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豪寵:邪少誘捕小逃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湖中人的小說《限量豪寵:邪少誘捕小逃妻》,主角是安安路卿宇。第4章內(nèi)容介紹:路卿宇走到窗口,香煙接連不斷,沒一會兒功夫滿滿一盒煙就少了一半。這房子太小了,煙味已經(jīng).........
《限量豪寵:邪少誘捕小逃妻》 第四章 你這什么意思 在線試讀
路卿宇走到窗口,香煙接連不斷,沒一會兒功夫滿滿一盒煙就少了一半。
這房子太小了,煙味已經(jīng)順著縫隙彌漫進了安安房間。
這男人,剛才還好意思不準她抽煙,現(xiàn)在卻把自己房子弄得跟著火了一樣。
安安重新?lián)Q了身紅色長裙,嘴上抹的是mac網(wǎng)紅色chili小辣椒,整個人氣質(zhì)瞬間又提升了幾個檔次,連說話都底氣更足些。
“咔咔”的高跟鞋聲響動,安安走出房門,一把將路卿宇手中的煙給奪走,隨即用杯子里的水把所有還未燃盡的余煙都給淋滅。
“我知道路少有錢,但我們還在房里,可不想被熏死了,到時候你賠錢我們都沒命花?!辈恢獮楹危桓非溆钫f話,安安便覺得自己心里有股火在躥騰,忍不住就會冷嘲熱諷句。
路卿宇不言語,沉默地看向安安,氣氛頓時變得詭譎。
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什么意思?
不等安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有雙手扶在了自己后腦勺,一股大力直接帶著她前傾。
柔軟而溫暖的唇,還帶著濃烈的煙草氣息。
大腦有一瞬間空白,下一秒,安安瞪大了眼睛,直直望著面前的那張臉。
那么黑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模樣的確不錯。
只是,他們現(xiàn)在算是怎么回事?
反應過來,安安一把猛地將路卿宇推開,抬手本能就要打去。
不過這次男人早有防備,直接接住了她的手,嘴角勾起嘲諷地說了句:“就你這樣,好意思做路夫人?”
“你!”安安一時無言以對,左手懸在空中,動彈不得。
“路家的股份,我再送你百分之二,如何?”路卿宇略帶引誘地說著,說完卻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睛里竟然帶著一絲嫌棄。
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親過來的還嫌自己臟了他嘴巴嗎?
安安只覺得胸口就要炸開了,怒氣沖沖地道:“路卿宇,我還就告訴你了,我什么都不稀罕,就要做路太太。凡是她安寧想要的,我都要搶?!?/p>
“安寧這些年,一直都掛念著你。安安,你沒有良心的嗎?”路卿宇譏誚一問。
“Sakura,快等等妹妹?!蓖饷?,忽然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個小女孩親昵地在喚姐姐。
安安低頭冷笑,直接把路卿宇推開,默然不語地往一旁離去。
掛念?可笑!
安寧究竟是什么人她還不清楚嗎?
十年前,初春,家中的櫻花樹剛剛開放,整個院子被一片粉色包圍。
母親的葬禮也剛結(jié)束,連一個星期都沒有,父親便帶著王美云跟十歲的安寧來到家中。
安安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父親在外面還有另外個女人,另外個家。
**著叫王美云母親,她不肯,王美云只輕笑著說:“德年,別逼她了,小乖不愿意就算了?!?/p>
也是安德年出差的當天,王美云便恢復了自己陰狠的一面,連著一個星期,她每天只能吃一頓飯,小半碗沒有菜那種,還被叫著干活,做不好便會被鞭子伺候。
可惜彼時的安安太小,家中的傭人也迫于王美云**,無一人敢把這事告訴安德年。
也是從那天起,安安長達五年的地獄生活開始。
十三歲生日,安德年送了她一件從加拿大專門買回來的裙子。
安寧不喜,便偷著把衣服剪破,她去找安寧算賬,結(jié)果被推了一把,額頭都磕流血了。
安德年以來,安寧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指責安安欺負了她。
本來父女兩關系就不太好,聽到安寧這么說,安德年不由分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想到過往種種,安安身體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路卿宇,你真的以為自己很了解安寧?”安安嘴唇輕啟,聲音卻仿佛從地獄中響起一般。
路卿宇思忖片刻,這才朝著安安走去:“安寧曾跟我說她小時調(diào)皮,惹得你這個姐姐不高興,但對你絕對是關心的。也或許因為她母親的事,你心中有怨恨我能理解,但也請你別忘了,你們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妹。”
一字字被路卿宇無比認真地說出來,仿佛真是那么回事般。
是她,對安寧有偏見。
忽然覺得渾身都有些沒勁,從來,沒有人相信她。
安安臉上只余下脆弱,再無之前的半點跋扈,孤零零地起身朝著里面房間走去。
看到那削弱的背影,路卿宇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女人,是怎么了?
“陳孟,我們收拾東西離開吧?!卑舶驳穆曇繇懫?,語氣平淡得聽不出半點情緒,也因此顯得愈發(fā)可怕。
“寶貝,你怎么了?不那個什么了嗎?”看到安安這么受傷的表情,陳孟再無之前對路卿宇的半點好感,立馬走過去把安安抱在懷里,輕輕地撫著她的后背安慰。
一想到自己經(jīng)營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決定回去復仇,安安抿著唇,眼中恢復了幾絲倔強。
對,不可以放棄!
好不容易來了這么個好機會,她絕對不能錯過。
不過,這事兒可不能這么簡單過去。
路卿宇,她就要等著他來求自己。
“先收拾,我們先離開再說?!卑舶驳穆曇衾锟偹慊謴土藥追謿饬Α?/p>
雖然有些琢磨不清安安的心思,但陳孟終究沒有說什么:“行,你等著?!?/p>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jīng)把東西打包收拾好出來。
路卿宇眉頭緊皺,厲著聲音問了句:“你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我們談不攏,那便告辭了,這地方路少已經(jīng)買下,自然也不會好心再給我們住,不是嗎?”安安面無表情地反問了這么句。
那雙眼里只寫了四個字:波瀾不驚。
“咔嚓”一聲脆響,路卿宇直接將手中的玻璃杯捏碎,血順著掌心一點點往下滑??赡侨司拖窀杏X不到一樣,動作沒變,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憐的杯子,替自己受過了。
安安只瞥了路卿宇一眼,冷冷地說:“路少受傷不要緊,那是你的事。可你捏碎的杯子是我的,路少不知我很窮嗎?真的可能連個杯子都買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