地關(guān)上門。
“其實(shí),你是故意的吧?”顧清離單刀直入,盯著蕭奕修。
蕭奕修不知從何處又拿出塊帕子,輕咳了一聲,撩了下眼皮,眼波靜若止水:“王妃說什么,本王不懂。”
“這一路進(jìn)來,我仔細(xì)觀察過,王府守衛(wèi)森嚴(yán),如果不是你刻意放松戒備,之前我會那么容易到了暮王府上?”
蕭奕修盯著她,唇邊慢慢勾起笑弧,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王妃,做本王的女人,太聰明了可不是好事,本王更喜歡聽話的女人?!彼穆曇糨p慢優(yōu)雅,滲透著一絲絲寒意。一個連他的心思都敢揣摩的女人,留在身邊可是個威脅。
她發(fā)現(xiàn)蕭奕修的眼神有所波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jī)!
難道,他開始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
顧清離打量著,這陌王步履虛浮,神光黯淡,甲床微青,呼吸淺促,一看就是長年臥病、患有奇癥的身體,動起武來她不怕。
可他心思深沉,如果真動了殺機(jī),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
瞬息之間,兩人從一個眼神的交流,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互現(xiàn)殺機(jī)。
顧清離驀然踏前一步,出手便是個殺招,直取蕭奕修心口。但她隨即發(fā)覺這具身體和她心念的契合度根本達(dá)不到她想要的速度。
隨著破窗之聲,屋內(nèi)悄無聲息就多了三名黑衣影衛(wèi),同時朝她出手。
很快,五花大綁的顧清離被押到他跟前。
“跪下!”
影衛(wèi)抬腳踢她腘后,她不得已屈膝。
“對王妃不必這般粗暴?!笔掁刃掭p輕揮一下手,三名影衛(wèi)如來時一樣無形無影地消失在屋內(nèi)。
他欠身在她面前椅中坐下,伸出食指掂著她的下頦,饒有興趣地打量,幽深的瞳眸毫無波瀾,令人難以捉摸。
“說,你是什么人?!彼种复钌系臅r候,從皮膚的觸感已經(jīng)判斷出她并沒有戴人皮面具,也沒有用易容丹,那么這明明就是顧清離本人。
“我就是顧清離,丞相顧朝然的嫡女?!?/p>
“顧丞相調(diào)教得不錯,王妃好身手?!笔掁刃廾忌逸p挑,眼尾淺淺一彎,若不是那清冷無情的眼神,顧清離差點(diǎn)就要被他的笑容恍了心神。
“亡母生前在府外給我請過師父,教習(xí)過一陣武技,不過是花拳繡腿?!?/p>
“你爹可沒有跟本王提過。”
“他不關(guān)心我?!边@是她從原身被逼嫁這點(diǎn)推測出來的,瞧面前這個陌王爺半死不活,而原身又在新婚夜投奔渣男,很明顯不得父親寵愛。
從蕭奕修不置可否的神情看,她知道這一點(diǎn)博對了。
他的手指沿著她下頦慢慢滑下去,她感覺咽喉一緊,被他五指扣住,他的眼珠越發(fā)深黑,捕捉不到一絲情緒。
“只要你答應(yīng)放我一條生路,今晚的事我不會泄露半句?!彼粑щy,艱難出聲,此刻保命要緊,這男人是真的會殺了她!
“可是本王覺得,死人更安全些?!彼奈⑿τ稚羁塘藥追?。
“一個死王妃對你沒有任何用,還要耗費(fèi)你的心思向你父皇交代,如果在這種時候你三皇兄再來個落井下石,其實(shí)你也不好處置吧?”
蕭奕修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兩人四目對視,無聲的交鋒幾乎要在空氣中迸出火花來。
過了一會兒,蕭奕修慢慢從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粒藥丸在掌心。
“吞下它,讓本王看到你投誠的誠意?!?/p>
顧清離毫不猶豫的低頭服下那粒藥丸。
因?yàn)殡p手被縛,藥丸又小又滑,吞得有些困難,她的舌尖不經(jīng)意觸到了他的掌心,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濕潤。
蕭奕修的臉色微妙地僵了那么一瞬,并沒有被她察覺。
“今夜,你自己睡吧?!?/p>
他竟然再也沒看她,拂袖而去,甚至連縛手的繩子也沒幫她解開。
混蛋蕭奕修,老娘早晚把你也捆成粽子!顧清離心里怒罵。
好在這也難不倒她,給她充裕的時間,很快就自我解縛了。
揉了揉血脈不和的手腕,她開始給自己搭脈,然后對鏡察看一下眼底臉色,判斷著毒性。
解毒并不難,只是其中幾味珍稀藥材,恐怕不易弄到。
想起蕭奕修的病,她忽然靈光一現(xiàn)。
他的病癥顯然是遷延不愈,從虛寒的面色和輕咳的聲音聽來,他應(yīng)該身中慢性奇毒,在體內(nèi)侵蝕心肺所致。
如果她能替他診治,既能掌控他的命脈,又能借王府之力搜集所需藥物,兩全之策。
她并不知道,蕭奕修此時正沉著臉,吩咐人去丞相府查證王妃的一切過往。
昱日清晨,顧清離是被推門聲驚醒的。
看著緩步進(jìn)來的蕭奕修,她冷冷道:“王爺未免太隨便了吧,出入都不用敲門?”
蕭奕修輕挑了一下眉:“本王在自己的府邸,進(jìn)自己的房內(nèi),為何要敲門?”
顧清離無法反駁:“王爺不會特地回來看自己的王妃穿衣服起床吧?”
“本王只是來提醒王妃,打扮隆重些,稍后要進(jìn)宮面圣?!彼S意地在面對她的塌上坐下,“至于看王妃穿衣這種事么……沒興趣?!?/p>
“昨夜王妃那身新裝露得更多,本王早看過了。”
顧清離閉了一下眼,在心里把他大卸八塊了一番,然后面無表情地掀了被子,在他面前穿衣洗漱。
提筆畫眉的時候,顧清離僵了一下。
她什么都會,就是這化妝描眉沒接觸過。用這個在臉上……會不會畫出張飛眉來?盯著面前的螺黛粉,她硬著頭皮蘸了點(diǎn)。
“王妃這眉毛……這是在畫豬頭么?”他淡漠的言語間譏嘲之意極是明顯。
蕭奕修緩步上前,拿帕子細(xì)細(xì)擦掉她畫上去的兩道掃把,然后提起眉筆,輕輕在她眉弓上掃著,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這樣近的距離,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甚至于溫溫涼涼的鼻息,下意識地覺得不自在,想要后退。
“別動。”
他疏冷的聲音似有無形的力量,她的脖子便僵在那里,腳只提了提又放回去。
“好了嗎?”這么久,她都開始疑心他在自己臉上到底畫了什么。
他的聲音依舊是清冷如水,拿起鏡子對著她,“睜開眼?!?/p>
顧清離對著鏡子呆了一下,這遠(yuǎn)山眉舒揚(yáng)含情,襯得她眸若星辰,一時就忘了去反駁關(guān)于豬的問題。
跟著他隨意甩開筆,習(xí)慣性地拿塊帕子擦手,棄置。
有病吧這人,碰過別人就要擦手,她是有多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