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透視仙醫(y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超級透視仙醫(yī)》中的主角陳旭葉紅婷,一對歡喜冤家。《超級透視仙醫(yī)》第7章內(nèi)容摘要:顧承禮還以為他怕了,臉上帶著傲然神色道:“小朋友,年輕人太狂妄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若想探討醫(yī)學(xué),我們寶生堂隨時.........
《超級透視仙醫(yī)》 第七章梅花針法 在線試讀
顧承禮還以為他怕了,臉上帶著傲然神色道:“小朋友,年輕人太狂妄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若想探討醫(yī)學(xué),我們寶生堂隨時歡迎,但如果是故意找茬,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是嗎?”陳旭冷笑著問他:“我好像沒說你回答對了吧?”
此話一出,那些圍觀的路人頓時炸了鍋。
“這小子太狂了,敢和顧老先生叫板,真是不自量力!”
“難道他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嗎?哪有這樣和老人家說話的,真沒素質(zhì)?!?/p>
“你趕緊走吧,既然不是來看病的,別在這耽誤顧老先生時間了,神經(jīng)病嗎?”
顧承禮面色陰沉,他從醫(yī)這么多年,從來沒人敢在中醫(yī)領(lǐng)域質(zhì)疑他不專業(yè),不過梅花針法的精髓缺失嚴(yán)重,眼下流傳下來的都是經(jīng)過改良摸索出來的,他確實在這方面沒有太深的研究。
因此,沉默了一會兒后,顧承禮鐵青著臉問道:“這位小友,聽你的意思,你對梅花針法研究頗深?正好昨天有位身患小兒麻痹癥的孩子被送到了我這里,不如你給大家展示一下怎么樣?”
“???”被他這么一說,陳旭立馬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自己哪懂什么梅花針法啊,剛才不過是老祖宗非得跟人家叫板,把自己當(dāng)成了傳話筒而已。
他記得撓了撓頭,趕緊在心里問道:“老祖宗,這下玩大了,你又沒教過我那什么梅花針法,再說我也不懂人體穴位啊,這可怎么辦?”
“放心,你只管按我說的做,答應(yīng)他!”
有了老祖宗的承諾,陳旭這才心虛的說道:“展示就展示,不過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如果給那小孩治好了,診金怎么算?”
他本想用高額診金做擋箭牌,誰知顧承禮卻一句話斷絕了他的退路:“診金不用擔(dān)心,這點錢我們寶生堂替患者付了!”
話鋒一轉(zhuǎn),顧承禮冷笑著問道:“話說回來,如果你治不好,就要親筆寫一份道歉書,貼在我們寶生堂的門口!”
事已至此,沒辦法再找理由退縮了,陳旭硬著頭皮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p>
其實他心里也沒譜,老祖宗的醫(yī)術(shù)再好,可這畢竟是針灸啊,沒有幾年功底可能連穴位都找不準(zhǔn),萬一扎錯了地方被人家當(dāng)面指出來,自己的臉皮還要不要了?
好在陳元瑞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在他腦海笑呵呵的說道:“別怕,這點小場面難不倒我們,一會兒你放開心神,由老夫親自指揮你的身體,保證讓他無話可說!”
眾所周知,小兒麻痹癥是很難痊愈的,可以說幾乎沒有可能,即使醫(yī)術(shù)再高超,也會留下很嚴(yán)重的殘疾,不過那孩子既然才剛發(fā)病不久,治愈的希望還是很高的。
顧承禮全程冷著臉,把陳旭領(lǐng)到了寶生堂里的一個房間里,里面的布局很簡單,只有一張臨時病床,床上躺著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小男孩。
孩子的父母見顧承禮到來,連忙起身詢問自己孩子還有沒有希望,顧承禮沒敢應(yīng)承,把站在一旁的陳旭讓到前面說道:“這位年輕大夫說他有把握治好你們的孩子,你們可愿意讓他試一試?”
本來孩子父母哪怕有一線希望都愿意嘗試的,奈何陳旭長得實在太年輕了,因此兩人沒敢相信,遲疑了半天才問:“顧老先生,他……能行嗎?”
“我說能行就能行!”這話是陳元瑞在陳旭腦海中說的。
通過陳旭的眼睛,他已經(jīng)初步對小男孩的病情有了一定了解,這孩子確實是發(fā)病初期,兩條腿粗細(xì)均勻,面色雖然有些蒼白,但還不算遲。
于是陳旭也有樣學(xué)樣的大聲說道:“我說能行就一定行,這孩子的病交給我吧!”
有顧承禮作保證,孩子父母最終離開了房間,跟其他看熱鬧的人一起在外面圍觀,這個房間的外墻是用玻璃隔出來的,整面玻璃墻都能看到里面的情況。
陳旭慢慢平復(fù)了心情,拿起顧承禮準(zhǔn)備好的銀針,熟練的在酒精燈上加熱消毒,然后每三支或五支捆成一束,最多的一束足有九支。
困法也很特殊,有的捆在銀針下半部分,有的在中部,而最多的九針一束則捆在尾端,看起來模樣很是怪異,不過顧承禮看到這一幕,卻有點暗暗咂舌。
梅花針法用針很有講究,怎么用,多少根針都是很嚴(yán)格的,光是看陳旭有條不紊的捆針,就讓顧承禮暗自叫好,甚至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等到七束針全部捆好,陳旭捻起最多的一束,輕輕扎在了小男孩的外關(guān)穴上,嚇得小男孩當(dāng)即大哭起來。
“不要扎我,我不要扎針,嗚嗚……”
被九根針同時扎在身上,大人看了都心里發(fā)毛,更別說小孩子了,可是陳旭拿起一根銀針,一邊笑瞇瞇的哄著,一邊輕輕扎在了小男孩的右側(cè)耳后,這孩子很快便閉上了眼睛。
這一手銀針麻醉看的顧承禮眼睛都瞇起來了,門外那些外行圍觀人員也都驚得目瞪口呆。
“我去,這是什么手法?催眠嗎?”
“看來這小子是有點門道?!?/p>
“那一捆捆的針看著就嚇人,媽呀,我暈針……”
其實此時陳旭就像個牽線木偶一樣,全身都處在極度放松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是他在下針,而是陳元瑞在控制著他的身體。
一個在醫(yī)道浸淫了數(shù)十年的老御醫(yī),針法自然嫻熟精準(zhǔn)!
孩子睡著以后,他再次捻起兩束銀針,分別輕輕刺在了小男孩的承膚和殷門兩個穴位上,并自顧解釋道:“先刺外關(guān)穴,激發(fā)孩子身體內(nèi)的活力,再刺承膚和殷門,疏通脈絡(luò),把下肢的毒素往上逼,你可看明白了?”
顧承禮茫然的點了點頭,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冷哼一聲,裝出一副自己本來就知道的樣子。
可是右手食指輕微的顫抖,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面對陳旭身上的從容和精準(zhǔn)手法,讓他有種當(dāng)年面對自己父親言傳心授的感覺,可那明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朋友啊,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