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戀:軍閥鬼夫約不約》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知慕艾編寫的當紅小說《禁忌之戀:軍閥鬼夫約不約》。禁忌之戀:軍閥鬼夫約不約》第2章介紹:我坐在回雙陳縣的火車上的時候,隔壁的男人一直在打量我。我拿著英語書,戴著眼鏡安靜的低頭.........
《禁忌之戀:軍閥鬼夫約不約》 第2章 雙陳縣 在線試讀
我坐在回雙陳縣的火車上的時候,隔壁的男人一直在打量我。
我拿著英語書,戴著眼鏡安靜的低頭看著書,原本我是不打算理會對面的這個陌生男人的,但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熱切了,以至于我實在是忽略不了了。
我抬起頭,低聲的問道:“先生,你有什么事情么?”
對面的中年男人生了一雙微微向上勾的眼睛,他直勾勾這樣看著人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很陰郁。他穿了一個老式的皮夾克,已經磨得見了底,我注意到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很大,留了指甲,但是卻洗得很干凈,跟他油膩污穢的穿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看著我,那眼神足以讓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心里頭發(fā)毛,然后他才操著一口方言味道濃郁的普通話問道:“你是……你是要去雙陳縣?”
我簡單點了點頭。
雙陳縣這個縣名字很簡單,但是卻是個大縣,縣里頭許多人家都姓陳,我雖然已經考到了外地上大學,但是放假了還是得回家的。
對面那個中年男人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笑起來露出了一排通黃的牙齒,他對我說:“今年去雙陳縣的人格外多哇。你一個小女娃娃子,最好還是別去了?!?/p>
我放下了英語書,讓自己表情顯得淡定:“可是我是回家啊。”
“家在雙陳縣?不應該哇,女娃娃我看你的面相……是了是了,我知道了!搞不好便是這樣……”
我安靜的盯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聽著他自言自語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的目光看向這個男人,抬了抬了自己的眼鏡,然后我收了書,摘下了自己的眼鏡,放到了書包里頭。
其實我并不近視,但是這副沒有絲毫度數的眼鏡帶了好幾年,我已經習慣了。我之所以戴著眼鏡是因為我不戴眼鏡的話,這個世界可能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比如眼前這個跟我搭訕的陌生中年男人,他渾身似乎纏繞著一絲土黃色的氣流。我看見他背后背著的那個黑色的皮包里頭似乎有什么想要掙脫出來,看形狀好像是有一只手想要伸出來一樣。
那個包的包口突然打開了,我只瞥了一眼,這個男人顯得很緊張地把包關了起來,然后夾著包,一臉的警惕!
車站廣播已經在廣播到站,我站起身,經過那個男人身邊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那個男人說了一句:“難道真是那種命數……?”
我置若未聞,從那男人身邊走了過去。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男人這一去,便是十分的兇險!
何況我摘下眼鏡看見他的身上的淡淡土黃色氣流,那是地下的金氣,若是我沒有看錯,他只怕是個在土里頭刨食的土刨子老客!
土刨子是我老家的土話,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盜墓者,而且他必定在大墓里頭走過。而他皮包里頭的那件東西,必定極兇,若是真的被放出來,只怕是個禍害!
火車上這不過是隨便遇到的路人,我很快便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后。
此時我還不知道,他皮包里頭那件大兇的東西會輾轉最終落到我的手里頭去……人便是這樣,決計不會想得到,原本以為隨意的一樁小事,會對自己產生何等重要的影響。
閑話暫且不提,先說回我回家。
下車之后人流如織,雙陳縣距離火車站還要再坐一次車,我低著頭背著包在人海里頭往外頭。隔了老遠就看見一個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對著我招手,這男人嗓門大,隔了這么遠都聽得一清二楚。
“阿柯,這邊!”
我走過去,神情還是淡淡的。
“二叔?你怎么來了?不是打過電話,我說我自己回家的么?”
“你嬸子非說你一個小姑娘家的不安全,要我來接一下。我這不就來了?也省得你擠了,正好我要來一趟這邊送貨,回去的時候把你捎帶回去?!?/p>
這個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笑瞇瞇的說道:“我今天有空所以來接一下也沒啥。對了,我聽你爺爺說,你要大四了?那不是快畢業(yè)了,學得好像是啥……歷史?”
“嗯,歷史?!?/p>
我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向了我二叔。
雖然我喊他二叔,但是一個村子的人,多多少少沾點關系,但是也不過是多少代之前有點關系,其實真論關系,也不算太親近,不過是掛了個親戚的名頭罷了。
我下車忘記把眼鏡帶好了,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突然好像浮現出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我愣住片刻,二叔已經拉著我準備上車了。
“走吧,你也沒帶啥東西啊,就一個包?。俊?/p>
我猛然清醒,眼前依舊是二叔那張憨厚的面容,我點了點頭,然后坐上我二叔的小面包車的后排,沉默了一會兒,我開口說道:“二叔,等會兒回去不要走三峽彎那一條路。”
“咋不走呢,那條路最近啊,別的都要繞一點路的,我來就走的那一條?!?/p>
二叔笑咧咧的擺擺手。
“你別擔心啊,我來還開得那條,雖然陡峭是陡峭一點,但是快。這路也修了不少年了,你二叔我這條路閉著眼睛都能走。你坐好,我保證我們一個小時之內回去?!?/p>
我卻一把抓住了二叔的肩膀,目光很冷靜,然后我說:“換一條吧二叔?!?/p>
“?。俊倍邈躲兜目粗?,我的聲音聽上去稍微有些不自然。
“我并不趕時間的。換一條路吧?!?/p>
二叔還想說,“可是……”
我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著。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說:“沒關系的,換一條路好么。”
二叔最后還是拗不過我,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他路上還在念叨呢:“我說三峽彎挺好的,這么多年真沒出事兒,就是陡了點兒……”
我安靜的看著眼前的路一句話不說,車足足開了一個多點才開回了我家所在的小村子。
我還沒下車呢,就看見黑壓壓一群人全都站在村口張望著,車還沒停穩(wěn),就聽見人群一陣歡呼:“回來了回來了,娟兒她漢子回來了!她們肯定沒走三峽彎!”
我下車的時候依然低著頭,剛才在后面我把眼鏡又掏出來戴上了,站在后面不發(fā)一言。我二叔愣愣的走下駕駛室,人群七嘴八舌的,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小龍他爸你是不知道,三峽彎剛才,就在剛才塌方了!”
“消息剛剛傳回村子,聽見塌了好長一段,還有好幾輛車被困在下面,估計人是活不成了。娟子擔心的都要暈過去了,我們也在等消息,謝天謝地,你們沒事兒!”
“你走三峽彎了么?”
“小龍他爸肯定沒走,要走三峽彎估計早就回來了,也不過拖到現在。幸虧沒走!要不然就被活生生埋死了!”
我二叔整個人猛然一震,怔怔的就看向了我!
我向前走了幾步,聲音很輕:“先回家吧,二嬸一定急死了?!?/p>
我剛才在看見二叔的時候,就發(fā)現二叔身上纏繞著淡淡的黑氣。那黑氣很淡,但是我看得見的。
我剛才下車的時候,恍惚間閃現的畫面,是有人抬著蓋著白布的擔架,我二嬸在一旁哭得站都站不穩(wěn),必須有人扶著才能勉強站立。而轉瞬又是我熟悉的那條山澗突然崩塌,滾滾的石頭一下子傾瀉下來,重重砸在了山路上的小面包車上!
我被二叔握著胳膊往車上拽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眼睛生疼,疼的我?guī)缀跽屑懿蛔?,而他身上的黑氣又濃重了幾分?/p>
我心知肚明,那黑氣不是別的,是纏繞在他身上的死氣!
而且那死氣特別濃郁,說實話,那種死氣,幾乎是代表了一定會出事兒的,而且應該就是過后幾個小時的事兒。所以我才忍不住開了這個口,讓他千萬別走三峽彎!
我家在這個村子里頭算得上建得挺豪華的了,顯得特別的氣派,就是跟其他人家通用的建筑格式不一樣,整個房子可能在外人看來顯得特別的奇怪。不管是形狀還是朝向,跟其他的房子相比,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房子是我們家的祖屋,聽說從清朝就有了,后來幾經修葺,才有了現在的模樣。好久沒回老家了,我走進屋子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陰冷。明明現在還沒有天黑,但是屋子里頭一絲光線也無,我摸索了一下,打開了壁上的燈,然后昏暗的光線,才點亮了這一間屋子,我抬起頭看,突然一愣……
堂中的凳子上頭坐了一個老人。他看著我,表情特別嚴肅。老人看上去已經很老很老了,他的臉上的皺紋很深,皮膚略黃,但是奇異的是他的頭發(fā)卻依然是全黑的,跟他褶皺的面容形成了強烈的比對,給人一種很詭異的視覺感。
我站在那里,聲音很低的喊了一聲:“阿爺,我回來了?!?/p>
阿爺抿著嘴看著我,一直沒說話。他穿了一身筆挺的中山裝,他身形消瘦,這一身中山裝料子顯得很好,就是款式很舊了,他穿著顯得很服帖。
他穿著中山裝坐在那里,然后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二叔那事兒,是你插的嘴吧?”
我低著頭,然后嗯了一聲。
阿爺突然一下子站起來了。站起來才發(fā)現,阿爺他身形很高大,站起來整個人的精神氣好像一下子就提起來了,我覺得自己心都頓了一拍。他就像一頭年老卻依舊虎視眈眈的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