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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第1章精彩分享

2020-12-22 23:18:53 作者:白牡丹
  • 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 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

    她叫林溫溫----他在雨夜中將她撿回家,從此她做了他三年見不得光的情婦。三年一千多個日夜,她曾無數(shù)次聽他在耳邊一遍遍叫她,“溫溫,溫溫......”溫情繾綣,深情也無情。后來娛樂八卦的頭條全都是他即將迎娶新妻的消息,她淡淡含笑,“陸公子,祝你們百年好合?!苯烫美铮爬隙畛恋溺婍懥耸幌?,夕陽的暖光照在男人的身上,她抬眸便落在他蓄著笑的目光中,“嫁給我。”在這場蓄謀已久的婚姻中,她沉淪在了一種叫陸景深的溫柔里。

    白牡丹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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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總裁小說,《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的主角是林溫溫陸景深,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1章講的是:三月微冷的天氣,大雨傾盆而下。云城,陸家別墅。暖黃色的壁燈照在屋內(nèi)的雙人床上,濃烈至極的呼吸聲伴隨著窗外的大雨打.........

《婚意纏綿:總裁的第一鮮妻》 第1章 離開 在線試讀

三月微冷的天氣,大雨傾盆而下。

云城,陸家別墅。

暖黃色的壁燈照在屋內(nèi)的雙人床上,濃烈至極的呼吸聲伴隨著窗外的大雨打在落地窗上,給這場纏綿添上了華麗的音符。

女人一頭墨藻般的長發(fā)肆意鋪在腦后,兩頰如胭脂染色,雙眸浮現(xiàn)上迷離的水霧,她在笑,笑得妖嬈,似花開正濃的罌粟花,帶著致命的誘惑。

男人眸光微冷,起身面無表情抽出張支票,“我們結束了,從今以后我不想看到你。”

“好啊。”女人伸手接過,目光掃了眼上面的金額,一張臉便笑得更加肆意,外面的大雨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她嗓音含著幾許無奈,“陸總,您看外面天氣這么差,讓我在這里住一夜好不好。”

“三個月后我要結婚?!蹦腥藳]說同意,也沒說拒絕,起身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抽出了根煙,低頭動作熟練地點燃。

許是這夜色太過濃郁,也許是今夜只是最后一面,男人淡淡的嗓音響起,隔著青白色的煙霧,一時間竟是模糊了他的容顏。

“我知道啊?!?/p>

云城最大的娛樂周刊連續(xù)一周的頭條新聞便是陸氏集團最年輕的總裁即將迎娶林氏千金的新聞。

陸氏集團在云城權勢滔天,對外是商人的身份,可又絕不僅僅只是個商人。

能跟陸氏結親,大概是林家這幾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林溫溫含笑,“恭喜你要娶我妹妹,妹夫?!?/p>

她笑盈盈,一雙眼睛似笑非笑,一句妹夫成功讓男人手上夾著煙的動作微微停頓,眉頭幾不可察的動了動。

林家兩女,可所有人都知道林宛心,沒人知道還有個林溫溫,因為林溫溫早在十年前便被趕出林家,若不是那個可惡的姓氏時刻提醒著她,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家。

她和陸景深在三年前相識,她跟在他身邊做了三年見不得光的情婦,而就在今夜,情婦的生涯終于畫上了句號,他們過了今夜大約是再也沒有交集了。

她趴在床上,墨藻般的長發(fā)隨意的散在床上,她瞇著眼睛幾乎接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說實話他真是個不錯的男人,這三年中他除了她一個女人身邊沒有任何人,而他除了極少數(shù)時候,幾乎是每天都會回來。

他們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她偶爾來了興致也會下廚,若是生病他也會照顧她。

若不是她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恐怕她真的就和陸太太沒什么兩樣了。

偶爾她也會沉迷在他的溫柔里不能自拔,麻痹自己若是一輩子這樣未嘗不好。不過夢終究是夢,終歸有醒來的一天。

陸景深即將迎娶林宛心的消息鋪天蓋地而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一天要來了。

當時看到新聞,她心情很平靜,似乎還有些松了口氣的感覺。

“以后有什么打算?”難得的陸景深會問起這個,也許是屋內(nèi)只有兩個人,也許是今夜的雨和三年前他們相遇那場太過相似,他心情有些微妙的觸動。

林溫溫翻了個身,隨手拉過條毯子蓋在身上,嗓音柔柔軟軟,“不知道呢,不過你給我這么多錢,應該夠我吃喝玩樂一輩子了?!?/p>

她回答的隨意,而男人似乎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不想找個男人?”

林溫溫先是一愣,繼而笑了笑,“也許吧,如果有合適的男人我也不拒絕?!?/p>

林溫溫今年二十三歲,她是二十歲的時候遇到的陸景深,在她這輩子最無助的時候,舅舅舅媽車禍身亡讓她的天一下子塌了,她甚至還沒從悲傷中走出來,債主就找上門。

二十歲的時候她剛剛考入大學,還沒來得及感受下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便被徹底打入了地獄。

舅舅這些年生意不景氣她是知道的,但怎么也沒會欠下三千萬那么多。

舅舅舅媽結婚多年沒有孩子,后來林溫溫被趕出林家之后便被舅舅接回了家,住了十年,她早已經(jīng)將舅舅舅媽當成親爸媽了。

這樣的錢終她一生都未必償還的清,偏偏債主又步步緊逼,她走投無路,挑了個雨夜想要自殺。

陸景深便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像個從天而降的神一樣,將瀕臨崩潰的她帶回了家。

“既然你走投無路,不如做我的女人?!比昵瓣懢吧钍嵌臍q,剛接管了陸氏集團便動手做了幾件大的計劃出來,讓董事局徹底沒了反對聲音,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更是不知道多少,她其實也沒弄懂他看上了自己哪一點。

林溫溫當時猶豫震驚僅僅只有幾秒,便點頭答應了,“好啊?!?/p>

若是能活著,她自然不想死的。

而且這個男人好看又有錢,她沒理由拒絕。

陸景深聽完她的回答起身進了浴室,很快里面響起嘩啦的水聲,林溫溫閉著眼睛,她都能想象得到男人站在花灑下面,那健碩的身體滑過水珠是怎樣一副誘惑的畫面。

她忍不住想起了以后,只覺得她的心跟她外面漆黑的夜色一樣,看不到盡頭。

十分鐘后,陸景深圍著條浴巾出來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她側著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到聲音,女人回頭看他,展顏便是笑了。

林溫溫是精致美麗的,但這種美麗更像是空殼子,她精致聽話,這三年中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她都安安靜靜的聽,甚至有時候他故意的刁難她都含笑一一接受。

是太過不在乎還是太會偽裝,不管是哪一點都不讓人喜歡,前者太冷情,后者心思太重。

總之并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就像剛才,他說分手,而她也是輕描淡寫的就答應了,那雙眼睛里甚至連一點點不舍得都沒有過。

養(yǎng)條狗養(yǎng)三年也該養(yǎng)熟了,他怎么就養(yǎng)了個白眼狼。

這想法突然在腦海出現(xiàn),一下子像是瘋狂滋長的藤曼,迅速占據(jù)了他的思緒,繼而有一種名叫憤怒的情緒迅速占據(jù)了他的心。

林溫溫爬下床,準備去浴室。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腕被握住,她動彈不得,又疼的難受。

“林溫溫!”

他這樣喊她的名字,有種欲蓋彌彰的咬牙切齒。

林溫溫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生氣了,她眼神無辜純凈的像是只兔子一樣,乖巧可人。

“顧總?!?/p>

她剛開了口,唇便被男人堵住,而后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以一種極霸道不講理的姿態(tài),迅速占據(jù)了她的思緒。

林溫溫眼中是震驚的,今夜的陸景深和往常不一樣。

他們在一起三年,床事一向和諧,不算多也不算少的次數(shù),一周怎么也有一兩次。

一般情況下,陸景深若是去了浴室洗澡變便說明他今夜不要了,可現(xiàn)在他竟然剛洗了澡便又來了一輪。

意識被莫名的情緒占據(jù),她那張總是帶著虛偽面具的臉,也就只在這時候,會有真實情緒露出來。

那是種在深淵中瀕臨崩潰時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若是松手身后便是萬劫不復。

陸景深看著躺在身下如花般恣意綻放開來的女人,有某個瞬間他甚至不想放她離開。

歡愛過后,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空虛,浴室再一次響起了水聲,擾得人心煩意亂起來。

林溫溫伸手揉了揉眉心,她這是怎么了,三年都過去了,卻在這最后一夜動情了?

她淡淡漠然的臉上勾出笑意來,怎么可能,她一向是現(xiàn)實的。

陸景深出來之后,她接著進了浴室,溫熱的水落在身體上,她情緒也不知道為何竟是突然有了些波動,或許知道這是最后一夜,或許她真的沒有想象中那樣無所謂,她心臟還是不可避免的疼了疼。

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陸景深站在陽臺接電話,林溫溫看了看他的背影,爬上床閉上眼睛,許是太累,很快便睡著了。

陸景深掛斷電話回到屋里,便看到床上女人似乎睡著了,燈光下長長的睫毛顫動,睡顏平和。

他站著看了很久,慢慢收回視線,而后走到床邊在她邊上躺下。

身邊突然多了個人,女人明顯有些被打攪的不滿,皺眉咕噥了一句,而后又習慣性的自動爬進了他的懷里,在他胸口蹭了蹭,繼續(xù)睡著。

陸景深漆黑的眸子便那樣看著懷里的女人,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只是一瞬間的見色起意,碰巧她又走頭無路,便將她帶了回來,給她的身份也很明確。

情婦!

原本在他的計劃中,不過三個月他便會失去興趣,卻一不留神便待了三年。

三年是什么概念,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驚異于這個女人竟然一直沒有讓他覺得乏味,所以便也想看看,到底這種關系能持續(xù)多久。

若不是和林家的婚約提前,他想他們的關系還會繼續(xù)下去。

這一夜,窗外大雨整整持續(xù)下了一整夜,天亮之后,陽光暖洋洋透過落地窗灑在床上的女人臉上。

林溫溫醒來之后旁邊是空的,她愣了會神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準備下樓吃早餐。

樓下傭人們有條不紊的擺好了餐桌,都是她喜歡的口味,她喜歡清粥,小菜,包子做早餐。

直到早飯吃完,她都沒見到陸景深出現(xiàn),問了傭人才知道,他今天一早便乘了最早的飛機去了C市。

林溫溫想著這樣也好,不然以他們的關系,若是道別可能會有些尷尬,倒不如像現(xiàn)在這樣,她可以安安靜靜的離開。

若無其事地吃完了早飯,她上樓打開衣柜,那滿滿掛了一整個柜子的衣裳都是當季新款,整整齊齊排了一個柜子,這些衣裳基本都沒有拆掉吊牌,她看了看,打開來行李箱收拾了幾件常穿的。

臨走前她站在臥室門口,目光掃了眼放在床頭那張支票,上面有足夠她下半輩子生活的金額,可她鬼使神差的還是沒拿。

她私心里不希望承認這三年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一場交易,可顯示又無比響亮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她在人生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他,她心懷感激。

拎著箱子站在陸家別墅前,她回頭看著住了三年的地方,沉默片刻,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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