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法醫(yī)來種田》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小獸愛吃肉的小說《穿越法醫(yī)來種田》?!洞┰椒ㄡt(yī)來種田》第2章主要內(nèi)容:盛天歌隨手折了路邊的一根竹枝,一面走一面敲打著草叢。底下不知道隱藏著什么蛇蟲鼠蟻,還是小心些為好。.........
《穿越法醫(yī)來種田》 第2章 山林遇險 在線試讀
盛天歌隨手折了路邊的一根竹枝,一面走一面敲打著草叢。底下不知道隱藏著什么蛇蟲鼠蟻,還是小心些為好。
一路走來,她細心的搜索著地面,撿到的蘑菇卻只有寥寥幾顆,連背簍的底也遮不住。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停下來揉了揉酸澀的雙腿,繼續(xù)向前走去。遠遠的她看到了一片星星點點的紅,立刻加快了腳步。
原來是一株野桃樹,成熟的桃子紅艷艷的掛在枝頭,讓又渴又餓的盛天歌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等走到桃樹跟前,她有些猶豫起來,原來是因為這棵桃樹長在了懸崖邊,才得以保住累累碩果。近處的桃子已經(jīng)全部被摘光了,只有斜伸出懸崖的那一枝上還剩不少。
她試了幾次,確定樹枝能夠承受她的重量才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一手緊緊的抱著樹枝,她努力的伸著另一只手去摘枝頭的紅桃。
樹叢里突然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盛天歌緊張的望著,生怕是有什么野獸,她身在懸空的樹枝上,躲都沒處躲。
是人!
盛天歌提起的心還沒來及放下,便看到走出來的是孫家兄弟二人。他們看著盛天歌緊張的樣子,得意的笑了出來。
“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還敢威脅我們兄弟,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和付獰笑著慢慢靠近桃樹,盛天歌背后驚出一聲冷汗,強裝鎮(zhèn)定道:“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p>
“晚了?!崩詈驼⒉恢?,似乎是很享受盛天歌的恐懼,“你就去黃泉路上后悔去吧?!?/p>
兩人不輕不重的搖晃著桃樹,像是在戲弄獵物的猛獸,看到盛天歌慌亂的抱緊樹干,笑得更是肆意。
終于,咔嚓一聲,樹干承受不住壓力從中折斷,連帶著盛天歌也一起飛快的向下墜。
“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她慌亂的大叫,身子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忽然沒了意識。
身上仿佛壓了千斤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蘇段玉痛苦的睜開眼,這才發(fā)覺身上多了一個年輕的女子。
她的頭正好枕在他的胸膛上,纖細而白嫩的手軟軟的搭在他脖子上。即使她完全沒有知覺,這種親昵的姿態(tài)還是讓他微有些不自在。
“姑娘,醒醒?!碧K段玉推了盛天歌幾下,卻不見她醒,只得翻開她的身子,自己在周圍巡視了一圈。
這里山高林密,前方的枝葉掩映下藏著一個小的山洞,正適合他暫時療傷。要命的是身上的傷口不僅是疼,身體還開始多了一股難以抵抗的涼意,讓他的意識很難保持清醒。
蘇段玉回頭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盛天歌,見她身上穿的是極樸素的布衣,想來應(yīng)該是附近村子里的民女。終究不忍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野地里,忍著傷痛吃力的將她拖到了山洞里。
蘇段玉的動作算不上輕柔,盛天歌的胳膊直直的撞在石頭上,瞬間驚醒了。
她只當是李氏兄弟見她不死還要害她,反手一擰擒住那人的胳膊,借力跳了起來,腳下狠狠的朝他的膝蓋提出,壓著他的脖子按在地上,冷厲的道:“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一而再的把我逼上絕路!”
蘇段玉悶哼一聲,正被盛天歌擊中了傷口,傷上加傷,身子無力的向地上倒去,腦袋磕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哎?!笔⑻旄梵@呼一聲,這才看清男子的模樣,他的面貌實在生得不錯,劍眉高聳,鼻子挺拔,一雙薄唇緊緊抿著,似乎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地上鋪了一層柔軟的青草,足夠兩個人躺了。她想了想,看樣子這人是打算救她的。
盛天歌愧疚的看著男子,“抱歉,是我太沖動了?!?/p>
她把男子拖到青草上,松了口氣,抬手抹了一把汗,驚覺手上沾滿了鮮血,忙跳起來檢查了自己的身子,除了些擦傷,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傷口。
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她揭開他的衣裳,只見純白的里衣已經(jīng)被染成了刺目的猩紅,只是外衣顏色太深看不出血跡。
他的后背、胳膊、腿上都有深可見骨的傷口,身邊還有許多深淺不一的疤痕,饒是見多識廣的盛天歌也不禁吸了口冷氣,她見過的黑社會老大身上沒有這么恐怖,簡直是從兵器堆里滾出來的。
傷口太深,不及時處理他肯定活不成。
盛天歌匆匆跑了出去,尋到了一處淺淺的山澗,洗干凈手帕為他清洗傷口。好在她也認識些常見的草藥,路上看到止血的草藥便拔了不少,砸碎后敷在他的傷口上。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也沒有條件為你消毒縫合傷口,你就湊合著活吧?!笔⑻旄鑷@了口氣,心里也沒有把握這樣做有沒有用。
男子的衣裳沾滿了血漬和塵土,再穿說不定會造成傷口感染,盛天歌只好扒下他的衣裳,脫下自己外衣蓋住傷口。她幽幽的抱怨一句:“活人真是麻煩,還是尸體更可愛些?!?/p>
盛天歌在溪邊洗干凈了衣裳,摘了些路邊的野果,身子疲累的睜不開眼,躺在青草上睡了過去。
蘇段玉再度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的清晨,陽光透過樹枝照進山洞,勉強可以看清其中的一切。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發(fā)覺肩膀被人抱著,是那個女子,她睡得很安穩(wěn),淺淺的呼吸吹在他胳膊上,有些熱,有些癢。
身上的傷口雖然疼,卻已不像昨日那樣難以忍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傷口都已經(jīng)包扎好了,連血跡斑斑的衣裳也干干凈凈的晾在一旁。
是她。
蘇段玉盯著盛天歌熟睡的面容看了好大一會,漆黑的眸子里神色難辨。他動作輕微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布衣蓋在她身上,輕輕的走了出去。
唇上有一絲清甜,蘇段玉伸手摸了下,指尖沾著些野果的汁液,應(yīng)該是她昨夜喂他吃的東西。
突然,他折返回山洞,將腰間的玉佩取下放在盛天歌身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緩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