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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顧雁飛楚翡的小說 《邪王溺寵:嫡妃驚華》全篇免費(fèi)無需書豆

2020-12-23 10:14:44 作者:江鶴川
  • 邪王溺寵:嫡妃驚華 邪王溺寵:嫡妃驚華

    楚羿說,“我若為王,你必為后!”可顧雁飛所信非人!她傾盡全力捧他上位,卻眼睜睜看著他一夕反目,看著自己的孩子慘死眼前。她被情同姐妹的侍女毒得又聾又瞎!顧家滿門,皆不得好死!一杯毒酒放在面前,她指天起誓——有朝一日重生歸來,我定要將你們扒皮拆骨,踩死腳下!

    江鶴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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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寵:嫡妃驚華》 章節(jié)介紹

《邪王溺寵:嫡妃驚華》是作者江鶴川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顧雁飛楚翡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邪王溺寵:嫡妃驚華》第8章簡要:“雄黃,味苦平,氣寒有毒,有腐蝕性?!比胍?,顧雁飛點(diǎn)著燭火看著那本未完的醫(yī)書,手中的毛筆時不時蘸上枯.........

《邪王溺寵:嫡妃驚華》 第8章 得你者,得天下 在線試讀

“雄黃,味苦平,氣寒有毒,有腐蝕性?!?/p>

入夜,顧雁飛點(diǎn)著燭火看著那本未完的醫(yī)書,手中的毛筆時不時蘸上枯墨一點(diǎn),在邊上做上一兩句短暫的批注,木門吱呀一聲輕響,清姝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她小聲的喚了一聲小姐。

“什么事?”

她點(diǎn)了一盞燭火,屋子里便更亮了幾分:“奴婢伺候小姐入睡?!?/p>

顧雁飛放下書,揉了揉酸脹的眉心,看了清姝一眼,又別過目光:“你去休息罷,這兒不少人伺候?!?/p>

“小姐是嫌棄清姝現(xiàn)在行動不便嗎?”不過是這樣一句,不知道哪兒戳了她不開心,一雙大眼里竟然迅速的盈滿了淚水。

顧雁飛搖了搖頭,你要演個忠仆,卻也要想想,我愿不愿意陪你演這主仆情深!于是她緩緩開了口:“那你去打一盆水來罷,要溫的?!?/p>

清姝本就是想要裝個樣子,膝蓋的傷雖不嚴(yán)重,走起路來卻確實有些費(fèi)勁,她沒想過顧雁飛會真的給她安排任務(wù),冒了一肚子的火卻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只能小聲應(yīng)了聲是,端著銅盆出了門。

兩炷香的功夫,前去打水的清姝才歸來,她一邊推門進(jìn)屋一邊輕聲喘息著,額頭上滲著汗珠,臉頰通紅,似是被累的不清。她端著銅盆往顧雁飛身邊走,一邊靠近一邊軟了聲調(diào):“廚房里的婆子都歇下了,水是現(xiàn)燒的……小姐,小姐小心!”

顧雁飛一邊看著她說小姐小心,臉上全是驚慌,卻偏偏擋不住那已經(jīng)要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和故意腳下一歪將水潑向顧雁飛的動作。

顧雁飛來不及動,或者說,根本就不用她動。她眼前出現(xiàn)一個影子,就在那銅盆傾倒的一刻將它翻了回去,剛剛燒出還沒怎么涼下來的大半盆熱水,就這樣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清姝從頭澆到了腳。

銅盆叮當(dāng)落地,連帶著清姝的慘叫聲在深夜里聽得讓人骨頭發(fā)酸,顧雁飛叫了一聲清姝,打了個手勢示意尺素將她拖起來。

大概是水還不夠燙,清姝雖從頭到腳都幾乎被潑濕了,臉上卻只有一少部分是燙的紅腫,顧雁飛從袖子里抽出一張帕子給她擦臉,一邊淡淡開了口,語調(diào)里隱隱含了關(guān)心意:“你怎么樣?可有燙著了?”

可能是嚇壞了,清姝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只一雙大眼圓瞪,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配合著那顫抖的雙手和臉上的紅腫,確實有兩分楚楚可憐的意味:“小,小姐……”

“我說要溫水,你怎么端著剛燒開的水就過來了,這一路上銅盆不燙嗎?”顧雁飛用眼角瞥了瞥清姝的手掌,果然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燙出的水泡——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為了潑她熱水,連自己都下得去狠手。

她淡淡道:“好在是尺素動作快,你潑到自己身上便罷了,你要是潑到我身上,明日被爹爹哥哥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么處罰你,到時候,我都保不了你?!?/p>

清姝身體一僵,隨后咬了咬嘴唇,眼底的憤恨幾乎不加掩飾,隨后又轉(zhuǎn)化為深深地恐懼,她低下頭:“是,是啊……幸好沒潑到小姐身上?!?/p>

“罷了,下去罷,好好休息。我自然不能嫌棄你動作不變,明日巳時,你去小廚房蒸一碗紫薯圓子來?!鳖櫻泔w又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

“……是,小姐?!鼻彐瓕⑿〗銉蓚€字壓得很重,掩上門走了出去。

“尺素?!鳖櫻泔w喚了一聲,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之后笑了笑,伸手將剛剛尺素碰過銅盆的那只手拿在手里,仔細(xì)看了看,“還好沒燙著你,以后遇到這樣的事,別直接用手?!?/p>

“小姐……”這是顧雁飛第一次在尺素臉上看見表情,是一種類似于動容的神情。

顧雁飛拍了拍尺素的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從自己妝奩里翻出一個藍(lán)色的小罐,又讓青荷去尋來了去年端午用來灑在屋角的防蛇蟲的雄黃粉,在藍(lán)色小罐中透明的膏體中均勻倒上一層,又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將其攪拌均勻,透明的膏體微微泛了黃,她將小罐放回撞臉的角落。

局已經(jīng)設(shè)下了,就是不知道,她長不長這個記性!

第二日,未時。

顧雁飛穿了一身白色的勁裝,又帶了一頂白色的帷幕,層層輕紗掩蓋住她的面容,馬車停在東街街尾,是一間小小的門臉,黑匾上提著三個銀白大字——活水來。顧雁飛以前也是東街邊上一家酒肆的???,卻從來不記得有這么一間茶室。

尺素上前去扣門,門應(yīng)聲而開,走出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人,他一看二人,很快露出一個笑容來:“是顧小姐罷?我家主子已在二樓等您了?!?/p>

“帶路罷?!鳖櫻泔w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他的步伐進(jìn)了門。小小的門臉,里面卻是別有洞天,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步一花五部一景,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回廊和樓梯,硬生生布置出江南水鄉(xiāng)的精致。

小廝挑起簾子:“小姐請?!?/p>

顧雁飛抬眼望去,只見一室靜謐,大大的油紙窗開著一把,探進(jìn)一支正開的絢麗的桃花。窗邊是一張榻,榻上置一小案,案上置棋一副,兩根纖長手指正夾著一顆白棋落下,膚色瑩白如玉,將玉質(zhì)的棋子都襯托的黯無光澤。太子楚翡盤腿坐在榻一側(cè),從顧雁飛的角度看過去,一張風(fēng)景可入畫。

楚翡聽到聲響,轉(zhuǎn)過頭,眼角微微一彎,便是一段風(fēng)情萬種:“小姐來遲了,翡該怎么罰才好?”

顧雁飛呼吸一窒,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貌的男子?驚為天人四個字,適用于每一次與楚翡的相遇。

她不動聲色的呼出一口氣:“太子殿下邀我來,定不是為了要罰我罷?”

楚翡低低笑出兩聲,吩咐了小廝上茶上一些點(diǎn)心來,又一甩袖:“小姐聰慧,翡自愧不如,請坐?!?/p>

“您謬贊了?!鳖櫻泔w也不矜持造作,做榻的另一邊坐下來,將頭上的帷幕摘下,露出一張貌美臉龐。兩句話的功夫,顧雁飛看到楚翡左手執(zhí)黑右手執(zhí)白,又落了好幾手。

糕點(diǎn)和茶水很快就被送上來,顧雁飛鼻端嗅著茶香,一邊分辨這是那一年的新茶龍井,一邊思考他到底意欲為何,最后沉吟了片刻,還是開口,卻是問了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太子殿下經(jīng)常自己與自己下棋嗎?”

“我從不與別人下棋?!背涞穆曇羲剖橇魅^石,潺潺流在人心上。

顧雁飛觀察著桌子上的棋局,也從中察覺了些有趣之處,她已低眉:“為何?”

“因為你永遠(yuǎn)也不知道,能和你棋逢對手,能看懂你的棋的人,會是敵是友?!?/p>

楚翡彎了彎唇角,將左手邊的黑棋往顧雁飛手邊一推:“雖已是殘局,但還是斗膽,請顧小姐手談一局?!?/p>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顧雁飛的指尖夾起一顆棋子,卻不落子,只放在手心輕輕摩挲。

“顧小姐是聰明人,何況翡說的話并不難?!?/p>

顧雁飛唇角一勾,泄出兩分笑意:“太子殿下一口一個顧小姐,卻是忘了,我已是嫁了譽(yù)王,做了譽(yù)王妃了?!?/p>

“嫁了譽(yù)王的是顧雁飛,可不是你,或者說,可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顧雁飛?!背浯浇切σ獠蛔?,眸光里卻攝出兩分冷意來。

他到底是誰,他知道些什么,他也是重生來的嗎?

顧雁飛一瞬就警惕起來,她強(qiáng)行在心底安撫自己讓自己不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兒,攥緊了手中的棋子,低低笑了兩聲:“太子在說什么話,顧雁飛一直是顧雁飛,從始至今,從未變過?!?/p>

“顧小姐可知,翡有一師,正是當(dāng)今觀星司司主,人稱天人,除了帝星,沒有他捉不到的星象軌跡?!背渎淞艘活w白子在棋盤上,“三日之前,他對我說,那一顆帝后星,墮了?!?/p>

帝后星?這個世界本該在的帝后,不就是她顧雁飛嗎?三日之前,正是顧雁飛重生回來那一日,也就是從那一日開始,她與楚羿斷情,不愿再輔他上位,也不愿做什么莫須有的皇后,所以這就是,帝后星墮了?

楚翡似乎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仍舊帶著笑說了下去:“可那顆帝后星,墮了一半,便生生轉(zhuǎn)了星軌,你說這奇不奇?我?guī)煾钙敢凰?,算出這世上少了一個帝后之命,卻多了一個氣運(yùn)之子——”

“顧小姐,現(xiàn)如今,你懂了嗎?”

顧雁飛攥著棋子的手微微顫抖一瞬,卻在下一個瞬間,奇異的冷靜下來。她抬起頭,對上一雙迷人動魄的桃花眼:“氣運(yùn)之子有何用?”

“氣運(yùn)之子,得她者,得天下?!?/p>

氣運(yùn)之子,得她者得天下。似是一道天雷從顧雁飛頭頂劈下,她本應(yīng)該覺得警惕和危險,卻在這一瞬間徹底輕松下來——她應(yīng)知上蒼給她重活一次的機(jī)會遠(yuǎn)遠(yuǎn)不會那么好心,她身上背負(fù)的,竟還是宿命嗎?

“得天下……”

她忍不住喃喃一聲,眸光凝在楚翡那張絕色臉上。他眼角眉梢?guī)еσ猓一ㄑ劾锼坪醵家党鲆魂嚋厝岽猴L(fēng),挺鼻之下的薄唇微微彎起,精致輪廓被從窗口曬進(jìn)來的日光鍍上一層淺粉光暈,微風(fēng)拂過落下桃花花瓣二三點(diǎn),那顏色,也不會比他唇角更加美貌了。

她似是魔怔了,又知曉自己其實無比清醒,微微笑起來:“這天下,本該就是太子殿下您的?!?/p>

指尖的黑棋輕輕落在棋盤上,咔噠一聲,似是一聲約定落在心上。黑白兩色棋子,在方形棋盤上形成一黑一白兩只巨龍盤踞相爭的形狀,卻又無比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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