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逍遙錄》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誅神逍遙錄》,主角是任逍遙青雅?!墩D神逍遙錄》第2章主要內(nèi)容:等任大志再次醒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里,就像一片原始森林一樣,一片蠻荒氣息。任大志狠狠的捶.........
《誅神逍遙錄》 第2章 任逍遙 在線試讀
等任大志再次醒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這里,就像一片原始森林一樣,一片蠻荒氣息。
任大志狠狠的捶了幾下腦袋,又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種種,很確定地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自己很狗血地被穿越了。
“不管了,既然這么狗血的穿越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好好活下去吧?!比五羞b自言自語了一句,開始認真地打量這個全新的世界。
半小小時后,暴怒的任大志指天狂罵,幾乎將那狗屁仙人的八輩祖宗都給罵了出來。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查探,除了到處都是的花草樹木外,任逍遙幾乎沒見到一個活物。任逍遙很凄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被丟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一樣。
這太不符合穿越劇的情節(jié)發(fā)展了?再怎么著也得弄出個把人來吧,沒有人的話這劇情如何演變下去啊?任逍遙一邊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又在心里不斷地自嘲著。
不會他媽的直接跳出一個猛獸來,把自己給吃了,這個故事就如此結(jié)束了吧?任逍遙心里突然想到這么一個很可能的烏龍結(jié)局,心頭一凜,全身一涼。
還是不要想得太樂觀了,把現(xiàn)實想象得復(fù)雜一些吧,早做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碰到什么危險。任逍遙想到這里,真正的開始認真分析起當(dāng)前的局面來了。
首先,這個狗屁仙人說這是一個可以讓任大志得到永生的地方。很顯然,這個世界很可能是一個類似神話般的世界。而且看之前那個叫道玄的老頭對任逍遙的問候的反應(yīng),說不定真的存在類似仙界的地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任逍遙看過的很多玄幻奇幻類的小說很可能可以起到一些參照作用。一想到這里,任大志不禁想到,之前自己那么喜歡玄幻小說,說不定是冥冥之中的英明之處。
其次,任逍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服裝沒變,相貌沒變,衣服里手機、錢、身份證和鑰匙等還在,沒有減少任何東西,也沒有增加任何東西。這種情況就像是,為任逍遙從一個房間進到另一個房間,人還是當(dāng)初的人,只是環(huán)境變了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任大志就得注意了,也許這個世界并不想地球一樣,也許這里的世界就像古代世界一樣,或者是另外一個奇異的世界。那么,任逍遙這么一個外來者,要想活得舒服一些,就得好好的融入到這個全新的世界。
想到這里,任逍遙找到一個容易辨別方位的地方,挖了一個坑,把自己身上除了衣服外的其他東西都埋了起來。
既然無法判斷這個世界的人穿什么衣服,就索性不換衣服了,再說,任逍遙也沒有衣服換,總不能光著身子。
是不是應(yīng)該換個名字了啊!任逍遙剛埋好身上的雜物,就一臉熱切地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另起一個名字,畢竟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嘛。
叫什么名字呢?任無敵!不行,太霸氣了,容易被人砍。任賢齊?靠,誰知道任賢齊是誰啊。任我行?這名字不錯,可任我行下場太慘了,不吉利……
轉(zhuǎn)眼間,任大志暢快無比的想了很多的名字,卻無法決定該用什么新名字。
既然是神話般的世界,很可能就是類似修仙之類的生活。修仙,修仙,御劍飛天,萬里河山,轉(zhuǎn)瞬即到,何等逍遙,何等瀟灑。突然,任逍遙靈光一閃,想到了兩個風(fēng)騷無比的名字,任逍遙和任瀟灑。
可是,到底是叫任逍遙呢還是叫任瀟灑呢?
真是為難啊,轉(zhuǎn)眼間好名字隨便自己取,相比于任大志,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還是叫任逍遙吧,任大志以前看‘仙劍奇?zhèn)b傳’的時候就想過以后有娃了給取個任逍遙的名字,比李逍遙這個名字要拉風(fēng)多了。任大志沒想到是,還沒等到那天,自己卻先用上了,那真是……,真是好名字啊……。
任大志心中暢快,終于確定了自己的新名字。
自此以后,一個即將縱橫萬界的人物誕生了,他就是任逍遙。
任逍遙將當(dāng)前的各種信息詳細的分析了一下后,覺得當(dāng)前最主要的問題是如何在這個世界活下來。
這里荒郊野嶺的,說不定會有猛獸,那就得先武裝自己。
怎么武裝自己呢?
任逍遙左找右找,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得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一件兵器:一根木棍子。
看著手上這個手臂一半大小,有點彎,兩頭開著叉,中間布滿突起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棍‘兵器’,任逍遙忍不住苦笑不已。
“從今天起,本少爺給你取名‘玄天如意棒’,你就跟著我去闖蕩這全新的世界了,我很看好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比五羞b沖著這根木棍子,調(diào)侃道。
調(diào)侃完手中的‘玄天如意棒’,任逍遙整理了一下心情,環(huán)顧四周,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邁開了探索這新世界的步伐。
…….
三個小時后,任大志沒看到一個人,除了天上的幾只鳥,林中的幾個不知名昆蟲飛過外,任逍遙就沒見到過會動的生物。
雙腿走得發(fā)軟的任逍遙不禁再次指天罵到:“你把我弄到這鬼地方不是讓我一直這么走下去吧?月光寶盒、毒蛇猛獸、鳥人什么的總得讓我碰到一些吧?!?/p>
可是,老天毫無無反應(yīng),樹仍是樹,風(fēng)仍是風(fēng),任逍遙沒辦法,只得繼續(xù)走下去。
六個小時后,還是什么都沒碰到。喋喋不休地連續(xù)罵了六個小時卻得不么任何回應(yīng)的任逍遙終于放棄了,識趣的停止了這一個人的口水戰(zhàn)。
只是這肚子實在餓得難受啊,沒什么野外生活經(jīng)歷的任逍遙,終于忍不住吃了幾個早就采到的既像梨子又像蘋果的看起來沒毒的不知名野果。
很好吃,很幸運的沒有中毒。
任逍遙把剩下的沒吃過的已經(jīng)確認沒有毒的和還沒確認有沒有毒的野果分類記了下來,全部帶在了身上,杵著玄天如意棒,繼續(xù)朝同一個方向前進。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任逍遙要是再肚子餓了,優(yōu)先吃已經(jīng)沒毒的野果。實在沒有野果吃了,再嘗試其他的不知道有沒有毒的野查。
晚上,天黑了,任大志隨便找了個看起來安全的地方,倒地就睡。
也不能怪任逍遙這么沒心沒肺,對于這個地方一無所知,什么時候可能會發(fā)生何種危險都不知道,如何做防御準(zhǔn)備啊。索性,任逍遙什么都不管,好好睡一覺,明天有精神了,真發(fā)生什么狀況也有體力去解決。
一夜無事。
三天后,除了中間因為食物中毒,拉過幾次肚子外,依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每天任逍遙都要抽出近兩個小時來指天痛罵,開始還很有修養(yǎng),畢竟以前好歹也算是個大學(xué)生,一些過于不堪的話罵出來不免有點難為情。后來任逍遙也放開了,就像一個惡毒的怨婦和無恥的流氓完美結(jié)合了一樣,什么下流不堪的話都脫口而出,可老天依然無任何反應(yīng)。
六天后,心灰意冷的任逍遙已經(jīng)罵不出任何話來了,無神的朝同一個方向慢慢的游蕩著。
可就在這時,老天給任逍遙回應(yīng)了,任逍遙的身前十米外,出現(xiàn)了一頭近一米長的似狼非狼的野獸。這頭狼形野獸一見到任逍遙,就仿佛見到大餐一樣,涎水狂流,都滴到地上了。這兒狼形野獸的表現(xiàn)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了任逍遙,它的晚餐到了。
任逍遙一下子狂冒冷汗,握著手中的‘玄天如意棒’,精神前所未有的緊張:“玄天如意棒啊,該你展現(xiàn)威力的時候了,你可要給力啊。”
不一會兒,只聽打斗聲不斷,獸吼聲不斷,持續(xù)了不到一分鐘,就戛然而止。
此時,近乎虛脫的任逍遙躺在地上,頭枕著那應(yīng)該是狼的野獸的尸體上,右手還緊緊握著他的‘玄天如意棒’。玄天如意棒的前端,如同從染缸里撈出來一樣,血紅一片。
“玄天如意棒,不愧為本尊的第一件法寶,給力!”
任逍遙對著自己手上的棍子,如同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樣,毫不吝嗇地夸獎道。接著,任逍遙又舉起左手無力的拍拍頭下枕著的尸體,說道:“這位狼兄弟啊,算你倒霉了,玩穿越的主人公有不死光環(huán)罩著,你注定只是個一出場就死的小小跑龍?zhí)椎??!?/p>
是不是應(yīng)該吃個狼肉大餐呢?
任逍遙已經(jīng)六天沒吃過肉了,看著這狼獸的尸體,直流口水??墒牵@里沒有火,鉆木取火這種原始人玩的東西任逍遙又不會,也玩不來。
“早知道當(dāng)初打完麻將就應(yīng)該把‘精男’的打火機和香煙拿過來的。看樣子抽煙的人都是有先見之明的人啊,至少隨身帶著火機,不用望肉興嘆,哎!”任逍遙再次自言自語地自嘲。
任逍遙不是沒想過吃生的,只是有一些生物常識的他是知道,生肉是很不衛(wèi)生的。
找了個有水的地方,任逍遙仔細洗去了身上和棍子上的血跡,收拾了心情,繼續(xù)出發(fā),選擇的仍然是前幾天走過的同一個方向。至于洗棍子和身上的血跡,是因為任逍遙擔(dān)心野獸的血跡可能會引來其他的錳獸,雖然自己說主角有不死光環(huán)罩著死不了,可他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一個月后,任逍遙很幸運的仍然還活著,卻變得像一個野人。此時的任逍遙,一身破爛,比乞丐還要乞丐。
在這一個月里,任逍遙又碰到了一次上次第一打自己主意的那種‘狼’,這次還是靠自己手上的玄天如意棒,不過沒有打死那狼,只是讓那頭狼挨了一棍后識趣的退走了。
后來又碰到了一次猛獸,那是一只貨真價實的老虎,也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以來最危險的一次。幸好那老虎貌似在耍大牌,遠遠的出現(xiàn)在任逍遙的前方,不搞偷襲慢悠悠的走向任逍遙,那神情好像在說“榮幸吧,卑微的食物,你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了”。
就在任逍遙差點嚇得魂都沒了的時候,任逍遙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正好有一棵足夠大又不是很大的樹。任逍遙將自己的玄天如意棒標(biāo)槍一樣的投向那老虎,成功分散了那老虎片刻的注意力,然后,任逍遙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樹。
那老虎被任逍遙的棍子飛來,正想嘲笑“這破棍子也能傷到我虎大爺”,可就在老虎剛一側(cè)身躲了過去時,卻見任逍遙正在爬樹。老虎怒吼一聲,沖向任逍遙,可等老虎沖到樹下的時候,任逍遙已經(jīng)爬到了一個安全的高度。
幸運的是,這只老虎不會爬樹,這顆看起來不大的樹卻異常結(jié)實。那老虎用強用力的前掌擊打了幾次樹干想將任逍遙震下來,可產(chǎn)生的效果只是那樹輕微的晃了一下,掉了幾片枯葉外沒有其它的任何反應(yīng)。
于是這一人一虎就僵持了下來,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六個小時,天黑
任逍遙之前就將所采來的無毒野果用外套包好綁在了背后,此時躲在樹上,也不怕會立刻被餓死。
任逍遙就像化身為鳥,把樹當(dāng)成窩了,完全沒有要下來的打算,也不理會樹下時不時怒吼的老虎。只是任逍遙雖然表面上裝得一幅輕松無比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得要死,背上的野果省著點就夠吃三天的,現(xiàn)在就看在三天內(nèi)這“溫神”老虎走不走了。三天之內(nèi)老虎走的話,任逍遙還有一命可活,否則,就算不被老虎吃,恐怕任逍遙也會餓死。
在樹上的任逍遙,表面上輕松無比,閉上養(yǎng)神,可是,任逍遙時不時的偷瞄樹下的老虎,將老虎的一舉一動認真記在心里。
第二天早上,抱著樹干睡著了的任逍遙醒來了,那老虎就在樹下不遠處盤著,瞇著眼睛仿佛睡著了。
任逍遙吃了一個果子繼續(xù)一臉輕松無比的抱著樹干,那樣子仿佛是找到了朝思暮想的窩一樣。又六個小時以后,那老虎坐臥不住了,站起來不住地繞圈走著,時不時的看看樹上的任逍遙,又吼了幾聲發(fā)泄不滿。又兩個小時過去了,那老虎貌似餓了,忍不住了,放棄了,終于一步一回頭的走了,消失在了任逍遙的視野中。
任逍遙仿佛沒有發(fā)現(xiàn)老虎的離去,仍然抱著樹干一臉幸福的樣子,仍然不打算下來。
又一天天黑了,任逍遙仍然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仿佛睡著了。
第三天早上,任逍遙沒下來,到了中午,仍然沒下來,從下午到天黑,任逍遙還是沒下來。
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任逍遙還有樹上。在此之前,任逍遙幾乎沒什么其他的動作,除了極其偶爾的活動下手腳外,幾乎沒什么其他的動作,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當(dāng)然除此之外就是吃野果這個動作了,從任逍遙爬上樹那時起,他就把背后野果取了下來,放到了懷里。
自此之后,任逍遙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拿出一個果子出來吃,有時是吃三分之一就放回去,有時吃一半就放回去,有時又整個吃完,總之,每次拿出來的果子要不就是完整的,要不就是啃了一部分剩下的,懷里總是鼓鼓的,好像他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一樣。
一直到離天黑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任逍遙終于動了,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啃了一半的果子吃完,又拿出了一個完整的果子再啃完,再拿出一個完整的果子啃完,然后把外套鼓鼓的包起來,綁在了背后,再慢悠悠的站起來停在了樹枝上,悠閑的動動手動動腳,如此持續(xù)了十幾分鐘。
然后,任逍遙又慢悠悠的爬下了樹,卻并不走遠,站在樹干下悠閑的做起了第八套廣播體操,一連做了三遍,眼睛似有意無意向四周看了看。
雖然任逍遙在表面上如此悠閑的做著第四遍廣播體操的時候,其實他的心里卻一點都不輕松。
“老虎大哥,如果這時候你還藏在一邊,那我讓你吃了也服氣了。從四天前開始,我將野果藏在懷里,故意不讓你看見,又一個個的拿出一個或者半個果子來吃,這幾個晚上大概凌晨的時候,我又偷偷的起來活動筋骨,最重要的是弄一些樹枝放在了懷里,所以我的懷里看起來一直就是鼓鼓的,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讓你覺得我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而我一直不怎么動一臉幸福的樣子就是讓你覺得我他媽的把這里當(dāng)成家了,這輩子都不準(zhǔn)備下去了。我特意把最后兩個半果子留在這個時候吃完,因為這個時候一天即將結(jié)束了,如果今天你還在這里的話,這個時候也可能已經(jīng)走了,就算沒走,今天的你也餓得不行了吧。我在樹上活動好筋骨下來后還在樹邊活動了那么久,就是為了萬一你突然撲上來我還可以再爬上樹。從你在我視野里消失后我一直在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此處雖然視野開闊卻一直無風(fēng),而有兩處地方草叢卻在第二天的天快黑時和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輕微的動了一下,之后再沒有動過。我雖然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您老人家在活動筋骨,但是我有九成把握你老人家已經(jīng)離開了。剩下的一成可能性如果發(fā)生了的話,我也沒辦法,到時候就手底下見真章吧?!?/p>
一臉輕松的任逍遙在心里偷偷的回想完這些的時候,繼續(xù)做著他的廣播體操。直到第四遍廣播體操剛做完的時候,任逍遙突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某個方向沖去,然后彎腰迅速撿起先前扔了的卻一直記著落點的‘玄天如意棒’,做好防御動作。
任逍遙保持著防御動作不變,十幾秒后,然后迅速向某個方向一直跑去,那個方向正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來始終先進的方向。跑了大概十幾分鐘,實在是跑不到了,任逍遙不得不停了下來。當(dāng)然,任逍遙是再次靠著一棵很大又不是非常大剛好能爬的樹底下停了下來。任逍遙大口喘著氣,單手扶在樹干上,眼神四處瞟的站著休息,時刻準(zhǔn)備著再次爬樹。
如此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再有大概半小時天應(yīng)該就會完全黑了,任逍遙這時候終于完全放下心來了,這幾天高度緊張的精神終于支持不住了,倒地便睡?!?
也許那老虎第一次走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走了,一切都是任逍遙自做多情的在那里疑神疑鬼,只是他不敢賭,命只有一條,他輸不起。
該拼命的時候可以拼命,不該拼命的時候拿命去拼,那是傻子。主角光環(huán)什么的任逍遙雖然老是掛在嘴上,但是他心里卻是從來不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