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蔚海藍雷紹衡)形象的設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逗谏篱T:錯嫁冷血大亨》第7章介紹:出了包間,蔚海藍朝著洗手間走去。步子邁得很穩(wěn),不急不慢,一推開門只身.........
《黑色豪門:錯嫁冷血大亨》 第07章 被囚之鳥 在線試讀
出了包間,蔚海藍朝著洗手間走去。步子邁得很穩(wěn),不急不慢,一推開門只身步入,再也忍不住那份翻涌的惡心,整個人匍匐于洗輿臺前吐了起來。剛剛才喝下去的酒水,嘩啦一聲悉數(shù)吐出。吐到胃里全空,這才按下按扭,清水噴灑至手心,掬了一把洗臉。她閉上眼睛,咳得雙頰通紅,卻沒有一滴眼淚。
再度回到包間,眾人自行娛樂,也沒有在意她。
唱完一首歌的女人將麥克風遞給她,點歌的公主問道,“唱什么歌?”
蔚海藍頭也發(fā)暈,酒性更是還沒完全過去,她恍惚地接過麥,實在是想不出該唱什么,只記著方才那首《甜蜜蜜》便說了出來。
“雷先生,喝酒呀。”這邊,女人在雷紹衡懷里嗔怪喊道。
不斷閃爍切換的燈光,交替著赤橙黃綠,照耀在蔚海藍的臉上。她簡單樸素的靛藍長裙,落落大方地側身站在前方,雙手捧著麥,像是孤寥深夜中寂寂盛開的蓮花。
此刻,雷紹衡的腦海里忽然跳出了早已忘卻的文言佳句,竟覺得十分適景。
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他淺啄一口酒水,朝旁叮囑著什么。
眼前是靡麗緋色,蔚海藍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知道怎么唱到最后一句,音樂近尾聲,她扭頭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包間里僅剩下一人,其他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離去了。
雷紹衡拍了拍身旁空落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
蔚海藍徑自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瞧見她如此,雷紹衡也不執(zhí)意繼續(xù),“既然今天晚上來了這里,就該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酒也罰了,歌也唱了,千金兩個字就該去了,你不過就是個小姐。好好伺候我,讓我開心了,你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這么簡單的道理,你該懂?!?/p>
“雷先生,前兩天沖撞了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蔽岛K{輕聲說道,眼中波瀾不興,“我還有事找秦先生商談,先走一步,祝雷先生玩得盡興?!?/p>
她轉身就要離去,三步只并作兩步,將門用力推開,面前卻被兩個黑衣打手攔了去路。其中一人兇蠻地抓住她的胳膊,就將她猛拽回包間,又是一個松手,那力氣過大,甩的她跌倒在地,一時起不來。
雷紹衡笑意愈深,把玩著酒杯說道,“成啊,脫光了衣服來取悅我,伺候得我高興了,那天的事就算了?!?/p>
蔚海藍終于有了一絲懼意,又聽見他喝道,“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
那兩個打手立刻應聲,一人將她從地上抓起鉗制住肩頭,不讓她亂動,另一人則是面無表情地去撕扯她的衣服。蔚海藍哪里抵得過他們近乎野獸般的力氣,冷聲呵斥拳腳相向卻也是枉然,掙扎之際她上身所穿的薄開衫外套被強行拽下,那條靛藍長裙也在一聲刺耳聲響中撕毀,如同破布被丟棄在地,眼前閃過繚亂光芒。
只在眨眼之間,她的身上僅剩了一條薄而透明的襯裙,裙擺勾芡著蕾絲邊,帶著花朵,合著她貼身的白色蕾絲內衣,可以瞧見她并不豐滿的胸形,扭動著的小蠻腰,兩條纖細雙腿,肌膚光潔白嫩,仿佛每個毛細孔都打著輕顫,這具尚未長全若隱若現(xiàn)的肉體卻也足以勾起無限遐想。
她終于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顫栗感襲上全身,無形中壓迫些什么,讓她呼吸漸止。
蔚海藍啞了聲,吐字清晰地喊道,“你們不如殺了我!你們殺了我算了!”
嘖嘖幾聲,輕飄輕蔑,他的笑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蔚海藍抬起頭來,恍惚的視線對上他,瞧見他一臉悠閑愜意微笑。
而在雷紹衡的眼中,眼前的少女,卻別有一番味道。長發(fā)散亂于臉龐,不再那么柔順帖服,終于打破她高貴完美的形象,汗水也染濕了烏黑發(fā)絲,貼著她嬌瘦的兩頰,襯的她柔弱中帶著幾分嬌媚,就連輕啟的雙唇也像是在邀請,讓人快快品嘗。
“殺人是犯法的事,我可從來不干。”翹起的二郎腿放下了,雷紹衡霍然起身走至她的面前。
那兩個男人雙雙松了手,蔚海藍只覺雙腿頓時一軟,單手急忙扶住墻,硬是撐著沒讓自己倒下。面前卻又忽然罩下一道高大黑影,他強健精壯的身軀壓向她,狷狂氣息逼得人快要窒息。冷硬的墻壁,薄透的襯裙無法抵擋寒意,冰冷透過后背漫溢。她朦朧氤氳的雙眸終于有了焦點,一下大叫出聲,“住手!”
隔著貼身衣物,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身體曲線將她徹底摸了個徹底,一寸都沒有放過。手指邪佞地在她胸前突起的地方故意逗留按壓,那雙桃花眼盯著她鮮艷欲滴的小臉,欣賞著她漸漸痛苦扭曲的表情,享受地揚起唇角,“繼續(xù)叫!”
蔚海藍發(fā)狠地瞪向他,吐出兩個字,“禽獸!”
“叫的真動聽!繼續(xù)叫!讓我聽聽你這動聽的小嘴還能叫出什么!”他笑的更加狂野,以修長的腿壓制她,膝蓋頂開她并攏的雙腿,大手朝下探去。他太過高大的身軀完全阻擋了四周的視野,她像是一只被囚之鳥,做著無謂頹然的反抗。他輕而易舉地挑下棉質底褲,不顧她的痛呼,中指盡根沒入。
蔚海藍忍不住咬牙蹙眉,她瞧見那雙黑眸,忽而一緊,卻笑彎了眼角,陰冷如海水。