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 章節(jié)介紹
《玉姐》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超氣小仙女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玉姐》第9章內(nèi)容:“九兒,學會了?接下來就該你了。”盡管秀秀難受的不行,但在方少眼里,我們這種女人的命都是輕賤的,根本不用憐惜,即便是.........
《玉姐》 第009章 原來他們也會怕 在線試讀
“九兒,學會了?接下來就該你了?!?/p>
盡管秀秀難受的不行,但在方少眼里,我們這種女人的命都是輕賤的,根本不用憐惜,即便是死了,也掀不起半點風浪。
他沒有喊停,秀秀也不敢停下來,只痛苦的表演著,可她望向我的眼神既陰冷又惡毒。
我的手猛地一顫,根本就不敢去拿啤酒瓶子,這一瞬間,我后悔了!濃烈的后悔之情就像是潮水一樣涌了上來,迅速將我吞沒,驅(qū)使著我的腿向門外退著。
“不想救你的劉先生了?”
然而方少的一句話卻又讓我頓住了腳步,所有的理智逐漸回籠,慢慢匯聚成了劉先生那張好看的面龐。
冰涼的啤酒瓶子再一次塞到了我的手里,我咬了咬牙,顫抖著手舉起了啤酒瓶子,就想要壯士斷腕一般行動,耳邊卻響起了一聲響徹云霄的尖叫。
“啊——”猝然響起的拖長了的尖叫聲,驚得秀秀直接將整個啤酒瓶子都給吞了進去,瞬間發(fā)出了難受的痛呼。
而隨著那一聲尖叫聲落下來的,還有窗外從天而降的一道光溜溜的人影。
紛雜的聲音忽然全都冒了出來,隱隱還有人在底下高呼著喊救護車,要報警之類的,方少的臉色卻立即變了,只看了我一眼便匆匆離開了,根本就沒管在沙發(fā)上痛呼的秀秀。
我猛地松了口氣,急忙忙跑到窗口一看,卻只看到了一地的血,紅的刺目,再一轉(zhuǎn)頭,依舊是滿目的紅色,鮮血順著啤酒瓶淌了出來,我看見秀秀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祈求的看著我,眼睛里滿是淚水,“救救我……”
或許是因為太疼了,她說話的語氣格外輕柔,就像是一朵棉花糖一般,輕飄飄的不似人。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伸手就要幫她把啤酒瓶子給拔出來,可才微微一動,秀秀便慘呼起來,嚇得我根本就不敢再動了。
“我,我去找紅姐……”我驚慌的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往外跑了兩步又擔心有人進來看到秀秀這副樣子,連忙回轉(zhuǎn)過來替她蓋上了沙發(fā)布,這才匆匆跑了出去。
可外面也是一團亂糟糟的景象,風月館里的姐姐們似乎是在害怕什么,都穿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匆匆走著,我拉住一個人問紅姐在哪里,她卻不耐煩的甩開我的手,讓我也趕緊走,免得待會被帶進局子里面去。
我不明白她們在害怕什么,我只知道秀秀還在等著我去救她。
可紅姐我找不到,玫瑰姐也找不到,正當我急的就要哭出來的時候,玫瑰姐如同天使一樣出現(xiàn)了。只是沒等我開口,她拽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九兒,快,警察馬上就要來了,咱們要趕緊避避風頭?!?/p>
這一瞬間我的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原來方少怕的也是警察?!愣怔間,我便被玫瑰姐往外扯了幾步,連忙住了腳,跟她說了秀秀的情況,帶著她趕回去。
誰知當我推開包廂房門的時候,看見的卻是幾個人圍在秀秀身邊,她身上的沙發(fā)布已經(jīng)被扯了下來,血液順著大腿滑下,卻成了這些人眼中的笑料。
他們嬉笑著辱罵著秀秀,有一個人的手還搭在了酒瓶子上,來回推弄著,完全不顧秀秀痛苦的呼救。
血流的更快更急了,逐漸蔓延到了我整個眼底,染紅了我心底的火氣。忍不住尖叫一聲,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抄起一邊的一個酒瓶子就沖了過去,照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腦袋上便砸了下去。
嘩啦一聲,啤酒瓶碎了,這個男人的頭上也滑下了紅色的痕跡。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兇狠的看了我一眼,剛想動手就倒了下去。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來,卻惡狠狠的看向了那邊余下的兩個男人,我雖然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但我潛意識里就明白,這個時候我絕不能退縮?;蛟S是我這副不要命的模樣,又或許是樓下警笛聲響起的緣故,他們終究是頗有幾分狼狽的跑掉了,沒管地上的男人。
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手心因為扎到了啤酒瓶的裂口,傳來隱隱的刺痛,可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手指就跟失去了行動能力一般,后來還是玫瑰姐替我一根根掰下來的。
她說被我當時的樣子給嚇著了,可我只是看不慣,憑什么我們這樣的女人就要被這樣屈辱的對待!
我和玫瑰姐最后還是在警察進來之前,將秀秀給抱了出來,只是大的醫(yī)院不敢去,只好在玫瑰姐的帶領(lǐng)下去了一家地下的小診所。這里的燈光有些黑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站在病床邊,彎腰檢查著秀秀的傷勢。
“嘖嘖嘖,”醫(yī)生一連嘆了好幾聲,臉龐湊的極近的看著,仿佛都要貼上去了一樣,半晌嘆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會玩?!?/p>
我的臉一紅,只覺得有些不妥,但想著可能醫(yī)生就是要仔細檢查,才好對癥下藥,到底是抿了抿唇?jīng)]敢說些什么。
“程大夫,應(yīng)該沒事吧?”玫瑰姐在旁邊嬌笑了一聲。
這位程大夫的目光立即轉(zhuǎn)了過去,沖著她笑了笑,“放心,待會處理一下就好,沒什么大問題的?!贬t(yī)生輕松的笑了笑,仿佛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輕松的小手術(shù)而已。
我總覺得穿白大褂的人都是頂厲害的人,此時聽他這么說,立即放下心來,握住了秀秀的手,輕聲安慰著,“沒事的,醫(yī)生說沒事了。”
秀秀完全沒有力氣回應(yīng)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卻似乎柔和了許多。
我再次拍了拍她的手,安撫的笑了笑,視線落在旁邊有些生銹的器具上,又有些不安。
而且,即便是背對著這位程醫(yī)生,我還是隱約覺得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時間,要比在秀秀身上更久一些。
程醫(yī)生很快就說準備好手術(shù)了,讓我和玫瑰姐出去。玫瑰姐轉(zhuǎn)身就走,我卻感覺到手腕上傳來了輕微的拉扯。
“別走……”秀秀極低的說道,痛苦的眼神里夾雜著一絲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