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守護:獨寵醫(yī)妃》 章節(jié)介紹
《暴君的守護:獨寵醫(yī)妃》的作者是幻塵小魅,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暴君的守護:獨寵醫(yī)妃》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侗┚氖刈o:獨寵醫(yī)妃》第5章介紹:一陣亂哄哄的吵雜聲打斷了我的追思,一群人抬著一個躺在擔架上,哀嚎連連的人朝我.........
《暴君的守護:獨寵醫(yī)妃》 第五章 賭約 在線試讀
一陣亂哄哄的吵雜聲打斷了我的追思,一群人抬著一個躺在擔架上,哀嚎連連的人朝我這邊走來。
那群人邊走邊叫:“讓一讓,我們找閻大夫救命?!?/p>
閻大夫是一位五十余歲的隨軍老大夫,幫我診治過兩次。他醫(yī)術(shù)雖高卻有些固執(zhí),對我一些建議彼不以為然。我?guī)煾翟f醫(yī)無止境,學(xué)無止境,應(yīng)該當尊敬心懷赤誠的醫(yī)者。所以,我對這位老大夫很是尊敬。
震耳欲聾的吼聲響起,擔架上的人滾到了地下。那人的臉在劇烈地扭曲著,淚水、汗水與嘔吐物糊了他一臉一身。眾人慌忙上前按住,那人終于耐不住,嘶啞地叫:“兄弟,殺……殺了我!我受不了,殺……殺了我吧!”
有人勸道:“顧重兄弟,螻蟻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賴活啊!忍忍吧,很快就到醫(yī)帳之內(nèi)了。”
有人哽咽道:“大哥忍忍吧!”
畢伍見狀低嘆:“這水土不服之癥已死十五人,難道還要增加嗎?”
什么水土不服之癥這么嚴重?我捋起袖子,上前對那群慌亂的人說:“小女子稍懂醫(yī)術(shù),這就幫他緩緩吧!”
“哎呀,小姑娘你別擋著,一邊去?!?/p>
“他這是重病,不是你這個稍懂醫(yī)術(shù)能治的?!?/p>
“這病得找閻大夫,小姑娘你走開?!?/p>
此類之話不絕于耳,那個叫顧重的人又在上吐下泄,弄得眾人更是手忙腳亂。
就連畢伍也狐疑地看著我。
我不理眾人,徑直走到擔架前蹲下來,翻了翻顧重的眼皮道:“既有死的勇氣,怎么不嘗試讓我醫(yī)治?還怕我醫(yī)死你???”
顧重遲疑了一下,又一陣號叫過后,終是喘息著說:“好……你醫(yī)!“
眾人只好停了下來,一起懷疑地看著我。
我取出藏在衣角邊的銀針,再讓幾人按住顧重的身子,將銀針一根一根刺了進去。
不久,顧重繃緊的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般軟了下來,也不再哀嚎,只余一陣陣低低的喘息聲隨著健壯的心胸起起伏伏。
“好……好了。”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畢伍驚訝地對我豎起了大姆指。
那顧重抹了一把臉上的粘液,雙手對我勉強抱拳:“多謝姑娘。”
我搖頭道:“銀針只能鎮(zhèn)你一時之痛,清除體內(nèi)余毒還得靠藥物。”又對其他人說:“拿些紙筆墨來,給他開個藥方?!?/p>
有人應(yīng)著小跑離去。
等待中閑聊得知,原來軍中許多人因水土不服引致腸炎,閻大夫日夜操勞無奈病癥只增不減痊愈者寥寥,致使軍中人人聞病色變。
片刻,那人拿來紙筆墨硯鋪于地上,我凝神寫藥方。才寫完,聽得一聲恥笑:“就這藥方,也能治水土不服所致之腸炎?真是荒謬?!?/p>
那恥笑我的人瘦骨嶙峋,一身樸素的灰袍隨著晨風(fēng)飄飄搖搖,正是那位很受尊敬的老大夫閻友聞。
我站起來正色道:“顧重此病不是水土不服,而是患了痢疾所致?!?/p>
“哈!哈!”閻友聞大夫怒極反笑,滿臉的皺褶在盛怒之下更加深邃:“小姑娘不要不懂裝懂。他們是水土不服引起的腸炎,來拋兇猛,大意不得?!?/p>
本不想與他爭辯,只是他既然說人命關(guān)天大意不得,我也就直視著他說:“閻大夫請細辯,他是毒素積于體內(nèi)無法排出所致的痢疾,并不是水土不服引起的腸炎?!?/p>
“胡說!腸炎之癥可見腹泄、嘔吐、發(fā)熱。而痢疾之癥可見排便不利,血便,這兩種癥狀完全不同。姑娘如此亂斷病癥,可有敬畏生命?”閻友聞怒道。
我搖了搖頭:“閻大夫也許不知,有一隱而急的痢疾,狀若腸炎,亦伴有腹泄、嘔吐、發(fā)熱等癥,若以腸炎醫(yī)治,恐怕難于痊愈。我?guī)煾翟稳税Y,斷不會錯?!?/p>
“胡說!你這丫頭師從哪位庸醫(yī)?竟敢胡亂斷癥?庸醫(yī)妄斷病癥害人不淺。你回去叫那位庸醫(yī)師傅不要再行醫(yī)用藥,免得丟人現(xiàn)眼事小,禍害人間事大?!遍愑崖剼獾貌弊由锨嘟钔蛊?,咬牙切齒。
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對我議論紛紛。
畢伍忍不住喝道:“施姑娘乃五殿下貴客,諸位莫要太放肆。”將議論聲壓低了許多。
我卻熱血上涌,罵我可以,怎么能罵我?guī)煾担磕蔷溆贯t(yī)真是難聽,我?guī)煾档拿^說出來能嚇死他。
昂首直視著那雙冒火的雙眼,我說:“要不,我們賭一賭,看誰治愈的人多為勝。若我輸了,為你任勞任怨當一個月藥婢。若閻大夫輸了,便當眾對我下跪向我先師道歉,如何?”
“先師?你師傅已故?咳……賭?你雖是貴客,也不能拿軍營兄弟的命去賭你的意氣用事,就算我肯賭,營里兄弟們肯拿性命陪你賭嗎?”閻友聞緊握雙拳,一步一步往前逼問,雙眼火紅如血,像要將我吞而噬之。
我不由得一步步倒退,腳后像是踩到了什么,急忙往一邊側(cè)讓,身子卻失了平衡。眼看要撲倒在地,腰間突地一緊,有人攬了我的腰,避免了一場當眾跌倒的狼狽。
呆呆地望著攬我的人,大氅在旋轉(zhuǎn)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束在發(fā)冠里的發(fā)絲散落了幾縷垂在臉側(cè),平添了幾分灑脫與不羈,深潭般的雙目在晨光下泛出星點微瀾,淡淡的曇香氣息撲面而來。
不愧是皇族之人,長的好氣質(zhì)好連氣味都能清爽得讓人犯迷糊。
我穩(wěn)住身形后退一步滑出他的手掌,慌忙為方才踩了他一腳道歉:“這……這個身后不長眼睛,還請五殿下恕我心無踩踏之罪?!?/p>
一旁的畢伍忍俊不禁:“難道你還想身后長只眼睛不成?”
慕容翼的嘴角牽起一個似有似無的微笑:“無妨?!?/p>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四周的氣氛卻倏地便變得肅穆恭敬,就連正在生氣的閻友聞也站得畢恭畢敬。
慕容翼緩緩地對閻友聞?wù)f:“既然施姑娘有治愈的信心,不妨一賭?!?/p>
閻有聞很是意外,急道:“五殿下,不可拿將士們的性命作賭??!”(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