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婚掠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章節(jié)介紹
《攻婚掠愛總裁的落魄新妻》是網(wǎng)絡(luò)作家秋水若素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紀依白林諾塵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攻婚掠愛總裁的落魄新妻》第1章主要內(nèi)容:明艷的秋季,郊外的深紅色楓葉緩緩落下,一片唯美的景致猶如一幅畫.........
《攻婚掠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一章 丑聞 在線試讀
明艷的秋季,郊外的深紅色楓葉緩緩落下,一片唯美的景致猶如一幅畫卷般徐徐展開——
金碧輝煌的教堂此時布置的精致高雅,四周擺滿了白玫瑰,上等羊毛織成的紅毯沿著大理石砌成的臺階鋪了好長好長。
眾多媒體圍繞著那紅毯高舉著照相機,今天是皇御集團的總裁的婚禮,他要娶的人,是傳聞中紀氏企業(yè)前幾天就大肆傳播著欲同司機私奔的紀家大小姐紀依白。
深挖豪門內(nèi)幕!這份獨家報道足以吸引讀者的眼球!
紀依白穿著簡單的白色抹胸婚紗,頭上的花環(huán)很是嬌艷的綻放著,只是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卻蒼白的毫無血色,即使周圍的化妝師怎么為她補妝都只是徒勞。
與此同時,化妝室內(nèi)還有一群黑衣保鏢如同監(jiān)視犯人一般嚴密監(jiān)視著紀依白,連同她換結(jié)婚禮服的時候,視線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生怕她藏了把武器準備逃跑。
強烈的屈辱感讓紀依白面色蒼白,心中一片暴戾,眼角通紅,卻怎樣都不肯落淚,她強忍著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紀依白明白,她此時此刻,不得不順從——
心愛的男人被父親綁架,以他為要挾,逼迫嫁給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這簡直就是狗血劇里的經(jīng)典橋段。
紀依白對著鏡子冷笑,抬起粉嫩的拳頭用力的垂到了鏡面上,一人高的鏡子頓時碎成了碎片,灑在了地上,蹦出來的碎片毫不留情的劃傷了她的肌膚。
“為什么!”然而她撕心裂肺的怒吼和質(zhì)問卻沒人能回答。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讓我為那個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家付出我的一生!手上不斷傳來的劇痛讓紀依白心底更加的難受,一股委屈卻無處可以發(fā)泄。
鮮血順著她那晶瑩剔透的手指慢慢滑落,旁邊的保鏢見狀連忙走上前,冷硬的對紀依白說道:“大小姐,請您配合,你們快給大小姐去拿繃帶,還有手套?!?/p>
“我已經(jīng)很順從了,如果我不順從,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會是我和林諾塵的尸體!”紀依白冷冷的望向他,一步步的走出化妝室。
她脾氣本就剛烈堅韌,但是她不自私……如果她的死亡給自己換來了解脫,卻讓自己的愛人因此失去年輕的生命,那么她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
這個世界本來就存在著諸多的不公平……那么,她又何必再去追問為什么。
身后的保鏢將紀依白推搡進那黑色奔馳跑車,也不顧她是否撞到了哪里,是否受傷,車子立刻發(fā)動引擎開了出去。
紀依白內(nèi)心的諷刺越來越放大,眼間傳來無休止的酸澀,可是她卻沒有絲毫淚意。
“諾塵……”揚起粉白的脖頸,櫻唇輕嘆出愛人的名字,隨著悠揚的婚禮進行曲,紀依白拎著裙擺緩緩踩在那昂貴的羊毛紅毯上。
終于,一滴眼淚順著她的臉龐緩緩滑下,在她離開后,紅毯上暈出一小片深紅的痕跡,如同鮮血動人心魄,卻又渺小的如同塵埃。
捧著花環(huán)走到牧師旁邊站定,紀依白皺著眉四周看了看,很是奇怪,她并沒有看到新郎的身影。
紀依白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諷刺的微笑……她還真是無比希望,這場婚禮的男主角出了什么意外,到時候就不用再舉行了。
眾多名流貴婦坐在座位上議論紛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紀依白站著等待了幾乎有半個小時,才看到大門處那姍姍來遲的身影。
他光潔白皙的臉龐,如同刀削般的下巴輕輕微揚,優(yōu)雅的紅唇痞痞的微笑著,一雙桃花眼玩味的盯著在牧師旁邊的女子。
他邁著筆直的長腿朝著紀依白的方向大步走來,左耳處幽深的藍鉆隨著他的移動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這就是我今天的結(jié)婚對象?”紀依白不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若不是林諾塵還在父親手上,她絕對會二話不說的將手中的捧花丟到對方臉上。
卻見那男人走到了紀依白旁邊,優(yōu)雅的抬起紀依白的手,菱角分明的唇在她的手上落下輕輕一吻,魅惑的聲音緩緩而出。
“見過嫂子,我是席沐辰?!?/p>
滿意的看著紀依白驚訝卻冷冰冰的表情,他緩緩放下了她的手,轉(zhuǎn)身公式化的宣布著——“不好意思,今天聽聞御子衿結(jié)婚來參加婚禮的諸位賓客們。”
席沐辰玩味的用眼角瞥了瞥紀依白始終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的眼眸,驟而繼續(xù)開口。
“御子衿他拜托我過來轉(zhuǎn)達,今天的婚禮舉行完畢,他由于工作忙,無法到達場地,請大家見諒。”
這話在賓客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擠在場地外的記者們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拿著錄音筆和麥克風(fēng)對準席沐辰。
“請問席先生,御總為何不來參加婚禮?是否對紀大小姐占據(jù)御夫人一位感到不滿?”
“席先生,請問御先生是否承認這是一次商業(yè)聯(lián)姻。”
紀依白被記者一下子沖到了角落里,一陣痛意從胸口襲來,她被那群記者推倒在地,色彩鮮艷的花環(huán)散落了一地,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閃光燈一下下晃得她睜不開眼睛,她只能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聽著記者一個接一個尖銳的質(zhì)問,她緊緊掐著手心。
猛然間,她伸出蒼白纖細的手奮力把頭發(fā)上別的頭紗拽了下來,一頭美麗的長發(fā)張揚至極的披散在她的身后,眼角流露出的深深嘲諷刺傷了周圍人的眼。
“我相信御子衿先生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而我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現(xiàn)在麻煩你們讓一讓,我現(xiàn)在要離開。”
記者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正想再圍過去,卻被紀依白抬起的手制止——
“我不知道,如果我因為記者的圍攻而受傷或者割腕自殺的話,會不會成為明天的頭條新聞?或許還會對記者界產(chǎn)生什么影響,你們說呢?”
媒體聽到這話不由得面面相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公然威脅媒體——不過,有一個人是可以的。
御子衿!
而紀依白,正是他的妻子,不管這場婚禮是否完成,她都是御子衿的妻子!皇御集團的總裁夫人!她動動小手指頭,就能輕易收購一個報社!就能將他們這群藐小維持生計的人碾壓至粉末!
紀依白驕傲如女王一樣提著裙擺走在那鮮紅的地毯上,繞過那群不再敢欺上前的記者,緩緩朝著外面走去。
忍不住揚起唇角冷笑,今天的她,仿佛就是一場世紀般的笑話。
御子衿逼迫自己父親把自己嫁給他,然后又在婚禮上失蹤,隨便找了個人就將自己打發(fā)。
這場她從心底里排斥的婚禮,最終還是成為了對方羞辱自己的手段。
可是又能怎樣,她只能受著!她跑不掉也不能嘗試去跑,只要紀嵐勝得知自己逃跑的舉動,就會立刻對林諾塵開槍。
林諾塵,成了她支撐下去的所有希望……
黑衣保鏢見狀趕忙圍了過來,冷硬的對紀依白說道:“大小姐,雖然婚禮沒能完成,但是你也應(yīng)該被送去御宅?!?/p>
“我有說不的選擇么?”紀依白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十幾個彪形大漢,自顧自的走向車子:“開車!”
黑色的奔馳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行駛在平坦的馬路上,二十分鐘后,紀依白被送進了裝飾好的臥室內(nèi)。
裝飾好的臥房內(nèi)絲毫沒有新婚應(yīng)有的喜氣洋洋的氛圍,卻里里外外透著一絲森森寒意。
門外站定的數(shù)十名傭人訓(xùn)練有素,動作標準的猶如機器人一般,穿著黑白二色的制服,誰都沒有靠近婚房的意思。
紅色紗?;\罩的大床,映襯著紀依白雪白的婚紗,寂寥的無比諷刺。
豪華的水晶吊燈在頭頂上微微旋轉(zhuǎn),紀依白尚未卸妝的臉龐在它的襯映下如同鬼魅。她擺弄著手機,一張一張的看著里面的照片。
那個笑容如陽光般的大男孩,臉上熟悉的酒窩顯得更是可愛了幾分,眼神永遠澄澈而溫柔的看著自己。
從小,紀依白就不受家里的重視,母親早早離世,父親重男輕女,所有的愛都給了繼母和弟弟,她難過的時候只有林諾塵陪著她,
兩個孩子一起長大,從玩伴到相戀。
十幾年的感情,卻這樣活活被拆散,究竟是多么殘忍的人,才狠心去做這種事。
放下手機,紀依白去浴室洗漱,她脫下婚紗,溫熱的花灑似乎能驅(qū)散她心中所有的冰冷,就這樣一直淋在水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披著浴巾緩緩走了出來。
這時候,她才想起,這里似乎并沒有可以給自己換的衣服。
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而直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見到從此以后以后她名義上的丈夫御子衿。
紀依白抱著手機鉆進柔軟的被子內(nèi),暖黃的燈光下,她看著林諾塵的臉,帶著滿心的迷茫,緩緩入睡……
不管怎么說,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或許一切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