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如歌》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江月如歌》中的主角路凌風(fēng)慕月,讓人入戲很深?!督氯绺琛返?章摘要:一股惡心的味道自云之良的口中散發(fā)出來,被他碰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泛起一陣雞皮疙瘩。江月的雙手與嘴唇被束縛住,身體也.........
《江月如歌》 第四章美人計 在線試讀
一股惡心的味道自云之良的口中散發(fā)出來,被他碰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江月的雙手與嘴唇被束縛住,身體也被云之良龐大的身軀緊緊壓住,她只能做無用的掙扎,一雙美目終是露出驚駭之色。
她早該想到的,回軍帳的過程中沒有一個哨兵,回到軍帳之中兩個宮女也不在,她就應(yīng)該有所警覺,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云之良再不濟也是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魁梧漢子,在路凌風(fēng)的手下,從不養(yǎng)無用之人。
江月一個從現(xiàn)代社會穿越過來的柔弱女子,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幾個轉(zhuǎn)瞬,江月身上本就單薄的長衫衣襟大開,酥胸半露,脖頸處還有可疑的晶瑩,身體的力量被一絲絲抽走。
那只緊緊捂住江月小嘴的大手一直沒松開,此刻她感到有些缺氧,頭暈?zāi)垦!?/p>
大帳中的一切好似一出無聲的恐怖啞劇,營帳外卻也沒有一絲動靜,這讓江月恍然大悟:這個畜生是早有準(zhǔn)備的!
“小娘子,別掙扎了,外面老子早打點好了,你就是叫出來也沒有人會理你的。這皮膚還真是滑膩,便宜了路凌風(fēng)那小子占有了第一次?!痹浦家荒槳熜Φ?。
“咝”的一聲,江月下身的襲褲已被一把撕下。
一雙渾圓袖長的大腿暴露在月光的洗禮下。
“唔唔唔……”江月因為過度恐懼不自禁眼角溢出淚珠,她眼角的晶瑩無疑更加刺激云之良的獸-欲。
常年征戰(zhàn),他娘的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尤其還是這么甜美、嬌嫩的美人兒。
怎么辦?誰來救救她!
絕望,隨著身體越來越弱的反抗而無盡的延伸著……
江月停止了反抗,她也實在是無力再抗拒了。
她不再看身上喘著粗氣的惡魔,眼神空洞,放空了大腦。
如果今日之事無可避免,縱然明日下地獄,也不可能便宜了這個畜生!
“咝”又一聲猛烈的布帛撕裂聲響起。
江月身下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這個惡魔骯臟的大手扯掉。
她整個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云之良面前。
而此人正半騎在她身上,借著月光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一只手已經(jīng)在撤去自己的褲子。
江月對于這一切置若罔聞,目光定定地看著上空不知名處。云之良獰笑著埋下頭準(zhǔn)備做最后一步攻城略地。
“呃!”一陣悶哼之聲突然響起。
江月回過神來,就感到云之良的身體忽然一陣顫抖,隨后一股熱流灑了自己滿身滿臉。
一股刺鼻的腥味隨之而至,然后身上一輕。
江月驀地睜開雙眼,云之良瞪大雙眼直直倒在地上。
黑暗之中一個身影正騎在云之良身上,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刺入他的心臟。
借著月光,江月看到黑影身著大臻士兵的衣服。
匕首刺了數(shù)十下這才停手,黑影喘著粗氣轉(zhuǎn)向江月,始終低垂著頭,跪在江月床邊。
“末將救駕來此,罪該萬死!”黑影壓低了聲音重重的叩頭。
江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逃得一劫,忙扯過一堆衣衫擋住身體,茫然無措的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
“你,你又是誰?”江月的聲音假裝堅強。
“公主,是我!”那人好似如遭雷劈一般猛然抬頭,一雙英氣勃發(fā)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江月,眸光內(nèi)隱隱有一絲失落。
可是在看到江月衣不蔽體、梨花帶雨的模樣后,他臉上神色復(fù)雜,眸光內(nèi)帶著無盡的悔恨、痛心以及憤怒。
“該死!”他又轉(zhuǎn)過身,舉起匕首刺了地上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的尸體好幾下才罷休。
江月此刻回過了神,嚇得趕緊胡亂撿起幾件衣服披上,手忙腳亂地系好帶子。
“公主,對不起……”那人又一臉悲痛地看過來。
“我不認(rèn)識你?!苯乱荒樏H?,如實回答道。
男人突然哽咽著說道:“月兒,是我不好,我不該丟下你,你氣我也好,打我也好,是我來得太遲了。我辜負(fù)了你的托付,大王我沒有保住,好不容易茍延殘喘從戰(zhàn)場上回到塞北,卻聽聞你已被抓為戰(zhàn)俘?!?/p>
接著這個始終沒有說出自己姓名的男人講述了自己聽聞慕月被抓,又如何混入大臻軍隊里面,好不容易找到江月的過程全部述說了出來。
江月感嘆,想不到這慕月還有如此忠實的粉絲,幸好他過來了,否則今天自己就真的要死在這兒了。而且聽他方才自稱末將,應(yīng)該是北涼的某個年輕將軍吧。
“月兒,我想過了,今日我就要帶你殺出去,哪怕拼了我的命,也不會再讓他們傷你分毫。”
“帶我走?怎么走?軍帳之外就是大臻的幾萬軍隊,稍有動靜,就算你有一百條命都不夠他們殺的?!?/p>
“我……”
“我也想走,可是不是現(xiàn)在。”江月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不少,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冰冷的尸體,道,“云之良死了,這在軍隊里面可不是小事,他們要是發(fā)現(xiàn)我這里沒有任何動靜,肯定要闖進(jìn)來,要是看到你就完了。你趕緊走?!?/p>
“我走了你怎么辦?我穆沉諳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區(qū)區(qū)幾萬人我還不放在眼中。”穆沉諳眼中滿是不屑道。
不過他也確實有資格說這句話。
北涼驃騎大將軍穆沉諳可是戰(zhàn)場上的神話,只是年少無朝政經(jīng)驗才被奸人所害,在北涼王面前失去信任,否則北涼即使要亡也不可能亡這么快。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江月后來才知道的。
“你要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今北涼只剩下你我二人,有我王室的血脈在,便有復(fù)國的希望,切不可意氣用事?!苯陆又荒樍x正言辭道,“你先繼續(xù)混入軍隊,在我身邊就好,剩下的事情讓我來做。”
穆沉諳不說話,似乎被江月這番大道理忽悠得有些動容,那張英氣俊逸的臉上帶著沉重之色。
江月緩和了下語氣,繼續(xù)勸道:“沉諳,別讓我失去你,快走!”
這時候,房外稀稀疏疏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穆沉諳再生氣也知道江月說的沒有錯,此時沖動只可能導(dǎo)致更壞的結(jié)果,
此刻,不容他多想,他人已迅速竄到窗戶處,暗道一聲珍重,身形一貓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時帳外的腳步聲已經(jīng)近在咫尺。
江月“嚯”地從床上跳了下來,隨手將衣服散亂扔掉,拿起云之良隨身攜帶的匕首,忍住強烈的惡心,雙手用力插入那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身體。
與此同時,大帳豁然被掀開,舉著火把的幾名侍衛(wèi)魚貫而入。
最后,路凌風(fēng)面色凝重地走了進(jìn)來。
突然,他身形一震,大腦翁然炸開。
眾人也倒吸了一口涼氣,舉著火把屏氣凝神以待。。
江月此時只著了一件襲衣,酥胸半露,長長的頭發(fā)披散開來,雙眼空洞,渾身是血的跪在地上,握著短匕的雙手一下又一下機械的插入云之良的尸體。
此情此景要多驚悚有多驚悚。
一刻鐘前,路凌風(fēng)聽聞親信報告,云之良摒退了公主軍帳附近的哨崗。他隱隱察覺有些不對,便帶著親信趕過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然有力氣殺了云之良。
此時,江月的神情悲切,目光空洞,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美麗的小臉一片慘白,一卡就知道遭受了重大打擊。
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除了路凌風(fēng)恐怕沒有任何人懷疑云之良的死。
路凌風(fēng)一步步走向江月,一把握住準(zhǔn)備再一次刺入云之良尸體的那雙手,聲音無比沉重。
“夠了,他已經(jīng)死了?!?/p>
江月身體一顫,猛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此時她脖頸、胸前肌膚上的大片可疑痕跡展露無遺,將自己最為難堪的一面曝光在一堆男人面前,即便是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jì),也鮮少人會這么做。
此刻,江月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內(nèi)心的恐懼和激動淋漓盡致般體現(xiàn)于臉上,喘著粗氣,大顆大顆的淚珠落了下來。
路凌風(fēng)脫了大氅輕輕披在江月的身上,臉色陰沉。
“還不將云之良的尸體抬出去掛在校場示眾!這就是大臻的軍紀(jì)?真是丟了大臻的臉!”路凌風(fēng)重重的一聲呵斥讓所有人如夢初醒。
幾個士兵趕緊行動起來,手忙腳亂的將尸體抬出去。
云之良一向好色成性,軍營之中無人不曉,想不到最后卻死在女人的手里。
待眾人退出后,路凌風(fēng)靜靜看著眼前備受折辱的女子。她明顯失去了心志,不僅雙手在顫抖,連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fā)抖。
他摒退了貼身護(hù)衛(wèi),走近前,突然一把將江月打橫抱起,而江月那雙空洞的眼眸瞬間神情戒備的望向自己。
路凌風(fēng)心里一緊,若不是隔著一層面具,恐怕他那張倉皇的面容就暴露在這雙清麗的眸子面前。
“我不會欺負(fù)你,你大可放心。”路凌風(fēng)略顯局促的解釋道。
兩人一時相對無語。
路凌風(fēng)見江月沒有進(jìn)一步過激的反應(yīng),這才環(huán)視一眼周圍的狼藉。
整個軍帳都染滿了云之良的鮮血,一時半會是收拾不好的了,他略一思索便抱起披著大氅的江月往自己的大帳走去。
一路上,江月沒吭一聲。
此前為了避嫌,江月的軍帳本就距離路凌風(fēng)軍帳頗遠(yuǎn)。
這一路走來,大半個軍營都看到了。
而此刻云之良血肉模糊光溜溜下半身的尸體已經(jīng)被示眾,眾人心中的猜想也呼之欲出。
江月被路凌風(fēng)抱在懷里時,她不小心瞄到身穿伙夫裝的穆沉諳,趕緊眼神示意自己沒事。
當(dāng)進(jìn)入路凌風(fēng)大帳的一瞬間,江月只聞得一陣凝神焚香,隨之心中莫名的安穩(wěn)了許多。
大帳的帳簾沒有合上,但地處開闊,倒也不擔(dān)心有人聽見。
路凌風(fēng)將江月放置床榻,這才退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臉?biāo)菩Ψ切Φ溃骸耙愠齼?nèi)奸是沒錯,你倒好,直接給我弄死了?!?/p>
江月眼簾低垂,睫毛微顫,良久才道:“再怎么說慕月與將軍分屬兩國,女子的清白向來比性命還重要。慕月不過使了一勞永逸的法子,沒人會懷疑到將軍的。”
路凌風(fēng)一滯,方才這么說也不過是想緩和這屋子里沉重的氣氛,卻沒想這慕月如此倔,他倒有些不自在了。
“你這女人真與別人不同,換做其他人已經(jīng)一哭二鬧三上吊了,方才我只不過是想……算了,你沒事便罷了。”
江月微微一笑,抬起頭,臉上早已沒有方才的那副失魂落魄:“慕月公主本就是獨一無二的。與別的女子比當(dāng)然沒有意義。只是不知,將軍之前所言可還算數(shù)。”
事已至此,江月也顧不得別的,投誠保命要緊。
也就在同時,路凌風(fēng)微微前傾身體,語氣緩慢且冰冷:“說出同伙,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